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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重生之定三国-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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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因何事作此长叹?”谋士逢纪早见到这些时日袁绍愁眉不展,心中已是猜到一二,见袁绍议事间又长叹出声,忍不住问道。

“元图有所不知,某正为大军粮草之事愁,前虽有冀州韩馥念旧情送来粮草,解了燃眉之急,然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之举,端不是长久之地,如之奈何?”袁绍听逢纪相问,眼前一亮,我怎么这么糊涂,养这些谋士干什么的,关键时刻也该为我出出力,何必自己每日苦思?“不知元图可有解救之法?”

“主公,想主公四世三公,天下闻名!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纪素闻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主公何不取之?”果然,何我猜想的一般无二,听主公言语间对韩馥送粮草之举的不屑,如此看来,主公相必亦欲染指冀州也。

“元图深知我心矣,然董卓败逃,天下初平,此时妄动干戈,怕是难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况,想要取那冀州,亦无良策也!”袁绍叹息的说道,眉宇间尽是不甘。

“哦?既然主公欲取冀州,纪却有一策,可使主公名正言顺取冀州!”

“哦?元图有何良策,道来!”袁绍一扫数日来的阴晦,神情激动,猛然自座上站起,喜声急问道。

逢纪微微一笑,“主公,此计甚简单矣!主公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孙瓒处下书,约其共同举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军可以粮草为由按军不动,待得公孙瓒与那韩馥交恶,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韩馥处陈说厉害,言语间可说助他之说,想那韩馥乃一无谋之辈,其必请主公领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哈哈……元图大谋也,某有元图,何愁取不下那冀州!就依元图之意,此事汝可全权处之!”袁绍仔细得听完逢纪之策,抚掌哈哈大笑,哪还有一丝愁容。

“只是……”逢纪迟疑的道。

“只是什么?元图但讲无妨!”袁绍心情大慰,怎么看逢纪怎么顺眼。

逢纪眉头紧皱,没有了方才的得意,就在方才,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心中没来由的一跳,“主公,计倒是没问题,然有一人,却是不得不防啊!”

“谁?”袁绍见逢纪如此表情,自然谨慎,忙问道。

“并州黄逍!”

“他?”袁绍不由想起那虎牢关下那道英姿,庆功宴上其怒骂之声,没来由的打了个颤。

逢纪点点头,沉声说道:“正是黄逍。并州比邻冀州,有什么风吹草动怕是难逃过他的眼睛,若是他横插一手,怕是……”

“这个……”袁绍也迟疑了,这万一插上一手,结局什么样,还真未可知也!不过他黄逍会插手此事么?他与那韩馥好象没什么交集才对。罢了,与其在此饿死,还不如拼一把!想到这,袁绍面现狠色,对逢纪言道:“就按方才之策行事,富贵险中求!”

“是,主公!”逢纪按下心中的不安,领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携袁绍手书,往北平投来。

却说那公孙瓒自得到袁绍手书,见其信上言说共同举兵,夹击韩馥,平分冀州之事,哪还有不喜之意。自平原调来刘备、甘宁,尽举本地之兵,望冀州席卷而来。公孙瓒哪曾想自己中了逢纪算计。袁绍见公孙瓒起兵攻韩馥,又起一书,尽言公孙瓒起兵之图,星夜使一兵士,投邺城处报与韩馥。

“诸位,那公孙瓒不顾朝廷律令,已引兵来犯我冀州,诸位有何良策可退敌军?”韩馥得袁绍密报,得知公孙瓒引兵来攻自己,大惊失色,忙聚手下文武商议。

“主公,公孙瓚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断不可当也。兼有刘备、甘宁助之,想那甘宁,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此却是难以抵敌。今有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更兼主公先前有送粮草于他,其必感恩也!主公可请袁绍同治州事,起必厚待主公,如此,无患公孙瓚矣!”谋士荀谌闻言,谏道。

“言之有理!诸位意下如何?”韩馥深感荀谌所言在理,心中早定,却象征性的问向屋内众人。

“主公,授却不知主公主公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可否告之?”一人皱着眉头说道。

韩馥回头一看,见乃是沮授沮公与,“这有何不能告?此消息正是袁本初令人星夜送到我案前,教于我得知。公与,这有什么问题么?”

“此却是大有文章!”沮授笃定的道。

“哦?沮别驾,何有如此之言?”韩馥疑惑的看着沮授,不解的问道。

沮授不屑的哼道:“哼,这袁本初竟然欺主公不知也!想那袁绍,现囤兵河内,距那北平甚远,他又是如何得知公孙之兵的动向?更兼居然是在公孙大军未进境前就将消息送到,非是巧合,怕是早有预谋!若授猜测不差,袁绍信中怕是有欲与主公共领州事之意吧?”

“公与怎知信中之意?”韩馥惊声说道,我并未曾与他看信啊!

“主公,授是猜测的,不想果然如此!”沮授怒声说道。

“难道此事乃袁本初一手策划不成?那他所图为何?”韩馥似乎有些明白了,能坐上州牧之位,纵再是无谋,也还是有些头脑的。

“袁本初所图者,当是主公的冀州!先前与袁绍粮草,吾等已见,袁绍缺粮甚是严重,虽得主公接济了粮草,解了其燃眉之急,然不过是杯水车薪,定不能长久也。授料定,袁绍必定是垂涎主公的冀州钱粮富庶,欲图之。主公若引袁绍入冀州,主弱而宾强,无疑于引狼入室矣,到时恐冀州休矣!”

沮授侃侃而谈,一番话,说的韩馥冷汗涔涔,“非沮别驾之言,吾险些葬送冀州矣!若依公与之意,吾当如何处之?”

沮授略做思考,方道:“若授所料不差的话,若主公不引袁绍入冀州,那么必定会是两面夹击的局面。想必公孙兵来犯,必是受了袁绍之意,二人达成了某种协定。”

“如此看来,引与不引,我冀州皆是处于危难之间,这可如何是好?公与可有良策?”韩馥见沮授一脸的老神在在,丝毫不似担心的模样,莫非其有良策?

“授之意,亦是引一人也!”

“公与所言者,何人也?”韩馥一脸的扫兴,原来还是要外援,那和引袁绍进冀州又有何分别。

韩馥的表情沮授自然看的分明,也不在意,微笑着道:“授举之人,颇有名声,百姓多称其仁慈之君,此人勇武冠绝天下,无有敌手,得当代名士许子将好评为‘文武德才,一代人杰’,若解冀州之围,非此人不可也!”

“公与所言之人,莫非是并州牧黄逍?”

“正是!”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七十一章晨意情浓语驳杨彪

第二更至!

并州,阴馆,黄逍大婚后第三天。

日上三杆,州牧府后宅却还是一片的宁静。

“夫君,该起床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貂禅自锦被中探出头,葱玉般的小手轻抚着黄逍的胸膛,转动小指,在上面画着圈。

“好好好!”黄逍又怜又爱地说道,“我这都是为了陪你么!”

前一世的老处男,再加上这一世的二十来年,黄逍厚积薄,连续三日,除却吃饭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和貂禅缠绵中渡过,真可谓是鞠躬尽瘁。也幸好他有白虎精金之气护体,若得一般人,在貂禅的绝色下,怕已是精尽人亡了。

“咯咯……”貂禅摇摇头咯咯笑道,“夫君,男儿当以功名为重,妾身只求夫君将妾身时时带在身边即可,免得妾身受那相思之苦……”

功名?黄逍闻这两字浑身一激灵,我的天,自己竟然沉迷房事之中,把正事全忘了!望着貂禅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不由心中暗道,怪不得君王不早朝,自己不也是这般么!我虽非为那功名,然手下这许多人跟了我,我又如何能令他们失望?

“不为那功名,为你我以及子孙日后的幸福,天下的百姓,夫君我……”黄逍想得清楚,忙自床上跳了下来,慷慨而言,说到最后,腆着脸凑到貂禅的近前,狠狠的在她那吹弹可破的玉面上亲了一口,“夫君我就先出去料理事务了。”

貂禅粉面通红,大羞的唾道:“夫君…你…你还没穿衣服呢。”

黄逍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已脱的精光,嘿嘿的看向貂禅,不想入眼却是半遮半掩的玲珑玉体!只见貂禅酥胸半露,一条**也因自己急急的下床,裸露在外面,“咕……”黄逍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诱人的一幕,浑身上下兽血沸腾,久经战阵的长枪又昂扬起来。

“夫君……”黄逍的变化,貂禅又哪会看不到,轻唤了一声,羞涩难当,忙伸手抓过锦被欲要遮掩。

一声轻唤,黄逍却似像得到了命令一般,刚下得床,又猛然窜了上来,一把抱过貂禅,粗鲁的压在身下,张开嘴寻得貂禅的小嘴深情的吻下。

貂禅被黄逍一番热吻,已是不能克制,躺在床上微闭美目。兵临城下又岂能止步不前?娇羞呻吟之声连连,满屋春色。

“夫君……”**罢,貂禅幽怨的看着黄逍,“夫君不是说……”

“嘿嘿,这就走,嘿嘿”黄逍嘿嘿的笑着,起身下了床,却是感觉脚步虚,暗道,这还真是体力活啊,以后得节制一点了,要不……

可谁又知道能不能节制的住呢!

“妾身服侍夫君吧。”貂禅自床上直起身,就要下床来为黄逍穿衣服。

“别别别,”黄逍连忙道,你来服侍?我怕我忍不住再……“你还是回床上休息吧!”

黄逍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然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貂禅望着黄逍慌乱的身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中满腔的甜蜜。

黄逍来到前厅,只见戏志才等三大军师在处理着公务,忙打着哈哈道:“三位,好早啊!”

戏志才抬起头看看天色,对身边的郭嘉、田丰问道:“两位,快吃得午饭了吧?”

“确实,也不知道午饭好了没有,嘉的肚子却是饿了!”郭嘉摇晃着脑袋道。

“……”田丰掩着面,捂着嘴,脸涨得通红,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你们,哼!”黄逍好生尴尬,“奉孝、志才,这月没你们的酒了。”

“……主公,怎么可以这样啊!”戏志才大急,忙道:“那个,主公,忠方才看错了,这天色,确实挺早的!”

“是啊!是啊!确实挺早的,这不说还忘了,原来是忘吃早饭了,我说怎么感觉这么饿呢!”

“我就说么,这天色还很早,怎么就会是中午了呢!”黄逍得意的看着这两人,哼,和我斗?别忘了你们的小辫子还在我的手里!

田丰抬头看看天色,嗯,这天色确实挺早的,比起夜晚来说。

“报,主公,杨彪求见!”几人正开着玩笑,有一侍卫走了进来,报道。

杨彪?他来干什么?该不会是……

四人互相打量下,点点头,黄逍吩咐道:“有请!”

不多时,杨彪自外面走了进来,见田丰三人俱在,也知道此三人皆是黄逍的心腹,不做多想,径直走到黄逍案前,一礼道:“老夫见过君侯大人!”

“杨伯父,何以行此等大礼?”来了,看来,这老头是来问罪的!

“老夫今天是为国家大事而来,乃是为公。汝为一州之州牧,老夫只一白身,如此之礼,也不为过,君侯当得。”杨彪一脸严肃的道。

“哦?”黄逍脸色一紧,果然啊!“杨老且先坐下,咱们详谈!”

“不必了,老夫一平民,君侯面前焉有老夫的座位,就这么说吧!”

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脸色急转严肃,“如此,某就依杨老之意。依某来看,杨老此来怕是问罪来的吧!”

“问罪倒是不敢,不过,君侯大人,老夫且来问你一句,你是否是大汉臣民?”

“不是!”

黄逍想都没想,直接答道。只一言,不仅杨彪震惊,就连郭嘉三人亦是吃惊不已,主公怎么会这么说?

“荒谬,你不是大汉臣民,莫非还是化外番邦不成?”杨彪被黄逍两个字气的胡子撅起多高,怒气冲冲的厉声责问。

“我黄逍不是大汉的臣民,乃是全天下人的臣民,是整个华夏民族的臣民,他大汉,还不配!”黄逍也是针锋相对,瞪视着杨彪,丝毫不见退步。

“这……”杨彪听着这从未听过的言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

“想当年高祖之所以能夺得这大好江山,难道真的是所谓的天命所归吗?如果真有天命,那这天命又是什么?天命是有,但天命不是神,更不是命,而是民心。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其实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当年强秦之所以会失去天下,正是因为她不体恤百姓,致使民心向背,高祖才能乘势而起一举夺得天下。而今天下大乱,阉党、黄巾、豪强、世家等流毒无穷,究其根源难道不正是刘氏一族已经忘记了王朝的根本就是百姓的利益?此时的刘氏一族已经和当年的赢氏一族已经同样腐朽了,甚至尢有过之。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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