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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

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2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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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必要生气吗?再说了,孕妇生气对孩子不好,我才不要动不动就生气呢。”她撇嘴,语气中却又分明带着几分埋怨的意思。

他低下头来看她,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忽然觉得,这个丫头傲娇的时候也挺可爱。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轻叹:“晚晚,他毕竟已经成了外人。”意思是不希望她再多插手他的事情。

“虽然是外人吧,可是他最先入皇宫找我,这么重的伤不可能置之不理吧?你也知道,人都有七情六欲,哪会有这么多的铁石心肠。”她说到这里,撇撇嘴又补充道,“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

这死丫头。

他的眸底划过一抹暗芒,随即收拢的手臂,将她一寸寸拉近。仿佛也只有这样的贴合,才能让他觉得平静。

“对,你说的都对。”他出奇地没有反驳。

盛晚晚听完,满脸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我说的都是对的。”

男人的大手随即覆在了她的肚子上,感觉到她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了。不过毕竟不明显。

“想看你肚子大起来的样子。”

这话,为什么听着万分诡异?

盛晚晚转过头来,颇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小寒寒,你不是要处理国事吗?我这样岂不是打扰到你了,哎哟,我这罪孽深重的啊,我先走了,你先好好和你的大臣商讨国事。”

“等我。”他没放开她,只说了两个字。

盛晚晚愣了一下,装傻不解问道:“等你什么?”

“一起用午膳。”

看一眼外面的天,再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她的确是挺饿了。再怎么说,她现在是两个人了,不能这么饿肚子了。

“晚晚,别回皇宫了,在王府,我才好照看你。”至少,这样他才会安心一些。

盛晚晚蹙眉,“那可不行,你要去找个太后来假扮我?”

“傻丫头。”

听见这三个字,盛晚晚也才意识到她是有些傻,毕竟昨天早朝她的身份都公之于众了,又有什么好假扮的?

她暗暗点头,觉得这话说的也有理,也不拒绝。

门外传来了叶宁的声音,“爷儿,夜太傅求见。”

夜太傅……

盛晚晚下意识看向门口,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和无奈。这夜太傅,估计要来找她质问吧?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拉扯了一把轩辕逸寒。

“你跟他说,我要躲一下。”

轩辕逸寒还没有说话,这丫头就已经飞快地打开柜子躲进了柜子里,那速度快得他来不及说话。

叶宁见盛晚晚躲起来,又步入了屋子里,小心翼翼地凑到轩辕逸寒的耳边说道:“爷儿,肖澈半路被人给劫走了。”

“何人?”男人的紫眸中,暗芒一闪而逝。

“听闻是长老。”叶宁的声音压得更低,也怕盛晚晚那边听到。

“嗯,先把人要回来。”

躲在柜子里的盛晚晚听不见叶宁的话,但是听得见轩辕逸寒的话,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似乎说到什么人?

…本章完结…

☆、第220章 真是后悔死了,穷的响叮当

叶宁点点头,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柜子处。

“去请夜太傅。”轩辕逸寒的声音在下一刻就唤回了他的思绪。叶宁轻轻应答了一声,觉得王妃这么躲着实在不厚道,夜太傅就需要一个解释罢了。

不过他这是一个下属,主子们的事情,他也不好过问,便退了出去。

盛晚晚躲在柜子里,耳朵完全贴在门上,可是又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就这么好奇又无奈。

脚步声传来,她偷偷打开了一条缝。

“参加摄政王。”夜太傅忙跪下,只是这身子还未跪下就被轩辕逸寒给阻止了。

“夜太傅不必多礼。”轩辕逸寒看了一眼盛晚晚藏身之处,手托住对方的身子,不打算让他朝自己行礼。

这一礼他实在受不起。

夜倾城的事情,毕竟也有他的参与。

夜太傅轻叹,站直了身子,“王爷,昨日朝堂之上的事情,下官实在糊涂,王爷是否该给下官解释一下。”

“夜太傅不必心急,请坐。”

至始至终,这个平日里狂傲无比的男人都是客客气气,此刻他的脸上也只有一派沉静。这让夜太傅心中越发不安。

摄政王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夜倾城和盛晚晚……

越想越觉得不安。

“给太傅上茶。”轩辕逸寒坐下,语气依旧平淡。

一旁守候的婢女迅速上前给夜太傅斟茶,这态度客气到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王爷,不必如此费心,老夫今日就为了小女夜倾城之事才来,其他的事情都不必多言。”他特地用了老夫而非下官了,表明了他现在这个立场是夜倾城的爹而非朝堂之上的重臣。

轩辕逸寒垂眸,举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摇晃,语气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夜太傅,真相可当真要知道?”

夜太傅点点头,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双手交握,可见其紧张万分的神情。

见他如此,轩辕逸寒轻叹,无奈道:“实不相瞒,夜倾城在宣旨册封太后那日便已被害死。”

趴在柜子里的盛晚晚正听得万分认真,通过柜子的缝隙,她甚至还能看见外面两人的神态来。听见轩辕逸寒这番话,她暗自唾弃了一声,这丫的也是个演戏的高手,那叹息的模样,还演的真像那么回事。

“什么?”夜太傅被这话给激得蓦地站起身来。那一脸震惊的模样中又偏生夹杂着一种属于痛苦的悲哀之色。他盯着轩辕逸寒的时候,瞳孔微微张大,其中满满都是悲哀。

盛晚晚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不说夜倾城还活着,却说她已经死了?轩辕逸寒的心思,她总是无法这么说清楚。

“本王王妃只是凑巧与夜姑娘相似,并非同一人,因此夜太傅不要怪罪于她,都是本王指使。”

轩辕逸寒的话大大震惊了盛晚晚,这丫的是不是傻啊,干嘛说是他指使的,那天下人不都要说是他轩辕逸寒为了架空小皇帝,为了要琅月所以故意安排个她这样的人假扮太后,现在大权在握了,一切都是之前布置好的。

这样一来……

“王爷,可否让下官与王妃见一面?”夜太傅有太多问题想问,只是奈何迫于轩辕逸寒的气场太足,迫使他不敢出声质问。

轩辕逸寒欲要说话,这时候那柜子忽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哎呀,憋死我了!”盛晚晚走出,随手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随即走上前来,“小寒寒,你先出去吧,我来说。”

轩辕逸寒蹙眉,明显不赞同。

“呵呵,二位既然是夫妻,就不必遮遮掩掩。”夜太傅的目光定在盛晚晚的脸上,看了很久很久,目光胶着在盛晚晚的脸上迟迟不挪开,甚至想把这张脸给看穿了去才甘心。

他实在不肯相信,这样相似的一张脸并非同一人。

“夜太傅,之前骗你的确是我的错。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夜倾城就已死,我任务在身,实在是万不得已才会顶替她坐上太后之位。夜太傅,此事皆因我而起,与摄政王无关。”

这夫妻两,都忙着相互担罪,反倒是让夜太傅无奈地笑了。

知道夜倾城已死,多多少少在内心深处无法相信……

“不过吧,我的任务就是救活她,她现在呢也还是活了,可惜只能活十年。她把这太后的烂摊子丢给了我,我也很无奈,夜太傅若是能找到她,便派人去找。”

“你说……她还活着?”他是不是人老了,所以听不大明白盛晚晚的话了?一下死一下活,让他还真是无法说清楚这情况到底是好是坏。

夜太傅的眼中划过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这抹复杂的神色被轩辕逸寒给捕捉到了,虽然一闪即逝,很快。

盛晚晚轻轻叹息了一声:“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只要知道夜倾城现在还活着就好,她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

这位夜太傅,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她说的话。

夜太傅看了盛晚晚一眼,那眼神分明带着一抹意味深长,他似乎蠕动了一下唇,想说什么,可是最后又还是摇了摇头没说。

盛晚晚狐疑地觉得他是想说什么,而且看着她的眼神,很怪异?但是终究也就没问出口。

……

午膳过后,盛晚晚准备离开回宫的时候,却发现她家男人没有一丝要与她同走的意思。

她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盯住他。

此刻凉亭的下榻上,男人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奏折,随意翻看。

微风轻轻拂过,衣襟为此缓缓散开了几分,露出了里面的肌肤,看着好生惑人。

盛晚晚那半只脚抬起,脸却是朝着轩辕逸寒看去,眼睛一眨不眨,不曾挪动分毫。她就在想,这丫的是不是故意摆出这样的姿势,为了吸引她的目光?

“我走了。”她撇嘴,低低说了三个字。

回答她的却只有男人翻页的声音。

盛晚晚皱眉,又上前了两步,手伸出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走了!”

轩辕逸寒没说话,此刻阎泽也突然走至了凉亭之中。

“爷儿,拍卖会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准备一下。”轩辕逸寒颔首合上奏折,那动作一气呵成。

盛晚晚皱眉,不解问道:“拍卖会?什么拍卖会?”丫的,这儿还搞什么拍卖会呢,最近不是忙着打仗吗?

阎泽握住拳头放在嘴边轻声咳嗽了一声:“咳,王妃有所不知,这打仗需要经费,只是因为某些原因,长老断了我们爷儿的钱财,而月家还不肯出钱,现在即将开战,若是不……”

“卧槽!”盛晚晚听罢,当即骂了一声,“轩辕逸寒,原来你丫的其实是个穷鬼?”

“……”轩辕逸寒抬眸,那眼神带着几分威胁。

盛晚晚丝毫不怕,抬了抬下巴,小脸上还带着几分认真和严肃,气哼哼道:“你瞪我也没用,穷鬼的事实摆在眼前。我靠,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什么魔帝,肯定很有钱的,没想到你丫的这么窝囊啊!”

“咳咳!”阎泽在一旁假意咳嗽,试图打断盛晚晚的话,奈何他家王妃就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你咳嗽什么啊,难道我说的有错吗?阎泽你说说看,他做摄政王,财政大权还在太皇太后娘家手中;他做魔帝,却还要被那五个老头子管着钱?”

阎泽的额际已经画下了三条黑线,好吧,不是他不想解释,而是王妃不给他插嘴的机会。

“怎么,后悔嫁给我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此刻透着几分凉意。

听这话,盛晚晚丝毫犹豫都没有,煞有介事地点连连点头说:“可不是嘛,真的是后悔死了啊,你这穷的响叮当的,还打仗。”

“盛晚晚。”他忽然连名带姓叫住了她。

盛晚晚啊了一声,满脸莫名。

轩辕逸寒看了一眼还杵在一旁不动的阎泽一眼,那眼神,霸凛,冷冽,还带着几分……说不清楚的杀气。

阎泽头皮一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迅速离开。

“你叫我也改变不了事实啊,天呐,小寒寒,当初我还以为你是高富帅呢,原来只是高和帅而已啊,成亲时你怎么都不说清楚啊,啊!”盛晚晚最后那个啊字扬了老高,忽然瞧见榻上的男人忽然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她走来。

瞧着他走来,盛晚晚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抬了抬下巴,做出一副她不怕的神情。

“晚晚。”大手忽然拉住她。

盛晚晚也后退不了,被他捉着手,一点点被他拉近,一寸寸相贴。

他俯下头来,附在她的耳边,声音轻轻撩拨着她的心。

“我饿了。”

三个字,初听让盛晚晚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便下意识地就回道:“饿了就吃东西啊!”

“没钱吃饭。”四个字,说的还真是相当理直气壮,“所以,只能吃你。”

“……”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像他这样无耻的。

不过转过念头试想一下,也很正常,这丫的肯定因为刚刚她的话趁机打击报复!

“我跟你说哦,时间还没到。”她也是脸上做出万分无奈的样子,甚至还摊摊手来做出一副无辜的神情来。

三个月,本来不长不短,可是对某个男人来说,简直是漫长犹如一个世纪之久。

……

今日如月楼人满为患,整家酒楼里都挤满了人。

二楼雅房都已经被人包完。

瞧热闹的,或者真心是来做生意的,皆有。

“听闻摄政王已经下了旨了,杨将军率军前去攻打大漠那一众小国,看来摄政王这狼子野心是藏不住了。”

“我瞧这阵势,不一定会赢呢,反倒是损兵折将,吃力不讨好。”

“何来这样一说?”

临窗桌因为打仗一事聊得火热,正说到一半,忽然因为门口的动静而停住了议论。

此刻他们议论的主角到来,男人的出现,一瞬间就压制住了整家酒楼中的嘈杂声,一双双目光都忍不住注视上这到来的男人。

一身华贵紫袍,紫袍上绣有金色龙纹,傲然卓绝,恣意潇洒,却又莫名肃杀万分。

男人习惯性地挽住了一旁绝美的女子,此女众人皆知是谁,当今太后,也是他摄政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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