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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不配(出书版) 作者:水阡墨-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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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垢面地看美剧。也怪不得谢翎几个月都难得见我一回。”
    苗桐觉得自己应该说些宽慰的话,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笑笑:“轻松些
    也好,不用像有些人刚毕业要到处碰壁讨生活。”
    刘烟烟笑了:“你现在名义上是白家的小姐实际上是惜言哥的情人,家世金
    钱和爱情你都有了,比我更有资格过得轻松。而且就连谢翎喜欢的都是你。啊,对
    了,你们主编那个叫唐律对你也很好,你还有个好朋友叫沈净的,长得真好啊……
    看吧,天下的男人都爱你。”
    “这就夸张了。”苗桐喝了些水,有些困惑,“你好像听说了我不少事。”
    “我当然关心你,你是我姐姐么。”
    这种关心苗桐可消受不起,也懒得绕圈子:“烟烟,我还是劝你跟吴小芳不要
    走那么近。”
    “因为她曾教唆那些惜言哥助养的男孩子猥亵你?”
    苗桐愣住了,心里一时间乱得好似蜂窝,刘烟烟那近乎恶毒的笑容太过刺眼,
    她低着下头看着桌面不再说话了。
    “看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她瞎说呢。”刘烟烟冷笑,抿了抿咖啡,“不过你
    放心,我不会放过那个吴小芳的,她以为她干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是不知道
    现在谢翎有多不挑,连吴小芳那种贱人都行,简直是来者不拒。不过我现在也没多
    爱他了。”顿了顿又说,“我又不是没有人追,排队等着我挑。”
    “我不想提这个人。”苗桐觉得头痛了,“反正有她在,总是没好事。”
    刘烟烟露出可惜的神色:“以你现在的资本完全可以把那贱人弄到死。”
    “她容不得人,手段又脏,不用我把她弄到死,自然也会有人来磨她。违法乱
    纪的事情我不做,也不愿惜言来做,况且……惜言也不会愿意去做这种事的。”
    刘烟烟一下子嗤笑起来:“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惜言哥的手多干净?”
    苗桐慢条斯理地说:“我当然知道他的手不会多干净,可有些事他并不是自愿
    去做的,这就足够了。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他,是他养大我的。”
    “即使他害死了你的亲生父母?”
    他才没有害死谁!
    苗桐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要惹怒我的话你已经做到了!”
    刘烟烟吓了一跳,随即却笑了:”只有牵扯到惜言哥你才会生气啊,以前我怎
    么对你,你都不会生气的。”
    “我不会对你生气的。”
    “我没资格让你生气?”
    “不是。”如果是别人对刘烟烟不好的事情,她也会很生气。
    刘烟烟掸掸烟灰,眉宇间有疲倦的神色:“你别说你不恨我,我才不信。”
    “不恨,我也没指望你相信。”苗桐悲伤地将身体窝在沙发里,困惑地摇了摇
    头,“我又没求你,可是你来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虽然不会生气,但是我是人,
    有感觉有神经,我对你不好吗?我们有仇恨吗?为什么你会想要伤害我?”
    为什么要伤害她?刘烟烟其实很清楚,她不是把苦痛悄悄咽下的那种人,只想
    找人陪她一起疼。而这个人必须是苗桐,因为这个人的疼痛神经太迟钝了,她想知
    道,她的底线在哪里,她如何才能疼到哭,疼到发疯,疼到崩溃。
    这已经不是什么仇恨的问题了,她和苗桐并没有仇恨,并且从心底,她只对苗
    桐感觉亲切。
    可现在苗桐明显疼了,连眼神都带了些受了伤的天真,那样静静地流着血却不
    会呼救。她真正的受伤了,刘烟烟却没有想象的那么愉快。
    “那天源生的酒会,吴小芳也在,所以,你该懂为什么我会听说这件事了。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只要坚持这么想就好,我们中国人都知道,生恩不如养
    恩……况且惜言哥身体也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刘烟烟说不下去了,说难
    听的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来通风报信做好事倒是脸红了,“而且,以吴小芳的性格
    大概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些的。”
    “谢谢。”意料之外的答案,苗桐觉得受宠若惊。
    刘烟烟抬高下巴,口气依旧刻薄:“不谢,我虽然讨厌你,可更不想那贱人好
    过。”
    人越长大越难率真地说出真心话,是骄傲使然。
    回到家白惜言果真没睡,在客厅里的钓鱼灯下看书。
    “回来了?”
    “嗯,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白惜言把书放下,异常平静地看着她,“今天又很晚。”
    苗桐拿过一个苹果慢悠悠地削,故作轻松地笑道:“没办法,林乐连出去拍个
    女明星都要拉上我。”
    “你跟那个男孩子关系倒是挺好的。”
    苗桐看了他一眼,猜不出他是什么意思,谨慎地说:“他很照顾我。”
    手里的苹果皮长长地垂到地上,白惜言认真地看着她均匀的手指握着红苹果,
    皮削的又匀又漂亮。苗桐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手一抖,皮断了。
    白惜言摩挲着下巴问:“你喜欢他?”
    苗桐瞪他。
    “哦,他是长得不如沈净。”
    这不是找事儿么,苗桐把苹果往果盘里一扔,真有些走投无路的感觉,他到底
    要闹到什么地步。就是要闹脾气,不应该是她吗?
    “你要是觉得我水性杨花你可以让我滚蛋,但是白惜言我警告你,你若是再这
    样疑神疑鬼,我就……”
    当然没有怀疑,更不要提水性杨花。他只是……需要个出口。最近他每晚每
    晚等她回来,眼睛盯着书页,其实根本翻不下去,墙上老式挂钟他倒是看了不少
    遍,只是时间走得很慢。度日如年也无非如此了。那件事之后,苗桐的行为有种刻
    意的安抚,用笑容来掩饰也是没用的,她甚至下意识地回避他的碰触,即使拥抱也
    会有瞬间的僵硬。人能骗自己骗别人粉饰太平,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
    “你就怎样?”他问。
    “我就……”苗桐想说不要你了,可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我就不想活
    了。”顿了顿又说,“惜言,你这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给我个机会,让时间
    来证明,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如果我说那件事是真的呢?”
    “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又不是你愿意的!”苗桐尖叫起来,“我不在乎!我
    不在乎!”
    为什么每个人好像都要惹怒她才开心?!
    白惜言悲伤地想,你总觉得我在试探,其实是你在逃避而已。
    这根本就不是时间可以愈合的东西。
    他不愿再逼她了,把她连愤怒伤心时都在压抑的脸按在胸口上:“我们不要
    互相猜疑了。你说让时间来证明是对的,什么都是我害的,等我死了我会下地狱
    的。”
    可苗桐听了却觉得,她已经在地狱里了。
    如果是那个报道没出来的话,说不定也能这样难得糊涂地过了这一辈子。
    这天上午看似很平淡,苗桐去上班留下白惜言一个人在家画那幅画了一半的虞
    美人草。这几日他们的关系缓和多了。时间虽不能愈合,却也是止疼良药。
    刘锦之是带着这个月的体检结果来的,看他那张铁青的脸,白惜言以为自己死
    期不远了。可比体检结果更糟糕的是《百姓报》上的新闻。揭露源生地产慈善背后
    真相,头版头条。有源生内部老员工的爆料,借故开除即将退休的老员工,还提供
    了当年贿赂负责调查工地事故原因的警方领导的证据。最大篇幅的是照片是白惜言
    和苗桐在半山腰牵手散步的照片,拍摄时间是黄昏,偷拍者不敢用闪光灯所以画质
    并不清晰,不过见过白惜言和苗桐本人的从身形便能看得出来。
    内容更是编得极其离谱,说白惜言助养的女孩儿都挑漂亮的都和他有染。苗桐
    作为受害者遗孤和最后牵手散步的照片,已经无需用语言来过多叙述渲染,让人不
    得不信了。
    刘锦之本来还怕白惜言看了这些会太过激动,没想到他平静地看完后把报纸放
    在桌上,才慢慢地说:“我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类似的名誉危机了,源生的股票会
    下跌是肯定的,这个不用太慌张。源生这些年的好名声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一个报道
    就全盘毁掉的,危机公关也要做到位。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有其他社的记者往这边来了,你叫几个人来守院,现在和这些人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的。关于报道
    的内容那些关于苗桐的部分,苗桐有入籍证明,卓月那边也肯定也会护着她的,只
    要咬定她是我白家的老四就行了。其他的……”
    “其他的在我看到报道的时候已经派人去查了,周律师那边也在备战。这个即
    将退休的老员工被赶走的也只有钱孟那老东西,还能有谁?看来白先生你是错待他
    了。”刘锦之讽刺道,“不过这家报社也挺有种的,我下午就去会会他们总编。”
    白惜言说:“先查清楚吧,我倒是觉得老钱没这个胆子。”
    事情在晨报内部很快传开了,就像在蚂蚁窝里浇了壶开水,一下子炸了锅。各
    种风言风语传播最快的就是食堂,苗桐在食堂里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锋芒在背。白
    惜言打电话让她回家,她才不回去,错的又不是她,为什么她要逃避。而且这种事
    今天逃了,那明天呢。
    卓月在食堂里找到她,看到她正跟林乐坐一起吃饭,素炒茄子都扒了半碗了,
    都被她气笑了:“你倒是还能吃得下去饭,电视台和其他报社的记者都在门口等着
    呢,我办公室的电话线都拔了。”
    苗桐含糊着说:“又不是我少吃这顿饭他们就肯回家睡觉。”
    到了总编办公室,卓月把窗帘拉上,一回头就看见苗桐已经烧上了水。正摆弄
    茶盘准备泡功夫茶。卓月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有心情泡茶喝。不过还是接了她
    手中的茶匙,可不想让苗桐毁了自己的好茶。
    “我给你放一个月的假,你好好休息下。”卓月开口的第一句话。
    “我不躲。”苗桐马上摇头,“是他们乱写,干吗要我躲?”
    “不是让你躲,是那些记者堵在大门口,影响我们社的正常工作。”
    苗桐不说话了,梅花香泛滥开来,她倒是没想到会给社里带来麻烦,只能沉默
    了。
    卓月赶紧说:“你别乱想啊,没有怪你的意思,这样对你也好。我会跟唐律好
    好合计一下,你回到家跟白先生说一句,澄清的专题就留给我们晨报吧,肥水不流
    外人田么。”
    这哪里是什么肥水,她是晨报的记者,晨报本身就应该避嫌才对。卓月这是护
    短,而苗桐不呢个拂她的好意,便决定听她的安排。
    下班时司机来接,刚出社们就被人围住了,闪光灯和摄像机,苗桐并不
    陌生的东西,只是这次换了她成了被对准的人。从大门走到车门口,几乎挤了十分
    钟,而她也只是低着头缄默不言。
    这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有任何的预兆,即使沉静如苗桐也只是强作镇静。
    回到家她在玄关处换鞋,白惜言边走近边着急地问:“你没事吧?”刚说完就
    看见她手抖得连鞋都脱不掉,心里一沉,握住了她乱忙的手,沉声道:“没事的,
    别怕,有我呢。”
    然后屋子里再没有声音,白惜言把她抱到沙发上,一遍遍地搓着她的后背消
    除她的紧张感。苗桐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背,紧紧地,她想此刻要是世界末日该多
    好。火山喷发,火山灰和岩浆将他们的肉身覆盖,万年后他们还是这样拥抱着,化
    为一体成为石头。
    即使白惜言已经预感到下面的路要怎么走,可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了。
    “你好些了吗?我已经跟卓月通过电话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们,你相信
    我。”
    苗桐点点头,把脸埋得更深一点儿。
    源生的股票大跌,事情发生后,当事人和源生地产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一纸
    状书将《百姓报》告上了法庭,诽谤毁坏他人集团和个人名誉。法院受理后,所有
    媒体的目光都转向官司本身,双方的律师团都在积极备战,晨报开了个案件追踪专
    题,以唐律为首的新闻部人员动用自己可以动用的所有资源来跟进。
    当然这些事情苗桐并不是很清楚,她病了,发高烧呕吐,是吓的。
    张阿姨回老家让当地很灵的半仙求了个符,贴在她的床头。白惜言本来不赞同
    家里弄些神神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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