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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节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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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是运河,右手边就是零星散落的村庄,此时正是盛夏时节,扬州一带已经全部种上了水稻,只是这运河的坡地上不便灌水,无法栽种水稻,往年不拘种些什么,现在看过去,坡地上却是大多种上了番薯。

左懋第知道这是大元帅府行营的主张,似乎是不顾番薯虽甜而低产的毛病,大力推广。先前不过是淮安一带种了几千亩,然而是十倍百倍的推广开来了。

看到如此情形,左懋第不觉摇了摇头,脸色也是十分难看,骑在马上,他轻声道:“这样行事,孟浪操切,不成体统。”

言下当然是对陈子龙十分不满。

毕竟皇太子劝农桑修水利是好事,君上如此关心农事,臣子却任姓妄为,这样有负君恩,左懋第十分不取。

说话间,前头有人赶了回来,在马上远远就高声禀报道:“老爷,陈老爷说前头有一个驻防营的讯守分值,就请在那里歇息用饭。”

“好,我知道了,回复他,就这样吧。”

说话的是左家家奴,所以用的是私邸称呼,左懋第无可不可,当下便答应下来。

闽浙兵制改革已经进行了两个多月,大半的裁撤归并工作都完成了,南直隶虽然有黄得功和刘泽清等诸多军镇,不过裁撤冗将冗兵,设镇协标营和塘汛分守的工作也是在进行之中,左懋第是加官兵部侍郎,不过如果能平安回来,想来这些事也是他的份内之事了。

由此陈洪范一提,他便答应下来,先在改制成熟的淮扬徐镇一带观看军镇布防情形,回南京后,不会无的放矢。

而沿途行进,已经有淮扬一镇,一个防营,二十几个布防讯塘,沿途所见,已经是叫左懋第十分的满意了。

打马向前,大约是一刻功夫以后,便是已经赶到了前面讯守处。

远远看过去,是在运河边上和两三条分叉道路的中央地段,建了一个小小的堡寨,隔的远看不大真切,不过沿途过来,他已经知道,这些讯堡的堡墙上都有小型的火器,只是不知道保存的如何,是不是隔几天就按军律操练。

不过按江北的习惯,是军政司和军训司隔一段时间就会检查,如果训练保养不力,迅守官肯定会大倒其霉。

至于作歼犯科,或是象以前那样,操江水师的官兵装成江盗抢劫,这在江北是不可想象的。

沿途过来,左懋第最少看到几十队军法司的宪兵路过,多则十几人,少则三五人,到处巡查讯塘和各驻防营,遇到在路上走动的将官和士兵都是随时检查,如果没有公务和假条随意外出,当场便会被拘管带走。

这样的军律军纪还有执行的程度,已经足够叫左懋第十分敬佩了。

“末将叩见侍郎大人!”

等左懋第一至,绯袍玉带,虎头牌回避牌什么的倒也罢了,朝廷颁给的使节仪仗凭证才是最要紧的,一看到这个,带头的讯守官就已经远远跪了下来,在他身后,所有武官士兵都是黑压压跪了一地。

“起来,免礼。”

左懋第轻轻一点头,身边的一个家仆就大声吆喝着。

“谢大人。”

被一个家仆吆喝,汛守官自己起身道谢之后,也是往身后一挥手。

在他命令之下,所有讯守官兵也是全都站了起来,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不悦之色。

左懋第自然感觉受到了冒犯,一双眼便是向汛守官看过去。

但见这汛守官没有穿铠甲,而是穿着六品武官的服饰。这是一个百户把总官,年约三十余,精明能干的样子。

看他起身的样子,不卑不亢,脸上神色也并没有怎么巴结奉迎,而后自行下令,并不请示。若是在江南一带,难免会被人说是抗上无礼,不过在江北这边,武官品级已经与文官相当,还有各种侍遇提升更是明显助长了武人胆气。至于忠烈祠和军衔制度,军服制度,左懋第更是听的多了。

还好驻防军镇尚且没有实行,不然的话,武官们的气焰恐怕更长。

若是喝斥处置,恐怕行营还要说话,北使在即,无谓多生波折。带着这种心思,左懋第冷眼瞟了讯守官一眼,便是问道:“墙上有几支大铳?”

“回大人话。”讯守官答道:“本讯有官兵五十五人,有四支一百六十斤的佛郎机铳,每支配子药四大桶。尚有鸟铳二十支,弓箭三十五把,无有刀牌,所有火铳弓箭俱在堡中,请大人验看。”

“前去验看!”

若是在此前的塘讯,左懋第不愿犯了太子的忌,所以路过时从来不查。这个讯守官太无礼,所以他决定彻查。

明军情弊,他这个文官也是深知。原本做巡抚时就带过兵,有过自己的抚标。既然这个汛守官犯在手里,只要稍有不对,就不妨拿来做个样子,也算是替江北的军法官们省点事。

他这么下令,自有随从前去查察,陈洪范此时迎了上来,见到左懋第拿着兵部侍郎的身份发威,当下只是一笑,悄没声的退后了几步。

隔了一小会儿,才见几个家人从寨上下来,脸上神色都是十分难看。

等到了左懋第跟前,才由一个家人禀报道:“老爷,他们册子上的兵器人数和兵丁数字都没错,大统保养的极好,抹的有油,子药也都在干燥处放着,数字重量也对。弓箭全下了弦保养着,箭矢数字也对……”

这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唯恐左懋第突然发火。

便是陈洪范和闻讯赶来的马绍愉也是互相使了个眼色……太子行营就要到了,若是平白得罪了人,实属不智。

而且,陈洪范心中尚有鬼胎,雅不愿在此多事。他在昨曰接到清江送来的密信,原本是要约人在王家营见面,现在决定就在清江县见面商谈。

虽说尚没有真正变节,不过这次他主动请旨北行,难道真的是要给大明效力?

那是真真笑话了。

固然他现在无兵无权,不过他官迷可没那么大。当了多年总兵,吃空饷喝兵血,贪污粮饷军械,还有驭使军户种田,抢掠他得最大的一份。大明总兵在这末世之时,哪一个不是捞的万贯家私?

他此行,可是为了子孙后人奔走,光有钱没有权,没有荫庇护着,家族将来可是难说的很!

“哈哈,好,真好!”

众人担心之时,左懋第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见所有人都是愕然,左懋第不觉拈须微笑,向着左右道:“学生为官多年,也做过一任总兵,各地分守兵能无有空额,不使人占役冒役的,百中无一。而军器能保持完好,保养精良的,更是万中无一。而况,适才我们过来,相隔数量就有迅守官派兵来迎,显是寨中备有游骑哨官,是不是?”

“是,大人。”这个时候,汛守官脸上才有一点敬意。不管怎么说,眼前这大官还算有公心,处事也算公道。他躬了下身,沉声道:“本汛养有几匹快马,分巡四处,与别处讯塘交界处乃止。”

“果然如此。”左懋第点了点头,脸上笑意浓郁。他也是曾有守土之责的巡抚,如果部下将校和各地分守堡寨汛塘都是这么着,又何必担心有敌军犯境?

眼前这小小汛守,虽然五十多人,但有这么多大铳和鸟枪弓箭,就算对几百兵也未必守不住,就算大军压境,守几个时辰也可轻松办到。只要将士精勤敢战,哪怕大军压境,这些一个个的小型堡垒就能叫敌人十二分的头疼了。

而江北各处,隔一段距离,特别是这种几条道路和河流交叉的要道,只要是敌军必经之地,或是能前敌预警之所,就必定会有这种小型的防御堡寨。而从江南过来,扬州城防营那里更是刁斗林立,防备十分森严,城头上到处都是佛郎机铳和子药,也有相当的鸟枪兵就在城头搭铺舍防备,这样的城防营虽几千人,临时再召集续备兵和民夫上城,数万精锐亦不得破城而入!

“唉。”左懋第心满意识的叹一口气,由衷赞道:“太子殿下真神人也,学生敬服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转折(27)

“服个鸟,这瘟书生,大约是没见过流贼和东虏的厉害。”

流贼也罢了,陈洪范觉得还有一战之力,至于东虏,一想到对方的凶恶残酷与野蛮善战,还有甲具精良,骑兵众多,任何一条都由叫陈洪范有无能为力之感。

而且他现在十分清楚,三顺王和吴三桂降后,清军会有大量的火炮和火铳。

特别是孔有德部,特别善于铸炮和打造火铳。孔部火铳,都是由精铁打造而成,全部是按戚继光的要求,每支用上等精铁精工打造,东江一带原本就有工匠,而登莱反乱,更把大批匠人卷到了辽东,现在的清军,在火器上面已经超过明朝了。

以八旗军的凶残善战,陈洪范虽然是带兵的武官,但是对江北一带的改变却是丝毫不曾有认同感。

“少司马,马大人,不如先吃饭,吃了饭早些赶路,距清江还有不到四十里,天黑前后,怕是能赶到。”

河堤易行,而前面的官道修的也不错,快马疾驰,天黑之前一定能到得了。

左懋第此时心情十分愉悦,因向着汛守官笑道:“不好意思,要借你们的地盘来吃这餐午饭了。”

“这是下官和大伙儿的幸事,隔五曰讯守官集聚会议,末将到时候可就有的牛皮可吹了。”

不曾想这个小小的把总还能有谈笑风生的本事,不过一想北上之后,沿途所见的镇守武官都算是英才,再想起太子沙汰老弱庸将,提拔年轻敏锐将领的过往之事,左懋第对皇太子的敬佩与渴慕一见的心情,就更加强烈了。

“北使之事,一定要请皇太子面授机宜才成。”

一瞬之间,左懋第也是下定决心。他并非东林出身,对皇太子没有任何成见。相反,若不是太子,很难想象现在大明落到何种地步?

只要稍有人心,愿意这个大帝国还继续存在下去的人,就不会在太子的功绩上有任何的话可说!

只是太子毕竟年幼,很多事虽是攻讦,不过也能瞧出来殿下行事有孟浪处,但现在看来,皇太子文心周纳,布子行局,已经远在常人之上了。

“列位大人请。”

汛守官被左懋第以为天人,其实自己还憋着一肚皮的不合时宜。他一心想入平虏军中,哪怕现在的六品把总不干了,直接给他一个棚长也行!

可因为表现十分出色,驻守扬州的副将死活不放他,怎么也是个不成。

地方分守,也要人才,现在已经有风声,可能提他为负责十几个讯塘的分巡官,从六品把总升到五品千总,骑马跨刀,四处巡行。

官品威风都有了,还有实实在在的责任,这才把他留了下来。要不然,他宁愿先辞差,再到平虏军去投军,从个小兵当起,也比困在这讯堡里头强。

平虏军的一切,都已经有诸多传言,任何一个小军都练了数月,从铠甲到兵器,火器,无不是精中取精。

这样一支大军当然不会困守一地,将来,有的大仗可打。

大丈夫要建立功业,就非得入此强军不可。

有这种心思,对眼前的差事当然不会看的太重,哪怕是兵部侍郎前来,又待如何?

只是左懋第等人此时算是投了眼缘,这汛守官便将人殷勤引入,汛堡虽不大,有一间饭堂却也是十分宽敞清洁……这是仿平虏军的规矩,在这上头,镇防军倒是和平虏军一样了。

左懋第等人当然带有的吃食,而且有专人去做,等待的时候,就不妨闲聊。

陈洪范此时才提起请左懋第过来的用意:“少司马,末将观淮上情形,对清江也是十分好奇。原本我们可以放舟北上,不过末将以为,可以到清江去拜见一下太子,实地见一见平虏军情形,将来回南京,若是首辅与马军务问起来,我等也有话可回。”

他虽然官加左都督,不过还是按以前的规矩,对巡抚以上文官自称末将或是下官,礼节上十分尊重。

听着他的话,左懋第便是喜出望外,微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哈哈,大人言重了。”陈洪范心怀鬼胎,见左懋第光风霁月,心中反而越发紧张,当下强笑一声,奉承道:“使团之中,以大人为尊,进止也是以大人做主为宜,下官只是建议建言,大人的话,可不敢当,哈哈。”

这人如此谦逊的过头了,左懋第反而十分奇怪,正想再说什么,鼻子间却是闻到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

“咦,这么快就把饭做得了?”

他不禁发问。身边有个家人便是笑道:“老爷,哪有这么快?是汛兵们的饭菜好了,不是咱们的。”

“喔,我瞧瞧将士们吃的是什么。”

左懋第心情轻松,人也多事起来,信步而行,角落里倒确实是摆放着汛兵们的饭菜,热气腾腾,正在向上冒着白烟。

“好香,好香。”

左懋第先夸一句,不过紧接着就是吃了一惊。桌上的饭全部是白米饭,这已经十分难得了,还有几个圆形的陶罐,里头热气蒸腾,肉菜香味,显然就是从这里头散发出来的。

“回大人,这是行军罐头。”

讯守官叉手在一边侍立,此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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