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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高老庄-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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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呢,”

他这一吭声,犰犰才感知到他人好像还在隐隐战抖,声音微嘶哑,人裹在一床大佛被里,藏花团簇,更显脸色苍白,眉间一点媚红!

犰犰忙走过去,从荷包里掏出药倒在手心里微弯腰递给他,“喏,”

他伸出手想拿过药,——犰犰看见那黢黑的手指尖儿还在隐隐抖,哪里拿得住药?———犰犰侧坐下来在床边,手凑到他唇边,把药送他嘴里含住,心里直叹,这孩子这次毁的不成名堂鸟,十指连心,为了这一刻的清醒,手指尖儿烧成这样?显然,已经简单处理过,不过,肯定疼的揪心!

吞下药后,他撑着手肘就要起身,犰犰忙按住他肩头,“你这样走得了?等等吧,叫救护车,———”

他将她轻轻一呼开,微啜着气,好像耐性已然用光,“你不想扶我就走远点!”

犰犰撅嘴巴,怪他不识好人心,不过,知道现在极难受的是他,就迁就他吧,

犰犰又凑过去,酱个他的小答应跟他把被子裹好,他里面估计没穿衣服。衣服摆明都甩在那边地上嘛。

“你打外面那小姑娘了?”她还问,

他阴沉着脸,身体依然像打寒噤一样不停隐隐颤动,被犰犰环抱着扶着一点点往殿外走,

短短几步路,又有人掀帘子的,又有人从旁关切护卫着的,犰犰又觉得好笑,说不好听点,这是小少“被强制”“嫖”了个怒气冲天,下面讨好的人都有点战战兢兢。

一出来,那女孩儿立即站了起来,有点想向他们走过来的意思,眼睛明明是盯着高犰的呗,可是却被工作人员误会,以为她还是要冲小少,忙过来揪住她,拽着她的胳膊。佛袍有些松动,隐隐现出女孩儿里面也同样什么都没穿,这一点点的窥见,就能想象女孩儿完美无瑕的身材——

“她怎么还在这儿!”

白鹤筱看见她一眼,———哎哟喂,就像看见那超级恶心的啥东西,厌恶到极点!

犰犰本想多看那女孩儿几眼,这么美丽的尤物,他都不动心?——却,这个时候,————犰犰真信了他的邪!!——他突然一作呕,竟然真吐了!!———吐出来的全是清水——

犰犰忙去拍他的背,那些工作人员也顾不得惊讶了,忙把那女孩儿连拉带拽地拉走了,女孩儿走时,还一直回头看犰犰,——

犰犰边拍他的背,她自己都有些呆愣,真能恶心到这个程度了?

“完了完了,你这病不轻啊,都这样了?你是不是打她了?你这么恶心她,——”

“你能不能闭嘴!”小少已经有点被逼到底线了样儿,她还在一旁嘚嘚嘚。小少低吼她。

哪知,这神经病蚊子又揪心又cao心的,竟然抬手狠狠按了下他眉心那个红点儿,

“太yin伤身,可是你这太素,也伤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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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的身边人也都知道犰犰是谁,又都深知小少重隐私,严重洁癖,于是,犰犰亲自开车把他接回家。方启亮他们再开一层车远远跟在后面,看见犰犰把他安全扶进家门才离开。

咳,犰犰酱个人样儿啊,一进屋把他扶到床上躺着,又打热水给他擦脸擦身的,——也没什么好尴尬好害羞的了,现如今,他这么难受,———小少全身泛出一种媚红,就像那薄薄的皮层下桃滟滟的红,他还在轻轻战抖着,好像很冷,又好像很热,人是清醒的,可是因为难受,难免脾气大,又似晕晕沉沉,——犰犰给他擦身时,擦过敏感区域,譬如,小腹、大腿,他的手都会紧紧揪住被单,犰犰又过不得,他的十指全部起了小水泡,这一揪不更疼?

“我给你去请个家庭医生过来好不好,”犰犰倾身用毛巾给他擦额头上渗出来的细汗,

他侧过脸避开她的手,“不用,你出去吧,让我睡会儿。”

真是犟!

就见他又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向里蜷缩成一团。犰犰拿着毛巾站在那里直叹气,这是要泻的火,你以为睡就能睡熄火了?当然,犰犰也知道他肯定懂这个道理,就是太洁癖,宁愿这苦自己受着,也不叫任何人近他的身。犰犰也清楚,他要不是身上有刚才那女人的味儿,根本也不得叫自己给他擦身。

犰犰端着水出去了,轻轻给他合上了门。

可是,怎么放得了心?

他才吃过她带去的那药,那药说到底是止痛药,也许chun药诱发了他的骨疼,吃了那药后,阵痛过去,他才起得了身能被她扶着走出来。

你说,这是不是受罪?本身体弱,又被这样凶猛的yin药一冲击,———犰犰越想又越愧疚,他要健康人一个,扛也扛过去了,偏偏,这鬼门关前晃几道又都是她给的,———

这一想,犰犰是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就在她自己房里来回转圈圈,胡思乱想,

不就是泻火么,

用手?

再不济,用嘴?

神经病是个心里搁不住一点愧疚感的,只要他好受点了,自己牺牲点权当赎罪了!

她还直给自己打气,“哐当”像壮士一样把门打开跑出来了。

她先跑到洗手间,挤牙膏把嘴巴又好好洗了一遍,双手捧着嚯了一口气,嗯嗯,清新的薄荷味。赶着味儿没消,她又一鼓作气跑向他的房间!——

“砰!”酱撞墙的,她一把推开他的房门,伸手打开顶灯,后来又觉得顶灯太亮,她自己一会儿要做那种事,又觉得不好意思,把灯又关上,摸着去把他的床头壁灯打开。

她这闹得轰轰响的,他却一直还如刚才她出去时一样,向里裹着被子蜷缩着,

犰犰爬上床,屁股撅着,脸凑到他脸庞,手去轻轻扒他的肩头,

“诶,诶,我给你弄出来好不好,”她现在是急于赎罪,啥脸也不要了,当然她也不觉得丑,就想尽快解决问题。

可他没动,她还撅着屁股,上边的睡衣随着曲线滑下去,露出皙白的腰线,

她还往他脸庞上凑,

“你闻闻,我刚才又洗了一遍口,”她还吹口气,“是不是,绝对干净,我给你吸出来就好了,———”

个软肉坨坨都趴到他身上去鸟,小少昏昏沉沉本来就冰火两重天,她这一吵闹,耐性都用光了!突然一大力翻身,“你就不能叫我安静会儿!!”

嘎嘎!这个场景其实蛮好笑,

小少这一发怒翻身,硬把个趴在他身侧的软肉坨坨掀翻在床上变成四脚朝天!

犰犰刚开始还愣鸟,酱个呆头鸭子绝对料不到他这么嫌恶撒,

后来脑子一转过来,那个绝对受鸟刺激!

就见软肉坨坨一下坐起来,真发脾气鸟,伸腿就去踢他,酱个不依的孩子大吵大闹,“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我都这样了!我还不是怕你被憋死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个王八蛋!”又去踢他!

小少啜着多重的粗气仰躺在床上,眼中真是——极怒极不耐烦,又极度阴沉,还有极度的一忍再忍——

犰犰气死了!又踢了他一脚,酱个球迅速滚起来下了床就往门口冲,“咣当”门被她甩得门廊都一震!

床上的小少闭上了眼,却,过不了一会儿,又睁开了眼,

艰难地扯过被单裹上,下了床,向门边走去,

门一开,——

傻犰犰站在门口哩,

眼睛红通儿滴,

“你个伪君子做个什么相,上次你含着我直喊妈妈,怎么那时候不嫌了?——”泣诉啊!

小少站不稳,靠在了门廊上,一手揪着被单,一手伸过去牵她的手,又转身慢慢往里走,

“我是真的不喜欢——”他微低着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其实,你这个时候,真细看咱白鹤筱小少哦,——不晓得几可爱!全身泛滥艳色,却耳根儿眼角儿细微处都是童真般的局促与强烈的不适。

犰犰哇,你是能把人逼疯!你看你把小少逼得,——身体强烈难过,心里强烈反感,却,一角,又生怕把你弄伤心了,还要来照顾你———

当然,犰犰还算懂事,他退一步了,她也体谅他,

把他又重新扶到床上躺着,

小少这被折腾着,说实话,真是人生中最艰难的一刻了,

死犰犰站在他床边撅着嘴巴老半天,看见他难受地又合上眼,

她慢慢又爬上床,跪在他身侧,

动手开始脱下睡衣———一对嫩挺挺的娇ru颤巍巍,

犰犰倾*过去,侧靠在他脸庞,推了推他的肩头,“喏,你看看,是不是想吐,”

他慢慢睁开眼,———入眼的,就是这软凝脂香,

两个人一时都有点愣,

犰犰咬嘴巴刚要chou身离开,——他抬头含住了右边一粒,———犰犰一啜,躺了下来——

他吸着,越吸越重,

犰犰啜着,还不忘,“你别想着我是你妈妈,多想点儿———”多想点儿什么,她又不知道怎么说,这时候感觉他整个人侧过身来抱住了她的腰身,犰犰习惯性把腿弓起来摩挲在他的腰侧、腿上,

他shun吸得犰犰骨头发软,小腿肚也不由自主去蹭他胯下。那里,刚才她给他擦身时,已经昂了头,现在依然硬挺挺,

犰犰此刻浑身浓烈散发着母性与女人味儿,——身份上,她是他的女儿;如此人事儿上,她是他的母亲,他的导师,他的启蒙人。

犰犰轻轻抚摸着他的颈后,小声问,“你看见我这里,难受吗,”

他摇头,脸庞埋在那ru香里,

犰犰酱理解一般也点点头,

她又牵起他的一只手往自己小腹下伸去,——他真的不是在装!手碰到她的身体都是紧绷的!

犰犰唇抵着他的额顶,“我给你看看我那里好不好,我那里很漂亮的,如果你也不难受就———”犰犰脸微微红了,这时候怎么样都有些羞涩的,可是,你不会觉得她这么说很yin荡,相反,十分之纯诚,她是真心实意想他好。

许久,他点了点头。

犰犰稍一翻身,微弓起身体,脱下睡裤,

小少趴在她身旁,看着她,

她的长发有几缕含在红唇旁,她的身体在晕柔的灯光下泛着一种很柔美又很媚意的光润,

她的耳朵红红的,

脱下睡裤后,赤luo着,她轻咬了咬唇,又翻过身来,微微蜷缩着身子,看着他,眼睛里有个好漂亮的小兽,“你看看呀,——”娇气又果敢,

他低下头,黑葱葱一片,

“怎么样,”

“嗯,”他嗯了一声,

犰犰把腿稍稍分开一些,“下来看,—”

这个时候她耳朵已经红得烧,小少蜷着身子往下挪去,犰犰看着他挪,看着他注视着自己那里,

“怎么样,——”又问,像呓语,

没有他的回答,

感觉他的手背靠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往上推,犰犰的腿也慢慢,慢慢,打开,——

他就那么望着自己那里,——犰犰想去看他的表情,可是,——该是如何的娇羞。这个时候回想起刚才自己的猛浪来了;这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yin滥了;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注视着自己最si秘的地方,想起刚才说的话儿,“我那里很漂亮,——”犰犰整个脸埋进枕头里,却接着就低低一声“呜——”

———他的呼吸覆盖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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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犰想,自己前几辈子肯定有欠他的时候,要么她是他的妃,要么他是她的妾,反正不得正出,偷鸡摸狗,要么她,要么他,死于风流宴。否则,这辈子,怎么就在床上伤透脑筋了呢?

他只是唇峰抵在那里,薄薄的呼吸刷过,犰犰觉得痒,弓着身子去摸他的额头,“用舌头。”

他却直接放开,就枕在她的腿内侧重重地呼吸,实难突破那层心理底线。

犰犰悲哀地想,我那里确实漂亮,也看得出他对我不一般,可,就这样,他还艰难如此,咳,这孩子被毁得太极品!

怜悯心一泛滥,神经病变得特别有耐心。

她双腿轻轻夹着他的脑袋,手也柔柔地摸着他的头顶,酱她的孩子,

“我这里恶心吗,”

他摇头,

“你对我没感觉?”

稍停了会儿,他还是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用——”

犰犰还没说完,他说道,“一会儿如果还要亲你的嘴儿———”他边说边用食指磨了磨她的黑丛丛,这个动作,实属局促不安,又有某些年少时的坚持,———非常可爱!

白鹤筱啊白鹤筱,多么一个沉灵美傲的人儿,也只有眼前这个放浪又真诚的神经病能叫他展露这一面了。

死犰犰会了半天才会过来他什么意思,洁癖症害死人呐!扯得惊天地泣鬼神鸟,谁还管得着上通下,还是下通上?难道他先亲了她那儿,再来亲她的嘴儿,她就嫌脏了?犰犰真是怜悯他不懂“激情”何义,白活世上一遭!

正儿八经,犰犰放下了腿,像艳蛇,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滑了下去,

腿环在他腰间,手缠上他的颈脖,xiong脯贴在他的胸前,眼对眼,鼻顶鼻,唇,若干分分开,

“欢爱时是不能想些实际净美的,宁愿想下流了,想脏了,想龌龊了。比如‘男人男人真奇妙,两腿之间设火炮,不打飞机不打鸟,专打女人下水道;女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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