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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节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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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景元桀,你要不要命了,你现在伤着呢,指不定这么一会儿南容凌已经把你受伤的消息传到哪里了,你还有心思想这有的没的。”云初将景元桀推开,一幅耳提面命的模样,却看得景元桀面上莫生暖意,有些意味别然的开口,“云初,有些事现在不做,一会儿就会很吵。”

“什么鬼?”

当然,云初话声刚落,唇瓣再次被景元桀吻住,温热的呼吸,伴随着有力的索取,秘不透隙的将她所有空气吞噬。

云初本来想推,可是想着,景元桀有伤,加之,这一抬手触碰,掌下便是他方才还没穿戴整齐而精壮结实的肩膀,余光再是一瞄,好吧,这么禁欲的美人儿,她云初又不是圣人。

况且,她也想他想得紧。

当然,到底现在是危险之境,云初的思绪还是有些飘浮着的,不过,不知是不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倏然的,胸口一痛,云初这下陡然一个激灵,感觉胸前有些凉,猛然低头一瞧,当即一瞪,“景元桀,你个禽兽。”怎么才一会儿,她的衣襟就大开了,这厮,现在越发熟练了。

可是,云初却不知,自己此时衣襟大开,唇瓣樱红,面以绯红,眸光水润,看似瞪,却更像是温柔的嗔。

景元桀喉头一动,手往前一捞,直接再次将她的唇住,辗转厮磨,长舌直入,手指,熟练的顺着衣襟滑入。

灼热的呼吸,好像升高的气温,骤然变得芬芳的空间……火热的唇舌在跳舞,柔软的腰身贴着有力的强壮……

不行了不行了,本来是想让他小尝辄止的,男人嘛,不能憋坏了,可是这厮这阵状,别……

云初心思恍恍惚惚间,只觉得那只大掌在身上游移得厉害,就像是要将方才那一瞬没有发泄完的温柔全部借此倾吐似的……

不过,一切动作就在云初又急又空又乱时突然停住了,紧随着,云初的身体猛然一个机灵的的看着面前那微垂着的头——景元桀的头。

景元桀的目光突然顿在了云初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肚兜好像要穿透般。

“怎么了?”云初纳闷,心中激情复杂澎湃纠结迷乱等等情绪,倾刻间退去,随之而来,面上也隐有疑重。

“不是说,经常揉摸,就会大?”景元桀如实道,声音轻软温柔。

云初瞬间气息一堵。

经……经常摸,会变大……

你妹的。

“景元桀你要不要脸。”云初这下一把推开景元桀,不过,没推动,那就是一座山,要推动他,得看他心情。

不过,景元桀现在的心情很好,紧盯着云初的胸,就像是在研究什么奥妙似的,一脸的认真。

这认真的表情……搞得云初一下子也好认真,“难道,我的真的很小。”

“不算大。”

“滚你丫的,你还真实诚。”云初直接一脚向着景元桀一扫,便要下马车,这厮太不解风情,不过,身子刚一侧,便直接被景元桀给拉进了怀里。

明明受伤了却还是云初无法抵抗的力气。

好吧。

云初认栽。

你受了伤,我暂是迁就你。

景元桀这下抱着云初却没乱动,将她的头安在自己的怀里,云初动了几下,怕压着他的伤口,景元桀的面色确实有些难看。

“痛就不要让我挨着嘛,自作自受。”云初没好气道。

景元桀好像也赞同,“确实自作自受。”说是这般说,手却压着云初小小的头颅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唇瓣就靠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而迷离,“再动,我怕真的忍不住。”

云初闻方,动作一顿,然后又想笑,感情这丫的也知道现在身体不允许,情况不允许,所以,不敢动,诶,不对,难道刚才……

“景元桀,下次要扯开话题时不要拿我的胸说事儿,否则跟你没完。”

“嗯。”景元桀的鼻音还有些重,显然在平顺呼吸。

云初撇撇嘴,继续,“下次,你可以夸我大。”

“有容奶大。”

“……”好黄,好暴力。

“景元桀,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呢。”云初突然双手手托着腮,目光温温的看着景元桀,看着月夜酒进马车的的晕光下,他棱角分明的侧颜。

景元桀偏头,却笑,“不是这么喜欢。”

“……丫的……”

“你太重,只是喜欢,装不了。”景元桀一笑。

云初却愣愣的,须臾,咯咯一笑,“姐这么轻,最苗条的身材。”

“嗯。”

“那,景元桀,我是南齐人吗?”好久,云初突然自景元桀怀里起来,收起笑意,正色道。

而一贯从容淡迫的景元桀,身体明显一震,凤眸里因为方才二人亲吻而压抑不退的情动,也在倾刻间退去。

景元桀的手甚至有些惶怕的抬起,紧紧的扶住云初那柔嫩的肩。

云初没动,眸光依然如此认真而执作的看着景元桀,“我娘,我曾经和南容凌……是什么关系?”云初却又道。

------题外话------

嗯,这几章有分段写,看不懂的,不要急,这些事件都是有联系的

还有,关于玉无洛,下一章就会介绍他和云初之前的远远,一些疑惑也会解开~

最后,再介绍一下,新枝的完结文《妃你不可之璃王妃》

☆、第一百零四章 年幼的残酷

景元桀看着云初,没说话,眼底沉暗不明的光色鲜有的僵滞。

马车里气氛好像也突然死一般的安静,不同于方才的岁月静好,而是如同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发酵,等待着酝酿,然后,等待着有纤纤素手将那一层层萦绕的轻雾剖开。

云初也不急,只是这般定定的看着景元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灼灼光华就这般看着景元桀,看他靠在刻着繁复雅致花纹的车壁上,看他在马车若明若暗的光线下依旧清晰立体百看不厌的轮廓,看他眼底此时那好像更加浩瀚深广的淌着如冰雪琉璃般的浅盈的光,而在这浅浅的盈光中心,映着她,映着清秀绝伦正一脸平静看着他的她。

而在这辆马车之后,一辆不急不缓跟着的马车里,玉无洛面上的情绪也并不见得好,俊秀的面目上更闪过一抹久远而起伏的沉暗。

而在玉无洛听对面,青月紧了紧手,这才抬头看向玉无洛,有些犹豫道,“玉公子,你说,太子……会和太子妃说吗?”

“你觉得呢?”玉无洛苦笑一声,突然以手抚着胸口轻咳了一声,咳声轻而急,显然是隐忍的痛苦。

青月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只能看着玉无洛,心知他这病是好不了的,又不能帮忙,是以,好不容易待他不咳了,这才开口,“玉公子的意思是太子会说,还是不会说?”

“你难道是担心,她会对你家太子出手吗?”玉无洛轻抚了抚胸口,竟有几分好笑。

青月面以一讪,发虚的缩了缩眸光。

“所以,她方才不让你上马车。”玉无洛又再一语,青月这才有些似解非解的看着玉无洛,“玉公子的意思是,方才太子妃是因为她之前给太子止血,而我表现出来的……”

青月话未完,却见玉无洛已经肯定的点头,当下也失了语,好半响,头低了低,这才有些崇拜而意想不到的道,“说起来,从那时她离开之后,我虽一直待在南齐暗中打探她的消息,却也没想过此生还真的能再遇到她,也没想到,千找万寻,她竟然会在云王府,还是云王府的女儿,云王府一直默默不闻的嫡女,当初从大晋传来消息知道我家太子对云初小姐极其在意之后,我还在想,太子终归是将她,将那个曾经风姿明耀的小女孩给忘了,那样一次灭顶的禁制之后……”青月说到此处,声音顿了顿,再开口时,竟然带着一丝浓重的鼻音,“不过,却真的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就是同一人,云初就是她,就是当年那个她。”

玉无洛面上也在叹意,有些自失的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谁能想到,她就离得那般近。”

“不过……”青月眼神紧了紧,若有所思般道,“我身为属下,虽然并不知晓全情,虽然云初小姐好像并不记得曾经年幼,可是听传言也知云初小姐,太子妃,并不是随意好欺瞒的,再者,之前在南齐皇宫,她不遗余力的用我,我就知道,太子妃,远比传言来得还要……精明。”

玉无洛看着对面的女子,叹意收起,因为方才一阵轻咳而更加雪白的面上也闪过一抹极淡的笑意,“继续说。”

“方才,南齐太子那个故事,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可是云初小姐丝毫不动容,再有,之前我已经听路十详细说过这一路从周城而来发生的事情,所以,我相信,以太子妃之智就算没有恢复记忆,也并不是一点不怀疑,一点没猜到。”

“然后你认为?”

青月紧了紧手指,“我认为,云初小姐……太子妃已经恢复记忆。”说完最后一句话,青月整个面色都是一白,声音紧了紧却又道,“而我担心,云初小姐的记忆如果受到当年禁制的影响如果不是全部恢复,而若是,她只想起,自己曾经与南齐太子,那……”

“她的雾法已经变得很强大,强大到可以随意幻形。”玉无洛抚了抚衣袖上的褶皱,道,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

青月看看玉无洛,面色却是一暗,“那,玉公子,当年,那个给太子妃下禁制的女人,真的就是,云王妃吗?”

“由此看来,勿庸置疑。”玉无洛说了这一句话之后,目光隔着紧闭的帘幕朝着前方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眸子,自然的靠在车壁上。

青月目光扫量着玉无洛,看着这个玉家的天之娇子,看着这个明明可以做出一番事为,大有前途却因为当年一场变故而命不久矣的出众男子,瞳眸里光芒微微一闪,“子,这般多年,你觉得,你执得吗?”话一落,青月又似乎觉得自己逾矩,立马闭上了嘴。

不过,显然,玉无洛并不生气,闭上的眸子反而睁开,看着青月一笑,“你不用试探我,我对云初好,便自然会爱乌及乌,你家太子既然已经给她最好,我无须插手。”

“……”青月有些心虚的垂下头。

“你与墨月之间的纠缠,此生怕是解不了了,小心为上。”玉无洛忽然扯开了话题。

闻言,青月的面色立马一变,目光也随之一紧,道,“她不过是执作于当年,云王妃毁了罗妖,同时的,也毁了她的希望而已,而如今,她已经是那么喜欢南齐太子,却不肯放下,还将仇恨根深缔固的埋在了心间罢了。”

“但是,当年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和云初,如果不是为了救你和云初,罗妖不会毁,他和班茵的娘并不会死,而她,也不会死了娘,而成了孤儿,也不会从单纯变得诚府。”

“我乃两千多年前的宗氏正义一族圣使的后人,自来忠心,天地可鉴。”青月道正色道。

玉无洛倒是赞同的点点头,不再说话了,只是,闭眸间,眉心,微微轻蹙。

而此时,景元桀与云初所待的马车里,原本靠着车壁不动的景元桀抬起的手瞬间收起,同时,手又一挥,很明显,用气息将马车整个空间隔离。

呵,后面一辆马车里,玉无洛心底苦笑一声,太子的醋意,着实大。

云初依然看着景元桀,自然知道他方才做了什么,也没有阻止,一脸认真探询的表情,好像就是在等着他的话。

“对,你曾经是南齐人。”景元桀终于开口,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却是黯然的语气。

云初没有意外的点点头。

“但,是我们曾经自以为的你是南齐人。”景元桀却又道。

云初眸光一跳,看着景元桀,拧眉不解,“自以为的南齐人。”

景元桀点点头,“然而最后才知,你并不是南齐人。”

云初面色肃然,却听景元桀不急不缓的道,“如南容凌所说,你曾经……”景元桀凤眸澄澄的看着云初,一字一句,“你曾经帮过他很多,不过两岁的小女孩,却有着大人都不能有的睿智与冷静。”

云初却听得蹙嘏。

然而景元桀的声音又轻缓的继续,“襄派自来神秘,历史悠久至无人知其何时立世而存,更无人知道,襄派里面,曾经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不可捉摸,让它们历经至今,而依然屹立不倒。当初,始祖皇帝建国时,襄派还大有的助益,之后,始祖皇帝便想着留下襄派中人于国效力,同时也是想暗中妄图探进襄派内部,以使其真正的能为我大晋所用。”

“猜到了,就始祖皇帝那连女人都骗的性子,不可能对襄派的存在不耿耿于怀的。”云初点头,毫不意外。

景元桀没有反对,显然也极是赞同,不过,到底是自己的祖先,并没有表现什么,在云初那不以为然的眼神中又道,“但是,襄派当时的大长老也极是聪明,心知自己帮了始祖皇帝,若不入仕必不会让始祖皇帝放心,而他显然也无心朝权仕途,最后便只提了一个并不算大的要求,便离开了。”

云初目光一深,却听景元桀道,“只要大晋每一任帝师出自名华府。”

云初目光再是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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