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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性爱之旅-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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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柯里正好在这特殊的夜晚顺便来访。他也看不上莫德,只不过趁莫德弯腰把肉放进烤箱时偷偷地摸摸她的屁股,让她激动激动而已。柯里总觉得他这些勾当谁也没注意到;莫德老是让人们对她如此这般,好像这等事是不经意地发生的;斯坦利心如明镜,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不过,你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在桌子底下往指节上的锈铜套上倒硝酸。我自己呢,什么都看它个一清二楚,哪怕是石灰墙上新出现的裂痕呢。要是时间允许,我还能死死盯住一条裂痕,我可以连标点符号也不拉地一鼓作气复述人类的整个历史,现在视力慢慢地集中在墙上这一特殊的方寸之地。在这特殊的夜晚,户外温暖如春,草地天鹅绒般地柔软。要呆在家里,默不作声地互相折磨,可真是说不过去。莫德急于让我们出去,我们正在亵渎神灵。况且,她过一两天就要来例假了,这使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哭鼻子,更心乱如麻,情绪低落。最让我惬意的莫过于走出户外,随意跳上一辆疾驶过来的卡车,这样就会使她如释重负了。现在令我不解的是,我以前咋不做做使她心满意足的这等小事呢?多少个夜晚,她想必孑身一人,盘腿打坐,默默祈祷着我会挺着个粗大的阴茎回到她身边。要是碰上了这种事,她这种女人就会很露骨地说:“谢天谢地,他总算玩上了!”
我们漫步来到花园,四仰八叉地躺在修剪得短短的草坪上。苍穹犹如无边无际的碗状物那么亲切宜人、宁静祥和,我奇怪地感觉到自己就如一位圣贤哲人那样悠闲自在、宁静致远。我很奇怪斯坦利吹口哨的心境与我大相径庭。他说我真该歇息歇息了,作为朋友,他要帮助我做自个儿做不了的事。
“把这风流事让给我吧,”他轻声低语,“我会全力以赴地成全你。不过,事成之后可别找我吃后悔药哟。”他又加了一句。
我想问问,他怎么样全力以赴地风流一把?
“这就不碍我的事了,”他说得我心领神会,“你死心了,不是吗?很简单,你想抛开她,说得不对吗?”
我摇摇头,笑了起来。在所有的人中,惟独斯坦利如此狂妄,猝然提出这么露骨的一招,真是荒诞透顶。他这样做好像是蓄谋已久,只需时机一到与我摊牌就是。他很想多了解了解玛勒,而我对她就十分有把握吗?
“现在说说这小姑娘吧,”他说起话来,还是像以往一样冷酷无情,“这李代桃僵的事不好受吧?不过,过上一会儿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你又不准备做什么神仙。只是,以后再别来求我做这事了,懂吗?一旦我摊上这风流事,我可是一次性解决。我向来不拖泥带水。我要是你,现在就去得克萨斯的某个类似的地方。永远不回这儿了!你得脱胎换骨,就像刚刚开始自己的人生一样,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我不能,我处处受挫,这就是我想助你一臂之力的原因。考虑到你,我现在可不干,干这风流事儿是因为我打心底里愿意风流一把。你跟女人玩得尽情时也会把我忘个一干二净。我要是有你这处境,我谁都忘了。”
柯里听得入了迷,很想马上知道他是否能随我一起走。
“不管干什么,都不要带他!”斯坦利粗鲁地脱口而出,“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什么都不济。况且,他不受人信赖。”
柯里的自尊心大受伤害,露出不悦之色。
“听着,不要戳人疼处。”我说,“我清楚他一事无成。不过,毕竟……”
“我这人说话不绕圈子。”斯坦利一点也不客气,“我首先声明,我不想再看到他。他可以滚蛋,怎么死都可以。你心肠太好了,难怪你陷入这么糟糕的境地。你知道,我没有一个朋友,也不想与任何人交往。我不想出于怜悯为任何人做任何事。要是他伤了心可就太糟糕了。不过,他得死命忍受着。我说话铁板钉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咋知道自己可以由着你操纵指挥呢?”
“你可以不违心地相信我。总有一天,说不上什么时候,这事儿会发生的。你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你会为你的生活感到惊奇,而且,因为明白这事为时已晚,你也改变不了自己的想法。我要跟你说的是,这事儿无论你喜欢与否,你都会自由的。这风流债是我为你了结的最后一件事。事后你要好自为之。不要给我写信说你忍饥挨饿的事,因为我再也不会关心你了。生死浮沉,听天由命吧。”
他站起来要拂袖而去。“我要走了。”他说,“那事儿随后再定?”
“可以。”我说。
“给我拿二十五元钱。”他起身离开时说道。
“我身上没这么多钱。”我转向柯里。他点着头心领神会,不过,没有把钱递过来。
“你给他吧,”我说,“到了家我再还给你。”
“给他?”柯里轻蔑地看着斯坦利,“让他也尝尝求人借钱的滋味吧!”
斯坦利转身就走。他像个牛仔似的慢跑而去,从后面看,他与凶手无异。
“这不要脸的杂种!”柯里含糊其辞,“我真想刺他一刀!”
“我自己也恨他。”我说,“等他变好他早就萎靡不振死了。我不清楚他为什么给我来这一手。这可不是他做的事呀。”
“你怎么清楚他的心思?怎么能信任这种家伙呢?”
“柯里,”我说,“他想帮我的忙。这忙不是什么好事,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你不过是个小孩儿,搞不清这其中的奥秘。这总算是个转折点。我多少能得到慰藉。”
“这倒使我想起了我父亲,”柯里苦笑着说,“我恨他,而且恨之入骨。我很想看到他们俩被吊挂在同一根杆子上。这卑鄙的杂种,我真想臭骂他一通!”
过了几天,我坐在乌瑞克的画室里,等待玛勒与她的朋友劳拉·杰克逊的到来。乌瑞克从来没见过玛勒。
“你觉得她品质不赖,嗯?”他说的是劳拉,“我们不必搞得这么客套,你说呢?”
乌瑞克说话总要探探我的口气,这倒使我觉得很有趣。他想吃个定心丸,不想白耗一个晚上。他根本吃不准我什么时候能跟女人或者朋友玩上手;我对他那谦卑的建议有点儿漫不经心。然而,看到她们,他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其实,他一看到她们就惊慌失措。他立马把我拉到一旁,对我的审美观赞不绝口。
劳拉·杰克逊这个姑娘稀奇古怪的。她的不足之处在于她不是个纯种白人。这一点起码使她在人之初相当与人难处。给我们留下一点儿印象的是她的文化水准和家庭教养。两杯酒下肚,她已经准备着要向我们显露那迷人的身段。她的衣服过长,可又要急于做出惊人之举。她照我们的提议脱了衣服,露出一双长筒纯丝袜、一顶乳罩和乳蓝色的紧身短衬裤,这把她的体型衬托得魅力四射。玛勒也决意照着劳拉的样儿做。我们立刻就哄诱她们摘了乳罩。我们四个搂抱成团,拥挤在一张很大的没有靠背的长沙发椅上。我们关了灯,放开一张唱片。劳拉觉得这样太热,干脆就脱得只剩下丝袜。
我们在这一尺见方之地肉贴肉地跳开了舞。正当我们换了舞伴,正当我与劳拉的下身贴在一起密不透风时,电话响了。是海明·劳斯彻打来的。他严肃而急切地告诉我,邮差已宣布罢工了。“陛下,你明天早上最好早早到场,”他说,“还说不上会出什么事呢!要不是因为斯皮瓦克,我才不打扰你呢!他在抓你的辫子,他说你应该知道那些邮差要罢工的事。他已租了几辆出租车,明天可要出乱子的。”
“别让他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我说,“我一大早就到那儿去。”
“你玩得尽兴吗?”海明尖细地叫道,“没有我给你们的晚会凑热闹的机会吗?”
“海明,恐怕不行吧?要是你想找姑娘耍耍,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位,在智商测验办公室的那个,你认识的。那可是个乳头硕大的姑娘。她午夜休班。”
海明还想告诉我他老婆动手术的事,这时劳拉已经滑上我的身子,抚弄着我那玩意儿,我一点儿也听不清楚了。他话没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我假惺惺地跟劳拉解释通话的内容,我清楚玛勒过一会儿会跟在我后面的。
我与劳拉纠缠在一起,她的背弯得几乎到了九十度,而且还一直谈论着邮差罢工的事。这时我突然听到乌瑞克与玛勒哼哼唧唧的交欢声。我抽出那玩意儿,拿起电话,随意地报个了号码。我惊奇的是电话那边传来女人懒洋洋的调子:“是你吗,亲爱的?我一直想着你呢。”我说:“是吗?”她好像似睡非睡地继续说:“快快回家吧,亲爱的你不愿意吗?我等死你了。跟我说你爱我……”
“莫德,我尽快赶回去。”我用清晰自然的声调应着,“邮差们在罢工,但愿你打电……”
“怎么回事?你在说啥?这是什么意思?”那边的女人惊诧起来。
“我说把运货单火速送到D.T.办事处,让柯斯帝根去办理……”电话咔嗒一声给挂了。
他们三人正躺在这长沙发椅里。我在暗中能闻出他们的体味。“我希望你不要走,”乌瑞克说得很沉闷。劳拉搂着他的脖子,正趴在他身上。玛勒突然说要上卫生间。她使劲拽着我。我们躺在沙发旁的地板上,开始尽情地交欢。我们玩得正带劲儿,大厅的门开了,灯蓦地亮了,原来是乌瑞克的弟弟内德和一个女人进来了。他俩都有些醉态,一看就知道他们想早一点儿返回来,偷偷摸摸地云雨一番。
“别让我们扫了你们的兴,”内德站在门口,看着这淫乱的场面好像视为平常。突然,他指着哥哥叫喊,“怎么了?你在流血!”
我们都看着乌瑞克:从肚脐到膝盖,到处都涂抹着血。这情景使劳拉窘得无地自容。
“很抱歉,”血水顺着她的屁股滴流而下,“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
“这没什么,”乌瑞克说。“玩了好几个回合了,这些血是咋回事?”
我随他去了卫生间,在途中稍停片刻,想让他引见一下他弟弟带来的那个妞儿。她真是美到极点了。我伸出手与她相握,她抓住我的手,出人意料地碰了碰我的下身。这反而使大家感到自在一些。
“这真是了不起的体能操练啊,”乌瑞克起劲地搓洗着身子说,“你觉得我还能再重振雄风吗?我的意思是说,沾上点儿经血无伤大体,是吗?我似乎觉得还想再玩它一回,你说呢?”“性交有益于健康,”我爽快地说,“要是我能跟你换换位多好呀!”
“这事我根本不嫌弃,”说着,他淫荡地伸出舌头,舔着下嘴唇,“你觉得能对付这次性交吗?”
“今晚可不行,”我说,“我要走了。明天我要精力充沛,潇潇洒洒地玩一玩。”
“你要带玛勒走吗?”
“不错。告诉她马上来这儿,好吗?”
我正用香粉涂抹着下身,玛勒蓦地开了门。我们随即尽情地搂抱起来。
“在浴缸里交欢何如?”
我打开热水,放进一条肥皂。我用抖动的手指往她身上涂抹着肥皂。她的眼睛闪烁着亮光,犹如一把星斗洒落在身上。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绸缎般地光润柔滑,乳房丰满得要爆炸。我们躺在浴垫上,我摇晃着她,犹如摆弄一个能说明地球引力原理的无腿玩具。
两天过后,我心情闷闷不乐。我在暗中躺在睡椅上,思绪从玛勒迅速地转到这该死的没有任何意义的电信生活。莫德过来跟我说些事,我千不该万不该趁她站在那儿怨东怨西的时候就随随便便地揉搓她的衣服,她受了侮辱拂袖而去。我并不是老想着要操她,这就如同你抚摸着一只猫,我只是水到渠成地向她求欢,她一睁开眼,你就不能那样碰她了。可以说,她从来不在行动中与人做爱。她觉得性交与爱情有某种联系,可能就是肉欲的爱情吧?当我第一次认识她,当我坐在钢琴凳上快速地扭转、摇晃,那玩艺尽没至她的身体里时,桥下的溪水依旧汩汩地流淌,一切都没有改变。她现在行事如同一个在准备各式菜肴的厨师。她会谨慎地想好主意,那欲言又止、性欲难熬的样子,让我明白玩不玩只是个时间问题。尽管她乞求欢愉的方式有些古怪,但这也许是她受刚才的念头所驱使吧。不管怎么说,她要不要欢愉,我才不在乎呢!可是,我蓦地想起斯坦利说的话,我就对她有了欲望。“最后狠狠地撞击吧!”我心里一直这样想。哦,我也许趁她假寐的时候,凑上去想法子弄弄她。我想到了斯皮瓦克。他最近这几天像头秃鹰,死死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对电信业务的憎恶都聚集到他身上了。他是那种表面上就很凶残无情的工作人员。趁他们还没坏我的事,我必须设法击败他。我一直想着怎么才能引他到一个秘密的码头,让某个两肋插刀的朋友把他从船上推到水里。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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