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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3节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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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请脉时还不觉得什么,等到丫鬟奉上纸笔,提笔要下方子,蔡蜒察觉出不对。那纸笔都不是外头能买的,与这朴素的宅子极为不相符发…旧汉有追问那个族中长辈,到底来瞧病的是哪甲贵人,膛韦淬方子也没开就要走。

十七阿哥无法,只好亲自出面,再三恳请。

蔡蜒却仍是老借口,坚决不肯下方,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曹颇早已听十六阿哥提过此事,其实在他看来,蔡蜒如此,也是无可奈何。

只要开了一个口子,他就要成为不在编的“太医”宗室身份又尊贵惜命,往后真要有万一之处,不仅仅是掉顶戴就能解决的一不小心就要累及家族。

可从十七阿哥立场看,就实在残忍了些。

若是一直没有希望还罢,看到希望后勇次失望,更让人心揪。

使得向来豁达的十七阿哥,也生出几分怨恨。

十六阿哥与曹颊无法开解。就只能避开此人不提。

十七阿哥却是愤恨难消,主动提及,道:“你们猜他做什么来了?看来也不傻,做了狗腿子,也晓得分寸,晓得内务府这些有资格竞拍的,多是宗室皇亲,老老实实过来做拍客。”

十六阿哥与曹颗对视一眼,这说的都是废话。

督察院里的小御史,不识颜色的,为了求名,或许会拿宗室做筏子。左督御史这样身份的,真要公开弹劾宗室,那就是秉承上意。要真正拿谁开刀了。

就听十七阿哥接着说道:“方才,我寻了银行管事,查了这次拍卖的册子,有本崇祯年间太医国手的手抄本,是这次拍卖的重宝之一。蔡蜒八成就是奔那个来的,十六哥与乎若这回,可得给我撑撑腰子。不拘不少银子,那书我是要拍下的。”

他既来了兴致,十六阿哥与曹颐自是满口应允。

来参加拍卖的,都是宗室皇亲上数得上号的,又到了年底银行分红利的时候,大家手上都富裕。

为了将那手抄本卖个好价钱,主持拍卖的狠吹了一番,说是后边附了几张养生方子,能延年益寿、阴阳调和,说了半盏茶的功夫。

于是,那本医书的价格就被众人抄得高高的。

连十六阿哥都来了兴致。跟十七阿哥道:“等拍下后,使人给我同乎若抄一本。”

十七阿哥本是为了置气。现下听说这医书真的不俗,情绪越发高了,笑眯眯地说道:“自然不在话下。”

曹颇见这两位爷一个劲儿地使人加价,很是投入,哭笑不得。

听听这主持一套一套的“广告词”明显具有内务府特色,言必及“皇家御用宫廷”等字眼,只为了抬高身价。

蒙蒙外人还凑合,这两位都是门清儿。还参合得这么热闹,娱人娱己。

一刻钟的功夫,这本“前朝医圣手札”的价格就从三千两银子的底价,每次加行不少于二百两,叫到了贰万八千两。

妾持人那边,放缓了叫价。

十七阿哥使人留心西厢的包间,见那边半天没人加价,脸上才露出几分笑模样。

零星又有人加了两次价,最后十七阿哥以二万九千二百两银子的价格,拍下这本“宝书”

等到那本书被送到包厢时,十七阿哥已经乐得合不拢嘴。

他接过那本书,像是捧着易碎琉璃,轻轻地抚摸了两下,收敛了笑意,走到曹颗面前,将身子弯了下去。

曹颇站起身来,颇为无奈。

他理解蔡蜒的原则,也体恤十七阿哥的为难,为何就没人理解理解自己?

“十七爷,折杀臣了”曹颐侧身,避开十七阿哥的礼。

十七阿哥听曹颐自称“臣”面上露出几分祈求,道:“享若。不是我成心使你为难道,而是无人可求。蔡蜒从不与宗室往来,有了我上一回设计,怕是使人请他再次出诊也不可能,唯一的法子,就是请乎若帮我走一遭。我已过而立,却没有一子半女,失了骨肉天伦之乐,苦不堪言。权当乎若可怜我,勉力一试可好?不管能不能讨要到方子,我都铭记乎若大恩。”

话说到这个地步,又哪里有曹颐拒绝的余地。

曹颇心中发苦,蔡蜒现下是御前红人。自己去做“恶客”要得罪的不是一个小两个。

可同十七阿哥的关系在这里。又是关系子嗣大事,要是回绝即便不成仇,关系也不复以往。

曹颇无奈,只能接过十七阿哥手中医书。道:“十七爷吩咐,我勉力一试,只是大家都说蔡大人性子刚烈,要是讨不回来,十七爷也莫要怪罪。”

十七阿哥见他答应,已经喜形于色,忙作揖道谢。

十六阿哥见十七阿哥逼曹颐做中人,本有几分不快,可是见十七阿哥如此激动,掩去恼意,看了眼曹颐手上的书道:“别急着送,先抄几份留下。”说着,又对十七阿哥道:“既是我与你合买,这银子也不好让十七弟自己出,银子一人一半。

十七阿哥闻言一愣,随即将脑袋摇成拨浪鼓,道:“不可不可。晓得十六哥心疼我,可一笔是一笔。说好了是借,就是借。等到年后我那里有了进项,就还十六哥。”

十六阿哥不干,可十七阿哥态度坚决。最后也只有依了十七阿哥的意思。

拍下这本书后,十七阿哥不仅口袋空了。还欠了一万多外债,自然就无心再瞧旁的;十六阿哥与曹颇也失了拍卖的兴趣,没等到拍卖散场,大家

十七阿哥也晓得自己使曹颐为难,要请酒给曹颗赔罪。

曹颇怀里还揣着昨日从平王府得来的盐井地契,今早已经使人往怡亲王府递了帖子,要过去请安,哪里有空暇去吃酒。

十七阿哥听说他有事,便也不勉强。十六阿哥与曹颐还有话说,便寻了个由子,同十七阿哥别过,与曹颗同行。

“为了子嗣之事,十七弟这两年有些魔风,别说京城,就是直隶地面上有点名气的大夫也都寻了个遍。年初的时候,还专程使人去了福建寻方种公。若不是方老身故,就要给人再折腾回来。”十六阿哥道。

曹颇道:“十六爷不用说这些,我没怪十七爷,只是晓得自己个儿几斤几两,觉得这事儿玄。”

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十七弟不是糊涂人,心里也当明白这个。只是事关重要,就算只有一丢丢的希望,他也要试了才肯死,心。”

曹颇点点头,没有再说这个话题。不管他心中多么不愿,赶鸭子上架,这两日也要去“拜访”一下那位御前红人。

“十六爷,都说四盐井多,您府上在那边有没这方面产业?”曹颐想起盐井之事,问道。

“那是块大肥肉,京里哪家王府不掺合?我那边,名下有三处盐场,都是老王爷在世时折腾的。年头久了,这几年出盐少,下边的人舍不得这块,撺掇我几回,要另开新井,被我给否了。虽说朝廷允许四川开私人盐场,可贩卖什么的,还要走衙门,否则就是私盐。赚钱的都是钻漏子,真要撕巴开,也是违了律法。银子这东西,多少是头儿,够开销就成,何苦为这些费心?”十六阿哥说着,看着曹颐道:“你不会是动心了吧?顶好还是不要参合。费劲巴力,还容易生是非。”

曹颇原想着今日去见十三阿哥,建议朝廷加重四川井盐控制,多增加些赋税,省得朝廷没银子,大家都束手束脚。

有了这个先例,往后对地方密集型行业,就能调整课税,丰盈国库。

听了十六阿哥的话,曹颐晓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

雍正有魄力,削减士人阶层特权,却不会去挑战宗室与八旗权贵。

少一时,到了十三阿哥府门口,十六阿哥并没有随曹颗同往,而是直接回王府去了。

曹颇站在十三阿哥府门口。摸了摸怀里的地契,心里已经改变了主意。

十七阿哥的为难,使得他心安反感;他不愿重蹈覆辙,因此事破坏十三阿哥与自己、与姐夫的关系。

于是,这次会面,所谈的话题,就从“私事”变成“公事”

直隶久旱,即便疏通水渠,老天不下雨也没法子。

如今虽有了耐旱的农作物,也渐渐推广开来,可多是边角地。百姓大部分还是习惯种“六谷”原因无他,只因官仓收粮有要求,地主那边的实物租子,便也是有数的这几样。

要是想要将那几种耐旱高产的作物真正推广下去,官仓收粮必的要有变动。

十三阿哥听了曹颗的话小比然大悟,道:“怨不得苞谷推行了几年,有成效的府县有数,原来是这个缘故。可好官仓换米,也是大事,千百年来,百姓吃的都是那几样,换了苞谷,吃不顺口也是有的。”

“十三爷,高梁与苞谷都是粗粮,对百姓来说,它们都是果腹之物,又有什么区别?有钱的人家,不是自家有粮,就买南边的稻米,又谁会去吃官仓的米?”曹颐道。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是我想左了,官仓之粮,是备荒用的。到了荒年,耐饥就好,谁还会挑剔吃着可口不可口?”

事关民生,十三阿哥问的很是仔细,除了询问曹颗地方粮仓的仓储情况外,还专程问了他二季庄稼之事。

要是种二季庄稼的田亩数增加,那就相当于多了一倍的土地。

等到连十年九早的直隶,都能不依靠朝廷救济,自己度过荒年,那其他省份学习直隶的法子,也能减轻朝廷负担。

现下是农业社会,以农为本,曹颐这个总督,说起直隶农事头头是道。

十三阿哥颇为欣慰,看着曹颐道:“我早就知道,你有大才,能以百姓先,青史上,会有你的名字。”

这赞得有的过了,曹颗连道不敢不敢。

说完公事,曹颐才似随意说了一句:“王爷,臣有件事,不知当如何行事,想要请王爷指教一二。”

十三阿哥笑道:“你这大总督当得大家都交口称赞,哪里还轮的找我指教?说来听听,是想要打着我的牌子,敲打直隶那帮人,还是怎地?”

曹颇摇头道:“不是臣的事,是臣姐夫这些日子正忧心”前些年随着十四爷出征西北时,路过四川,曾收过年羹尧的孝敬。

当时他也没当回事儿,现下有点担心”我劝他将东西交出来,省得往后说起来惹不是”可又担心不合时宜,引得皇上迁怒”

十三阿哥听着,脸上已经转了郑重,寻思了半晌,道:“还是且等等,年羹尧的案子吵吵了一年,皇上已是烦了”好不容易这会儿尘埃落定,还是过些日子再做思量”

第1168章人心易变

从十三阿哥府出来后,曹颙便去了一趟平亲王府,转述了十三阿哥的话。

讷尔苏虽想退一步,保全己身,却也对十三阿哥的话深以为然。可是到底该什么时机脱清干系,他又心里没底。

无论如何,心境最重要。要是真能看的开,闲赋在家,每日里自娱自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若是存了心事,如惊弓之鸟,那就是如在炼狱一般。

他既心中焦虑,面上就带了愁苦。

曹颙见状不忍,想了想,道:“姐夫是真心打算退出朝局?”

讷尔苏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自然不假!”

“曹颙斟酌一下,说道。

宗室子弟,年满二十岁请封。福彭是康熙四十七年生人,今年十八.转年才十九,还不到岁数。

平年,也有提前请封的时侯,多是王公老迈或者临终,为防万一.嗣子幼龄请封。

讷尔苏不过是当局者迷,听了曹颙的话,脸上己经露出几分欢喜,道:“对,对,请封世子!”

讷尔苏留饭,曹颙晚饭后才回府。

虽说蔡珽平年为京官,可曹颙与之前不相熟。他叫曹元预备份名帖.次日送到蔡宅。

兵部之事又议了两日,定下乌鲁木齐与哈密增加驻军的人数,又在兰州到哈密、兰州到西宁中间,增加了三十处兵驿。

如此一来,西北若有动静,传到中原的时间便又提前了几日。

平先商议的大炮与火枪,反而是雷声大、雨点小,渐渐没了消息。

钦天监已经选定今年封印的吉日,腊月十九。

曹颙也定下腊月二十启程回清苑,在出京前,有件事要处理,就是十七阿哥所托之事。

腊月十五,蔡珽休沐,曹颙早饭后,就过府拜访。

因已经提前收到曹颙的名帖,对于曹颙的造访,蔡珽并不意外,可心中也纳罕不已。

直隶总督入朝,京堂们自然也留心,对于曹颙的消息,蔡珽也有所耳闻。同几位王爷交好,去拜访了几位尚书,什么的。

这也是督抚入朝常态。

可他在督察院,为天子监察百官,向来同百官保持距离,省得因私废公。

蔡珽虽心存疑惑,却也不会无礼的慢待一个上门造访的封疆大吏。

内务府世家出身,尚和硕格格,以御前侍卫出仕……蔡珽心里,见曹颙履历寻思了一遍,猜测他拜访自己的用意。

同年羹尧当红时的倨傲不同,蔡珽说话行事,温和有礼,只是有些不善言辞,气氛有些冷场。

看着蔡珽如对大宾,有礼有节地招待,曹颙心中暗骂自己卑劣。

蔡珽不肯给宗室皇亲下方,也是为自保,自己却拒绝不了十七阿哥,有“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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