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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篡心皇妃-第67节

小说: 篡心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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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要做些坏事,阿姝在出了定国公府后就将慧能好言哄了回去,自己则是找了辆马车,支使着人将自己和扶疏载到了乱葬岗,她便让人先回去了,自己却是费力搬着扶疏将人挪到了乱葬岗的土坑前,她笑眯眯着蹲在了扶疏跟前,用手轻轻拍打着扶疏的脸,柔声道,“真好奇你什么身份,怎么芙蕖殿的两位主子都这般在意你,一个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一个想要害你却又忍着不害,啧啧……”她轻声笑着,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来,拔掉瓶口,倒出些粉末在扶疏身上,说的轻声细气,“这味道,野狗可喜欢的很,我呢,正巧不喜欢你,便帮我家主子做下她一直想做却又不做的事。”

她说着笑的极是愉悦,随手将那瓷瓶尽数倒在扶疏身上,起身拍拍手就想走,熟料才一转头便看到有人斜倚在一旁的柳树上,将她这番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阿姝脸上的笑容瞬间沉了下来,脸色有一瞬的扭曲。

“你是谁?”她朝前一步,想要努力看清那人的面孔,然而距离过远,她竟是看不大清。

然而来人并未理她,那眼眸深邃,目之所向,完全只落在扶疏一人身上。

阿姝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慌乱,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右脚绊在石头上,重心不稳,却是惊呼一声,整个人栽进了往常用来丢尸体的土坑里。

看着身旁不乏一些新鲜、腐烂、腥臭的尸体,她蓦地尖声叫了起来,手脚并用的扒着土坑壁想要爬上来,“来人,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只是并未有人理她。

穆沉渊俯身抱起扶疏,看都未看阿姝一眼,他对着从阴影中现身的影子抛下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抱着人转身就走。

纵然季白同影子都反对他出宫,可他做的决定,无人可以更改。

是以阿姝出宫的那一刻,他便也跟着出了宫,几乎将一切都看在眼中,若非萧宝姝还有些用处,他都想亲自出手了结了她。

按照那萧宝姝的说法,扶疏很快就会醒来,原本他想等她醒来自行沐浴,可那女人倒在扶疏身上的东西十分霸道,竟惹得城中的狗蠢蠢欲动,眼神凶戾的恨不得要把扶疏撕碎。

穆沉渊恼恨阿姝这女人歹毒心思之余更是担心扶疏会有危险,只得就近找了个客栈,吩咐小二抬来热水沐浴。

他向来锦衣玉食,被人伺候长大,倒是第一次伺候人沐浴,竟是不知具体要如何做,犹豫半晌,便将扶疏抱起,整个都放进了浴桶里。

看着那小小窝在浴桶中的人,那被水浸湿的衣衫都紧紧贴在玲珑有致的肌肤上,他不由一怔,喉间下意识的滚动了下,终是伸手去解她衣上的盘扣。

那盘扣看着简单,他以前也是解过,可这次在热气氤氲下,他竟觉得解的无比艰难,手指微颤间,那盘扣终于被他解开一个,只是待他还要继续时,一只湿漉漉还挟裹着热气的手软软的握住了他的,阻止着他的继续。

他眸中似含着热火,微低头看着那虚弱靠在浴桶壁上的人。

扶疏一双眸子清澈的如同雨后的青山,微微一笑,“不劳烦陛下动手伺候。”

第112章 半为苍生半为君

那人就那般衣衫不整的半靠在浴桶中,那浸了水的衣衫已经薄软的如同透明,那般虚弱的倚在壁沿,好似随时都能整个滑下水去,便是连嗓音也失了她往日的清朗,糯软沙哑的不像话,像是把刷子,无时不刻不在搔刮着人心。

从他站立的角度,能轻易的看清那白玉似的肌肤,以及漂亮的让人想上手摸一摸的锁骨;他看到她似嗔非嗔的道一句不劳陛下动手伺候,看她那眸中似含着一汪春水,终是忍不住心中悸动,双手撑在桶沿,微微俯身凑近了她,灼热的气息几乎像是有生命般要拼命钻入她的身体里,他低笑一声,“朕心甘情愿。”

那一声笑像是响在她灵魂深处,让她连同身体都开始发软变热。

扶疏感觉自己快要滑进水底,不由无力的扒拉着壁沿,尴尬异常,“我……”

不断下滑的身体在这时被大掌一捞阻了落势,只是那常年握剑的指尖薄茧就隔着那一层衣衫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让那块地方滚烫的似被火燎。

扶疏不由自主的就缩了缩身体,却将自己更深的送入他的胸膛之间,乍眼看去,竟像是自己投怀送抱一样,她慌忙要后退,手忙脚乱中整个人半栽在了水中。

穆沉渊几时见她这么狼狈过,当即闷笑出声,将她整个从水里捞了出来,宠溺的笑道,“不闹你了,你快些吧。”说着,当真退出了屏风外。

扶疏这才轻轻松了口气,抬手解开了衣衫。

这是自穆沉渊要她考虑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她曾设想了无数中可能,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轻轻叹了口气,扶疏忍着无力,尽快将自己收拾了一番,要起身穿衣时才发现这屋子根本没有干净的新衣,原来那件上全都是吸引野狗噬咬的气味。皓齿轻轻咬了咬苍白的唇瓣,她轻轻敲了敲浴桶边缘,木质钝厚的声音在屋中回荡,然后她听到穆沉渊走动时衣料摩挲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扶疏有些尴尬,低声道,“有干净的衣裳吗?”

穆沉渊有片刻的沉默,半晌才轻轻咳了声,“等一下。”说话间他已是到了门口,唤过了小二吩咐他去买一套衣裳来。

这可谓是皇帝陛下唯一一次没有事料先机,扶疏坐在浴桶中,感受着水将自己轻柔的包裹,回味着那人方才略带尴尬的轻咳,不禁低低笑了一声。

这声低笑引得穆沉渊心潮起伏,心中似喜似窘,他将拳轻轻抵在唇角,双眼直直盯着门口,眼角余光却时不时往那屏风飘,听着屏风后偶尔响起几下撩水声,那声音就跟响在他心里似的,一下又一下。

他渐渐觉得这里有些热有些闷,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衣襟,将衣领扯松散了些,这才感觉好受了些,但他的心神总忍不住往扶疏那边飘,时不时的要问上一句:

“水凉了吗?”

“我让人添些热水来……”

及至小二送了衣裳来,屋内的两人均是齐齐松了口气。

店小三送来的衣裳是民间较为流行的常服,以休闲轻便著称,穿来较宫里的简单方便些,是以扶疏很快便换好了衣裳,她在屏风后深深呼吸了下,这才抬步出了屏风。

听到动静的穆沉渊恰在这时抬头看来,两人甫一对视,便是一怔,扶疏很快的移开了视线,淡声道,“皇上……”她本想问他为何会出宫,缘何会恰巧救了自己,但话才出口,她便噤声不语,显而易见,他是为自己而来,即便他心中尚还有其他的事要做,但终归自己的安危他还记着几分。

见她噤口不说,穆沉渊眼中笑意浓烈几分,快要将人灼伤。

他勾唇一笑,屈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斜斜睨她一眼,“嗯?”他那一声似是询问,又像是在回她心中所想,让扶疏难得觉得臊的慌,只好几步走到他身后候着,低声道,“皇上身边可跟着人,这外头始终不安生。”

“你这是……在关心我?”他嘴角噙着笑意,侧头看向她,眼中幽深的似是漩涡要将她连人带灵魂一起深深吸入,那般的霸道恣意。

扶疏微微启唇,继而抿嘴道,“半为苍生……半为君……”

穆沉渊只觉得心中一荡,向来坚硬的心此刻柔软坍塌的不行,他唇角略勾,眼中笑意盈盈,原想与她再说些话,紧闭的房门再次被人敲响,这次是三长两短,穆沉渊听了笑容便收了起来,显然是之前商定好的暗号。

“进来。”

有一人躬身进入,手中持着一封书信。

穆沉渊抬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便将之合上。

默了半晌,他忽地侧头看向一旁静立的扶疏,柔声道,“可愿和我去一个地方?”

他望过来的那一刻,扶疏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似乎……也不想拒绝。

她冲他缓缓笑了下,淡声道,“好。”

第113章 死死生生

穆沉渊带着扶疏来了先前来过的那座茶楼。

还是先前那个掌柜候在外头,见到两人,依然如同上次那般,说主人只见穆沉渊一个。

可这次穆沉渊却没有再如他的意,他一把捉住扶疏的手,由着她挣了挣却只牢牢的握紧,凝了眸间笑意,淡淡道,“前面带路。”

那掌柜还有些迟疑,里头已经有人轻轻叹了声,“请小主人进来吧。”

穆沉渊拉着扶疏进了茶楼,按着记忆来到了之前那个房间。

琴娘便立在屋中间,见到两人推门进来便福福身,她的目光多在扶疏身上打转,片刻后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小主人的夫人了吧。”

扶疏因她这句窘的双颊羞红,才要挣开他的手解释,他却已轻轻嗯了声。他答的稀疏平常,就好像这已是板上钉钉,由来已久的事实。扶疏张张嘴,喉咙像是被扼住了那般,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最终只能又羞又恼的瞪他一眼。

他只勾唇低笑,握着她的手又用上了一分力,正控制在她不会痛又挣不了的力道。

见他承认,琴娘又是欣慰又是感伤的诶了声,忍不住抹了抹眼泪,“小姐要是还活着……”她只说了这几字便说不下去,显然是想起了早逝的主人。但她今日约穆沉渊前来,是有正事要谈,是以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将两人请到了座上,便从密室里取出了一个木盒。

“这是小姐留下的。”琴娘的手指划过那木盒,目光中闪过些许诸如怀念、痛苦等等神色,却最终为希望所替代,她将那木盒轻轻推向穆沉渊,“原先奴婢还在发愁怎么处理这个,先前小姐……被人迫害,一句话都没留下便已死去,便连尸骨也不知落向何处,如今小主人既已知道真相,又决定手刃刘方刘太妃这两个仇人,奴婢自当将手中所有的一切都交予小主人。”

她说的平静,听在扶疏耳中却如惊涛骇浪,她震惊的看向身侧的穆沉渊,却见他同样平静的接过那个木盒,整个人无悲无喜,显然早已知晓。

许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偏头附在她耳侧,用唯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怎么办,被你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

那热气沿着颈侧,似要往全身游走,激的扶疏浑身颤栗,也说不清是怕还是什么。

扶疏忍不住一把攥住了他的手,默了片刻她才低声道,“那就想办法让我一辈子都没机会说出去。”

她这个回答听的穆沉渊哑然失笑,那笑声引得琴娘朝两人看来,这才发现两人如今的姿势过于亲密,她一怔,继而有些宽慰的笑了起来,感叹道,“两位小主人感情真好。”

扶疏几乎要因她的话羞窘的钻入地底。

穆沉渊却是愈加高兴,连眸底都泛滥了春色,待两人从茶楼出去时,已近暮色。他拉着她上了马车,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直至两人掌心相连处出了汗他也不觉腻手。

扶疏在先前挣了几下后便放弃了,她微微侧头看他一眼,又在他注意过来时偏头看向了车窗外。

穆沉渊低低一笑,凑近她耳朵柔声问,“想好要去哪了吗?”

你之所向,便是我之所往。

扶疏垂眸盯着脚尖,鼓噪的心随着马车颠簸渐渐归于平静,她深深吸了口气,淡淡道,“快了。”

那简简单单的两字叫穆沉渊唇角上扬,拇指微微摩挲着扶疏的手,眼中笑容又深了一分。

恰在此时,马车似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剧烈的震荡后,车外猛然响起刀剑相击声,有人大叫,“护驾!”

竟是有人行刺。

穆沉渊眸色一深,将扶疏小心护在身后,撩开车帘看向外面,却见到处都是黑衣持弓弩的刺客,虽有暗卫拼死厮杀,可还是不停的有人冲破防线冲杀过来,暗卫充当的车夫横刀护在马车前,护着两人急急后退,“皇上,请随臣这边来。”

他说着,且战且退,将两人往僻静安全的道上引。

然而那所谓的安全道上又听嘶叫,竟是又有一队人马,目标所向却是穆沉渊怀中那个木盒。

他二人带着自己这个累赘处处受制,扶疏心中焦急,拼命去挣脱他握着自己的手,叫道,“放开我,自己走,不然就是三个人死!”

他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只一心护住她,三人被逼的只能往另一条未知的道上走。

暗中有弓弩趁乱射来,那两方人马,一方要的是穆沉渊的命,一方却志在他怀中的木盒,两队人马目标一致,均是大下杀手,眼见有暗箭朝穆沉渊而去,唯一护在两人身侧的暗卫挥剑去斩,却不得不露出后背这个空门,叫人一刀砍下,那飞溅的血洒了扶疏一脸,她忍着心头恐惧和颤栗,知道他不肯放下自己单独逃命,便尽量紧咬双唇,不让自己泄露半分尖叫以至于让穆沉渊分心。

两人渐渐被双方人马逼无退路,身后是万丈悬崖,身前是越逼越近的黑衣人。

“交出木盒,饶你们一命。”有人高声叫嚣,有人趁着那短小的空隙,朝两人射来密集的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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