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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千金养成记 作者:流宣熏草(起点女生网榜推vip2013-11-08正文完结)-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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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会就被自己一连串的思维弄得凌乱了,那么,他问这个到底是为什么?我莫名其妙终于问:“罗同学你这话,我怎么没听懂呢?你干脆的说你想要什么答案?”

    罗灿辉手指在键盘上戳啊戳,“嗯,是这样的,我主要想问一下你对我结婚有什么意见没?”

    我更奇怪了:“我能有什么意见?······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你结婚后,就和鄢夜来是亲戚了对吧?你怕我有什么不便的,是吧?”

    这个问题干嘛非得绕那么大一圈来说,一句话直接问了不就好了?我果然还是喜欢鄢帅哥说话的方式,不用我想来想去,等,停,我扯到鄢帅哥身上是要闹哪样?

    这次回国重逢校草,我就觉得他有点不一样了,好歹以前我们同学三年,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罗灿辉以前多酷啊,哪里会和我聊这些有的没的,他和我亲近许多我估计是不习惯,其实也不一定是他变了,只是我们无形中接近亲厚了,距离缩短是会感觉有点不一样的。

    据说距离远近能产生不同的审美,所以粉丝们才会狂热崇拜喜爱高高在上的偶像,如果让她们和偶像天天一块吃喝拉撒睡觉,偶像就不会是偶像了。我从他手指里抢回我可怜的头发,说:“当然没什么了,你和李小姐结婚,又不是和他结婚,我不会有困扰的,你尽管结婚好了,我会给你祝福哟。”

    罗校草看了我一阵,忽然说:“我去洗澡了。”我拿着电视遥控器乱按,随口说:“你们婚礼还有几天?注意休息,结婚可是个费体力的活儿。”

    他嗯了一声去浴室了。我转头又呆滞了,他没回答我啊,到底还有几天啊?校草干嘛变得这样怪怪的?

    接下来几天罗灿辉忙得脚不沾地,每次回来都僵尸一样往沙发上一躺,报告一些琐事给我听,什么今天天又去了什么地方啊,又拍摄了什么婚礼上要播短片啊,什么婚礼的彩排啊······

    婚礼是在这个星期六,他还发了张烫金的精致请帖给我,我看着请帖上的两个漂亮家伙,不免幻想:这要是我和鄢帅哥,会不会更好看?

    罗校草问:“你要来做伴娘不?”我不屑:“伴娘早就订好了,礼裙也都早订好了,你这邀请一点不诚恳!”他说:“其实我挺想你做伴娘。”我瞪眼:“为什么?”他说:“在古代伴娘就是陪嫁啊。”

    我很严肃的说:“要把我陪嫁给你,估计我非得被殷特助拆成三十七截不可。”

正文   第五十六章 不能相亲就相杀

    李美人和罗灿辉的婚礼选在郊外的利玛窦大教堂,据说这座教堂最早建于清嘉庆年间,以明代耶稣会教士利玛窦命名,历经200多年的不断翻新修葺,占地广阔,白色的主建筑中厅宽15米,拱顶高达43米,雕饰精美,富丽堂皇。

    教堂外的大型草坪上,早有工作人员在四周搭起敞篷,一顺溜的放着长长的餐桌,各种各样的鲜花铺得满满的,餐桌上也摆放了玫瑰花球,芳香袭人。

    中间的大桌子铺着蕾丝花边的雪白桌布,砌垒起巨大的酒杯金字塔,在阳光的照耀下,玻璃器皿闪闪烁烁,时不时来个七彩的幻光。

    我正看得出神,唐丹伦碰碰我:“傻了?”我由衷说:“这里真漂亮。”唐丹伦说:“喜欢的话,咱们结婚也来这里。”晴空万里忽然又飞过了乌鸦爸爸乌鸦妈妈。

    我早上正要出门,接到唐丹伦的电话我才想起,我约过他星期六爬山,我给完全忘了,可是,今天是罗校草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能不去呢?我委婉的表示了我的难处,唐丹伦居然就不客气的和我来了,还同意礼金一人出一半。

    我指示唐丹伦给端橘子水去,姐口渴了,他乖乖听命,我正在感概假以时日,这家伙肯定可以被我训练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世帅哥好男人,就看到轰隆一声闪电加霹雳,全场白光,花车到了。

    李英才鄢帅哥从后面同样挂着花环的车上下来,打开第一辆花车的门,李美人闪亮登场。果然是天空一声巨响,然后某某闪亮登场啊,一瞬间礼炮礼花齐鸣齐放,漫天彩条飘飘悠悠,八个花童蹦出来撒新鲜的花瓣,完全就像天堂的加冕礼。

    各大电视台娱乐周刊杂志的记者们,扛摄像机的,举着相机的,白光闪个不停。

    鄢帅哥今天艳压群芳啊,为了不和新郎撞色,穿着一身粉红的西装,襟上配着血红曼陀罗花——传说中的彼岸花。修长的身材鹤立鸡群,他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这一出现,记者们疯狂的围了上去,却被保镖们隔开。

    现场万人空巷,如此喧嚣吵闹,鄢帅哥却静静站立,仿似遗世独立,脸上那个笑容,淡得几不可见,我和他犹如隔着人海,各在两端。

    李美人挽着李英才的手,走向教堂,纷纷扬扬的花瓣间隙,鄢帅哥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忽然扭头,朝我望来。

    那些花瓣气球都成了慢镜头,我只看得到他的眼,琥珀的流光,又如天山顶上的积雪,一寸一寸在太阳下慢慢融化,我们对望。

    唐丹伦端了橘子水过来,一边递到我手上一边嚷:“好多人,挤死了······丹翼,你的橘子水!”

    他眼中的流光渐渐消失,沉默的转身,跟着李美人他们去了。我呆呆的看着,我只能这样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我的心好痛,我只要看到他我就像给人当胸打了一记狠狠的撞心锤,唐丹伦说:“这不是那天在餐厅的······鄢先生的姐姐?怪不得那么像,走,我们看热闹去。”

    我给他拉着挤进教堂,座位上都坐满了嘉宾,我站在角落,还是忍不住看向那个秀丽的身影,李英才带着李美人走着红毯,红毯那端站着一身雪白的新郎,伴郎伴娘都很漂亮,八个花童尤其打眼。彩绘的玻璃窗上:圣母玛丽亚抱着婴儿的耶稣,施洗约翰,耶稣传道,最后的晚餐······我心中的耶稣是谁?谁能给我救赎?

    婚礼进行曲响着,我觉得窒息,为了报仇我丢了他,到底值得不值得?可是······我眼前始终飘着马德里的大雪。我贪婪的看着他,一眨不眨,如果,上天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对他说一句话,我会说什么?

    我会说:我爱你。咦,我干嘛篡改周星星的台词?

    他又回过了头,莫非我的眼光带着静电?每次他都能很迅捷的就感应到了。他看我一眼,把眸光在我唇上扫了一下,就又转回去了。

    唐丹伦伸手来捏我的脸:“我们去吃东西?”我再也坚持不下去,对他说:“带我走。”

    太痛苦了,见到他就是在自虐,我再也不要见到他。唐丹伦拉着我走出教堂,我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视线里没了那个人,一下就空了。

    如果这是他的婚礼·····这个想法击得我一个踉跄,如果这是他的婚礼,我可能已经没法站立了吧?我忽然想到:家琦呢?奇怪了,教堂居然没看到家琦?身为李家未来儿媳,怎么会连李潇媛的婚礼都不参加?

    还是出什么事了?生病?和鄢帅哥吵架?撞车?这说不过去啊。我呆呆站着,又凌乱了。唐丹伦问:“你又怎么了?你今天很不对劲,丢了魂儿?”

    我正要回答,一个人影挡在我面前,果然曹操不能说啊,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家琦穿着一身深红色礼裙,黑色的外套胡乱披着,脸上画了浓妆,眼睛更大,嘴唇紫红。

    唐丹伦高兴的打招呼:“学姐,许久不见!”家琦笑得很凌厉:“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消停,又找到了新下家?你自己说你贱不贱,小夜你死缠着,罗校草你也要插一只脚,现在连当年的学弟你也不放过······”教堂外没有什么人,人流都挤进去看那盛大的婚礼了,外面只有稀稀拉拉的工作人员。

    她还没说完,我就举起手里的橘子水,慢慢淋在她头顶上,黄色的水汁流了她满脸,家琦挥手就扇我耳光,唐丹伦把她的手抓住了,家琦骂:“呸!唐丹伦你就帮这个小贱人吧!到时你死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林丹翼看上去干净得像天使,其实就是个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索命的恶魔!肮脏的卖肉的!”

    我完全没生气,只是深深的悲凉,我以前的那个朋友家琦,已经不在了。我对唐丹伦说:“我们走。”刚走下台阶,家琦又尖声说:“你玩了一个又一个,你会有报应的!林丹翼,小夜说你会回到他身边,我不信,打死我我也不信,你为什么不干脆卖给唐丹伦?不要再去纠缠小夜了!”

    我回头对她一笑:“我偏要卖给鄢夜来,我高兴,怎么样?”家琦气得要冲上来和我拼命,唐丹伦急忙拦住:“丹翼你就别激她了,去车那边等我。”我轻轻说:“蒋家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一直这样逼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还是说其实我也想要这样的结局,不能相亲,那就相杀。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感冒了

    我和唐丹伦去闹市区逛了半天,喝喝茶吃吃点心,我都很平静,唐丹伦无论问什么,我都来个四两拨千斤,我没事人一样,还给他讲冷笑话:“从前有个1,被射了两箭,请问他会怎么样?”

    唐丹伦很无奈:“这是我给你说过的好不好,1变成了f。”我说:“错!1被射了两箭变成了k,因为这两箭都是对着它心窝射的。”唐丹伦傻笑着指指天上:“有乌鸦在飞耶。”

    晚饭我和他拼酒,难道我酒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以前我怎么也撂不翻鄢帅哥,可现在三下五除二我就把小唐同学放倒了,于是我最后只好找了酒后代驾,把唐丹伦送回家去。

    我回了罗灿辉家,新郎今天有超豪华的超五星酒店蜜月套房要睡,铁定不会回来的。我眼前闪过鄢帅哥今天佩戴的襟花,想了一想,搬出校草的笔记本来上网,红色曼陀罗的花语:优美纯洁。

    这个也太不符合了吧?我很无奈,鄢帅哥要传达给我的就是他的优美纯洁?我觉得我快要变身招乌鸦的巫师了,成天都有乌鸦拍着翅膀从我头顶飞过。忽然我心中一动,再次登陆浏览器,果然啊,红色曼陀罗在日本的花语是:悲伤回忆。在朝鲜的花语是:相互思念。

    我呆了很久,我觉得我自作多情的毛病又开始发作了,泥姑娘是没有资格自恋的,就算表面包装光鲜了,内里还是个泥的,稍微站高点,被人一脚踹下来,包管啪叽一声,摔得四分五裂,捡都捡不起来。

    我决定停止不切实际的想法,去关客厅的窗,准备睡觉了,玉兰树下站着一个人,头微微低垂着,静默的没有任何声音,修长的身形连黑夜也掩盖不住,头发搭下来遮住了他一只眼睛,他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待。

    我赶紧把自己藏了起来,又偷偷伸出头去看,没有错,是鄢帅哥,他还穿着今天婚礼上那套西装,我只看了一眼就鼻子发酸,不行,不行,这个人是我死穴,我不要再看。

    我梦游一样飘进浴室,愤怒的对着花洒冲了十分钟,要窒息了,我把自己裹在浴袍里,轻手轻脚又贼一样的跑去偷看,他还在,身体倚着玉兰树,双手插在裤袋里,他好似不经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吓得又缩回去,怨念顿起,鄢总,您这是存心不让我睡觉是不?我笔直的走近卧室,连头带身蒙住被子,二十分钟后我再次蹦起来,气愤的跑到窗边。

    玉兰树下空空如也,他走了。我松了口气,却莫名的更生气了,我果断的把罗校草最喜欢的一个咖啡杯扔了出去:“走就走!谁稀罕啊。”

    为什么没有杯子落地的声音?就算是草坪也不会这么安静吧?我又扑到窗前看,鄢帅哥静静的站在窗下,手里拿着我扔的咖啡杯,我顿时热血上涌,天灵盖兹兹的冒烟,眼睛也快要发出可怕的红光,而且还说了一句特抽筋的话:“晚,晚上好。”

    说完我就赶紧关窗,心跳得像才爬了二十层楼梯,他这是不恨我了么?他不恨我了?我的眼眶慢慢酸涩起来,无力的坐倒在墙角。

    这一夜,他在外,我在内,都默不作声静静各想各的心事,我不知道他站了有多久,最后我迷迷糊糊靠着墙壁睡着了。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我被自己卧室遥遥传来的闹铃惊醒,我惺忪的揉揉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扑到窗前,已经没有人了,玉兰树下只有零落的白色花瓣,那个杯子端端正正放在树下。

    可悲的是我,靠着墙睡了一夜,我感冒了,鼻涕开始不停的流,还好今天星期日,不用去上班,我喂自己吃了两片感冒药,然后爬到床上挺尸去了。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人事不省,估计天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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