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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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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将近年节,臣家中只有存银十余两……如果皇上要……”

“好了!”崇祯断喝一声,打断了正在起劲哭穷的首辅,又把眼光看向其余几个辅臣。

次辅魏德藻一哆嗦,只得开腔道:“臣的境况比首辅大人略好一点儿……臣愿捐资二百两白银以备军国之用。”

这两个阁臣,真是什么事都要别苗头,到这功夫,还在这种事上明争暗斗。

陈演用眼神看向魏德藻:“你好狠!”

魏德藻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你也不差!”

两个阁臣此时倒是莫逆于心的样子,只是须臾过后,似乎又是想起来什么,两人的眼神突然又是变的黯淡下来。

“唉,二百两……”崇祯心知拿这些官场老油条没有一点办法,了不起他们就是退出内阁,但银子还是一文钱不会多拿。

因为和皇帝顶牛,最多就是没得官做。如果真的掏几万银子出来,那就是整个内监加皇亲和文武大臣的公敌,将来死的不知道有多惨。

刻忌寡恩,唯利是图,当然,这个利不是小利,而是崇祯觉得只要对国事有利,做事可以不遵循章法,也没有道义可言。象陈新甲那样,主议和不过是秉承帝意,结果事情一出,乱蜂蛰头时,皇帝没有担当,不说帮臣下挡一挡,却是拿陈新甲出来当自己的挡箭牌,用这个大臣的人头帮自己平息众怒……皇帝当成这个鸟样,哪个臣下会出心出力,冒着危险给他效力卖命呢?

“罢了,散朝吧。”

既然议而不决,也就只能叫阁臣们退下。

等陈演几个走了,崇祯才恨恨的一垛脚,怒道:“文臣误国,自私庸懦,全部该杀!”

最近皇帝这么毫无理姓的大发脾气也不是头一回了,所以在场的内监都是垂首不语。良久之后,才有一个穿着朱红圆领,头顶乌纱玉带官靴的内监匆忙赶来,到了崇祯跟前就是一跪,嘴里道:“奴婢该死,叫皇爷久等了。”

“怎么这么迟?”崇祯也是很不耐烦的样子,喝道:“辰时就出宫了,到现在才回来!”

“奴婢在老皇亲的府里坐了整四个时辰,想着皇差要紧,不敢动窝儿。就是这样,也是没有把差事办好……奴婢真该死。”

奉命出去办差的是司礼监的徐高,在宫中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人物了。这一次皇帝请群臣助饷,皇亲当然也跑不掉,嘉定伯周家是皇亲排第一,所以派了这个司礼太监上门。

“好歹不拘,几万总有吧?”

一听说差事没办好,崇祯心头一跳,有点儿慌了神,勉强镇定了一下,问道:“怎么回事,究竟老皇亲怎么说?”

周奎虽然只是个伯爵,但到底是皇帝的岳父大人,所以就算皇帝私下称呼起来,嘴头上也是很客气的。

“奴婢一到,就和老皇亲陈言皇上助饷之事,又将现在宫中和朝廷的窘况向老皇亲再三的说明,并且言明:皇上说了,只要等国事稍有起色,一定会加倍奉还。况且,老皇亲现在所有,都是皇上所赐,这十几年来,最少有十几二十万的身家吧?据奴婢所知,应当还不止此数……谁知道老皇亲抵死不肯,奴婢嘴也说的干了,到最后,老皇亲只给了两千银子,如此这般,奴婢只能回来复命了。”

说到最后,徐高一叩头,一脸沮丧之意,只道:“请皇爷重重治奴婢的罪。”

“唉,朕知道了……”

崇祯只觉得浑身无力,连抬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是欠奉。说实在的,他对这个老岳父实在不坏,封爵,赐田,赐给大内珍藏,前些年手松一些的时候,金银珠玉字画古董也没少给,周奎家原本是一穷二白的小吏家庭,现在呢?光是土地怕也有好几万顷了!

但现在局面坏到如此地步,舍下脸去求这个老泰山,最后的结果居然是这样!

徐高跪在地下,也是偷眼瞄着崇祯的脸色。

他有一些话,也是没有敢如实回奏。比如在周家催逼的时候,彼此撕破了脸,说话当然不好听。周奎不必忌讳什么,直言太监更加有钱,不论是王德化还是司礼的张某、方某,身家都在好几十万以上……凭什么叫他来出头一份?

真逼急了他,这个老皇亲就会直接上奏,或是入宫见皇后,请皇帝叫太监先出来助饷!

当然,宫中也有传言,这一次几个大太监怕是赖不过去,王德化和王承恩一人认了五万,下余的三两万或是大几千,总得掏一些出来……总不能叫皇爷连这个年也过不去不是?

但那是外朝全部拒绝,皇爷处处碰壁之后的事了,现在拿的太早,效果不大明显,非得等皇爷深感绝望之后再拿,到时候家奴们的脸上就有光了。

此事甚为隐秘,徐高要想保住自己项上人头就绝不敢吐露半个字。

虽然看着皇上甚是可怜,不过……想想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趴在地上的徐高垂下头去,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

“老先生!”

“老先生?”

下午三点来钟的光景,内阁两个大学士一前一后,从阁中踏步出来。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家仆奴才轿夫们一大群,都是在东华门外头伺候。

两个大学士平时下值是谁也不理谁,只管走自己的,今天却是很有默契的走在了一起。

只是这身姿还是略有讲究,陈演的步速有意无意地要快魏德藻一个身位,而老魏头年纪虽大,身手却也是矫健的很,无论如何,最多让陈演半个身位的距离……两人拼了一阵脚程,开始很有默契的又慢下来,然后是陈演开口,魏德藻接口,算是正式走了过门。

只是一声招呼以后,却又沉默了下来。

半响过后,还是陈演先开口,他看向魏德藻,缓缓问道:“听说老先生家里,也遭了拷掠营的荼毒?”

提起这个,魏德藻的脸上就掠过一大片阴霾……如果说非要用文字来形容魏大学士此刻脸上的表情……实在已经是超出了普通操弄文字者的能力范围,只能说,是异常,异常的沉痛。

“的确是,就是在三天前。”

“嗯,府上哭闹了一夜,瞒骗不了人了。”

“尊府遭劫那天,动静也是不小啊。”

“哼!”陈演脸上怒气迸发,怒喝道:“学生已经找了骆养姓,这伙贼人,一定要抓他们出来,重重法办!”

“学生也是这么想的……”魏德藻面色铁青,怒道:“抢掠皇亲国戚,那是题中应有之意,连学生等也要拷掠……李闯只要想得天下,就不能这么做。他就是入了京城,牛某人才有多大才情?治理天下,还需吾辈!”

夕阳西下,两个秉承国政,宰执天下的大人物终于在此事上取得了共识……这伙瞎闹的闯贼,一定要遏止他们作恶的势头!

“老先生家遭劫几何?”

“这个……不多,不多。”

“哈哈,吾向来清贫,那伙闯贼也是打错了主意啊。”

“嗯,嗯!”

两个衣着朱紫,腰缠玉带的大人物彼此对视一眼,都是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嘲弄之意。

陈演家损失最少有五万,魏德藻家资确实不富贵,折腾了小半夜,终于吐出来两万多,对两个文官来说,这笔银子是极大极大的损失……而闯贼居然犯到他们头上,也是叫一直置身事外的他们极为愤怒……国事公务可以放在一边,但自己家的损失,非得想办法弥补不可!

况且,两人现在都若有若无的和闯营接触着,据可靠的线报,闯营中已经有大人物否认了派出拷掠营这等事,虽然两个大学士将信将疑,但好歹也是有了叫人查察的胆子,若是这些闯贼真的是闯贼……好吧,真是别扭……如果是真的,那他们可就打死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这种风头了!

第三十章失控

就在太阳已经变成了红色的大圆球,以缓慢的速度向下沉降的时候,朱慈烺正在端敬殿中,站在长平公主身侧,教导着这个妹子悬书写仿。

他的字,现在在宫中已经大大出名,所以满够资格教导公主了。

老实说,不是这个求教的借口,公主也是不大方便过来,毕竟都已经成年,礼法大防,亲兄妹都不好常见面。

平常时候,除了崇祯和周后,谁也不会没事到他的宫里来,而这两位一个负责国事,一个总领六宫,都是忙到飞起的大忙人,只要朱慈烺每天晨昏定省,高高兴兴的在他们面前露个面,就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了。

至于他的功课和内操等正业,也是按照预先定下来的曰程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东宫讲官中王铎被他放回江南去了,此人在南京发挥的作用恐怕比留在京师更大一些。

至于吴伟业等人,几次试探后知道是清谈无用之辈……但留在身边当幌子打掩护是足够了。

几次折冲,皇太子已经把小吴调教的服服帖帖,特别是当吴伟业看清大局,也打算南逃之时,却是被朱慈烺当面揭破,一语道破心机。

当时吴伟业的脸又红又白,很长时间都回不过颜色来。

读书人好歹要有一个忠君敬上的念头,被人识破了自然难堪,特别是被君上给识破……这件事在吴伟业来说是一个不可原谅的污点,所以在帮助皇太子的功课打掩护的事上,吴大诗人也算是干的有声有色……

所以在崇祯那边,皇太子的东宫一切如常,安静无事。朱慈烺的字写的越来越好,内操听说也练的有板有眼,虽然没有乾清宫奏对那晚的那种惊艳表现,但这个嫡长的儿子总是在不停的成长,偶尔父子谈起政务,朱慈烺的对答也是很对崇祯的心意,于是在这个崇祯十六年的年尾,皇太子朱慈烺在大内的地位越来越稳固,甚至名声已经传至内廷之外,而不复原本的历史轨道,除了姓名和下场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教人提起来的东西。

最少,在这个时空,皇太子已经有“英武聪慧”的评价了。

但私底下,朱慈烺干的更是有声有色!

抄掠的皇亲勋戚有二十几家了,京师明面上还是一点动静没有。晋商范家是他亲自动手,还有几家也曾经在场指挥,但更多的只是交待给部下去办,而他坐镇后方,通过各方的反应和态度,还有这些臣属们动手的经过,打听来的各种消息情报的梳爬整理……总之汇总之后,由他来分析其中的含意,此事的危险程度是否有增加,多大程度上会引起反弹等等……还有,对属下的赏奖和金银的分配,和兵仗局交涉打造甲胃兵器,还有派人到口外购买战马,在城外和几个地方构筑藏马和藏兵、粮食的点……这些事都是异常的繁杂和困难,有很多次,朱慈烺不得不吩咐李继业去求王承恩,再由宫中发出指令,这才把事情能办下来。

几次三番,王承恩已经开始打探小爷在做些什么了,而关注东宫内操动向,甚至,内部也是有了不稳的迹象……总之,近一个月的抄掠到这种程度,应该是可以停止了!

至于想起收获所得……朱慈烺的嘴角也是露出一抹笑意来,这般明显,连在他身边的长平公主也发觉了,女孩儿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向着朱慈烺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在朱慈烺的教导下,已经写满了一张纸,看的出来,公主也很聪慧,进步很是明显。

皇家的女孩子,当然要比外面的更多一些技艺上的训练,除了女红的学习之外,当然也要读书习字,只是,要求不高罢了。

“嘿嘿,想起件特别好玩的事,所以才笑了。”

“什么事呀?”

“女孩子家家的别瞎打听了……”朱慈烺在公主头上使劲揉了揉,惹的小姑娘翻老大的白眼。

“来,这个银盒子给你,里头的金饰也很不坏,挑着戴吧!”

“哥哥,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长平大为不解,问道:“父皇最近愁的饭也吃不下了,哎呀,我到乾清宫去请安,里头的太监宫人都是吓的要死……”

“父皇那个是国事,要的银子可是百万以上,我这个银盒子才几个钱,偏你这么多话!”

这么一说,长平自是释了心头疑虑,喜滋滋的看着银首饰盒,自己动手打开,开始看着里头的饰物。

老实说,皇室中的感情很淡,兄弟之间更是如此。皇子们都住南三所,自己有宫人太监伺候起居,读书习字,平时除了早晚各见一次面之外,等闲是不会面的。等就藩之国,更是一生也见不着了。

倒是太子和公主将来可以常见,感情要好一些儿。

朱慈烺对这个妹子也十分疼爱,对崇祯他很难真正有父子之间情感,而对诸兄弟,不过揖让罢了,谈不上有什么真情。只有对周后和长平、昭仁,还算是有一些真正的亲情。

人活在世上,如果一点儿亲情寄托也没有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小爷……”兄妹二人正在讨论着这些首饰,李继业在殿外轻咳了一声,见朱慈烺回头,便是轻声道:“奴婢有事要回。”

“好,我知道了。”

朱慈烺匆忙赶出,对李继业点了点头,道:“说吧。”

“是,按小爷吩咐,奴婢用几块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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