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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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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正儿八经,美得不要不要的,一看,让人世前三千烦恼都能忘光光,眼前顿生美景旖旎。

如果说,云初第一次见太子时,是倒抽了口气,那现在,看着前方的女子,是生生的抽了大半口气。

“姐姐,你这么美,你家人知道了好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云初,当下上前几步,就像是花千骨遇到了花姐姐,“姐姐,你怎么可以这般美。”情境差不离,台词很一样。

眼底里的崇拜之色,那绝对也是一样一样的。

“你是谁?”不过,到底,绝世大美人不是花姐姐,看着云初一脸花痴样,忙退后一步,手中正栽下的一朵茶,也突然落在地上,似乎受到了惊吓。

“我是来拯救银河系的,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以后就认识了。”云初甜笑,然后,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女子,在其微微愕然更甚是看怪人般的看着她时,带着同样傻愣愣的知香,朝前走去,边走还边对着女子打招呼,“姐姐等着,等我办完事,再来找你玩。”

“我是太子的人。”那女子这时却道。

云初脚步陡然一个趔趄,转身看着女子,“太……太子的人?”

女子认真的点头,一脸仙姿飘飘,眉光含春,似乎想到了某个人,面上都俱是羞涩之意,“南齐太子的人。”

“哦,杀姐姐,说话说一半,会吓死个人。”云初当即收回崇拜迷恋的目光,眼前因看到美色而出现的千般旖旎影尽皆退去,然后,嘴里轻声喃喃,“才分手,就冒出个比我美的小三,让我情何以堪,还好不是。”

还好不是。

那女子不知有没有听到云初的低喃,只是看着云初走远的背影,这才弯身捡起地上方才因为惊慌而抖落在地上的花朵,轻轻放在唇边,“真香。”

……

而此时此刻,月色悄隐,美丽如幕,幕布下,满穹重重,光光影纷飞。

京城的某一处院子里。

有两人对着月光,一尺桌案,两杯清茶,微笑,交谈。

“三小姐今日终于愿意出来,让李才受宠若惊。”男子开口,声音有着淡淡的书卷气。

而对面,女子掩袖,饮茶,面上一抹矜持的微笑,“实在是最近事多……让李公子……”

“昨日里……”李才也饮一口茶,眸光温浅,“不过,如今看到三小姐,我也就放心了,原还以为三小姐对李才有误会。”

女子正是云花月,闻言,轻微低头,楚楚怜影,“李公子言重。”

“原来在这里。”而这时,暗处,突然一道人影蹿了出来,对着李才凶狠的咆哮,一瞬打破这院子平和的清寂。

……

院子里布局确实简单,回之云初又不是路痴,没几下,就在一处与方才布局相差不离的院门口停住了脚步,然后,目光朝前方初初一瞥,便见满庭院正中围着圆桌围坐着的几人

哟,人还挺齐,然后,最中间那个,紫衣轻袍,眼生,应该就是传言中可与太子样貌媲美的南齐太子,嗯……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气质有,长相有,可是好像,传言还是言过其实。

看惯了太子那一种高大上的上天创造出来让世人一见就自惭形秽的生物,这些……

显然迷不了云初的眼睛,所以,云初眸光移开,看向其一旁她所熟识的人。

三皇子在,北皇竟然也在,还有萧石头。

而此时几人好像正在饮酒谈天,虽然,哪里有些怪……

云初看着,唇角些抽。

南齐风流俊美太子,加上北拓年少美腻的皇子,再是与其高大形象极其不符的北拓皇上,再有同样轻恣洒意的大晋三皇子。

靠,你们怎么不凑成一桌麻将。

云初看着眼前的一切,眸光闪了闪,然后,目光直接越过景元浩,越过南齐太子,越过北皇,最后,落在一旁明明不过十岁,此时已经醉意熏然坐在那里的提着酒壶的萧石头,没错,云初没有看错,萧石头在喝酒,喝得欢畅淋漓,小脸晕红,清澈的眸底也是一片啥啥不知的迷离,而其身旁,北皇坐在,满是赞赏的看着自家小子,眉眼面色间没有丝毫不该给小孩子饮酒的觉悟。

院子里酒香四氲,清香醇正,夜风飘来,浑身似乎都被酒气所晕。

而见到云初看来,一脸红晕意意的萧石头小脸上原本的笑意更加盛开,还举着酒壶在空气中对着云初举了举,“娘,你来啦,这酒好喝,我给你留着……咦,娘,你怎么变成成了两个……美人太子不是要娶两个娘……咦,娘怎么不动了……咦……”

“咦你个死人头。”只听话声落,空气中一道人影一闪,然后,萧石头手上的酒壶没了,而方才还红着一张脸说话都含糊不清的萧石头也转眼前,一头趴了下去,而萧石头身旁,站着一道高挑的身影。

“小孩子不能饮酒。”那道身影此时说,前半句义正气严,可是对上北皇倏然看过来的目光,最后四个字有轻了轻,讪了讪,眉目间还有些羞涩,“那个,小孩子……”

“良辰,你来了,我好想你。”北拓突然开口,声音……

云初吞了吞口水,看着孟良辰一瞬呆如木鸡,又吞了吞口水,这……这般温柔?这北皇脑子被驴踢了?不是没被孟良辰搞到手么?

然后,孟良辰呆愣之以,面上那叫一个喜啊,就差上前抱住北皇了,低头,垂眉,揉衣襟……

这画面……

云初不想看。

孟良辰只要遇上北皇就整个人不正常。

不过,此时一旁,南齐太子和三皇子景元浩相挨着坐着,这姿势,有些奇怪。

两个男子,靠这般近,真的好吗?

以云初的话来说,二人胳膊碰胳膊,石桌间,腿靠腿,身量差不多高,所以坐下时也相差无几,四目对视,你看我,我看你,连她来了这般久,而孟良辰又这般高调的出场,南拓皇上这般没形象……很怪异的处理了家务事,算是家务事吧,二人竟然都没朝这边看过一眼。

南齐太子不了解。

这景元浩可不是个甘于平静的。

这二人……死了。

呆死了。

云初看着看着,面色突然轻微一沉,当下抬脚,刚要上前,脚却又猛然顿住,同时的,抬手一拦,其身旁知香,上前的脚步也是一顿,若不是云初扶得快,几乎快要一个趔趄向前栽去。

“小姐,怎么了?”知香当下疑惑的开口。

而与此同时,前方不过数步之远的孟良辰这时也注意到云初停下脚步,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地下,“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云初轻摇摇头,面上却闪过一丝极轻微的冷笑,然后道,“我知道萧石头为何会喝酒,而北皇又如何会对你这般温柔了。”

“什么?”孟良辰听到前一句还很是好奇,听到后一句,却下意识的疑惑的一退,然后,顺势挽起一旁北皇的胳膊,“当然是因为我的翼山突然发现心里不能没有我。”

“孟良辰,自欺欺人不是你的作风。”云初毫不留情的打击。

孟良辰面色顿时紧下,略显英气的双眉一蹙,却却是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北拓皇上的手,看着前方眉色较之方才还要正然的云初,“好吧,你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这到底,是什么古怪。”

“阵法。”云初道,随即眸光在四周扫了一圈,然后唇角轻勾了勾,“迷心阵。”

“迷心阵?”孟良辰诧然。

“对,迷心阵,迷人心思,乱人心神。”云初道。

“小姐,那是谁在这里设了阵法,我们现在?”知香现在听着云初和孟良辰的话,脚步生生僵在那里,小脸上满是严肃,一动都不敢动。

“等着。”云初却道。

孟良辰本就不算太白的肤色此时随着面色更是一暗,然后,看着云初,“云初你懂得到是真多,以前,到底是有多少人小看了你。”

云初轻而一笑,却是扯开了话题,“以前,那些欺负那些不得重视,那些名声,却都是实实在在,并未作假。”

闻言,孟良辰眸光轻微晃了晃,却是又看一眼此时一脸温和柔软之意看着她的北皇,又抬手抚了抚一旁石桌上趴着睡得纯熟的萧石头,再扫了眼一旁依然四目如胶似漆般凝视着的南齐太子和三皇了,面色紧然,“先不说翼山不是如此会轻易着道的人,这南齐太子没有两把刷子,世人也不可能把他排于太子之后,再莫说,三皇子其心其智也不是好相与的,可是却这就这般齐齐在这里着了道儿?”孟良辰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云初却点点头,表示这是事实。

“辰儿,我好喜欢你。”而这时,北拓皇上已经又拉起孟良辰的手轻揉慢抚着,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云初看一眼北拓,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看着高健俊朗的算是硬汉的男子,说起这般柔声话,再是这般小鲜肉般依人的模样……真心好崩溃。

这就好比,王凯前一刻靖王冷酷高大上,下一瞬变软男……而且,画面感如此强烈。

好想求此时孟良辰内心的阴影面积。

估计也没有,人家乐得欢。

孟良辰却出乎云初意料的拔拉开了北皇的手,看着云初,“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推开人家,人家会伤心的。”云初看着孟良辰推拉开北皇的动作满是疑惑。

孟良辰看看北皇,又看看云初,然后,眉心一闪,似乎在就纠结什么,然后,一抬手……

云初讶异,有些意外。

知香更意外。

因为,孟良辰竟然把北皇给敲晕了。

北皇啊,好歹一国皇上啊。

“相较于现在这样,我更喜欢正常的人。”孟良辰摊手,给云初解释。

“哦。”云初表示,她无所谓,又不是她老公。

“你既然知道这迷心阵,可有解决之法?现在,这里坐着的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你到底怎么办,”孟良辰将北皇扶上,当即道。

云初却是手一摊,然后,就近坐在了地上,“凉办。”

“凉办?”孟良辰声音一急,脚步下意识也就要动,猛然想到现在这是在阵法里,当即又将脚轻手轻脚的收了回去,“到底是哪个混蛋渣渣做的这种事,行军布阵,本郡主都不怕,却搞这种乱鬼玩意儿,这迷心阵我虽不是太了解,可是也知,在这阵里被困久了,定是会乱其心智的。”

“乱就乱吧,反正,我现在只要不动,你不动,等设阵的人玩累了,估计就好了,你方才那般干脆的飞过去,设阵的不是也没对你怎么样。”云初耸耸肩,很无所谓。

孟良辰却是面色难看,看着云初,“等设阵的人玩累了?那萧石头和翼山……”

“萧石头不是我生的,北皇又不是我老公。”云初很没良心的道。

孟良辰深呼吸一口气,好吧,然后,一手指着旁边的三皇子,“太子的弟弟,你总要救吧……”

“我和太子都玩完了,哪里还顾得上三皇子。”

孟良辰倒抽一口气,玩完了?

“你和太子玩完了?”孟良辰问,刚问出口,又暗唾一声,“诶,不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也没指着你云初这般有良心,那他呢?”孟良辰一手直接落在南齐太子身上,“南齐太子,不说那是南齐举国上下敬重的众相女子争相趋鹜的人物,更是南齐皇上和皇后的掌中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掉了,手中肉,心中宝,你不怕麻烦?”

“又不是我的错。”云初无辜的耸耸肩。

“那绝对是个大麻烦,这南齐太子,听说是自小那过得一个奢侈精贵啊,衣裳的每一针一线都必须是绝顶的绣女先要在温泉里泡上三天,浑身香气,清香馥郁,再以这自清酒里泡上一月的绣针缝之,饮水也只饮清晨出来的第一口晨露,泡茶,也只是夜间最后一滴清露……”孟良辰滔滔不绝的说道,越说到最后,越开始面色恨恨,一张英气的脸下,大有这般浪费粮食的人该要教训一下的模样。

而一旁,云初坐在地上,两手撑着头,眸光闪闪,“孟良辰,你确定你说的是人吗,是南齐的太子吗,不会是哪个猪圈里圈养的猪吧,只是比较高贵而已。”云初说话间,手还一指那一旁仍然与三皇子四目凝视一动不动的南齐太子,还道,“喏,南齐太子金汤玉露,我也没见着长出一朵茶来。”

孟良辰顺着云初的手指看着南齐太子,确实人中出色的人物,不过,站在三皇子和北拓的面前,就真是有那么一丝丝……逊色。

“可能,物极必反吧……是吧。”孟良辰声音都虚了虚,然后,看看云初,见其似乎真没有一幅打算起身的模样,也顺势坐下。

于是,空气中,隔着数步之遥远,两名女子,一个明妍鲜亮如珠辉,清华绝代,一个玄衣英气,姣姣如锋华,相互眼眸对眼眸,互望着。

“呃……”一旁知香见此,犹豫好半响,这才开口,“小姐,那我们现在……啊……”知香话还来不及说过多,突然身子猛的被大力一捞,一个后退,云初当即上前一抓,可是却只来得及抓着知香一截衣袂,面前便不见了知香的身影。

靠,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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