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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9节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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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府驻京,看着是荣宠,可也能算是最严重的惩罚。

并不需要朝廷查收札萨克图旗旗务,只需在汗王近支王公中选派两人,”代“世子处理旗务,就能将世子彻底架空。

情急之下,苏德这个蒙古汉子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两步,”扑通“一声,单膝跪在曹颙面前,红着眼圈,道:”曹大人,曹伯爷。,这个时候,您万不可束手啊!“

曹颙摇摇头,道:”苏德打人排石高看我了。。。。。。听果郡王的意思,皇上已经命理藩院准备王府。。。。。。“

苏德脸色泛白,身子已经摇摇欲晃。

世子若是老汗王的亲生子还好,即便赐府驻京,有汗王府老臣保驾护航,三年五载也出不了大纰漏,只需等小王子留在喀尔喀,就不会出什么乱子;可他是旁支过继到嫡支,即便小心经营了十多年,到底根基优先,旁支中眼红的大有人在。

赐府驻京的蒙古王公,多还要当差伴驾。

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差事除了纰漏,爵位就保不住。

苏德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珠子,落到那尴尬的境地。她抬起头来,已经是老泪横流,哭道:“曹大人啊,曹大人,还请您给下官纸条活路。。。。。。”

真坨屎将袭爵的旨意,等成赐府驻京的,即便世子体恤不怪罪,苏德也无颜或者回喀尔喀了。

曹颙眉头皱得紧紧的,想了足有一刻钟的功夫,方道:“皇上乾纲独断,旁人未必能说上话。。。。。。唯一指望的,就是果郡王那边,果郡王执掌理藩院,又甚得皇上期中,若是他能为世子分说一二,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次日,果郡王府。

十七阿哥用罢早饭,就收到前院传过去的礼单。

“黄金五千两,宝石十匣,珊瑚四株。。。。。。”看着丰厚的礼单,十七阿哥不由挑起了嘴角。

十七福晋见了,心里好奇,少不得坐过来,俯身看了两眼。

十七阿哥见状,忙扶住她,道:“我的好福晋,还是安生坐着,别累着了,也别费眼睛。也想要看这个,我来给你念。”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小心翼翼看着十七福晋的肚子。

十七福晋被看得不好意思,掐了下他的胳膊,娇嗔道:“瞧爷的样子,如今才两个月,何至于如此。。。。。。”

汗,白天更了(中)大家别落下,这章标题不相符了,上章本应该是六格格下,写成了中,这章就跟着下了。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挖个坑,埋了

不到十日的功夫,苏德往果郡王府送了两次礼单,终于高开果郡王府的大门。

在万寿节前,苏德曾在理藩院见过十七阿哥一次。对于十七阿哥,他本来印象极好,觉得是个性子谦和的王爷。

现下相见,十七阿哥仍是满面温煦,苏德却只觉得心肝肺都跟着疼。

一万两黄金,不仅耗尽他从喀尔喀带来的所有积蓄,还从曹家借了三千两。

十七阿哥只觉得熨帖,那一万两黄金虽说只是过了个手,还是进了内库,可其他珊瑚、宝石、玛瑙等物,则便宜了他。

一半孝敬给勤太嫔,一半留作给十七福晋做私房。

虽说王府里,并不缺这些东西,可对女人来说,珠宝永远也不嫌多。

勤太嫔没说什么,只叮嘱了几句,晓得这不是不义之财,便乐呵呵地收下;十七福晋自打有身孕后,满心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她已是在十七阿哥耳边念叨了几次,若是添个小阿哥,这些东西就留着往后聘媳妇;若是添个小格格,这些就能添嫁妆。

“王爷,下官冒昧登门,还是为世子承爵之事。”苏德咬着后槽牙,面上小心道:“老汗王已经薨了百日,这身后之事,也到了料理的时候……”

十七阿哥像是要知道他下边说什么,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晓得了,这有什么?等世子袭爵,就是扎萨克图汗部之主,剩下几个旗的贝勒、贝子,即便现下闹腾些,也翻不出花来。”

若是之前,听到这句话,苏德心里就踏实了。

扎萨克图汗部共有六旗,汗王兼任右翼左旗郡王,其他五旗由扎萨克图汗第一代汗王素巴第的其他子孙分领。现下爵位最高的是执掌左翼左旗的贝勒博贝,论起来是世子的族叔。

据苏德所知,现下博贝就在京城。

据苏德猜测,那所谓的“赐府驻京”,八成就是博贝在搞鬼。

只要世子驻京,扎萨克图汗的几位旗主,就要以博贝为马首了。即便汗王府留代官,又哪里能管得了这些旗主老爷。

苏德只觉得嘴里发苦,道:“王爷,下官想说的,不是袭爵之事,而是听说皇上想要赐世子京府?”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确有其事,还是由本王选的府址。京城闲置的郡王府,现下有三处,理藩院隔壁的温郡王府,西直门大街的惠郡王府,还有台基厂南街的安郡王府。前两处,不是地址不好,就是宅邸老旧,只有安郡王府,才空出来没几年,府邸面积最大,屋舍维持的也不错,稍加修整,便能入往,断不会委屈世子。”

世子虽能袭扎萨克图汗汗位,可在朝廷的封爵是多罗郡王,在京里的府邸规制,也只能按照郡王规制设置。

苏德闻言,心中不由慌乱,忙道:“王爷,旗务繁忙,世子岂可长久留京?还请王爷代为周旋。”

十七阿哥见他如此,不由沉下脸,道:“皇恩浩荡,你不代你主子感念皇恩,还对皇上的旨意有质疑?除了圣祖时尚主的几位科尔沁王公,谁有这般体面?”

“不敢,不敢,小臣岂敢失恭敬之心?只是小臣主子年轻,扎萨克图部六旗其他几位老旗主,地界多有争夺,若是世子在喀尔喀还好,倚靠汗王名义与朝廷支持,还能震慑各旗,使得众人不敢妄动。

若是世子常驻京城,喀尔喀那边怕就要出乱子。”事到眼前,苏德也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什么的,满是凄苦道。

十七阿哥的眉头,不由拧成一团,道“怎么会是这样?那可怎生是好,皇上已经选定了安郡王府,吩咐内务府那边人修整了。”

苏德如坠冰窖,张着嘴巴,惊诧其名。

十七阿哥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两声,道“或许世子只是多心了……若实在不放心喀尔喀那边,遣长子过去代管就是,他养在曹家的那个长子再过一年就成丁……”

苏德听了,面上没什么,心里却是狐疑不定。

他望向十七阿哥,不知为何想起十七阿哥同曹交好的传言。

他已经觉得不对劲,哪里还敢轻易说话。

毕竟他是世子最重视的心腹之臣,最是晓得世子的心意。世子早年虽有立庶长子为继承人的心思,可这几年随着侧福晋的受宠,对幼子的溺爱,心境已经不复以往。

这也并不稀奇,蒙古人早就有幼子继承家灶的传统。

世子虽不能分给恒生少爷土地与爵位,可是却将汗王府半数家财相赠,又给他准备了奴仆侍卫,也算尽了父子情分。

现下听十七阿哥的意思,竟是要将世子传到京城,让恒生少爷去执掌汗王府?

会不会是曹家动了手脚?

世子早年曾在曹颙面前承诺立恒生少爷为嗣,如今反悔,曹家不肯善罢甘休也是有的。

见苏德不说话,十七阿哥倒是也不急。

苏德只能硬着头皮道:“这般大事,不是小臣能做主的。小臣这就使人往喀尔喀送信,请示世子。”

十七阿哥摆摆手,道:“随意,随意,袭爵本就是繁琐之事。宗室里的爵位,也有出纷争的时候,挤破了脑袋,争了好几年,最后皇上恼了,直接转封,那起子人才安分下来。你是懂事的,你主子八成也差不多,当不会如此。”

他虽带了笑,苏德却听出其中的不耐烦,只能小心翼翼地告辞。

出了王府,苏德才松了口气。

他的眼睛眯了眯,想着曹家参与此事的可能。

若是曹颙同十七阿哥的交情,真如传言似的那么好,那由十七阿哥出面,在皇上面前挑拨两句,使得皇上厌了世子,也并非不可能。

他心中惊疑不定,速速回了理藩院,写了一封信,将京城的诡异之局写的清楚,打发两个心腹,立马启程回喀尔喀。

事到如今,苏德倒是不着急了,开始想着“拖”字诀。不想,局面却急促起来,哪里给他喘息的余地?

就在他拜访果郡王府次日,有圣旨到理藩院,却不是给苏德的,而是给博贝贝勒的。

博贝贝勒晋升多罗郡王,仍领扎萨克图汗部左翼左旗旗主。苏德哪里还“拖”得住?

就是朝廷现下改由左翼左旗王府袭汗王位,博贝也够资格了。

若是之前,他还怀疑是曹家为了恒生少爷的继承人位置搞鬼,现下这些怀疑已经烟消云散。现下看来,与其说是曹家在动手脚,想要让恒生少爷继承汗王府;更像是皇上厌弃了世子,想要用博贝那老混蛋取而代之。一夜之间,苏德的头发都白了一半。

他满嘴是泡,再次踏进了果郡王府。

看着苏德流泪恳求,十七阿哥的神情,也是无奈,道:“皇上向来金口玉言,谁又能轻易改变皇上心意?只是本王收了的你的重礼,若是袖手旁观,心里也过意不去。如今,能为你争取的,那就是由世子驻京,还是,恒生驻京。”苏德眼皮直跳,喃喃道:“这,这,会不会不妥当,王府那边尚有嫡出的阿哥在……”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是有些不妥当,那就等世子到京里再说……圣旨这两日就要下了,现下时间仓促,到不好筹划什么……等世子到京,再说也好……”十七阿哥没有为恒生说项,苏德心里但是不踏实了,小声说:“再说,恒生少爷的分量也未必够……”

十七阿哥听了,到时挑了挑眉,望向苏德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诧异,像是再说:“分量不够,本王怎么不知?”

无功而返。

苏德耷拉着脑袋,从果郡王府出来。

不管十七阿哥是不是好心,他只是臣下,哪里有权利替世子决定,是不是让恒生少爷做汗王府的代表驻京。

看着博贝整日里在理藩院驿馆趾高气扬,苏德急得直掉头发。

三日的时间,转眼即逝。

终于有理荡院官员领着内侍来传旨,召苏德进宫见驾。

上一次陛见,雍正只是对他这个汗王使者漠视,这次却是带了讥讽之色,也不叫起,俯视着他,叫旁边的小太监,捧了两张旨意,摆在他面前。

这是两份没有盖玉玺的圣旨,都是世子承爵的,不同的是,前一份旨意里命世子驻京,还赏了的正黄旗蒙古都统的职位;后一份的旨意里,则是以王府长子恒生代新汗王驻京,领一等侍卫,随皇四子弘历行走。

“格埒克延丕勒自大无礼,不敬朝廷,朕本当召他回京,好生管教;不过看在你这个王府忠臣的份上,朕也不能白收你托果郡王孝敬的万两黄金,总要给你一份体面。这两份圣旨,到底要明发哪一份,就由你这王府忠臣来选择!”雍正冷冷地说道。

苏德只觉得后背都是汗,不知是不是皇上怪罪自己在京“钻营”。

还是皇上真领受了万两黄金的“人情”。

目光烁烁,他实没胆子拖延,伸出手来,指向第一份旨意……

果郡王府,花厅。

十六阿哥已是举起酒盅,乐呵呵地对曹颙道:“这回承了十七弟的人情,咱们两个得敬他几盅。”

“正该如此。”曹颙也笑眯眯地端起酒盅。

十七阿哥轻哼了一声,道:“甭想找由子诱我,难道恒生不是我的外孙,大格格不是我的侄女不成……

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开府(上)

梧桐苑,上房。

远远地传来梆子声,已经是四更天,可曹颙辗转反侧,依旧没有睡意。

初瑜也一直没有入睡,低声问道:“爷可是要喝水?”

曹颙原不觉得,听妻子这样一说,只觉得嘴里响干响干,翻身坐起。

只有他在家,梧桐苑上房是不留丫鬟值夜的,初瑜便跟着坐起,道:“我去给也倒茶?”

曹颙拦住她,道:“好些躺着,我自己来就好。”说话间,他已经撩开幔帐,起身下地。

时值月中,月光从玻璃窗里照射进来。

曹颙借着月光,走到地上的圆桌前,也不掌灯,摸索着倒了温着的热茶,猛灌了两杯。

“爷,可是后悔了?”初瑜察觉出丈夫的异样,轻声道。

曹颙转过身来,摇了摇头,道:“没,只是没想到恒生这么快就得离开府里。原以为,怎么也要等到他成亲时。”

圣旨已下,格克延怌勒袭扎萨克图汗汗王,兼领右翼左旗郡王;在京城赐郡王府,其长子驻京领侍卫职。

这个旨意上,并没有提及恒生继承人的身份,可众所周知,“郡王长子”同“亲王世子”一样,也有独立封爵,服饰礼制,视同贝勒。

为了展现皇上的“恩典”,也为了恒生名正言顺的执掌郡王府,将由汗王府长吏苏德与郡王博贝协助他开府。

如此,恒生迁府,就定在了明日。

曹颙辗转反侧,也正是为了此事。

曹家族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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