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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节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4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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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力术口中的‘崔小管事’。也就是崔德芳,猛然看到毕力术,先是一怔,旋即笑道:“咦?竟是你小子,你怎么会在这里?郎君不是留你在京城伺候娘子吗,你、你这是——”

一边说着,崔德芳一边别有深意的上下打量毕力术,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到底是出京为主人办事呀,还是想偷溜出来玩乐?

毕力术满脸堆笑,道:“嘁,我当然是奉了郎君的密令。特意来接你们的!”

他早就看到了,崔德芳后面还跟着几辆马车,其中一辆的车厢布置得很是豪华、考究,外头还有小丫鬟跟车,一看便是女眷。

再加上他离京前也曾在坊间听说了不少流言,其中一条便是崔家大郎在任上与旧日的老相好重逢,两人干柴遭遇烈火,谱写了一曲柔情蜜意的恋歌。

两下里一联系,毕力术便脑补出了‘真相’,试探的说道。

没想到,他这一诈还真诈出了效果。

崔德芳一怔,连忙走进几步,压低声音问道:“你、你有郎君的密令?”

崔德芳虽不是崔幼伯的铁杆心腹,但也是他信得过的人,再加上他们父子两个都是崔家的管事,对崔幼伯的一些秘密还是有所耳闻。

近年来,自家郎君除了明面上的心腹,还暗中培养了一批或机灵、或能干、或武艺超群的暗卫,这些人只听郎君一人调遣,除了郎君,谁也不知道那些暗卫具体是谁。

就是夫人,也是不知道的。

可毕力术竟直言‘奉了郎君的密令’,在崔德芳看来,他这是变相的承认自己就是暗卫呀。

两下里一联系,崔德芳也脑补出了真相,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不过他出于谨慎,还是问了句:“你、你果是——”

后头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毕力术已经点头了。

两人交换了眼神,各自想着自己脑补的真相,偏还能想到一处,不得不赞一句‘好巧’呀。

不过,毕力术是运气好,他赌对了,崔德芳身后的马车里确实坐着武氏,那个坊间流言中的女猪脚。

武氏没见过毕力术,但却见过崔家护卫的腰牌。

再说人家有崔德芳做人证,她也就信了毕力术的话,心里忍不住笑开了花——崔郎果然心里有我,不但不忍我吃苦特意送我回京,还担心途中的安全,先是派人护送,又调集高手来迎接,足见是怎样的重视她呀!

见过了武氏,毕力术又跟其他相熟的崔家护卫打了招呼,便直接混入护卫堆里,跟着武氏的马队,重新返回京城。

望着熟悉的官道,毕力术暗暗发誓:萧夫人、崔刺史,你们这般算计与某,某、某定十倍、百倍奉还!

ps:二更。

…………2014…1…13 21:10:15|6932994…………

第344章 打蛇

几日后,武五娘的马车缓缓来到京城的城门下,撩开车窗帘子,她定定的看着巍峨的城门,心中激动万千:她、武五娘,又回来了!

扶着车窗木框的手用力收紧,白皙的手背上浮现出隐隐的青筋,那些曾经冷待过她的、欺侮过她的人,她要统统将之踩在脚下。

尤其是萧南。

哼,听说她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宫里、坊间很是风光,不但名下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就是那个什么学院也一跃成为京城乃是大唐最有名的贵族学院。

许多京郊、乃至洛阳的富户、权贵都想把孩子送进来。

一年十万贯的学费,在那些人看来,仿佛就是一堆破铜烂铁,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往萧南手里塞。

偏萧南还拿乔,居然将大多数求学的人拒之门外,放话说,学院每年秋季招生,每次招生都要考核,通过的才能入学。

入学后,必须遵循学院的校规,倘或有违反的,且同样的错误违反三次的,直接予以劝退。

劝退?尼玛,这不是自己将大把的银钱往外推吗!

这两年着实受了点儿穷的武五娘,一想到满山满谷的铜钱就这样插着翅膀飞走了,她就心疼的要命,不止一次的暗骂萧南败家——积微学院可是崔家的产业呀,那些钱也应该是崔幼伯的呀,萧氏、萧氏凭什么把属于郎君的钱丢出去?

自从崔幼伯亲自写了婚书,纳武五娘为妾后,她就以崔家人自居。

纳妾礼成后的第二天,她便主动跟崔幼伯要求帮忙管家。

崔幼伯也没有犹豫,直接将刺史府的内院交给了她。

武氏见状,心中的底气更足。恨不得使出浑身的解数,将刺史府管得妥妥当当。

武氏也确实有些能力,她毕竟是世家女,且出嫁后一直管家,不管是理论还是经验。她都非常丰富。

虽然刺史府的规模,远比她娘家或是前夫家大许多,内宅中的烦琐事也比前者多了好几倍。但经过最初的手忙脚乱,她很快就将诸事处理妥当。

刺史府的内院,渐渐变得肃静、规矩许多,无形间竟也多了股生气。

倒不是说之前刺史府有多乱、多没规矩,而是一个没有主母坐镇的后院,恁是崔幼伯再厉害,手下的管事再能干。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尤其是内院。崔幼伯终究是个男人。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他根本无暇顾及。

且只有男主人的宅院,男仆也比女仆多,时间久了,整个院子就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阳刚之气。

而武氏的出现,则让刚硬的阳气中多了几分婉约的阴气。

阴阳调和,家宅的气场才能平衡嘛。

刺史府慢慢有了‘家’的味道。武氏很是得意,崔幼伯也不吝于在人前狠狠的夸奖了她几次。

特别是在郭别驾跟前,崔幼伯更是把武氏夸成了一朵花,还反复感谢郭别驾的大媒。

郭别驾每每听崔幼伯‘谢’他,他的表情就很怪异,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无奈、亦或是担心,但绝对不是高兴。

见此情况,崔幼伯不动声色,但下次见面的时候,继续猛夸武氏能干,只把武氏说成了贤良淑德的典范,言语间甚至流露出对武氏很满意,回京后也让她帮主母管家的意思。

他的种种表现,都告诉郭别驾一件事,那就是他的便宜外甥女在崔幼伯跟前很得宠,且在崔家极有权柄,甚至有资格摸进崔幼伯的外书房。

武氏终于能接近外书房了,郭别驾本该高兴的,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武氏成了崔幼伯的贵妾后,只给外头送了一次消息,且还是那种无足轻重的小事。

这让郭别驾忍不住担心:那个死丫头,是不是以为顺利当上崔家的姨娘,就能为所欲为了?就可以摆脱掉他这个‘媒人’了?

想过河拆桥?

门都没有!

郭继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下便命人将潜伏在武五娘身边的阿琴唤来,严词训诫了一番,几乎是拎着耳朵叮嘱她,命她好好‘提点’武五娘。

阿琴无端挨了一通训,很是气愤,她在郭家不敢发泄,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回到刺史府,拉着武氏便是一通训斥。

阿琴不但把郭继祖训她的话,换了个称谓,照原样砸给了武五娘。而且她还加上了利息——自己无端被武氏连累挨骂,这个损失,她定要从武氏身上找回来!

哼,骂她,都是便宜她了!

武五娘谨记上次的教训,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这次,她没有发飙,而是阴沉着一张脸任由个小丫鬟指着她的鼻子叫嚣。

足足骂了半个时辰,阿琴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口,也学着郭别驾的口吻,交代道:“郎君说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内定要查清那件事,否则,就不要怪郎君不讲亲戚的情分了!”

“……好,知道了!”

武五娘忍着怒气,僵硬的点了点下巴。

“嗯,那就好!”

阿琴很得意,一种把主人踩在脚下的快感袭上心头,让她通体舒泰。

话说最近一段时间,看着武氏如此风光,又是被崔幼伯宠爱,又是管家理事,刺史府的下人们对武氏也颇为敬重,阿琴很是气闷。

明明这个女人是她脚底下的泥、任她责骂的破落户,如今、如今竟又抖了起来,阿琴眼红的同时,也隐隐生出几分担心——万一这个女人哪一天真的翻身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倒霉?

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借着郭别驾的名义,她狠狠骂了武氏一通,一来是出气,二来也是威吓。让武氏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为有崔幼伯做靠山就能翻身。

哼,郭别驾可不是好相与的,而她阿琴虽是个丫鬟,可却是别驾派来监视武氏的人。在她面前,武氏别想摆姨娘的谱儿。

效果不错,这不。武氏虽满心愤恨,还不乖乖的任由她训斥?

阿琴得意的甩了甩袖子,转身到外间儿吃原本属于武氏的糕点去了。

望着阿琴嚣张的背影,武氏的表情依然麻木,但眼中却闪烁着怨毒的寒光。

手中的帕子绞成了麻花,武氏在心中默默的发狠:阿琴,那个贱婢。你等着。日后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发完了狠。武氏开始冷静下来,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她该动手了。

她来崔家是要享福的,而不是做密探的。

武氏不笨,未出阁时曾读过许多书,她知道‘奸细’这个职业不好做。

她必须时刻警惕,绝不能暴露。一旦暴露了,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残酷的下场,真到了那一步,死都是一种解脱。

而即使幸运的没有暴露,她的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她会继续为郭继祖卖命,直至没了利用价值,然后被‘灭口’。

左右都是个死,为何当初她还有答应郭继祖?

回忆起过往,武氏眼中闪过一抹异彩。

没错,做奸细没有好下场,可寄人篱下也好不到哪里。

与其窝窝囊囊的在郭家当个打秋风的表亲,还不如赌一把。

没准儿她能赌赢,不但能顺利摆脱郭别驾的控制,还能赢得崔郎的心,到那时,她又能过上富贵安逸的生活,岂不美哉?

对,拼了!

武五娘骨子里有一股狠劲,这种狠,不止对外人,对自己,她也能狠得下来。

为了能让崔幼伯对她心生感激,她临时修改了郭继祖的计划,硬生生挨了那本该能躲掉的一箭。

接下来的事实证明,她的血没有白流,崔幼伯虽没有彻底信任与她,但她也从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亲,顺利走进了崔幼伯的寝室。

崔幼伯不信她,武氏是知道的,受了这么多磋磨,真话假话,她还是分得出的。

而她却必须装傻,故意做出一些‘得意忘形’的蠢笨言行,这样既能骗过阿琴,也能让崔幼伯放心。

上一段失败的婚姻告诉她,世间绝大多数的男人并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太聪明、太厉害。

她若表现得太精明,定会吓跑崔幼伯的。

还有一点,她心中还有顾忌,在没有彻底解决郭继祖的问题前,她并不敢彻底放开自己,全心去经营她与崔幼伯的感情。

所以,作假就作假吧,演戏就演戏吧,她必须等待一个极好的时机,然后再跟崔幼伯‘摊牌’。

到那时,真情流露也好、假戏真做也罢,她有信心定能让崔幼伯彻底信了自己。

不过在这之前,她必须把郭别驾摆平。

至于如何摆平……唔,她可要好好想想。

武五娘盘膝坐在榻上,双眼定定的看向房间的某个角落,大脑则像一台马力十足的机器飞快的运转着。

傍晚,崔幼伯从衙门回来,刚进门就发觉不对劲——咦,每日都来中庭前迎接自己的武氏,怎么今日没来?!

微微挑了挑眉,他脚下没停,一路朝后院走去。

行至寝室外的廊庑下,崔幼伯抬眼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子,愈加肯定到了自己的猜测。

“武姨娘,郎君回来了!”

门外伺候的小丫鬟赶忙通报。

“嗯,知道了!”

武五娘略带哽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屋里瞬间亮了起来。

片刻后,武五娘从屋里迎了出来,她低着头,态度无比恭敬的服侍崔幼伯进门。

“五娘,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进了门,崔幼伯没有似往常一样任由武氏给他换衣服,而是认真的问道。

话音方落,就听得噗通一声,武五娘笔直的跪在了崔幼伯脚边……

ps:补昨天滴。话说,每个月总有一天,某萨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想做,就想抱着个暖水袋,默默的忍受好亲戚的肆虐,真是对不住亲们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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