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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高老庄-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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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深入!

又挤一大坨,又深入,又抹,

越挤越深入,越抹越多!

遭了糕鸟!几乎要把那一管药膏全摸进衙内的水帘洞里鸟!

他这么用劲儿,却依然还是能真切感觉到,衙内内里一圈儿又紧似一圈儿的包围——小少是太恨这女人浪荡不堪了,就算呼吸都掌控不住了,也果断最后抽出手指头,再看也不看一眼,裤子也不给她穿好,行军被几蔑视往她身子上一甩,就出去了!

给她抹的什么?

咳,小白“江湖用药”,龚少“朝堂用药”。这是国外间谍机构最新研发出的一种烈*剂,特别的是,它对“直接作用人”也就是被涂抹者不具任何影响,只是,被涂抹后,从身体里散发出一种迷香,如果被他人闻到,有催情作用。这个药膏有一定的“散发蔓延期”,一般预计六小时后才见效。小少算得准喏,现在给她抹好,等他开一晚上会回来,就见效了,然后把她丢进战场里,只要闻着的人———虽不见得都会露出丑态,可,总有露馅儿的———啧啧,小少一气之下给她抹了那么多,这要“香飘”多远呐———

咳咳,小少是阴狠气难消地走了,殊不知———这世上的事儿,跟高衙内沾了边儿的,就从来没个准儿!

小白滴“江湖用药”和龚少滴“朝堂用药”起神秘滴化学作用鸟!!!

用不着六小时,——

咳咳咳,先大叹三声儿,

只短短一小时后,

史上最害人的衙内,比真正的“高衙内”还荒淫无道的“高高衙内终极版”———祸乱人间鸟!!

正文53

从何说起呢?

以下高衙内一切举动均处于异世界,若有雷同,实属骇然!

她的天灵盖受伤鸟,这,大家也知道后果,定将陷入“间歇性失忆”状态。而且,这次有点严重,龚晓跃当她只伤到皮肉,其实衙内陷入昏迷后如果妥善静养,是可以马上清醒过来的,关键是,之后,没有静养。一路兼程,走得全部是山路,这颠簸下来,如何叫她那脆弱的脑壳恢复平静?因此,她一直混混大大。表象就如龚少所见哼哼唧唧一直不见清醒,其实,————衙内“头脑风暴”在进行一场多么波澜壮阔的人世沧桑啊!

头疼,受不住的疼!致使衙内“野史幻想”一下跳到了最叫她心疼的一个人物身上:伟大的李自成!

衙内自小到大最敬佩的人就是他,最心疼的,也是他。

李自成的身世,出奇的诡异。

诡异到了颠覆常理的地步。

李自成幼年是贾宝玉,长大以后却成了马夫焦大,再之后他成了水浒宋江和卢俊义的混合版本,其间还夹杂着武大郎的非凡历史。在他的人生中,融合了中国人熟悉的几乎所有艺术形象,这就难怪他大名鼎鼎,鼎鼎大名了。这也就难怪衙内对他情有独钟了。

还有一桩大巧事,他于公元1606年9月22日,亲自投胎于陕西米脂一个大户人家。衙内的诞辰日也是9月22日!诡异吧。

自成兄亲自投胎挑选的这户人家还真不错,有钱,有佣仆和美貌的小丫鬟。于是幼年时期的李自成幸福地去学堂,单等他年龄长大,就可以去啃宝姐姐和林妹妹嘴上滴胭脂了。可是不知怎么搞的,等到李自成长到了去吃胭脂的年纪,却突见东南方向黑压压的遮天盖地,一片黄绿色的乌云迅速袭来。

蝗虫们来鸟,嘁哩喀喳开始吃,

蝗虫们吃了一年之后,第二年又来了。

第三年蝗虫没来,旱灾来了。

由此,自成兄一家终于光荣滴加入了无产阶级革命队伍之中,自成兄滴个人命运也急转直下,从膏粱子弟贾宝玉迅速转型为马夫焦大,开始了他霉运当头的少年时代。

而,在这两天两夜的日星颠簸中,我们滴衙内就是“奋勇投身”于他这个苦B的悲惨时期。

她哼哼才不是要喝水,她每一次哼哼就是一次苦难滴人生!!

她(他)被家人送到庙里当了寄食和尚,但很快被潜藏在寺中的绝世高手打了个半死,扔出庙门。哼哼。

她(他)又被送到一个女员外的家里牧马,这个女员外巨讨厌这个能吃不能干的主儿,将她(他)轰出门外。又哼哼。

她(他)又被送到一个姓姬的员外家放羊,又被辞退。还哼哼。

她(他)又被送到一个姓艾的员外家里牧马,这次运气好,老艾家没把她(他)赶出来,而是把她(他)绑在木头桩子上,用鞭子一通死抽!勒令她(他)马上吐出被她(他)偷吃的羔羊。沉默的羔羊啊!她(他)差点被打死!这次哼哼声儿最长,疼撒。

当然,哼哼得最惨的,还不是被打。最惨的,她(他)从马夫焦大变成武大郎鸟!!

她(他)娶了一个老婆姓韩,不料,韩氏这个女人端的是个扫帚星,她前脚进门,她(他)的父亲后脚就死鸟。

不仅如此,这个女人偷人!!

龚晓跃最难伺候她喝进水的那段儿,正是衙内去捉奸的一段儿!气得衙内要把心肺哼将出来!!

衙内不敲门,轻轻地用刀尖挑开门闩,闪身进去。悄悄摸到门边,往里边一瞧,————脑子砰得一声炸!!炕上躺着两个人,奸夫淫妇!显然两人是好事刚谐,此时正在说着动人滴情话。

衙内疯吼一声,冲了进去!

却说那奸夫端的好身手,你来我往与衙内长山拳北山拳滴过招,可是,衙内不是他的对手,奸夫没穿衣服的身体一弓,屁股一撅,嗖的一声,犹如电光石火,也已消失!

衙内呆了一会,突然悲愤滴吼叫起来!(这时,正是现实里的衙内哼哼最厉害滴时候,龚晓跃也烦了,把她狠狠推开鸟撒。)

奸夫这一手,现场逃脱,可要把衙内害惨!

《大明律》规定:捉奸捉双!

只要当场将奸夫淫妇捉住杀鸟,那衙内最多只是个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批评教育,下不为例,而且还将为自己赢得荣誉与扑扑滴掌声。

可是,奸夫跑了!这要把衙内置于何等尴尬之中!!

最可气,淫妇趁乱也溜了,衙内捉奸没见双!———

怒鸟!!

彻底滴怒鸟!!

衙内这个时候小宇宙彻底爆发鸟!!

奸!!

奸!!!

我要把奸夫淫妇奸成电线杆子!!

众位看官一定纳闷,她(他)要报仇雪恨,应该是杀呀,何以“奸”咧?

咳,这就还是要怪龚小少鸟,

他这在衙内最是“绿云浓浓”“血海深仇”之时,又是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又是拉拉拉她的小肉蚌蚌里滴香囊囊,搞得衙内“激情澎湃”撒,何以不只想到一个“奸”?!

于是,当龚小少离开他滴营帐后一小时,“绿云盖顶”+“血海深仇”+“淫魔附身”滴李自成版衙内,“醒”鸟!

衙内晃晃悠悠起身,一扑通,绊地上,———裤子没穿好撒。

她又晃晃悠悠把裤子拉上来,也没拉好,一半衣服塞裤子里,一半衣服掉在外面,邋里邋遢滴,晃晃悠悠走出营帐鸟,

其实,眼睛贼亮,冒红光!

左边一眼,她望见一个营帐。

右边一眼,她又望见一个营帐。

左边营帐,人影婆娑,好像一个男人在脱衣服,然后,熄灯。

右边营帐,婆娑人影,好像又有一个男人在脱衣服,接着,熄灯。

脱衣服!脱衣服!!

一时狠狠刺激了衙内胸中的猛兽!

左边是奸夫!右边是淫妇!!!

看我一个个去奸!一个个去奸!!

左边,右边,

好吧,男左女右,老子现在是李自成,是男的,先左边!

于是,衙内晃晃悠悠向左边走去———

此后所有的“争端”都是从这个“男左女右”开始!

可怜我们滴郑小六一直就“恨之入骨”衙内的第一次毁在这个“男左女右”之上,

事实,老天爷是个疯子,

这衙内可视的“左边营帐”正好安榻着胡来仙子,而右边,就是郑小六!!

为什么是“男左女右”!!你他妈明明是个女的,怎么先跑到右边去!!

虽然一个前半夜被她“奸”,一个后半夜被她“奸”,时间真的距离十分短,可这终究有个一先一后之分!!

第一次!第一次啊!!

郑小六要哭诉只能去找李自成算账鸟,谁叫他是个男滴咧,哈哈。高太尉先去“奸”奸夫鸟,胡来仙子做梦都想不到,无形中,他一下“捡”到多么大个便宜!!

正文54

简易的行军床,胡来脱掉军装外套经过简单的洗漱躺在了上面。

不禁想起韩应钦。

这真是一位将才。他的位置就在战场上。此人打起仗来,神出鬼没,捉摸不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仰之弥坚,钻之弥坚。

他心机深沉,人莫能测。就如每次召开军事会议,会议上将领与参谋踊跃发言,献计献策,他却从来不说一句话,脸上永远温和的笑容,似乎人人都有理。

当然,谁也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他的心思,说到最后,他轻轻拍拍桌子,就两字,散会。

他不做决定,不拍板。

对别人的任何建议和观点,也从来不作评价。

他只是行动。

一旦他下令,三军行动,谁也不知道大家在干什么,部队往哪个方向走,一切都蒙在鼓里。但等战事过后,甚至再过去好长时间,人们才慢慢地揣摩过味儿来,才能弄明白他到底是用谁的计策。

且,这个男人特能过苦日子,他“攻城略地”,无往不胜,有条件住大楼,他也绝不允许将士入住,就住在野外的营帐里。他的营帐动辄连绵数百里,望之如穹庐,却虚虚实实,有时候里面只住一个警卫连。

这样的男人,是铁打的男人,要在古代,真能坐拥天下——

胡来合上眼,刚要静目养神,突然听见帐帘掀起,进来一个人。

胡来平常侧过脸去看,以为是自己的助手,

却!

微微的光源下隐约得见———是个女人?!!

这下震惊住胡来了!!

此为军演重地,怎么进得来平民,甚至,一个女人?

胡来也没动,只一双利眼注视着她,看她深夜摸入有何目的!

这女人却目标十分明确,好像环视一周,见到行军床,直愣愣就冲撞了过来!这下胡来一个起身就制伏住她,——

“疼!”女人惊呼!声音不大,因为胡来一个利落的擒拿,一手正好掐住了她的脖子!

此时,两个人的姿势标准“神兵拿小鬼”,胡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顶在床铺上,翻身在上,膝盖还抵在她腰腹的命门处!

不过,这个姿势维持不到半秒,胡来一听这声“疼”,再定眼一看身下!——胡来的头都是懵的!!!

“犰犰?!!”

赶忙松开,刚要倾身抱起这要命的女人,———她怎么跑这儿来了!!!胡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撒!

却,

这要命的女人见鬼的不仅突然出现了,还见鬼的——

胡来刚倾身要抱起她,谁知,她更凶猛!突然她伸出双手就搂住他的脖子,几大的劲儿喏,一腿还搭在他的腰间,一个翻身,硬是还将他压在身下!

想想,一个男人如何叫她轻易翻了身做了主儿?还不是,一发现是犰犰,胡来就完全放松了警惕,谁还防她?还有,最重要,这一放松,这一再贴近她———胡来突然闻到一股馨香扑鼻而来——

这一闻不得了!!馨香渐渐像长了眼的妖兽,专往你骨头缝儿里钻!胡来渐渐,渐渐———直叫人一股钻心的骨酥魂迷———最主要,犰犰压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头,不住亲他,不住亲他——

犰犰身上的香,犰犰身上的香———胡来想努力清醒头脑掌控理智理顺这一切,可是,—————你抵不住犰犰在你脸庞的唇舌,———

她类似一种小兽的呜咽,好像她也很难过,

她的舌头在舔你的眼睛,那样专注,

她的牙齿又去咬你的唇,又那样凶狠,

男人都抵不住这种带着野蛮的挑逗,特别是,她是你的女人———

她跨在他的腰间,小屁股翘着,上半身整个趴在他身上,气息就没离开半寸,直到她的唇移到他耳朵边又咬又吸他的耳根儿,胡来才听见这要命的东西一直在喃喃,奸,奸,奸———

太要命好不好!!

她在你身上蠕动地毫无章法,说着这样完全下流的字眼!最叫胡来心躁异然的是,他竟然一时软如无骨,丝毫使不出劲儿来!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这孩子在使什么妖法?这孩子要使什么妖法!!!

不仅无劲儿,渐渐,渐渐,胡来连思绪都混乱了———

全身像下了软筋散,一滩泥,却,双腿间的命根子!——

犰犰身上的馨香越来越浓,为什么,她调了个儿!!屁股冲他,原来馨香屁股那儿最浓!

胡来此时脸已红透!脑海中只怕青筋直冒!

乖乖,生平第一次受这样的折磨,被个害人精!——

她蹲着腿像个蛤蟆先调了个儿,然后坐在他的胸口上把裤子脱了,再,又翘起——

这不叫胡来明明白白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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