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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节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4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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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将此事告诉太子。”云初又道,看着青月一怔的模样,不由一笑,“放心,我不是要背着他离开,而是应对两国交战之事,他已经很累,不用让他烦心的,就不必打扰他。”

青月明显舒了口气,清素的脸上,细长的眉峰轻轻拧动,竟也有一丝笑意,然后,一弯腰,告退离开。

“小姐,夜大人至今还未有消息……”星月见青月走了,斟酌半天,这才上前询问,心里,到底还是担心自家另一位主子的安危。

她们当然不是担心夜华有何闪失,而是,相反的,他们担心太子对他做什么。

云初自然明白她二人的心思,笑着摆摆手,“放心,嗯,我夫君……还是挺大度的。”云初说这句话时,没有避着人,反而故意将声调提高。

星月和星稀有些脸红。

可是,有人一贯沉然不动的面色在听到下面之人禀告时,都似噙了春风暖意,夏花而开。

此时,景元桀正和早前已到周城的几位主将商议了一些军将要事,走出书房,所以,露出这样的笑容,当即让几人名主将有些摸不着头脑。

景元桀是谁,如何能让人笑话了去,当即面无波澜的摆手,“无事,你们先下去休息。”

几名主将点点头,到底收起了好奇之心,退了下去。

毕竟,云初到得周城的消息,景元桀已经下令锁严,除了周大人,无人得知。

“太子,高阳大人已经见过太子妃了。”身后,路十一见四人皆散了,上前禀报。

景元桀面色无波。

想了想,景元桀对着身后的路十一递去一物,“让人把这个送去南齐交给南容凌。”

路十一恭敬接过。

那是一封已被火漆密封好的信。

“太子,那人来了。”这时,空气中,又有人现身禀报。

------题外话------

想说点什么,又不造该说点什么~嗯,就这样,新枝就是不太想写题外话。

☆、第六十九章 嘴毒还欠打

“太子,那人来了。”这时,空气中,又有人现身禀报。

景元桀闻言,眸中细碎光芒涌动,然后,轻微颔首,这才朝着云初所住的院子而去。

路十一此时也拿着那封密封好的信,身姿一跃,交待下去了。

月色下,云初正披着披风站在门槛上,青丝轻挽,蓝衣如水,更衬得小脸越发清灵楚楚,而那双明亮的眼眸就看着远处,正由远走近的人,一眨不眨。

步履从容,姿容如玉,一颦一动,都是矜贵的风华绝代,无人启及。

此时,景元桀原本紧沉着的面色,也在看到云初时,一点一点松开,只是,下一瞬,眉心又是轻微一皱,“怎么不睡?”

“不困,等你。”云初道,声音清晰,又分外温软。

景元桀有些无奈,习惯了云初张牙舞爪,任性胡闹的样子,他就见不得云初这般温顺乖巧的模样,让他,更加无力抵抗。

云初当然知道,她是故意在这里的,这都几天了,这厮竟生生好像是禁欲般的,每每对她是亲吻抚摸,可就是不进入正题,别无他法,她当然只能——诱之。

不过,显然没有用,景元桀眼底不起分毫波澜,走近之时只是顺手一把将云初拉进屋,同时抬手一挥,门在身后关上。

“早些歇息。”景元桀抚抚云初越见清瘦的脸,有些心疼。

“我真不困。”云初反手,一把抱住景元桀紧实的腰身,将头靠进景元桀的怀里,软声喃嚅。

温香软玉在怀,清息迫进,景元桀纵是再好定力,也不免呼吸一滞,却还是轻轻的一点的将拉开云初,然后,俯首,在其唇上重重一吻,“就寝。”

云初小手又不安分的去解景元桀的腰带,不过,很快被握住,声轻字柔,“早些休息。”

“景元桀,你是不是怕我承受不起。”景元桀掩饰得再自然,云初也能窥破天机,她和景元桀多久没见了,明明每次他都忍得痛苦,却只是抱着她,然后,让人打热水沐浴,所以,除了这一层,她想不到别的。

景元桀没退开云初的直视,却也没有直接回答,精致绝伦的容颜上反而露出如春风化雨般的笑意,“这么忍不住?”语气里不免藏着一丝揶揄。

云初当下面色一恼,抬手一拍,“呸,是你忍不住才对。”

“既知我忍不住,就不要再诱惑我。”景元桀说,然后,直接抬手盖住云初的眼,声音有些低哑,“还有,不要这样看我。”

话到这份上,云初也不敢动了,只是无奈的撇了撇嘴,就此作罢。

“不过,你真不困?”头顶上,景元桀的声音再度轻轻响起,还有些低哑。

云初是真的不困,这些日子虽说是赶路,可是他将她安排得很好,每日还为她助力顺脉,可谓是精神倍棒,灵台清明,所以,云初倒是很老实的点头,“不困。”话落,想到什么,当即目光晶亮的看着景元桀,“你要带我去吃烤鸭子,烤兔……”

景元桀把手退开,看着云初毫不掩藏的馋猫样儿,顿时眉心发黑又无奈。

这几日,她有过得这般委屈?

云初点头,当然,这厮这些子日子里完全就是差点把她当个祖宗给供起来了,当然,这个祖宗不好当,只能吃清淡,吃宜补,凡是炸烤之类食物那是给她戒得紧紧的。

她都快清心寡欲了。

“走吧。”下一刻,景元桀拉起云初的手,便朝门口走去。

云初心情那叫一个雀跃,“吃好吃的?”

“去见一个人。”景元桀说这话时,正色几分。

云初瞬间撇嘴,没情趣,瞬间不想说话。

“让那个人看看你,他从来不出手,若是出手……”景元桀却又开口,说到此又顿住,“试试,总是好的。”

云初目光一闪,恍然明白什么,可是,当真能有用吗。

不过,云初不会在这时候浇灭一丝丝希望,反而笑得明亮,“好。”然后,任景元桀拉着她开门,向院子外走去。

暗处,星月和星稀还有路十自然无声跟上。

周城守这院子虽说不是奢侈雅贵,倒也胜在清雅,一路假山流水,也别有意致,尤其在月色下,显得蓬勃灿然。

不过,云初没心思理这些,眼看着要走出院门口,这才凑近景元桀,声音低了低,“可是,景元姐你这般久没有好啥啥啥的,不会被憋坏吗?”原本好好的气氛,随着云初一句话,景元桀差点没失态的一个趔趄,然后,目光发黑,有些咬牙,“不会。”

“当真?”云初不信,“经过多项科学表明,这方面……”

“云初。”景元桀出声打断云初。

云初偏眸,看着景元桀,微笑怡然,好无辜,“怎么了?”

景元桀看着云初如玉的小脸上,眸水水水,一脸假无辜,无声叹口气,“不会,修身养性,清心寡欲,即可。”

“这话以前我信,可是,那是你没吃过,而如今,你都吃过了,怎么还能再捡起那什么清心寡欲呢。”云初摆手,表明,这种事情不可能。

景元桀很努力的顺了口气,偏头,步子迈得快了点。

他不想说话。

暗处,路十一和星月星稀齐齐叹,太子这是娶了个什么样的太子妃啊。

而云初第一次看到景元桀这般几乎有些落慌而逃的模样,当下笑开,不过,笑了一下,又收住,面色有些垮,“你当我忍得住啊。”一声咕哝之后,倒是几步跟了上去。

“下官见过太子。”眼看要走出府门口,正披着披风自外面回来的周大人掩下夜色清霜忙给二人见礼。

云初微微一笑,景元桀轻轻颔首,“免礼。”当真是惜字如金,然后一把拧着云初,运起轻功,就飞出了院子。

“我以为会坐马车的。”云初说。

“坐马车时间太久。”急风掠行中,景元桀将云初护在怀里,声音低低传来,还带着某种期切的语气。

云初恍然明白,是太久。

这厮是怕自己再撩拔。

哈哈。

“我已经让人把那信带去南齐了。”景元桀却突然又出声。

云初笑意微微顿住,是那封关于南齐皇宫言论的信,也对,无论如何,交给南容凌,利大于弊。

不过半柱香时间,景元桀便拉着云初在一座极为破落的院子里站定,但,说是破落,一物一景,倒是干净清爽,不过,这干净清爽不是因为本物,倒更像是因为院子中央坐着的那个人,气质所发。

而其实,院子的正中央草地上,正坐着一个鹤发鸡皮的老头儿,精神抖擞,一袭灰色袍子,看上去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可是又觉得那又小得成一条缝的眼里有些世俗的味道。

矛盾纠结综合体。

换句话说,这老头儿如果拿串佛珠说他是道士,也像那么回事,但是,如果他拿着破碗,要饭行乞,好像,也像那么回事。

“来了。”而不待景元桀和云初开口,那老头儿当先开口,声音如常,只不过,声音雄厚。

云初感觉到,在老头儿开口之时,景元桀握着她手心的手分明下意识的紧了紧。

“嗯。”景元桀轻轻开口,然后,拉着云初走过去,虽然言辞很是淡漠,可是云初总觉得,景元桀对这老头,莫名的有些尊敬的意味。

而这时,云初差不多已经站在了那老头面前。

老头儿这才掸掸一身粗简的灰袍子起身,细细瞟云初一眼,这才又看向景元桀,“你媳妇儿?”

景元桀神色分明有些不悦,却是轻轻点头,“是。”

“瘦了点,怕不好生养诶。”老头儿薄薄的唇角上下一碰,可真是不客气。

云初盈盈一笑,直接上前,笑得可亲又可爱,“老头儿,咱能把眼睛睁开再说话吗。”

老头儿瞬间无声。

空气,也瞬间静寂,就连一旁的景元桀闻听云初之语后,一贯高山流水不动的面色间也有着丝丝笑意涤荡在眼底。

然后,下一刻,一声咆哮几乎惊天动地,“老头儿我只是眼睛小,眼睛小,你这个丫片子……”

“哦,原来只是眼睛小,天生的,没办法。”相较于老头儿的咆哮,云初扁扁嘴,好无辜,临了还又道,“我瘦,也是天生的。”

老头儿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抬手指指景元桀,“我老头儿真是造孽啊,捡了你这么个呆徒弟,然后又迎来这么个嘴坏的徒弟媳妇。”话落,老头儿当即捂眼,假意就要走。

“哇靠。”云初有些懵然又惊喜,“师傅啊。”然后,不容旁人多话,一步走过去,紧拉着老头儿的衣袖,“师傅,我请你吃香喝辣的。”云初说话间,伸出去的胳膊却被老头儿猝不及手的回转身一个轻转,然后,两指稳稳的把她的脉上。

云初推脱不得,看一眼一旁景元桀那期切的眼神,也不推了,反而很配合的让老头儿诊脉。

老头儿诊完没什么表情,然后,又抬手点在云初的眉心,一双细得如缝的眼却死死的盯着云初的脸。

而从头到尾,景元桀都站在那里没有动,风吹起温润的衣衫在空气中沙沙作响。

云初已经收回了落在景元桀身上的目光,认真的瞅着老头儿,面上,也无端的爬上一抹凝重。

暗处,原本因为方才云初和老头儿之言而有些神色破功的路十一和星月星稀也无端的紧了呼吸。

好久,久得好像天边月色被秋夜薄幕给遮掩,空气沁凉,那老头儿这才放开手,神色无虞,让人猜不出是何意思。

“如何?”景元桀当即上前,语气,是一种少有的紧张。

云初看着这样的景元桀,原本想紧随而出的笑话也说不出来,而是无比轻松道,“这是你师傅,一定有法子,我指不定就能活成老妖怪。”

“活不久了。”那老头儿一点不给云初面子,真话说得那叫一个打脸。

云初顿时没好气的瞪着老头儿,“说句假话你能死啊。”

“哟哟哟,云王府嫡女,这么精怪多谋的丫头,可不该是自欺欺人才对的。”老头儿说话间,双手负后,眼睛不知是眯着睁着,反正就一句话,不打击死云初,不甘心。

云初也懒得理那老头,而是看着景元桀,“你挑媳妇的眼光是大大的好的,可这挑师傅的眼光……”云初声响故意拔高些,“真不怎么样。”尤其说最后几个字时,还是盯着那老头儿说的。

老头儿是有些气着了,胡子虽短,不过也吹了起来,“分明是我挑徒弟的眼光不太好,还有你。”老头儿一指云初,“看似生龙活虎,气血红润,可不过是表面,得亏当年有人给你下了禁制,将雾法一直锁在体内,又亏有人这些日子用纯厚雾法给你固本培元,不然,你怀着身孕,怕是一个月前就可以去见阎王了,当然,现在,能活到把孩子安然生下来都算是天大的功福了。”

老头儿话落,景元桀浑身气息都是一紧,眼底,徐徐荡荡,黑云浮沉。

云初却也不说话了,她自己的身体,她知道,确实,如老头儿所说。

看似生龙活虎,雾法充盈,可是,有因就有果,雾法虽强大,可是总有一日,她肚子里的孩子会耗尽她所有雾法,再然后,她会……

气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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