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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节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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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涉。”

“夏王祖孙三世起于行伍,本就不学,焉知道读书人的重要,”德庵兄冷笑起来。“这也是正是在下不看好南朝的地方,朝廷中枢大权旁落,而秉政权臣格局又小,纵使一时侥幸占有江南一隅,长久对抗又岂是北朝圣主明君之敌手。”

“德庵兄慎言呢。”最初说话的士子听到这立刻阻止其继续说下去。“你我算是至交好友,知道兄长不过是就事论事,若要让旁人听了去,必定以为兄倾心北朝有事虏的嫌疑,若以汉奸罪上告官府,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苏浙地区如火如荼的抄没汉奸家财的行动告诫世人明郑对甘心事敌者的打击是毫不留情的,因此一听到说自己会因言论牵扯上汉奸罪名,德庵兄当即便哑了火。

“不过我看夏王此番开科倒也不是不学无术,而是别有深意的。”也许是为了缓和室内的气氛,此时刚刚说话的第三人继续说道。“如今苏南皖南连带浙闽赣粤等地新定,夏王为了安抚地方还不好将一应降官尽行开缺了,自然要从等而下之的吏目着手,且大明新政的具体实施也要着落在这些吏目头上,故此才有开如此古怪恩科的举动,想来熬上三五年,只要大明江山稳固,这最早的一批吏目必然青云直上。”

“青云直上,这是当然,窃国大盗的首批门生嘛。”德庵兄显然有些不甘心,他虽然不敢再说北面的好话,但也忍不住不说郑克臧的坏话。“郑氏要窃取大明江山,也总得三五年的积蓄才成,到时候新朝新气象,少不得由此加官进爵。”

“北狄未灭,夏王会不会行操莽之举尚不敢妄下定论。”最初说话的士子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这才继续道。“不过就算夏王行了南北朝的故事,也与大局无妨,要知道当年朱重八还是从小明王的手中夺了江山呢。”

“之楚兄此言甚是。”第四人击掌道。“当年太祖皇帝继位之前,曾有人力主赵氏子孙为帝,可诚意伯斥道,赵氏子孙于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有何裨益,如今也是同理,朱氏既然坐享其成,其国当不永祚,唯今只看夏王能忍多久了。”

“忍多久?忍再久也逃不脱一个篡字。”德庵兄咬牙切齿道。“唯今只盼朝野之中有正人君子以为阻挡,纵使不能遏止其野心,也要让其丑态流于文字传于后世以为正本清源。”

“德庵兄偏激了。”第四人听得心惊肉跳,当即阻止道。“如今不是大治之世,人家手中握着刀把子,还是只论风月不谈国事的为好。”

“就是,就是,”被称为之楚兄的士子也应和道。“今日我等只论风月??????”

“大明朝廷实在是欺人太甚。”就在寒山寺内士子们莫谈国事的时候,定南王郑根的府僚(注:等同于日本幕府)里,一干北河的文武重臣们众口一词的声讨着刚刚遣使索要鸿基地方的福州朝廷。“无故索土,难道还没有接受当年的教训吗?再说今日之大明朝廷也为御宇整个中华,自己还在与清廷争斗,居然还不忘染指我大越国土,实在是欲壑难填,此等痴心妄想,我辈绝不能答应,主上也绝不能答应。”

当然,在场的众人中也不是都失去了理智,极个别头脑尚属清醒之辈此刻不合时宜的作出了提醒:“几位大人莫不是忘了当初塘里(注:广南阮主统治区)的境遇,难不成想让升龙也如会安一样化为废墟不成。”

“明军不过是一群海盗,只会沿海袭扰而已,会安之失也是亦然,又安敢入侵内陆。”国公副都相太尉金紫荣禄大夫赵杜粗声粗气的高喝着,随即向高坐御座的第六代郑主郑根拜伏下来。“若是明军敢来,臣用头上首领保证决,不让明寇能活着看到升龙城。”

“明寇只敢沿海袭扰,昏话。”普郡公柱国辅国上相军王朱大声斥责道。“若是明人只敢沿海袭扰,又如何能席卷北国东南,打得清军鼠窜。”说着,此人进一步补充道。“听闻明军正在北方向柳州进攻,此时若是不答应了明人的要求,接下来大军转而南下怎么办?”

“那我们就与大清的兵联手应对。”赵杜显然不善言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不过站在他一边的也有口齿伶俐之辈,其中任墙侯段辉游便主动站出来替他还击。“我朝本来就向大清朝廷称臣,如今高平莫氏已灭,南境又为阮氏所狙,无力扩土,正好借机向北扩展,想来大清朝不会吝啬一点土地赏赐给忠心耿耿的外藩吧。”

“无论大明还是大清,本朝与之相比都是区区蝼蚁而已,蝼蚁偶尔占了大象一点便宜便自鸣得意,殊不知这才是取祸之道。”嘉郡公上相军都督承政使阮公慎也站出来为王朱帮腔。“何况如今南掌国王SourignaVongsa新逝,南掌内乱,我朝当向西扩展而不是向北。”

激进派那群中则有人大声鼓噪道:“南掌山高林密,素来贫瘠,与其向西不如向北。”

“荒谬,正值明军可能海陆夹攻之际,还在奢谈什么向北,这是误国。”宪郡公都校点司左校点阳平出列向郑根拜伏下来。“主上,明军或许不用亲自出兵,只要把南方阮氏的兵马悄然北运,我朝就力有不逮了,更不要说乘机西进了。”

提到南面好不容易休战的老对手,郑根的眼神变了,他探问道:“爱卿的意思是?”

“明人虽与阮氏交恶,当不能不防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举动。”先危言耸听了一番之后,阳平这才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臣观明人索要鸿基之意不过是为了当地有煤,并无得陇望蜀进一步侵占我大越国土之意,故此臣以为主上与大明秉政之夏王同姓,或说不定祖上有同宗之谊,可叙宗亲,可叔侄相称。”边上一阵哗然,叔侄,自然是郑克臧为叔,郑根为侄了,这分明是阿附明廷,实在有越奸的嫌疑,但边上再怎么喧哗,可阳平却混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想来以区区卑称和鸿基一地,近可保我朝西进背后安全无虞,远。”声音在此顿了顿。“说不定日后突破南方长城也不在话下。”

“突破南方长城?”郑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虽说在清廷的调解下郑阮双方已经实现和平,但祖辈的宿怨以及多少年积蓄下来的仇恨让他做梦也想进军顺化。“若是真能如此,委屈一点也就算了。”话虽如此,但郑根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不过鸿基乃大越国土,又怎好轻易许人,即便明人横强,本王也不惜一战。”

郑根的话听起来强硬,但听话听音,已经全然明白郑根心中所思所想的芳禄侯阮如高却暗自笑了起来,只见这位伶俐人进前一步:“主上且放心,臣愿与明使据理力争,一则要明人偿付煤价,二来国土归属当不容质疑。”

“若是如此当为大佳。”郑根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他又给出了一个底线。“若是明人执意,可许他们建港、设商馆乃至驻留部分护卫的便利,一如红夷之前例。”

毛遂自荐的阮如高得到授权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与此同时他建议道:“红夷与明人曾有冲突,或可以使之彼此牵制,如此可保我朝高枕无忧。”

“准奏。”郑根点头嘉许,随后他环视众臣。“接下来还是继续商议西进大事??????”

298。通商开口

封三拖着一条老寒腿收拾着桌子,边上等着落座的两个人看着他磨磨蹭蹭的样子也不生气,好整以暇的等在那用一种古怪的语言唠嗑着,直到封三清理完台面重新摆上淡酒以及几盘佐酒小菜,这才施施然的坐下,随即打发封三出了厢房。

封三小心翼翼的替两人合上房门,左右看顾了一下,发现并无别的客人出没,于是侧耳在门缝里听了一会,才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后慢吞吞的走下楼梯。此时,他充当帐房的小儿子正在伏在柜台上记录着什么,而楼下广间里摆的几张桌子边也没什么客人,于是他招呼一声走到后间,也不跟当厨娘的老婆以及捣腾油盐酱醋的大儿子说什么,急匆匆的走进自己日常所住的屋子,找出已经发干的砚台,吐了几口唾沫,便用墨研磨了起来。

封三并不是什么不出世的大才子,也不是隐于野的贤者,粗通笔墨的他只是勉强能写会算而已,因此战战兢兢的抓笔在方寸大的糙纸上写了几个字,也无非是日期、人物、言论这些最基本的内容而已,这张或这几张纸等到晚间会有人来收走,那时他这一天的工作才算真正完成了,这样到了下月月初的时候他便能额外获得八钱一两的银钱贴补,以维持这家经营不善的酒楼继续生存下去。

封三也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毕竟大明朝缇骑的传说在民间还是十分流行的,对于自己能被那个神秘莫测的组织吸纳,他当初也觉得十分意外。不过人家看上你自然有人家的理由,反倒是你拿捏的不想答应,那就是不识相了,至于不识相的后果会怎么样,半辈子混迹于市井之中的封三早就心知肚明。好在,他也只是把酒肆里客人谈话的东西写写记记,算不得为虎作伥,因此在银钱的引诱下,他倒也尽心尽责。

“爹。”写完字的封三还在浮想联翩,屋子外面的大儿子叫了起来。“牙行李管事来了。”

李管事?封三一愣,说起来这位李管事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不过平日里并不是他与自己联络的,今日怎么会?不明所以的封三用平时难得一见的速度蹿下凳子,但在临出房门的时候一犹豫,回过头去把今天记录下来的几张纸揣在怀里这才以原有的速度走了出去。

“老封啊。”看到封三推门出来,隔着十几步李管事便叫了起来。“上次你叫我帮你问的那个西种昆仑女奴的事,我帮你问过了,还真不便宜,若是你还想要的话,咱们讲个数吧。”

看着自家老婆不善的眼神,封三一阵头大,但有外客在,想来这个婆子也不至于当众给脸色看,于是他苦笑着拉着李管事走到天井的一边,用极低的声音探问道:“领队大人,您老,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还寻了这么个理由来消遣小的。”

“我这不也是上命所差嘛。”李管事脸色也不太好看,说起来,别看他是军律司在福州东城耳目中的总领,但不过是正八品修武副尉的身份,上头有个风吹草动,他就得跟着忙前忙后的。“老封啊,这些日子有不少从日本、朝鲜回国的读书人,这些人气节是有的,但读书读坏了脑子,对王上主持国政多有不满,串联着要皇帝亲政,你这边也得留心一点,一旦发现这样的人物,不拘时辰,立刻报与我知。”

“这倒巧了,刚刚楼上雅座里倒有两个,嘀嘀咕咕的估计说得是倭语。”封三神色一紧,然后仿佛想起什么来的,当即把才来的两位客人的情况说了一遍。“我倒是记下了,准备晚间交上去,正好大人您来了,要不现在就给您。”

“不,还是按规矩来,你那些东西该交给谁还是交给谁。”李管事摆了摆手。“至于你说的那两个,这样,你在前面给我上几个菜好让我坐下。”说到这,李管事也待封三回应,大声的笑骂起来。“老封啊,你也忒不领市面了,也不去问问,这西种昆仑女奴是什么价钱,你当是收留流民呢,不成,不成的。”

“不成那也没办法,我这也是本小利微,生意不好才想出这个法子招揽客人的。”封三也跟着做戏道。“您的价高,我吃不下,得了,这次算是白让你辛苦一趟了,要不,我给您老整治一壶酒,两个下酒菜,算我给您陪不是。”

“过来急了,这时候倒也是口渴了,也罢,恭敬不如从命。”外人看来李管事轻轻的嘀咕了两句,好像是在夸封三会做人。“今日,我就占你这个便宜了,下回有用得着兄弟我的,尽管开口,除了价钱,一切都好商量。”

且不说回转后怎么跟老婆孩子交代,封三引着李管事来到前堂,问过楼上没有再要什么之后,奉上酒菜让李管事端坐在那怡然自得的细品慢饮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管事似乎已经醉眼朦胧了,这个时候,楼上两人会账走人,封三的小儿子才递给找零,记了账本,再抬头,李管事已然不见了。小儿子急忙把封三喊了出来,封三略一解释,这才明白对方不是吃白食,于是这件事对封家酒肆而言算是到此为止了??????

“王上,琉球使节已经到了福州。”鸿胪寺少卿兼大都督府通商经历司司官林维荣向上座的郑克臧报告道。“琉球使节此来,一则是为了请求朝廷正式册封,二来,也有请罢澎湖商馆转开宁波、泉州两港的企图。”

“清虏在东南设有粤闽浙苏四大海关,虽然屡遭本藩打击,但一年税入也动辄数十万。”郑克臧眯起眼睛想了想。“是时候重新恢复了。”说到这,郑克臧冲着身边的侍者命令道。“把税务司张日曜唤来。”内侍退了下去,郑克臧重新面向林维荣。“继续用海关的名义还是用市舶司的名义,等一下卿和张卿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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