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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高老庄-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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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最本能最本能的反应,

腿分开,微弯曲,黑色细高跟儿就那么方寸点地,颤颤颤————何等香艳!

他埋首在她的胯间,

这里的湿润,这里的腥骚,这里一股又一股涌出来的激情———淹没了晓跃的心魂———

当他唇边带着她最羞于见人的泽国浸润重新重重压在她的身体上,

“啊!———疼———”

真正意义上,犰犰第一次清醒中的扯淡竟然如此凄艳腥丽!

他疼,那是个才刚受过伤的二祖宗,

她疼,凶器虽伤却犹重,晓跃是带着破釜沉舟之心全面夺取,一冲全体没!

他双手掌着她的脸,拇指微按她的眼睑,专注再专注看着她的眼睛,

“我是谁,”

犰犰微张着唇,一眨眼,漫出来的都是泪,有激情,有迷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媚——

“龚—晓—跃。乖,跟着我说——龚—晓—跃———”

犰犰只是张口,泪一串一串接着往下滑,却听不见声儿,

晓跃这个时候特别有耐心,凶器整个停留在那紧致中,任她如何难耐地吸附,不动,就是不动!

犰犰的手抠进他的肩头,

他破损的脸却丝毫不影响那叫人醉魂的眼、鼻、唇,——反而,更添魔魅。因为专注,所以**;因为不顾一切,所以醉心——

犰犰恍如地狱最底层,却躺在满是彼岸花的艳魅之所,他紧紧地缠着她,大妖小怪环身,吸她的髓,爱她的身,勾她的魂———

犰犰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小豆豆剧烈颤动着,一股欲冲破之气——

“龚晓跃!”

犰犰哭喊出!——

接着,支离破碎,———

翻江倒海,欲满晴天!

哪里晓得,这疯魔一扯,竟然能够不吃不喝扯上一日一夜!

欲仙欲死,

扯了睡,

睡了醒,

醒了再扯,

犰犰要被他揉成一团儿塞进身体里永世不得放出了!

92

这个,说别人像这样没日没夜扯犊子的事儿,高太尉可以泡杯茶细嚼慢咽跟你从秦皇扯到汉武,再从汉武扯回秦皇,宫闱床上那点破事儿,她如数家珍。

可,现在,轮到她自己扯了,———高太尉哑口无言。如果硬是叫她下个结论:这真是,———痛并快乐着。

抵死缠绵的时候,高太尉实际上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酒与纵欲之神狄俄尼索斯是从宙斯的大腿中重获新生,一个如此有力量又如此暧昧的部位生长出的命脉怎得不恣意妄为?纵欲于慈悲与残忍之间,这难道不就是人性的本质———

能一步登天思考至这样一个深度的问题,就太尉而言,不突兀。太尉的本质,越癫狂越理性,越荒淫越深沉。像个掉进花花世界的爱因斯坦。

她不禁低下头去看正缠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腿,结实,修长。

她还能感觉到正浸泡在自己荳蔻蕊花里的二祖宗半软半硬,调皮捣蛋就是不愿意出去。

太尉更垂低了脑袋,往自己胸口前窝,羞涩也享受,难堪也迷茫。

“高犰,”

龚晓跃喊她的名字,她脑袋更往下窝,

谈不上要死要活,扯犊子这事儿本身,刚才也说了,她也有享受,再别里别扭像个小媳妇也不是高太尉的性格。

可是,又不能完全当个坦荡事儿给接受了,像人冷艳傲女,或者,豪放豁达女,过去了就过去了,坦坦荡荡。也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本持着高太尉特有的矫情能躲一时是一时。

她越往下窝,他挤在她的耳朵畔跟着她往下窝,两个人不知如何个姿势纠结成一团。她越窝得很,身体越蜷缩,下面的蕊蜜就越收缩,龚晓跃跟着她这一缩一紧间欲仙欲死。

用了太多“欲仙欲死”,

确实也只有“欲仙欲死”能形容,

一个女人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天生一幅绝品名器,又会缩,又会叫,还要男人怎样?除了先做死再*,还能怎样!

死犰犰,做油滚虾啊!都转了一个整圈儿了,自己啜不过,终于趴着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啜。

头发把眼睛,鼻子都蒙着了,只露出嘴巴啜。

龚晓跃相当于成背cha式连着她,你说她要不要人命,还在一紧一缩。

龚晓跃挤到她的唇边亲她的唇,她不愿意,头又一转,移到这边。龚晓跃就追到这边,——亲到了,她轻轻哼哼,好听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龚晓跃怕压着她,人稍往一侧滑下一点,手抚着她的背,光滑细腻,

犰犰被亲得透不过气了,“呜呜”两声儿,龚晓跃放开了她,顺便帮她小翻了个身儿,又压在身下。下面紧连的部分终于分开,二祖宗红通通地躺在她的*上。

两人面朝面了,

她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啜息着,眼睛能滴水!

她看着他,

他看着她,

犰犰脸一侧,还是不敢直视太久,

龚晓跃眼睛不移还看着她,

不是说跟一个女人上了一次床就让他着魔成如何,

也不是说跟她这样像生命的尽头般死活相依地做天做地,就不恨她了,

男人为欲而生,却还不至于一次欢愉就至死不渝,

只不过,

她确实是唯一一个二十来载给了自己纠结到如此难解之情绪的女人,———

想好好看看,想好好看看———

真的不漂亮。

眼睛不够大,

鼻子不够挺,

嘴巴倒是个美人样儿,惹人怜,———

但是,组合起来,

有些时候确实,惊心动魄,

譬如,那次在和平饭店,她一回眸——万种风情。

譬如,昨天她开车,专注,一种很迷人的大权在握。

譬如,她在自己的身下,就像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又迷茫又娇艳,又放荡又纯情,———

“会不会喝酒。”他突然问,

犰犰一下扭过头来,“茅台吗,”

糟糕,她是个酒篓子,好死不死,她爱茅台。

刚才抵死缠绵里,她就迷迷蒙蒙看了好几眼那茅台,叫她傻笑。

龚晓跃不否认,确实有点错愕,

她眼中在放光!

慢慢,晓跃眼里也放光了,———坏光。

撑起一只胳膊捞过一瓶茅台,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说这女人有不有趣,她那眼睛喏,就跟着瓶子转,

“你很会喝?”

她还摇头,“不会喝。”眼睛还盯着瓶子,末了加了一句,“——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龚晓跃手握这瓶子颈按在她头侧,说实话,一个欲望后的男人酒酣胸胆,又是如此慵懒地俯视着你,———尤物啊!

却,

同样欲望后的女人不看活尤物,她着迷酒尤物———

“它是真的———”她扭头去看茅台———

贪酒,贪吃,贪喝,贪欲!

这个女人,

害人啊!

93

通常都是酒后乱性,这俩儿好,倒个个儿,先乱来了再搞酒

高犰光溜溜地盘腿坐在睡袋里,两条胳膊露在外面,肩头披着她自己的大外套。

小酒杯倒挺讲究,青花釉里红。她嘬一口,典型老酒油子。

龚晓跃着军裤也盘腿坐她对面,赤luo着上身直接穿着军装外套,扣子敞着,也是一个小酒杯。

看她喝酒,挺有范儿,关键是她能喝,没几个女人可以这样不就菜,单干茅台的。

龚晓跃伸手过去揪了下她的脸蛋儿,揪个小红印儿,微咬牙,“你倒挺能整儿。”

揪得疼,高犰微蹙眉把脸一侧。不过,现在也不在意疼了,酒香的没办法,她又盯着小酒杯。

“喜欢喝红酒吗,”问她,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急死个人,不过,话说得有味儿,

“有时候喜欢。喝红酒的时候要吃中国菜。香槟下皮蛋,咸鱼肉饼搭Margauxu,SauvignonBlanc或者PinotBlanc送烤鸭。”

龚晓跃望着轻轻点头,佩服她啊,什么脑子!不过,她丝毫没开玩笑的样子,很正经。

“那什么时候不喜欢呢?”

“不喜欢喝那种有说道,有故事的酒。红酒太多规矩,什么新世界、旧世界,大区、小区,庄园、庄主,年份,酒体,酒香,———菜都凉了还喝不到一口。”

龚晓跃笑,是个鬼犊子!不过,这还是他真不知道,此确为衙内真实感受。她外婆常德路那家里都是有故事的酒,每次,各种玻璃瓶中,疑义相与析。衙内腹诽不已啊,分析了葡萄品种,你丫能再分析分析庄主的人种和人品吗!

“还是咱白酒好,就讲年头和真伪,晓得在那遥远而广袤的西南地区,那些深山、峡谷和岩洞的深处、暗处,此时此刻,有多少瓶多少箱白酒,在不耐烦地计算年岁的过去呀。——”

她又小声轻叹了口。又嘬了一口。不像喝多了,倒像肺腑之言。着实爱这口!

说实话,这模样实在可爱。

一个女人,有着销魂的身体,有着“叫人不齿”的经历,又正值淫荡之后,却如此畅快地迷恋地品着茅台———她把许多种风情全杂糅了,组合成男人最心醉的尤物。

龚晓跃微低下眼,摩挲着酒杯。

突然放下酒杯,站起来走过去将光溜溜的她从睡袋里抱出来,

“干嘛,”犰犰叫,

让她像只大马猴四肢抱着自己,捧着她的小屁股,龚晓跃微仰头,朝她一笑,“玩点刺激的?”

“不要了,那里疼。”她说的其实蛮心不在焉,眼睛盯着那酒瓶子呢,

龚晓跃走过去点,抱着她微弯腰,叫她捞起那酒瓶子,又开始往装甲车前部走,唇边抵着她的下巴说,“疼鬼,再摸摸——”一手真探到双腿间,犰犰扭着腰,一手还提哩着酒瓶,虽然眉头蹙着,不过,脸微醺,艳死个人。

他却把赤裸裸的她放在装甲车驾驶位上,

“我教你玩装甲车。”

“现在?那也得把衣服穿上———”

“不准!就这样才够味儿。”

“屁。”她小声腹诽了一声儿,

他要去夺她手上的酒瓶子,这女人爱酒如命吧,使劲儿抱怀里!不给!

龚晓跃低头咬了口她胸前的小红粒粒,她身子向上一弓,坐在冷硬的满是仪器表的装甲驾驶位中,———何等淫媚。

这龚爷也是太荒劣,这样会享受,绝对的视觉刺激!

余下,不调情了。真教她开装甲。

这高犰也不怕丑了,抱着个茅台酒瓶子,越听还越感兴趣。

“这东西怎么弄来着?”

“这样,———”他伸手过去又演示一遍。

高犰虚抬手学学。

如此真学了半天。

“试试?”

“真开?”

“不真开,叫你把式呢,”

“我先把衣服穿上。”

“不准穿衣服。”

“你变态!”

“要不要我搞个更变态的事出来玩玩儿————”他在她耳朵边低声说,一手插入那黑丛下———

犰犰抓着他的手腕,腿夹得不晓得几紧,“你变态———”几怨怼喏,

可是,

再怨怼,又稍显矫情,

说实话,高犰此时倒不排斥他,已然如此亲密了,再说,挺刺激。————

是的,本身在这样八辈子都见不着的装甲车里,几钢铁意志的狭小空间里,又是迷人茅台,又是红果果的肉欲———满足了高犰在现实生活中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变态意淫。像个梦。

索性,也就放开了,不能叫破罐子破摔,至少她有兴趣。

“轰隆隆”!

你说这真是坏透了心的王八眼正好遇着稀烂了的绿豆眼,重型装甲真的启动了。

“退,退,对,就这么退,诶!慢点儿———”

高犰驾驶东西有点悟性,(说实话,她驾驭什么都还有点悟性,包括男人。也许前辈子是个烂神仙。嘿嘿。)稍有些手生,光谈开动起来,还是挺不错。

退出来,这女人还有点成就感,手放下来还喝了口酒。龚晓跃站她身旁看得热血沸腾,几次低*子跟她磨。这个,细究起来,到底是太尉会享受咧,还是龚爷会享受咧?反正,都有点不是东西。

这个库特别大,高犰只想着稍稍开一点点就够了,反正满足了自己脑海里浓浓的荒唐兴。可,龚晓跃,非叫她再往前开,他就跪在她身侧,头挤在她双腿间鬼搞。高犰又喝了酒,身子热乎乎的,性子也热乎乎的,特别炸,摸狠了她烦了,她就用手推你,脚也踢你。龚晓跃抓住她的脚,非要分开,说些不晓得几下流的话,犰犰也骂他,最后他两指塞进去,又亲到一起,——反正就是胡搞一气!

装甲开开停停,如此雄壮的“金戈铁甲”外面威武不可一世,可,谁又知道里面,咳咳,简直———不能说!

就在俩人鬼闹鬼闹,装甲继续开快到一个转弯,———突然!清楚听到外面驶进来的“轰隆隆”!!

吓得死犰犰一紧!

龚爷正以一个非常高难度的姿势把脑袋凑到她双腿间,*明显感觉到一夹,

接着,死犰犰一把就推开她,那个动作迅猛,几乎连滚带爬跳出来,就满地找衣服穿。你看她跑都不忘拉上那瓶茅台!!

龚爷也没动,人懒散地靠在仪器表上,还用右手小指甲划了下自己的嘴边,都是她的味儿。再看她慌里慌张的模样,轻笑。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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