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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篡心皇妃-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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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扶疏忍俊不禁,差点就要笑出来。

宝珠歪着个头,对这话似懂非懂,只知抱着太后脖子傻笑。

太后无奈的笑瞪他一眼,却见他双瞳晶亮,如深海星空,那一双总叫她看不出的情绪里此刻是柔情满结,差点要叫她以为是看到了就这般注视着那个人的先帝,她听到他说,“朕唯一一次幼稚,也只给了一个人。”

韩太后从他眼中看清一个人影,一时心中大骇,转头看去,只见扶疏低头正在清理棋盘上棋子,青年的身体弯曲成一道优美的曲线,望之不俗。

她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却不知,扶疏心中也是惊涛骇浪,拾捡着棋子的手指微颤,拼命拿捏着才让它们不至于从指尖滑落,她深深呼吸几下,让自己面色不再有异,这才抬头微微一笑,“皇上和太后怕是有要事相商,卑职就先带着宝珠四处走走。”

太后面色惊疑不定,看看扶疏,又瞧瞧穆沉渊,缓缓点下头来。

她看着扶疏牵走喜笑颜开的宝珠,侧身看向穆沉渊,眸中已是带了一道沉痛之色,“皇上,男子相恋有违伦理。”

“哗啦啦……”穆沉渊似是并未听在心里,一手撩着扶疏理好的棋子捉在掌心把玩,好半晌才低低笑了,“啪”一声将那些棋子拍在棋盒里,他缓缓抬目,勾唇一笑,“朕即是天,是这天下主宰,恋慕扶疏,有何不可?”

他不说扶疏女子身份,偏就这般笑意盈盈的看向太后,叫太后都忍不住退了一步,这才惊觉,这个人,除了面目与先帝有些相似,其余,根本不一样!

第51章 质问

穆沉渊似是并未看出太后的异样,他低头把玩着指尖黑白相间的棋子,眼角的余光却是片刻不离太后,温温一笑道,“朕心中存疑,还望太后为朕解惑。u。”

他话音才落,太后便知,那一刻终于来了。

她微微直了直身子,郑嬷嬷会意,忙扶了她坐下。她抬手也捻一粒棋子在手,才侧头道,“哦?不知皇上因何事困扰?”

穆沉渊抬眼静静地看着太后,他的目光如刺,在郑嬷嬷身上一顿,又停在太后脸上,低低笑了,“朕方才询问一人,名唤琴娘,她言是太后旧识,而太后……似乎也很熟悉。”

“琴娘……”太后双目一凝,微微有些恍惚,但片刻后,她已是缓缓摇头,“哀家并不认识什么琴娘。”

穆沉渊目光一沉,太后方才那副模样,可不像是不认识的样子。

原先萧会之事,她就避而不谈,如今遇到琴娘她亦如此。

太后默默守护穆沉渊长大,如何不明白他此刻的想法,她低低叹了声,抬头看向窗外,喃喃道,“哀家听到这琴娘那般反应,也不过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罢了。”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她人已过中年,此时语调缓缓,含着说不出的怅惘和失落,“这诗是当初先帝初遇晴妃所诵,后来先帝思晴妃成疾,日夜临摹心中所爱,在那画像上题了这句诗,送到了晴妃手上。”她说着顿了顿,无奈的看向穆沉渊道,“皇上可知这晴妃……是何许人?”

穆沉渊缓缓摇头。

这么多年,他从未在宫中听过有晴妃的存在。

难道,那个琴娘,就是宫中的晴妃?他眸色一沉,抬眼看向太后。

太后却缓缓摇头,打消了他这个猜想。

“也是,皇上怎么可能知道。”太后这一刻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岁,她惨然一笑,猛地捂住心口咳嗽起来,慌的郑嬷嬷不住的抚弄她后背,柔声劝她少说话。

穆沉渊不意太后已病重如此,忙起身扶着太后,担忧道,“可召了太医来把脉问诊?”

“老毛病了。”太后摆摆手,低低叹道,“若不是晴妃早已过世,恐怕哀家也会和皇上一样,猜那琴娘……是晴妃……”

太后的话让穆沉渊眸光一深,“即便不是那晴妃,也必是和晴妃牵扯颇深之人。”

他所说的,也是太后心中所想。

她本来畏惧刘家兄妹在朝中的势力,对一些旧事守口如瓶,可有人借晴妃之名找上皇上,是刘家的试探还是那人终于觉得时机成熟,她一时心中犹豫不决,只静静看向年轻的帝王,心乱如麻。

耳边突然听到穆沉渊沉声问话,“太后可知那晴妃是因何过世的?”

她心中一跳,脑中根本未及思考便脱口而出,“晴妃生下皇上就难产……”过世……

太后话出了大半才惊觉自己失言,她猛然噤口,朝郑嬷嬷看去一眼,两人都是面色难看。

穆沉渊双目微微眯起,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他从小被养在刘太妃身边,对自己的生母一无所知,有人说他是先帝和一个下贱的宫女所生,也有人说先帝时有一妖女,先帝迷恋强迫她留在宫中才生下他,种种传言在他被交给刘太妃养育时全部消失,后来即便是他如何查,都查不到自己生母消息分毫,而那些在宫中曾嚼过舌根的人,不是被发现失足掉进了池子里溺水而亡,就是因做了错事被赶出了宫生死不知。

他这些年来从未放弃过查找生母,却往往不得法,现在听太后说起自己生母,一时心跳的极快,缓缓道,“原来朕的生母,是晴妃啊。”他目光陡然一戾,冷冷扫向太后,“太后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就这么冷眼看着朕苦查生母下落,太后就忍心看朕难过!”

穆沉渊说到气急,眼眶已有些微红。

太后不忍看他这个模样,亦是有些愧疚,她转过身,眼中担忧神色一闪而过,“哀家也不忍,可为了皇上安危,只能如此!”

“恐怕母妃过世的真相,绝非难产这么简单吧。”穆沉渊此刻怒极攻心,拍案而起,盛怒之下,他冷眼睨向太后,“太后还不愿说吗?”

“哀家还是那句话,皇上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也不要去查,这在大鄢,是禁忌。”

“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穆沉渊眸中掠过狠戾,垂在腿侧的手微握成拳,要极力克制才不至失态,“难道朕连自己的生母是怎么死的都不能知道?那朕做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思?”

太后已有些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怅惘,曾几何时先帝也在自己面前说过类似的话,她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柔声道,“皇上只要知道,哀家永远是为皇上好。”

语声柔软,却坚持她的决定。

穆沉渊心中恨极,拂袖而去。

来到殿外,一眼扫去就见扶疏正帮着宝珠侍弄园中的花草,他眸光倏忽一深,大步朝她走去。

扶疏耳中听得脚步声渐近,笑着转过身来,“你……”话还未出口,便被人狠狠一抱,那力道几乎就要将她箍入骨血中一般,她透不过气来,又想起宝珠还在这,慌忙挣扎,“先放开我,宝珠……”

“宝珠一个傻子,她懂什么。”他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亦无视了她的挣扎,更加无视了目瞪口呆满眼好奇的宝珠,将犹自挣扎的扶疏拦腰一抱,宽大的风披将她紧紧一裹,抬步就走,“你要是不怕所有人都看到,你就继续动。”

扶疏因他的话浑身一僵,当真不敢再动。

怀中的人难得安分温顺,让穆沉渊觉得心中憋着的那恨也稍稍得了些纾解,一路将人抱回了勤政轩,李明远正小心的候着,远远瞧见他过来,面上一喜,小跑着过来道,“皇上,如嫔来了,正等在偏殿。”

穆沉渊敏锐的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僵,联想到先前扶疏为了柳梦如做的那一切,他心中那股勉强压下去的邪火又跟着蹭蹭蹭往上冒,低头睨了眼怀中风披下的那人,他似笑非笑道,“朕还有些奏章要批阅,你让她来……”

腰间忽然一紧,一个细弱的声音自风披中传出,透着焦灼,“不要。”

那声音吓了李明远一跳,仔细一瞧竟叫他瞧见那从风披中漏下来的衣袍一角,他下意识擦了擦额上的汗,他先前找皇上找的急,竟然一时没有发觉那下面还藏着个人。

“皇上,这……”

穆沉渊并不去看李明远有些为难的神色,越过他朝里走,抛下轻飘飘一句,“还不快去!”

“是!”李明远再不迟疑,转身便走。

“等等。”穆沉渊顿下脚步,对扶疏终究是不忍,又加了一句,“在屋里加道山水屏风吧,让如嫔隔着那屏见驾。”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见李明远走远,穆沉渊这才笑了,将下颚支在扶疏头上,柔声道,“如此,你可满意?”

扶疏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闷闷道,“你心情不好。”

穆沉渊一愣,却不接话,只抱着她到了案前坐在椅中,伸手就翻开一道奏折看,扶疏想要下地,他也不许,只牢牢箍着她的身子,淡淡道,“你既看出我心情不好,连哄一哄我都做不到吗?”

扶疏的动作一滞,有些手足无措,一旦这个人剥下帝王冷酷高贵的面具,在她面前露出柔软的伤口,她便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去面对。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李明远已经将梦如带了进来,她的妹妹,正站在那道山水屏风外。

姐妹俩,就隔着一道屏风,遥遥不见。

“臣妾参见皇上。”梦如隔着那道屏风隐约见着穆沉渊高大健硕的身体端坐案前批阅奏章,一时竟看的痴了,直至膝盖一疼,她才恍然回神,面上羞的通红,“臣妾听闻皇上熬夜批阅奏章,特意熬了……”

“如嫔有心了。”穆沉渊不等她的话说完便开口打断了她,他放下手中笔,声音听不出喜怒,“听闻如嫔先前在御花园中跪了半个时辰,可是出了何事?”

扶疏因为这个消息吃惊的要坐起,被穆沉渊伸手一按,涨红的脸又埋进他胸膛里,他闷声一笑,“跪了这么久,想是膝盖还疼着,起来吧,李明远,给如嫔看座。”

梦如心中一喜,明眸中娇羞万状,痴痴看向那人,由着李明远扶着坐在椅上,一颗心如同小鹿乱撞,竟是长大至今,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娇柔道,“臣妾初入宫廷,想是于宫中礼仪生疏了些,冲撞了太妃,被罚跪了半个时辰……”

这消息早有人禀告了穆沉渊,穆沉渊也只当又听了遍,他笑道,“太妃向来温和,想来也只是一时气急。”就将此事揭过。

按说穆沉渊并无兴致细谈,谁人都看得出来,偏梦如沉浸在他方才的温柔里不可自拔,又温温软软的说了开去。

李明远已看出穆沉渊的不耐烦,却疑惑他为何不出言要如嫔跪安时,突然听到那屏风隔着的内室传来一阵细细的女子呻吟,这一声直叫李明远震在当场,也叫梦如呆若木鸡,一时间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只剩满脸惨白。

她霍的一下站起身来,竟是下意识就要冲过那屏风去看一看那里头的女人是谁,李明远心中大叫不好,慌忙伸手拦住了她,低声道,“娘娘,未经皇上传召,您不能跨过这道屏风。”

第52章 取悦朕

梦如呆呆看着那道雾似的山水屏风,其间山气随着云雾缠绕,隐隐约约现出她恋慕之人伟岸身躯,那用金线绣出飞腾金龙的衣襟上,攀着白皙修长的一只手,五指秀隽,微微弯曲,似在隐忍,又似愉悦。u。心口似是被什么利器生生剜了一下,让她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一步,尖利五指紧紧抠在掌心,连抠出血来都不曾发觉。

李明远看惯了后宫的起起落落于这些早已麻木,只能低声劝道,“不如娘娘先行回殿吧……”

“不……”梦如摇着头,几乎是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上,她面色恍惚的看向李明远,喃喃道,“皇上……皇上只是一时把我忘记了,他待会想起来会找不到我的……”

李明远微微摇头叹了声,她既要留在此处自行折磨,便随她去罢。

内室里,扶疏几欲被突然“发了疯”的穆沉渊折磨的发狂,她一边要躲开他让人猝不及防的骚扰,一边又要时刻顾着外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以免被梦如发现自己,不然那时……便是如何都说不清了。

“皇……皇上……”扶疏白皙面容上尽皆是恼羞,她抓着穆沉渊四处作乱的手,怒瞪着面上还维持着一派明君作为在翻阅奏章的某人,恨恨道,“请你……”

“请我如何?”穆沉渊淡淡扫她一眼,眸中是忍俊不禁的笑意,“你不肯哄我开心,我便只好自己找乐子。”

他说罢,遒劲有力的大手已是突破她的阻隔,长驱直下,指腹触及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便似被吸住了般,再不肯离去。

扶疏从未被男人这般肆意对待过,心中的羞耻和难以抑制的颤栗连连纠缠在一起,让她急急喘息着抱住他作恶的手,染了胭脂的星眸连连朝屏风外看去,唯恐梦如发现了什么。

她的顾忌被他瞧在眼里,一时唇角轻勾,知道今日恐怕能逼得她让自己餍足,他手上动作再不迟疑,轻挑细捻。

扶疏面色微怔,全身尽数血液轰的往脸上涌去,她唯恐再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拼死挣扎,连连低声讨饶,“我……我哄你还不成吗,你先放开……”

他索性放了手中的笔,一手制住了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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