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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与君断袖,奉旨断袖+番外 作者:章台张(晋江2012-06-16完结)-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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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席闻得这一声笑转了头,他这会儿应是有些思量了,咧嘴笑了笑:“我当那人说让我善待你只是他的私心,未想到你还是可以作为有用之才帮些忙。”
  “那是自然。”我正色道,“既然我帮了你,你日后也得同样助我一臂之力才好。”
  他晃着脑袋,点点头:“更是自然。”
  
  虽说与他一同呆了有三年,但我和他的关系还是不如淡如水的君子之交,也没什么严格的上下关系,这么不三不四的难免惹人怀疑。
  第二日我本都忘了要去五公主那里的事情,未曾想五公主麾下那位口齿伶俐的女子倒是主动上门请我去公主别宫小叙。
  我与五公主没什么交往,除了我俩同喜欢一个人之外也没什么共同处。再加上她的婚事被定下后,也再没管理过自己的情绪,怎么看怎么跟娴静文雅的五公主沾不上边。且在那宫女跟前,倒是明显觉得她的为人处世不如那位宫女得体。
  那宫女穿着粉色常服,饰物打扮倒与寻常宫女无二致。只那一双杏眼,圆碌碌倒是可人的很,教人心生亲近。
  本就是得了百席的应允,我心情畅快,微笑着道:“五公主找我有何事?”
  她行礼道:“公主请姑娘前去小叙,自然是闺阁之事了。”
  “哦?”故意犹豫了番,开玩笑道,“我与五公主素昧平生,也没什么闺阁之事好说的。”
  “公主月底出嫁,六公主年幼不知她心中焦苦,二公主又先行一步。放眼着冷清宫阁,也就只剩姑娘一人能知苦担苦了。”
  我本就没什么拒绝之意,是以摆摆手上了车。
  
  五公主别宫与国府极近,我方才在马车上张望看到了国府的牌匾,没过一会儿便被招呼下车。下车后留意了,那国府竟就在别宫后一条街,马行不过一瞬。
  她人在别宫内一低矮亭子中坐着,面前放着些佳肴美酒,只是宴席的主人脸上稍显僵硬了些。她别扭地起身,倒是没有往常的傲慢抬起下巴,微微一颌首,反倒带了示好之意。
  我挑挑眉,作揖道:“在下给公主见礼。”
  她故作亲切地上前扶了扶我,拉着在桌前坐下。虽说眉眼间还有一丝厌恶,但语气却是做足了谦和道:“早早就想请姑娘来别宫小坐,这会儿子没半个月就要离开水云,想着临走前怎么也得把心愿一件件成了不是?所以才请姑娘来此处。”
  “哦?”
  她挥手招那个宫女过来道:“采云你好生招待着姑娘,我去后厨看看那菊花糕做好了没有?”
  我方知道那女子名唤采云。只见采云似是推脱着道了句:“公主,我去看就好。”
  谁知她拉过采云竟是先一步走出亭子道:“姑娘头次来这里,可不能失了礼数。”
  
  我看着她走远,那采云掂起酒壶倒了杯酒入杯。院中摆设很合娴静这一词,多是做工精巧的瓷器或是木器,没多少金银类的东西,倒有中书香门第的气质。
  亭侧有一假山,我转过身子瞅了眼,那假山上有两个朱砂色的字,只是下笔飘逸,又可在那不甚平坦的假山上也不好分辨。呆呆看了会儿,采云才道:“姑娘看的那两字是清雅,公主的名字。”
  “这字写的很是飘逸,不只是谁的墨宝?”
  她笑了笑:“那是公主的生父所写。”
  “生父?宫里头的哪位?”
  远处五公主已端着盘子过来,采云看了眼低声道:“公主生父早亡,姑娘莫要在她面前提及。”
  我还未来得及点头,她已然走开迎上去。
  不由得怅然,即便我觉得与她投缘,她也是五公主那边的人,做不成朋友。
  
  这顿饭吃的很是安静。本就没什么能说得过五句的话,在接过菊花糕后也没什么好说的,干笑了几句便动筷子吃东西。她宫内的饮食倒是与六公主处的没什么异同,是以我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
  算是吃了个五分饱,那五公主被采云推了推便开了话头道:“姑娘当真是从北边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我放下筷子道:“三年前六王夫在街头收留的在下。那时在北方京城当了最少有两年的乞丐罢,幸得王夫看重才有了现今舒坦的日子。”
  “噗。”五公主忽然笑了笑。我扭头不解地看着她,她捂着嘴解释道:“没什么,只是听了这事情隐隐觉得有些耳熟罢了。”
  她像是忽地对我的来历有了兴趣,问了些有关家室的问题。这些东西早早都跟百席商议出了一套我们都觉得天衣无缝的答案,照着那些话变通地说了些,也不知道她到底消没消怀疑。这会儿也探不到她到底是怀疑什么才会对我多家排查。
  
  这番来别宫,本就是正大光明从六公主别宫处走出,也不怕她是什么手段。
  只是这酒喝完怎么,脑袋越发沉了。
  眼睛都睁不开,好想睡觉……
  
  ——————
  
  过了会儿稍有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人抱起,隔着粗制的麻布衣服被搂在怀里。眼皮沉得抬不起,手足也无法动弹,只留一双耳朵露出头发来,能探得外面的声响。
  虽四肢不听使唤,但我的神志还算清明,能感受到抱着我的那人很是小心,定是不会害我。是以放下了心,侧耳仔细听着。隔了些距离的地方有两个女子正在争吵。
  “我倒是不明白了,你要她做什么?”这声音带着些蛮横无理,倒像是五公主掩在面具下的真是作风。
  另一处声音倒是极悠然,说话间有种手握天下的泰然:“公主,你逾越了。这可不是你能管的事情。”
  “你们国府当时允诺我做下一任国主,那一纸任命还放在我房里。不过三月,在北方帝都,我被二姐施计骗作那新国主的皇后,国府也没人提点我,更没人告知我新任帝君万万不会是苏迟语。若不是如此,我何必被二姐裁掉了手中的权利,身在自乡却为异客。”她声音越发愤然,“我于你们也只是一枚棋子,如今是要到了弃用的时候么!”
  “五公主说这话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不是?”那声音顿了顿越发悠然,“五公主若是自己能走出这盘死局,何必要与我们合作。这本就是利益相投的事情,用仁义道德来约束——云清雅,你果真不适合做国主。”
  忽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似是云清雅推开了众人,倚靠着什么门。那木门被推动发出吱呀一声,她此时与我好似靠的极近,出口的话语与在我耳边所说别无二致。
  她道:“我姐姐被劫走,也是你们做的罢。水采云,你背着我到底做了多少事情?既然当我是个傀儡,我还不如让她同我一起死了!”
  众人一阵慌乱,那云清雅就要推门而入之时,我忽觉抱着我的人跳了起来,耳边一阵呼啸。再过了会儿那风声停了,却是到了一处静谧之地。
  救我之人没开口,但这熟悉的风声着实让我心中大震。
  这般救法,不是当初那位把我从烧毁的祠堂中救出来的那位恩人么!
  
  他不说话,只是把我轻轻放下。许是因为四肢无力没法动弹,是以即便我神智清明,他也察觉不到我仍是醒着的。
  手掌拂过我的脸颊,脸部所触之处冰凉一片,我适才想起,方才我耳畔所触的胸口,半点心跳都无。
  冰冷的躯体,毫无心跳的胸口。
  就像是,僵尸。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很久没有更新,很是愧疚。。。
要打的都来吧,别打脸,因为最近水肿。
因为水肿长痘痘拉肚子,各种砸下来后,我豁然开朗了~
所以居然破天荒的存稿了~~~
乃们速速粗线,然后我就放苏吃鱼出线~
来吧,多多的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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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被劫

  即便我此时不能牵动四肢,但那个认知仍是让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好在他只是看着我,等到四周有了人声便离开了。随后我被前来寻我的人送到了六公主别宫。
  那药劲散了一半,身上勉强有了些舒适的感觉。这会儿房中有些闷热,不只是谁盖了床棉被在我身上,捂得我发了一身汗,算是从每一处都把药劲散了个完全。方才坐起身子,那六公主云婉玲手枕着头在床头看着我,道:“你昏了三天,这会儿终于醒了。”
  我张嘴问道:“三天?”
  “是啊,你这三天,可是说了不少梦话出来。”她眨眨眼睛。
  我捂住嘴:“都说了什么?”
  她手上缠着个红线绳,这会儿很是得意地在我面前晃了晃:“你别管说了什么。百席听了可是很不高兴,他甩头就走了。我可没见他生过这么大的气。看来啊——”
  她的小脸愣是凑到人跟前,抬起下巴眯眼笑了笑:“你威胁不到我国主的位子。”
  
  她这一搅和,我倒是越发不明白了。我何时威胁到了她的位子?  
  “这……从何说起?”
  “你在百席面前失了宠,还想要与我抢么?即便你抢到了他,他会为了你放弃那国主的位子么?”她眯着眼甚是不屑,“我和百席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要的不过是这天下。我能给他,你呢?”
  这哪跟哪啊……
  她的想法显然跟我接不上头,仍是计较着前尘过往。许是看到了五公主隐藏着的一面,我反倒对她这番大大方方的挑衅有了好感。昏睡了这么多天,身上的劲也恢复不少,是以打趣道:“你个小娃娃懂得什么?”
  她的声音仍是稚嫩道:“我懂得什么?你懂得什么,我便懂得什么。我要留下百席,这事你阻拦不得。”
  我轻笑,心底腹诽了阵:百席会为人放弃国主之位,简直是笑话!
  
  …………
  
  又过了会儿,顾卫端着碗粥过来。闻到那浓郁的香味,我食指大动,拿起勺子就吃完了那一大盅。粥里加了些滋补的草药,还细心地用带有甜味的草药盖住了气味,入口软滑,细细尝来也没苦涩的味道。
  那云婉玲在旁侧闻了闻,扭头向顾卫发令道:“这是什么粥,给我也弄一碗尝尝。”
  顾卫摇了摇头道:“是药三分毒,公主还是别喝,闻闻就好。”
  他说的义正言辞,有理有据,只是后面那句稍显调皮了些。云婉玲黑了脸,很不乐意地嘟着小嘴瞪着他。顾卫本是百席的下人也不怕她,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会儿。终因为云婉玲没受过顾卫儿时所受的训练,耐力不好,没过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顾卫朝我笑了笑道:“你那日从别宫走出去,主子早就预见到此行必将受困。只是没想到还没有借题发挥整治五公主,你便被送回来了。这也算是大幸。”
  敢情我这一行倒成了百席的棋子了?
  闻得他这话,我心底一凉。若不是那人救了我,我定是等不到百席来救我。他为了能整治国府的人,当真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现在虽没做什么实际的事情,但那次透漏了罂粟的秘密,他心里不是该记上我的好处么?即便如此,在需要时,我也可做那放长线钓大鱼的鱼饵,随意撇弃了么?
  既然如此,我与你百席算是——
  一朝抵一朝。
  互不相欠了。
  
  国府毕竟是水云的基础之一,他不可能找个轻巧的理由就搜查国府。而罂粟的事情作为水云秘辛,外露只会引起国民动荡,他不能把这作为借口。唯一能用的便是借着月末北方的婚事,随意找个借口搜查一番。
  思及此,我自己也打着算盘。我想要在北方劝说他换我家中清白,现今看来单是靠着水云的力量也不足够。若是能破解了苏迟语口中的谜团——那所谓的一切,许会轻易很多。
  是以我打着休养的名号,天天钻入宫内的藏书楼。
  宫中书籍繁多,我看了些史书,钻研了下前几朝的人物和南北的纠葛。除了那位云凌国主和龙泰帝君外,倒也没有相交的人。在一本韵事集中倒是有个云凌国主,龙泰帝君和国府当家水溪的互相倾慕的传说。说是水溪当家心恋龙泰帝君,便邀了龙泰帝君同去镇压蛮夷,却不想云凌任了水云军队的领事。那二人互相喜欢,反而将水溪扔到了一边。战后本是打算两国相合,但被那一场大震止住了想法。随后三人分道扬镳,水溪与云凌回国承了大业,龙泰也即位为新皇。回国后,云凌迎娶三位王夫,再一年,在宫外的别庄诞下了未来的云祀国主。她一生也就一个女儿,因为早逝,也没过过晚年凄苦的日子,也算是好结局了。
  倒是那水溪活了一百岁,孤独终老,临死才让自己弟弟的女儿继任了国府的当家人。
  除此之外,没查出半点其他蹊跷。
  
  就在我的希望被这现实磨得只剩一角的时候,顾卫匆匆来藏书楼找我道:“北方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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