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传记电子书 > 太平广记 500卷 >

第1003节

太平广记 500卷-第1003节

小说: 太平广记 500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迹。烧了滚开的水,试着浇这个地洞,掘出来好几斛大蚂蚁。有一天,村里人拿着大刀在野外行走,碰上一个男子,看见刀,就拿出一块黄金,要求用来换刀。村人把刀卖给了他,忽然地就失去了那人的影子,重新察看刚才的黄金,竟是牛粪。人们猜测这个人就是朱牙之家里的那个鬼。


树蚓
上都浑磐庖恍』笔鳎饔醒ù笕缜C肯脑脉螅序敬笕缇薇郏ざ哂啵拙焙彀摺A祢臼偬酰缢鳎凳髦Ω伞<跋と胙ā;蚴敝诰汕Q空懦搜裕氍{时,堂前忽有树,从地踊出,蚯蚓遍挂其上。已有出处,忘其书名目。(出《酉阳杂俎》)
【译文】
上都浑募依铮诖竺磐庥幸豢眯』笔鳎魃嫌懈龆聪笸敲创蟆C康毕奶煜鹿晏烨绾螅陀写篁球鞠笠惶蹙薮蟮氖直郏ざ叨啵弊邮前咨模泻焐叩悖熳偶赴偬躜球荆笊右谎谑髦褪鞲缮希鹊教炝粒冀攵蠢锶ァS惺比硕嗍芫屯淝梢煌拧Q空懦怂担骸盎氍{活着的时候,堂前忽然有树从地下踊出来,树上挂满了蚯蚓。这件事有出处,只是忘了那书的书名。”


木师古
游子木师古,贞元初,行于金陵界村落。日暮,投古精舍宿,见主人僧,主人僧乃送一陋室内安止。其本客厅,乃封闭不开。师古怒,遂诘责主人僧。僧曰:“诚非吝惜于此,而卑吾人于彼,俱以承前客宿于此者,未尝不大渐于斯。自某到,已三十余载,殆伤三十人矣。闭止已(“已”字原“缺”,据明抄本补。)周岁,再不敢令人止宿。”师古不允,其词愈生猜责,僧不得已,令启户洒扫,乃实年深朽室矣。师古存心信,而口貌犹怒。及入寝,亦不免有备预之志,遂取箧中便手刀子一口,于床头席下,用壮其胆耳。寝至二更,忽觉增寒,惊觉,乃漂沸风冷,如有扇焉。良久,其扇复来。师古乃潜抽刀子于幄中,以刀子一挥,如中物,乃闻堕于床左,亦更无他。师古复刀子于故处,乃安寝。至四更已来,前扇又至。师古亦依前法,挥刀中物,又如堕于地。握刀更候,了无余事。须臾天曙,寺僧及侧近人,同来扣户,师古乃朗言问之为谁,僧徒皆惊师古之犹存。(“师古之”三字及“存”字原缺,据明抄本补。)询其来由,师古具述其状,徐徐拂衣而起,诸人遂于床右,见蝙蝠二枚,皆中刀狼藉而死。每翅长一尺八寸,珠眼圆大如瓜,(“如瓜”原作““爪如”,据明抄本改。)银色。按《神异秘经法》云,百岁蝙蝠,于人口上,服人精气,以求长生。至三百岁,能化形为人,飞游诸天。据斯未及三百岁耳,神力犹劣,是为师古所制。师古因之亦知有服(“服”原作“报”,据黄本改。)练术,遂入赤城山,不知所终。宿在古舍下者,亦足防矣。(出《博异志》)
【译文】
有个离家远游的人叫木师古,在唐朝贞元初年,有一天行走在金陵一带的村落里,天晚了,投到古庙中住宿。会见了主人僧,主人僧就送他到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安歇休息。那里原是有客厅的,却密闭着不打开,木师古生气了,就责备主人僧,主人僧说:“实在不是吝惜这间屋子,却使你在这里受委屈,完全是因为从前有住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是在那里得了重病。从我到这里,已经三十多年,大约伤了三十个人了,客厅被关闭也已经一年多了,再也不敢让人住在那里。”木师古不答应,他的话越说越加猜疑责备。主人僧没办法,派人打开门洒水清扫干净,这实在是长时间没有住人的废弃屋子。木师古心里已经相信了,可是口里和面色上还是生气的样子。等到要睡觉时,也免不了有了预先的准备,就取出箱子里的一口挺趁手的刀,放在床头的席子下面,用来壮壮自己的胆子罢了。睡到二更天,忽然觉得冷起来,受惊醒了,是流动的风使人觉得冷,又象是有人扇扇子。过了些时,那扇子又扇了过来。木师古就暗暗地抽出刀子放在被窝里,用力一挥刀子,象是砍中什么东西,又听到掉在床的左边,也就再没有别的什么动静了。木师古又把刀子放在老地方,又安静地睡了。到四更的时候,先前的扇子又扇起来,木师古又按照先前的做法,挥起刀子砍中了东西,又象是掉在地上。他握着刀子再等候了一会,一点也没有什么事。不一会就天亮了,寺里的和尚和附近的人,一起来敲门,木师古于是大声问是谁。师徒们都很惊奇木师古还活着,就询问他经过和原由,木师古把经过情形全都说了,慢慢地掸掸衣服站起来。人们于是在床的右边,看见二只蝙蝠,全都是被刀砍得乱七八糟地死去。蝙蝠的每个翅膀长一尺八寸,眼珠又圆又大象个瓜,银白色。按照《神异秘经法》上说:“百年的蝙蝠,从人的口里,吸收人的精气,用来求得长生。活到三百岁时,能变化成人形,飞行游遍三界三十二天。”根据这一点,这两只蝙蝠还不到三百岁,神力还属劣等,所以才被木师古杀死。木师古也因此懂得了服食练气的方法,就进入赤城山去,不知结果如何。因此,住在古庙客舍里的人,应该知道如何防范了。





卷第四百七十五 昆虫三
淳于棼


淳于棼
东平淳于棼,吴楚游侠之士,嗜酒使气,不守细行,累巨产,养豪客。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家住广陵郡东十里,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唐贞元七年九月,因沈醉致疾,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余将秣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使者即驱入穴中。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车舆人物,不绝于路。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执门者趋拜奔走,旋有一骑传呼曰:“王以驸马远降,令且息东华馆。”因前导而去。俄见一门洞开,生降车而入。彩槛雕楹,华木珍果,列植于庭下;几案茵褥,帘帏肴膳,陈设于庭上。生心甚自悦。复有呼曰:“右相且至。”生降阶祗奉。有一人紫衣象简前趋,宾主之仪敬尽焉。右相曰:“寡君不以弊国远僻,奉迎君子,托以姻亲。”生曰:“某以贱劣之躯,岂敢是望。”右相因请生同诣其所。行可百步,入朱门,矛戟斧钺,布列左右,军吏数百,辟易道侧。生有平生酒徒周弁者,亦趋其中,生私心悦之,不敢前问。右相引生升广殿,御卫严肃,若至尊之所。见一人长大端严,居正位,衣素练服,簪朱华冠。生战栗,不敢仰视。左右侍者令生拜,王曰:“前奉贤尊命,不弃小国,许令次女瑶芳奉事君子。”生但俯伏而已,不敢致词。王曰:“且就宾宇,续造仪式。”有旨,右相亦与生偕还馆舍。生思念之,意以为父在边将,因没(“没”原作“殁”,据明抄本改。)虏中,不知存亡。将谓父北蕃交通,(“通”原作“逊”,据明抄本改。)而致兹事,心甚迷惑,不知其由。是夕,羔雁币帛,威容仪度,妓乐丝竹,肴膳灯烛,车骑礼物之用,无不咸备。有群女,或称华阳姑,或称青溪姑,或称上仙子,或称下仙子,若是者数辈,皆侍从数千,冠翠凤冠,衣金霞帔,采碧金钿,目不可视。遨游戏乐,往来其门,争以淳于郎为戏弄。风态妖丽,言词巧艳,生莫能对。复有一女谓生曰:“昨上巳日,吾从灵芝夫人过禅智寺,于天竹院观右(明抄本“右”作“石”。)延舞婆罗门,吾与诸女坐北牖石榻上。时君少年,亦解骑来看,君独强来亲洽,言调笑谑。吾与穷英妹结绛巾,挂于竹枝上,君独不忆念之乎?又七月十六日,吾于孝感寺侍(“侍”原作“悟”,据明抄本改。)上真子,听契玄法师讲观音经。吾于讲下舍金凤钗两只,上真子舍水犀合子一枚,时君亦讲筵中,于师处请钗合视之,赏叹再三,嗟异良久。顾余辈曰:‘人之与物,皆非世间所有。’或问吾民,或访吾里,吾亦不答。情意恋恋,瞩盼不舍,君岂不思念之乎?”生曰:“中心藏之,何日忘之。”群女曰:“不意今日与君为眷属。”复有三人,冠带甚伟,前拜生曰:“奉命为驸马相者。”中一人,与生且故,生指曰:“子非冯翊田子华乎?”田曰:“然。”生前,执手叙旧久之。生谓曰:“子何以居此?”子华曰:“吾放游,获受知于右相武成侯段公,因以栖托。”生复问曰:“周弁在此,知之乎?”子华曰:“周生贵人也,职为司隶,权势甚盛,吾数蒙庇护。”言笑甚欢,俄传声曰:“驸马可进矣。”三子取剑佩冕服更衣之。子华曰:“不意今日获睹盛礼,无以相忘也。”有仙姬数十,奏诸异乐,婉转清亮,曲调凄悲,非人间之所闻听。有执烛引导者亦数十,左右见金翠步障,彩碧玲珑,不断数里。生端坐车中,心意恍惚,甚不自安,田子华数言笑以解之。向者群女姑娣,各乘凤翼辇,亦往来其间。至一门,号修仪宫,群仙姑姊,亦纷然在侧。令生降车辇拜,揖让升降,一如人间。撤障去扇,见一女子,云号金枝公主,年可十四五,俨若神仙。交欢之礼,颇亦明显。生自尔情义日洽,荣曜日盛,出入车服,游宴宾御,次于王者。王命生与群寮备武卫,大猎于国西灵龟山。山阜峻秀,川泽广远,林树丰茂,飞禽走兽,无不蓄之。师徒大获,竟夕而还。生因他日启王曰:“臣顷结好之日,大王云奉臣父之命。臣父顷佐边将,用兵失利,陷没胡中,尔来绝书信十七八岁矣。王既知所在,臣请一往拜觐。”(“觐”原作“观”,据明抄本改。)王遽谓曰:“亲家翁职守北土,信问不绝,卿但具书状知闻,未用便去。”遂命妻致馈贺之礼,一以遣之。数夕还答,生验书本意,皆父平生之迹,书中忆念教诲,情意委屈,皆如昔年。复问生亲戚存亡,闾里兴废。复言路道乖远,风烟阻绝,词意悲苦,言语哀伤,又不令生来觐。云岁在丁丑,当与女相见。生捧书悲咽,情不自堪。他日,妻谓生曰:“子岂不思为政乎?”生曰:“我放荡,不习政事。”妻曰:“卿但为之,余当奉赞。”妻遂白于王。累日,谓生曰:“吾南柯政事不理,太守黜废,欲藉卿才,可曲屈之,便与小女同行。”生敦受教命。王遂敕有司备太守行李,因出金玉锦绣,箱奁仆妾车马列于广衢,以饯公主之行。生少游侠,曾不敢有望,至是甚悦。因上表曰:“臣将门余子,素无艺术。猥当大任,必败朝章。自悲负乘,坐致覆餗。(“餗”原作“棘”,据明抄本改。)今欲广求贤哲,以赞不逮。伏见司隶颍川周弁忠亮刚直,守法不回,有毗佐之器。处士冯翊田子华清慎通变,达政化之源。二人与臣有十年之旧,备知才用,可托政事。周请署南柯司宪,田请署司农,庶使臣政绩有闻,宪章不紊也。”王并依表以遣之。其夕,王与夫人饯于国南。王谓生曰:“南柯国之大郡,土地丰壤,人物豪盛,非惠政不能以治之,况有周田二赞,卿其勉之,以副国念。”夫人戒公主曰:“淳于郎性刚好酒,加之少年,为妇之道,贵乎柔顺,尔善事之,吾无忧矣。”南柯虽封境不遥,晨昏有间,今日暌别,宁不沾巾。生与妻拜首南去,登车拥骑,言笑甚欢,累夕达郡。郡有官吏僧道耆老,音乐车舆,武卫銮铃,争来迎奉。人物阗咽,钟鼓喧哗不绝。十数里,见雉堞台观,佳气郁郁。入大城门。门亦有大榜,题以金字,曰“南柯郡城”。是朱轩棨户,森然深邃。生下车,省风俗,疗病苦,政事委以周田,郡中大理。自守郡二十载,风化广被,百姓歌谣,建功德碑,立生祠宇。王甚重之,赐食邑锡爵,位居台辅。周田皆以政治著闻,递迁大位。生有五男二女,男以门荫授官,女亦娉于王族,荣耀显赫,一时之盛,代莫比之。是岁,有檀萝国者,来伐是郡。王命生练将训师以征之,乃表周弁将兵三万,以拒贼之众于瑶台城。弁刚勇轻进,(“进”原作“适”,据明抄本改。)师徒败绩,弁单骑裸身潜遁,夜归城。贼亦收辎重铠甲而还。生因囚弁以请罪,王并舍之。是月,司宪周弁疽发背卒。生妻公主遘疾,旬日又薨。生因请罢郡,护丧赴国,王许之,便以司农田子华行南柯太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