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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爱的判别式-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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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遥,你给我站住。”雅黎生气地说。   
 “干嘛?”遥遥边说边转过身来。   
 只见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来,冲着遥遥的额头劈了过去,遥遥躲闪不及,正好砸在脑门上,霎时,遥遥光洁的额头上,鲜血直流。   
 “这是什么玩意儿;粘糊糊的,怎么还热乎乎的……”遥遥摸着自己的额头说。   
 看着遥遥的额头源源不断渗出来的血,所有的人都别吓得不轻。雅黎也被遥遥的样子吓坏了。   
 在此之前,我们说有的人都是向着雅黎德,但经过这件事情以后,我们的心都向着遥遥倾斜了。   
 凌雨和遥遥他们兄弟情比金坚,看见遥遥这个样子,凌雨跳出来严声厉色的指责雅黎:“你想弄死他啊?就算遥遥犯了什么错,大不了,大不了她从你身边滚蛋,那也罪不致死啊,”凌雨指着地上那个弄伤遥遥的有棱有角的钥匙坠儿接着说:“这个东西如果你在打偏一点,你能要了他的命你知不知道!你耍野蛮也要有分寸的是不是?除了遥遥有谁可以忍受你如此飞扬跋扈。”凌雨严肃的注视着雅黎,我相信她从来没有见过凌雨这样和他说话,一时间雅黎只是呆呆得看着凌雨,竟不能说一句话。雅黎从不轻易示人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他泪眼朦胧的看着遥遥,好像在等遥遥说什么。   
 不过遥遥并没有因为雅黎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模样儿心软,他淡淡地对雅黎说:“我可以容忍你使小性 ,但是我不能容忍你如此蛮横。”   
 “你是说我们没可能了。”   
 遥遥背过身去,不再答话。        
情书引发的血案(6)            
 “好,知道了。”雅黎轻轻地说完转身离去了。   
 我忍不住要为雅黎鸣不平,雅黎止不过是过于爱憎分明,她的骨子里多的是忠厚和善良,她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她也假不来,但是我知道雅黎决不是飞扬跋扈,也不是遥遥说的蛮横。我总是忍不住要偏向雅黎。   
 凌雨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问我:“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对雅黎太苛刻了。”   
 他不问到还好,他一问我更生气,你别看凌雨平时和雅黎称兄道弟,怎么关键时刻这么不仗义呢?   
 “你还知道啊?你怎么竟添乱呢?”   
 “喂,杀人都不过头点地,雅黎有的着对遥遥那么下毒手吗?”凌雨虽然觉得自己对雅黎有点过分了,但还是为遥遥不平。   
 遥遥说:“凌雨,你做得对,我从来就没有像你这么有魄力过,我就是太容忍她了,才让她这么蛮不讲理。”   
 这两个人谁也不明白女孩的心思。“你知道雅黎为什么打你吗,因为你什么都不懂,他让你滚就是让你留下来,他打你是因为他喜欢你。”   
 凌雨对我的说辞很不满意:“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要打那个人。没有这个道理,那还是叫她不要喜欢好了。”   
 我总是情不自禁的向着雅黎:“你懂什么呀?你什么都不懂。女生说“不”,就意味着“是”。   
 “按你这么讲他说“讨厌”的时候,就是代表“喜欢。”凌雨一脸不解的问我。   
 “对啊,就是这个意思。”   
 凌雨匪夷所思的看着我,说;“还真是奇怪了,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哪有那么怪名堂?女生真麻烦。”   
 “你们两个别再吵了,你看遥遥。”小珂喝断了我们的不断升级的吵架。   
 我们回头一看,可不是吗?遥遥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下去,几乎要晕了过去,头上的血还再不断向外涌。   
 “遥遥,你怎么样了?”光顾着和凌雨吵架,忘了遥遥是个伤员。   
 “别说了,送医院吧。”小珂扶着遥遥,凌雨用手捂着遥遥的额头,但血还是不停的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   
 我一看情况危急,对他们说:“好,我出去叫出租车。”   
 “我没事,维雨,你还是去看看雅黎,她刚才哭着跑开了,我怕她……”遥遥有气无力得说。遥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要我去关心雅黎,在我看来这是很难得的,刚才对遥遥的责怪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雨对我说:“我们送遥遥去医院就可以了,你还是去看雅黎吧。”   
 有凌雨和小珂在他身边我实在不用操心,又看着遥遥恳切的目光,我对他点了点头。   
 半夜,我被一阵抽泣声弄醒了。在这低低的哭泣声中,夜显得安静的可怕。我顺着这声音,跑到雅黎的床上。   
 “怎么了?别哭了。”我压低声音对她说。   
 “我没哭。”她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我紧挨着她躺下,我的脸触到枕头上那冰冷又潮湿的一片。   
 “遥遥他怎么样了?”雅黎坐起来问我。   
 “不会有事,我哥他们送他去医院了。”我也坐了起来。   
 “额头会不会留下疤,遥遥很爱美。”雅黎的语气中带着少有的温柔。   
 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维雨,你告诉我实话,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讨厌啊。”   
 “没有啊,我哥他胡说八道的,别理他。”   
 “我觉得凌雨说得没错,我确实蛮不讲理,飞扬跋扈。”   
 “我觉得你没有错。”   
 “那是谁错了?”   
 “谁也没有错。”   
 “维雨,遥遥是不是永远都不理我了。”一向坚强的雅黎,今天脆弱的有些陌生,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他怎么会不理你?”   
 “真的?”   
 “真的,睡吧,别哭了。”   
 夜静静的,我们紧挨着躺下,我的脸再一次贴住了潮湿的枕头。   
 谁能够明白女孩在深夜里潮湿的青春,寂寞的心。   
 第二天一早醒来,却看不见雅黎,这个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只好一个人去学校餐厅吃早饭。在餐厅门口,恰好碰见凌雨。   
 “遥遥他没事了吧。”   
 “他现在在医务室呢?你吃完饭去看看他。”   
 吃过早饭,我们去了医务室,远远的透过玻璃,就看见遥遥躺在病床上装虚弱,并且还笑得一脸阳光灿烂。让我惊奇的是,雅黎在遥遥身边喂遥遥吃东西。遥遥幸福的嚼着雅黎买的老婆饼。   
 我打趣说:“你怎么吃这么多,身材还这么好,我要是你就好了。”   
 遥遥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老婆饼,含糊不清得对着雅黎说:“你没有看见我昨天流了那么多血,我得多吃点,补充补充。”   
 看来凌雨为他买的早餐是要浪费了,凌雨顺手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雅黎对昨天的事充满了愧疚,柔声问道:“现在还疼不疼啊?”   
 这句话软得几乎可以拐三个弯,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我和凌雨面面相嘘,我们从不知道这样婉转清扬的话可以从雅黎嘴里说出来。   
 趁着雅黎给遥遥弄芝麻糊的功夫,凌雨凑上前去问遥遥:“你们是怎么和好的?雅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遥遥深情款款的看着凌雨对他说:“这都要感谢你。”   
 凌雨不明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恨为兄妹(1)            
 “凌雨,你过来。”雅黎转过身来,微笑着对凌雨说。雅黎一温柔弄得我们都很不习惯。   
 这笑容让凌雨不寒而栗。凌雨后退了几步,悄悄对我说:“她会不会记恨我昨天的话,想打击报复?”   
 “这个说不准,雅黎那脾气,鬼见愁,你也知道。”   
 “凌雨,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啊。”   
 “离远点好……   
 我用力把凌雨往前推了推:“你活该,昨天你把雅黎弄哭了,知不知道?”   
 “他不是我弄哭的,她是因为遥遥才哭的。”凌雨狡辩。   
 我对他似笑非笑:“快过去,大不了挨顿打嘛,再说了雅黎下手也不是很重,顶多抽断几根皮带而已。”   
 “这下手还不重?”凌雨又往后躲了躲。   
 “你快过去,你躲在我身后,我也罩不住。”   
 “你们在嘀咕什么?”雅黎问。   
 “没有,没有。”凌雨只好硬着头皮上。   
 “小心点, 雅黎专打要害。”我幸灾乐祸的对凌雨说,凌雨一听腿都软了。   
 “凌雨,谢谢你。”雅黎的声音无限温柔。   
 “什么,你谢我什么?”这次换凌雨不明白了。   
 “谢谢你昨天对我说的话,要不是你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错,我以后不会对遥遥那么野蛮了。”   
 遥遥对凌雨露出她可爱的小虎牙,悄悄的对凌雨说:“你昨天那么搞东搞西,就把雅黎搞定了。你没有看见刚才雅黎向我举白旗投降的样子,就差没有跪下求我了,于是我就原谅他了。遥遥说的洋洋得意。   
 凌雨向他抛白眼:“分手啊,你们倒是分手啊,现在又要和好,和过家家一样,真没意思。”   
 遥遥痴痴的笑着:“你在嫉妒我。苏轼那老头都说了,薄酒胜黄汤,粗布胜无裳,丑妻贱妾胜空房。用不用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个好的。”   
 “你自己留着吧。”   
 “也对,想你也用不着,反正愿意为你董凌雨宽衣解带,奉献终身的女人多得数不清,我还是自己留着吧。”   
 “遥遥,你要留着什么?”雅黎对遥遥怒目而视。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讲。”遥遥开始装傻。   
 “还抵赖,我都听到了。”   
 雅黎上去就去掐他的脖子。   
 遥遥挣扎着:“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啊,你刚刚是怎么向我保证的。”   
 “你活该,谁要我还好不容易温柔一把,你却不知道珍惜。”   
 “你谋杀亲夫啊?”   
 雅黎整了整衣服,对遥遥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们现在要去上课了,我下课来看你。”   
 “痛啊,痛啊,好痛啊,现在又开始痛了。”遥遥扯着嗓子拼命喊。   
 哼,真假,一看就知道是装得,拜托,遥遥你有时间跟凌雨学学怎样装痛,凌雨演的神形兼备,就跟真的一样,你这么演的这么假能唬谁呀?   
 遥遥这么假惺惺的一叫,却把雅黎吓了一跳,从新又回到他身边嘘寒问暖。   
 “真得很疼吗?要不去医院吧?”   
 遥遥像个顽童一样,抓住雅黎的衣角,耍赖道:“不许走,我不让你走。”   
 “喂,你肚子又不疼了?”   
 “你不走就不疼了。”   
 “靠,怎么感觉像养了个儿子一样。”雅黎撇了撇嘴。   
 “你陪我玩一会再走。”   
 “好啊,玩什么?”   
 “咱们睡觉吧。”遥遥看着雅黎,一脸的无耻。   
 “睡觉?这里只有一张床怎么睡,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我怎么忍心你睡地上呢?”   
 “那好,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你怎么忍心呢?我现在可是病人。”遥遥装得可怜兮兮的。   
 “那你说怎么谁?”   
 “咱们就挤挤睡一张床上吧。”   
 “啪。”雅里给了遥遥一巴掌。“想的美,你做梦去吧。”   
 “你是女人吗?动不动就打人,好了好了,不睡觉了,你给我唱个歌,没劲死了。”   
 “不会唱歌。”   
 “什么都不会,我要你做什么?那就讲个故事吧。   
 雅黎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我前两天从一个杂志上看得。有兄妹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但是有一天,他们突然宣布要结婚,他们的家人都要疯了,兄妹怎么可以结婚呢?他们的家人,朋友都拼命反对。那个女孩实在受不了了,自杀了,那个女孩的哥哥因为爱得太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殉情了。啧啧,畸恋真可怕”        
但恨为兄妹(2)              
 遥遥不以为然:“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兄妹恋吗,大惊小怪的,别说是兄妹恋,就算是同性恋我也能接受。   
 “这是因为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在你身边,所以你会对这种事情这么大度,如果他发生在你身边呢?你还会这么想吗?比如说,我突然告诉你凌雨他爱维雨,并且是超越了兄妹之间的那种爱?你能接受吗?雅黎撇撇嘴对遥遥说。   
 这个,这个……我还真是不能接受,凌雨爱上维雨!这是乱伦,这怎么可以,这不是变态吗?幸亏这不是真的。你干嘛那么看我,凌雨,我就是拿你打一下比方,没有说你真的就是你。”凌雨冰冷的眸子,盯着遥遥。   
 “我没有觉得这样的爱情变态,我会为这种伟大的爱情祝福。”   
 “你今天真奇怪,我又没有说你变态,干嘛那么急?”凌雨认真的样子弄得遥遥一脸的茫然。   
 “维雨,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们了。”凌雨搂着我的肩膀出了医务室。   
 平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凌雨总是逗着我玩,但是今天很沉默,看来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让他不高兴了,只好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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