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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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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下次要发情先看看地方。”云初甩甩袖子,懒得再解释,这厮这么不要脸不知跟谁学的。

“别的地方可以?”景元桀却深情的看着云初,不耻下问。

“呃……”口齿伶俐的云初突然失言,怎么回答,说不可以,好伤人心,说可以,他会不会立马就把她给吃了……

……好吧。

“天时地利人和时,可以。”云初只思索了一秒,回答。

然而,景元桀又岂是好忽悠的,继续不耻下问,“何时为天时地利人和?”

靠,景元桀你前世时挖掘机学校毕业的吧。

云初头一歪,有些别扭到,“我认为时机到了,就到了。”话落,当先明山下走去。

开玩笑,她再厚脸皮,可是也没这么厚脸皮吧。

而其身后,景元桀唇角这才荡开笑意,前所未有的愉悦,只是,下一瞬,轻捻着手指,眉心,却是一蹙。

方才,趁机把了她的脉搏,毒,似乎,愈发的深了,但是,好在,她的内力,却很正常。

“景元桀,你愣那里傻笑个屁啊。”而这时,已经走到老远的云初又回过头来道。

一句话,成功的撩倒了暗处,正在考虑是现身还是不现身的路十和路十一,云初小姐真是……

不过,这一夜,也确实极累,好在,景元桀竟然准备了马车,依然是昨日那车辆,里面垫子舒服,云初这般想着,当下加快脚步向马车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又停下,同时的,面色也一瞬而红,因为,昨日里马车里那一幕,又莫名其妙的浮现在脑中,再然后,连带似的,河里,树林里,那些密密实实的吻,那些情到深处差点……

越想,脸,越荡,越想,好像,身体都……

“原来,是你发情。”然后,耳际处一声轻微似笑的语言拂过,云初赫然一抬头,便见景元桀已经站在了马车旁,黑袍丰朗,高山白雪,玉冠墨间,天边一丝光色落下,当真是,美如冠玉。

真是,美得不要不要的。

云初吞了吞口水,也不觉得丢脸,小脸一扬,“你应该应幸,你有迷到我的资本,不然……”云初突然淫淫一笑的抬手两只手,“两个老婆打架的话,连累的……”说到这,抛给景元桀一个邪恶的小眼神,“你懂的。”

“咳咳……”景元桀难得失态的掩唇尴尬的轻咳两声,这下,也不给云初打车帘子了,直接上了马车。

“诶,这不厚道啊。”云初恼怒,当即往马车上一跳,气呼呼的一把掀开车帘子,这男朋友做得不地道啊,欠火候啊,她要好好好的训导训导,不然……唔……

一切思绪在大脑中还没转出个道道来,云初撩车帘的动作一顿,然后,看着面前的近在咫尺的本来在她以为应该是已经在车里坐好一脸高大上的太子此时放大的一张俊脸,呆愣,因为,她的的唇,正好映在景元桀那张好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脸颊上,肌肤如雪似香,温热如清泉一瞬让五脏六腑都生机盎然。

“原来,你这般想吻我。”然而,不过一瞬,真的只是一瞬,一瞬到云初眼珠子只转了一遍,面前那放大的俊脸突然移开,退后,然后,从容优雅的坐在一旁,一幅要远离云初这个色狼的模样。

靠,云初看着云淡无情处变不惊的景元桀,想骂天。

这厮,这厮什么时候还会来这手了?故意站在这里不动,让她送上门的亲,这是变着法儿了占他便宜啊。

明明,之前,刚吻那会儿,还是她占东风的啊。

云初左右想想,有些郁闷,可是郁闷归郁闷,到底是这般僵站着,太丢面儿,打又打不过,她也舍不得,所以有些悻悻怏怏的进了马车,又悻悻怏怏的坐下,靠着车壁,看着景元桀那虽然没有多余面色,但是她就是看出了笑意的脸,小脸红晕晕的——恼怒,羞涩的恼怒。

马车,缓缓启动。

景元桀假装不知,抬手,很淡的从车壁里拿出书来看,然后,还清言浅淡,“你这些日子太操劳,还是要戒骄戒躁,有些事,该节制就要节制。”

纳尼?

云初额头飞过一大片黑乌鸦,当即抬眸看着景元桀,眸光闪闪,疑惑至极,不可置信。

景元桀却似乎不打算说话了,盯着手中书册,看得很认真。

“太子爷。”须臾,云初明白过来,当即轻唤,盯着景元桀唤得极其亲热。

景元桀抬头。

云初对上那样一张美至和极至的脸,微笑,抬手,手指指指景元桀手中的书册,“太子爷看书这么慢的,再寻常人,这一页,怕也是看完了吧,更何况太子爷你这天纵奇才。”

景元桀闻言,一滞,随即,似乎有些尴尬,当即掩袖轻咳,耳根处一抹红晕如徐徐绽放的幽兰。

“明明是自己想得要死,又不能行还在这里装逼。”

“咳咳……”

“咦,好香的酒气。”景元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忽的听云初道,然后便见其眼眸亮晶晶的一把撩开窗帷看向马车外面,口中还不忘念念有词,“哪家的,这天还没大亮呢,露水都没退呢,起这般早酿酒……嗯……不过……跟季舒轩的九灵山佳酿比起来,还是差了千千分。”

景元桀听着前面还好好的,听到后面,便蹙起了眉。

云初却尤不自知,“说起来,我倒是喝了季舒轩好几坛子好酒,你以后对人家好点。”

“九灵山鱼娘所醉,自然极好。”景元桀道,语气很平淡,平淡得没有一丁点感情。

“鱼娘?”云初却拧眉。

景元桀点头,慢条斯理,“世代酿酒世家。”

“不是,我说,这鱼娘和季舒轩是什么关系?”云初好奇,她这嘴可不是什么酒都喝的,那九灵山佳酿要是搁现代,就算是一亿一口,估计都有人抢着要的。

景元桀眸光一闪,似乎想说什么,可是触着云初那极其好奇的眼神,随发即却了轻掸衣袍,“不知道。”

“你和季舒轩好歹也多少师兄弟一场,怎么会不知道?”云初摆明不信,就算,季舒轩是翁老正儿八经的弟子,而景元桀不算,那也该多少知道吧。

“可能,暗恋。”景元桀又掸衣袍,语气虽淡,但,似乎有不屑。

暗恋?

云初对于景元桀能说出这般高于常人的话语没半点意外,只是,眸光闪了闪,然后,似有所悟的点头,“也对,那般出彩的男子,没女人追,不正常。”

出彩?

景元桀眸光微黑,难道,他不够出彩,怎么她不夸夸自己。

高大上的太子大神这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随即一拂袖子,偏头,“既然不喜,就不应该招惹。”话落,靠着车壁,闭眸。

云初却愣在那里,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既然不喜,就不应该招惹?好高深。

噗嗤……

好半响,云初却又突然笑开,景元桀啊,景元桀,吃个醋都这般可爱的。

他这不是变着法了儿说季舒轩处处留情,又衬他自己高然若洁,从来不近女色么。

嗯,大神吃醋就是不一样。

当然,云初是个聪敏的女子,只抿着嘴笑,却不拆穿。

马车外,驾马车的路十感觉到车厢内温和如暖阳的气氛,也抿着唇笑,太子和云初小姐这样,真好。

“对了,路十,我倒是一直忘了问,你们是从十开始排吗,路十,路十一,好一到九呢。”而这时,马车内传来云初漫不经心的的声音。

闻言,马车里,闭着眸子的景元桀眼皮子轻微一动,却没说话,而马车外,路十却是一怔,面上原本的笑意一僵,半天没答上话。

“难不成,就你和路十一的武功最差,所以给派了出来。”马车内,云初又自顾自的道,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死了。”安静的车厢内,突然响起两个字,而说话的是不知何时已眼睁开眼睛的景元桀,凤眸如谭,幽深如海,残留的缱绻温柔间有晦暗沉沉。

云初眸光一紧,蹙眉深深,“死了?”两个字出口,脑中电光火石的想起什么。

那是,那次被罗妖所逼和景无桀无意掉落在大晋与南齐边境相交的一个洞穴,洞穴里山路十八弯,景元桀说他以前到过那里。

他说,他五岁时,到过那里,那个极其凶险之地。

“你……”云初声音轻了轻,“一个人?”

“本来有九个人陪我,后来都死了。”景元桀淡淡道,可是说话间,却偏开了头。

当时的对话如今想起,犹言在耳。

九个人……

所以……

云初突然没说话了,景元桀也没说话,车厢内是真的安静下来,驾马车的路十更没说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向含着笑意的眸子里,似乎多了些什么,没有开口。

云初突然伸手入怀,怀中,上一次,自那天然秘道里出来时,景元桀给她的璀璨钻石还在那里放着呢,此时这样触着,与那里,又是一翻不同的感受。

心里,满满的疼,又满满的甜。

“景元桀,以后,天塌下来,有我,和你一起扛。”云初突然摸索着靠过去,很哥们的拍拍景元桀的肩膀,轻声道。

“所以,你多吃点肉。”景元桀瞄一眼云初,很认真道。

云初点头,这情境真温馨。

“多吃肉,身体好。”景元桀似有所叹。

云初再点头,这男朋友,不错。

“有些地方,太瘦。”景元桀又道。

云初再再点头……咦,不对。

什么叫做有些地方太瘦,云初当即抬头看向景元桀,一个大巴掌就要呼过去,“你个死……色儿狼。”云初的动作顿住,因为,景元桀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掌,紧紧的紧紧的,握在手心,“相信我。”

“就算有一天,你拿剑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只会以为,是那剑长了偏眼。”云初笑,眉眼光亮。

景元桀长臂一捞,一把将云初捞进怀里,似乎,只有这般深深的气息相触,他才总觉得,云初好好的,待在他的身旁。

……

天色越来越亮,阳光,依然灿烂的照在天空,大雨之后,竟然是难得的好天气,老天爷从来不会为谁的离去,而表露太多心情。

今日皇上寿辰,巳时一过,整个大街小巷都是从未有过的热闹,虽未大兴,但是,到底,一国之君的寿辰,如何能简单了去,长街,店铺,处处都是带着喜色。

而好像,没有人知道,就在昨夜,一代王妃,曾经也算轰动大晋的女子就这样死了,没有人知道,就在昨夜,皇上这辈子爱而不得的女子死了。

云初听着奶娘说着外面是多么的热闹时,脑中只想着,估计皇上这个此时所有人都认为最高兴的,现在,是最不高兴的。

“小姐,方才京兆尹府里传来消息,李公子醒了。”这时,院子里,知香快又稳的走了进来,这般久以来,知香似乎也练就了一幅好心性,明明此时小脸上俱是喜悦,可却没有如往昔般,张牙舞蹈的跳着奔进来。

“李公子醒了,而且,对京兆尹说,之前是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才那样说的,他与小姐你从来就不认识,也无从谈起受你指示而杀人。”知香又道,说话间,已经抬脚走了进了院子,小脸明亮的站在云初面前,“而且,小姐你知道吗,更好笑的是,户部尚书还在拼命的问李公子,是不是又受了你的什么威胁才这般说白,可是那李公子倒是正当,没有受半丝言语所诱。”知香说到此,似乎也想着好笑,捂着唇,乐得直咯咯。

“这样也好,李公子醒了,还了小姐的你的声名,看那些当日逼着小姐您解除婚约的大臣如何自己打自己的脸。”这时奶娘也在一旁有些打抱不平道。

云初点点头,没作声。

“不过,这李公子倒真是好人,这下,还了小姐名誉,三小姐又已经死了,自己个这下,怕是……”知香收住了笑意,“真要受牢狱之灾了……”

云初不置可否,似乎在想些什么。

……

大晋京城,仅邻太子府邸两条待处,一座华丽的行宫沐浴在阳光下。

一处宫殿外,玉柱撑天,气势磅礴。

而此,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站在玉柱旁,看着面前不过数步之遥的男子,声音客气,“今日晋国皇上寿辰,太子还有功夫来此处看本皇,倒真是荣幸。”

“让你昏迷这般久的人查到没有。”太子丝毫不理会南延皇上的客气,语气平淡,直奔主题。

没错,此人正是南延皇上,人近中年,依然风度翩翩,眉目疏阔,气韵十足,此时闻言,略有细纹的眼底流出笑意,“太子不关心本皇的身体,倒是关心……”

“废话不用多说。”景元桀语气生淡得让南延皇上更温和的一笑,“没查到。”

“敢在你身上动手脚,你都没有查到?”景元桀拧眉,表示不信。

南延皇上摇头,“不怕太子你笑话,此事,至现在,我还真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寻到。”

闻言,景元桀眸光变得幽深起来,须臾,却是道,“那,南延国师呢。”

“哎……”听到景元桀这般一说,南延皇上这位明明比太子大上了一圈的人,却是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就知道太子定会为了国师那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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