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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史上第一混乱-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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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决定:不看电视剧了,早点来。 
    回到了家。包子已经在做饭,我一上楼就赶紧把上衣脱了拿在手里——它已经又脏又破了。还没等我去换上一件,忽听背后的李师师惊讶地说:“呀,表哥,你背上怎么有个嘴唇印子?” 
    包子立刻抄着炒菜的铲子冲出来,一边骂道:“你个王八蛋是不是背着我……”她看了一眼我地后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非常纳闷,扳着肩膀使劲往后看着,却不得其所。最后我背对镜子一看,哪是什么嘴唇印子,是安道全帮我拔完火罐子的圆口,因为那鱼缸有螺纹,使它看上去像一个大大地嘴唇。 
    我找了件衣服穿上,郁闷地说:“表妹啊,你就害我吧——你不动脑子想想,谁有这么大的嘴?你以为我和朱莉亚。罗伯茨约会去了?”李师师脸大红。 
    “还有你……”我回身一指包子。却发现她心安理得地炒菜去了,再一回身想接着数落李师师几句,发现她也跑了。 
    吃饭的时候我见包子擦着手,喘了一会气才开始动筷子,知道她是累了,她每天要站大约6个小时左右,回来还得做7个人的饭大,我跟她说:“包子,干完这个月别干了。” 
    包子边喝水边说:“嗯,你养我。” 
    “行啊,不过你身材要保持,别每天尽看些鬼打架的电视剧。” 
    包子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她问我:“你最近忙什么呢,一天一天不着家。” 
    “……帮朋友忙学校的事。” 
    “对了,我听张老师说那的学生连一毛钱也不用交,那你朋友靠什么挣钱?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这么一个朋友?” 
    我支吾着说:“人家全家都移民荷兰了。完了觉得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挺不仗义地,以后都不好意思叶落归根,就拿了点钱出来资助教育事业……” 
    “那他为什么非要自己办一个,把钱捐给小学盖几座教学楼不就行了吗——你说的是荷兰还是河南?”包子可不傻。 
    秦始皇终于忍不住说:“咋能不赚钱捏么,歪(那)他第一批学僧(生)打哈(下)名气,以后交钱滴学僧(生)还怕不来?” 
    看来赢胖子再厚道也是个政治家,居心险恶,目光长远,秦军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是因为秦人凶猛,二来主要是因为秦始皇的军中奖励极其丰厚,秦军军功分为20级,参军条件放得很宽,也就是“签约”,然后根据斩首数授爵,混个二三级就能吃饱饭,等成了“白金战士”,离封万户也就不远了,所以不管是善战的魏重装武卒还是赵的铁骑,都不及“喜战”的秦甲。 
    不过还真别说,他说的也是一个办法,等把300梁山好汉都送走了,我的育才文武学校说不定还真能走上正规,有了收服癞子和血战老虎哥两次经典战役,这学校还没正式挂牌,已经小有名气了。 
    李师师用筷子轻轻点着桌子说:“表哥,我也想找点事做了。” 
    我说:“不是说好等学校开了你去当老师吗?” 
    “除了这个我还想干点别的,比如拍电影。” 
    “啊?”我很惊讶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包子吞下一口菜说:“我支持你哈小楠,就凭你地模样和气质,绝对能红!” 
    我看了李师师一眼,说:“那表哥给你两点意见:第一,别接王家卫的戏,这家伙一个电影起码拍好几年,别到时候你毁约了他找我算帐,第二,你可千万别被‘潜规则’了……”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七十一章 五星杜松酒 
       
    完饭天还亮着,项羽放下碗筷把我一夹就下了楼,他面包车门边,说:“今天无论如何你得教我开车了。” 
    我无奈地上了车,项羽坐在我边上看**作,一边跟着我的动作喃喃自语:“点火、拉手刹、踩离合、挂档……” 
    我把车开到小学门口,学生们已经放学,大门上着锁,看门老头正在传达室里喝茶,我喊道:“大爷,开开门我们练会车行吗?”老头看都没看我们,直接摇了摇手,继续吸溜他的水。 
    项羽勃然道:“我去把门踹开。” 
    我急忙按住他,说:“你以后还想来不想来了?”他这才作罢。 
    我一探手从车上的纸箱子里掏出两盒中华,走进传达室放在老头面前,我还以为一个看大门的老头见了红彤彤的中华烟肯定得激动万分呢,哪知老头竟很平静,他慢条斯理地拆着烟,跟我闲聊了两句,点上一根,抽了一口,这才站起来,拎着钥匙把门打开,末了我要上车了他才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可以,以后尽管来——这中华烟居然是真的!”我这才知道他一直当我拿了两包假烟糊弄他呢。93b303 
    我把车开到操场,熄了火跟项羽说:“你来吧,你不是已经会起步了吗?” 
    项羽挪到驾驶座上,发了一会愣,问我:“第一步是干什么来着?”我把头杵到玻璃上,郁闷地说:“点火!” 
    “哦……”他这才去拧钥匙,这其实也不怪他,很多人都这样,理论学得呱呱叫,一上车就发傻,而且项羽毕竟是2000年前的人。 
    他打着火,低着头找见离合器,一脚踩上去,还知道挂档。然后一给油,车熄火了…… 
    “羽哥。咱先把手刹放下去行不?” 
    “哦……”他拧着车,放下手刹,踩离合器,然后给油,车熄火…… 
    “离合器要慢慢放,等车动了再给油。” 
    “哦……”项羽额头冒汗,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捣鼓。 
    半小时后。车原来在哪,现在还在哪,项羽在学开车方面表现乏善可陈,本来我是没打算好好教他的,但人就是奇怪,要遇上一个笨徒弟还就想把他教会不可。 
    我把项羽赶在副驾驶上,问他:“你会骑马吗?” 
    项羽抹着汗说:“这可比骑马难多了,4就会骑马了。” 
    “好,现在你就当你是在骑马,打火。是给马套上了马鞍,这表示你要骑它了;放手刹,是解开了缰绳;踩离合,是你已经上了马背;挂档,是你一磕马肚子;然后放离合,给油,是你抽了它一鞭子——这不就跑起来了吗?” 
    项羽惊喜地说:“想不到你还会骑马。” 
    “我连毛驴都没骑过,这不是让你逼的吗?” 
    事实表明项羽智商还是很高的。一个随便学了几天功夫就能无敌于天下的人,除了所谓的根骨,领悟力是非常强的——不能和二傻等同看待。 
    项羽这一次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只是他念叨的是:“套马鞍、解缰绳、上马背、一磕马肚子、再给一鞭子……” 
    面包车动了起来,项羽兴奋地把油门踩下去,车也越跑越快,只是现在在一档上。油门踩死之后那车也在大吼大叫,项羽抓着方向盘,哈哈大笑,有几分狂妄和嚣张,西楚霸王又找到驰骋疆场地感觉了。93b303 
    车一但跑起来那就算攻克了最难的一关,我松了口气,见前面要拐弯了,跟他说:“打方向盘。” 
    这明明是一个左急弯,项羽却拼命往右打轮,车眼见就要撞墙了。我大喊:“方向反了!”项羽还在往右转,我大喊:“踩刹车!踩刹车!”项羽晕头转向地说:“啊?刹车在哪?”93b303 
    我靠!他第一次见我开车就知道油门和刹车地区别,现在居然又来问我。 
    就在车要撞墙的前两秒,我急中生智,大喝一声:“迂——!” 
    项羽下意识地死死踩住了刹车…… 
    我拍着狂跳的心口,好半天才说:“羽哥,你不会连左右也不分吧?”93b303 
    项羽还纳闷地转着方向盘,说:“为什么方向是反的呢?骑马的时候想让它往左,当然是往右拨转马头吧?” 
    哎,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过万幸,我让他勒马他没有把方向盘拽下来而是踩了刹车。 
    又熟悉了一会,项羽已经能挂着一档到处跑了,我看了一下表说:“羽哥我们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 
    项羽正哈屁得很,随口说:“你先走,一会我自己回就行了。” 
    “这恐怕……不行吧……”我战战兢兢地说,让他开着往回走,还不得跟《侠盗飞车》似的死一路人?93b303 
    项羽把车停下,不耐烦地说:“要走快走,你还信不过我的骑术吗?” 
    我当然信不过,一个连挂二档和倒车都还没学地人,叫我怎么放心?但我见他很有推我一把的意思,急忙下了车,硬着头皮说:“那你回的时候慢点开,到了楼下停车喊包子。” 
    项羽忽然说:“用不用我开车送你?”我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项羽再不理我,摔上车门,挂着一档扬长而去。 
    我愁眉苦脸地走回去,骑上摩托赶往酒吧,现在的时间是9点过一点,还没到高峰期,朱贵他们一个也不在,李静水和魏铁柱已经醒了,躲在经理室里不敢出来,穿着超短裙露着乳沟吊凯子的女人们把他俩吓坏了,觉得看一眼都违反军纪,我让孙思欣把他们领到一个角落里慢慢适应,然后问小孙朱贵他们哪去了,孙思欣说:“‘改锥’他们已经来了,朱经理和他们谈事呢。” 
    我哦了一声,往楼上包厢区走,孙思欣在我后面叫道:“强哥,他们不在包厢。” 
    “那在哪?” 
    “在酒吧后面呢。” 
    我一听就感觉毛毛的,酒吧后面临着旁边住家楼的背面,那就是一胡同,除了偶尔有进去撒尿的民工,那绝对是一个人 
    地方,换句话说,那也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办事的好93b303 
    我急忙往外走,孙思欣喊:“强哥……” 
    我停下看他。 
    “改锥他们来了20多个人,咱们这边只有朱经理带着他去了,你是不是把那天的各位大哥都叫上再……” 
    我叫道:“这就更坏了。”改锥要一个人来,朱贵他们说不定还拿他当个人物,现在他领着这么多人来示威,八成就得开打。我走到门口,想起一件事来,回头跟孙思欣说:“你以后就是这的第二副经理,酒吧的事你多操心。” 
    小孙看上去情绪有些小波动,但他控制得很好,冲我使劲点头一笑说:“你放心吧强哥。” 
    我跑到酒吧背面的小胡同口上一看,见张清和杨志正抱着膀子站在那闲聊呢,再往胡同里面一看,把我气得魂儿也飞了:只见朱贵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正被十几个烂仔痛打,外围还站着几个小混混,黄毛也在其中。 
    我顾不上别的,满地找家伙就要往里面冲,张清把我拉在边上,说:“朱贵说他要一个人处理。” 
    我静下来看朱贵,这次是又气又笑,这家伙真不愧“旱地忽律”的绰号,皮糙肉厚的,只见他把胳膊架在头上挡着拳脚,看那样是不疼不痒的,眼睛向上瞟着,还说话呢,他说:“各位辛苦,问一下,谁是头儿?”这时他看见了我,还抽暇冲我招呼:“小强来了?” 
    我放了心,笑道:“你忙你的。” 
    小痞子们感觉受了侮辱,加重拳脚招呼,这时一个人拨开人群,手里握着一把改锥。照着朱贵的后背狠狠扎了下来,骂道:“我让你贫!”我的心一揪:再硬朗的人也经不住这一下的。 
    朱贵忽的一滚躲开。看着这人道:“你就是改锥?” 
    改锥:“我就是!” 
    朱贵“嘿”了一声,猛的一把拽住了改锥的头发,这手向下一扯,另一只手紧握成拳,迎面就是一个通天炮。 
    痞子们本来以为这是一个怂包,麻痹之下谁也没料到他一但出手如此凶狠快捷,改锥头发被下一大把。血珠渗出,脸上也开了花。 
    一个痞子抽出根钢管,拼命砸向朱贵大腿,朱贵轻巧地闪开,在改锥大腿上狠踹了一脚,然后把他拉在一个角落里,痞子们这才反应过来,再次围上来群殴朱贵,每一拳砸在他身上,他就补一拳给改锥。一脚踢中他,他也不理踢他那人,还是一脚踹回到改锥身上,改锥被朱贵奋力按住,根本挣不起来,这时黄毛解下腰间的链子,一链子抽在了朱贵屁股上地伤口上,朱贵疼得直呲牙。他二话不说,抢起掉在地上的改锥一下刺进改锥地屁股,然后又在上伤口上补上一大脚,改锥疼得哇呀呀的直叫唤。 
    朱贵鼻眼见血,但他毫不在乎,一下一下蹬着改锥面门,嘿嘿冷笑说:“你的手下怎么打我。我就怎么打你!” 
    这时一个烂仔抽出一根鸡蛋粗细的刚管,照着朱贵的背拼命就是一下,朱贵多少有点迟钝,没有躲开,被砸得哼了一声,胸音都出来了,但终究筋骨强壮没有倒下去,朱贵一胳膊肘拐住那烂仔,夺下他的钢管,跳着高给改锥就是一钢管。只听喀吧一声,好象是什么东西断了的声音。朱贵抹着血,狰狞笑道:“够公平吧,连力道都是一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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