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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节

嫁嫡-第4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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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沈安芸怕极了安容掉头就走,那时候世子爷回天乏术不说,宣平侯夫人还担心得罪萧国公府,肯定会逼迫她上门负荆请罪。

安容才不管屋子里的明枪暗箭,她朝床榻走去。

她现在只想把宣平侯世子的病治好了,再看宣平侯府怎么闹去!

安容站在床榻边,在绣凳上坐下。

她葱白的指头搭在宣平侯世子的脉搏上,用心诊脉。

芍药站在一旁,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好奇呢,少奶奶不是只会医书吗,怎么还会搭脉看病了?

搭脉,安容是不大会,可是不代表一点不会。

其实,她心底已经确定了宣平侯世子的病了,搭脉,只是以防万一。

片刻之后,安容收了手。

语气淡淡的吩咐道,“煮一碗生姜水来。”

宣平侯夫人望着安容,眸底写满了质疑,生姜水只能去去寒气。能治哪门子病,这不是瞎胡闹吗?

只是安容会治许多奇难杂症的事,她心里清楚。

加上,生姜水喝了屁事没有,秉承着不得罪安容的原则。

宣平侯夫人示意丫鬟去煮了生姜水来。

约莫一刻钟后,生姜水送来了。

安容吩咐丫鬟,把一整碗生姜水给宣平侯世子喂了下去。

差不多半盏茶后。宣平侯世子就脸色大变。

脸色惊骇。又青又紫,还一头的冷汗,甚是吓人。

沈安芸见了就心疼了。质问安容道,“你这到底是治病,还是在害命?!”

说着,还很贤惠的拿了绣帕上前。帮宣平侯世子抹额头上的冷汗。

结果刚凑上去。

宣平侯世子身子一倾,一口淤青泛黑的血就喷了出来。

一滴不落的全喷在了沈安芸的身上。连手上都沾染了不少。

把沈安芸嫌弃的啊,忙就用帕子猛擦。

等黑血吐出来,宣平侯世子身子虚脱的倒在床上,有气无力。

宣平侯夫人不傻。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血泛淤黑,是中毒的症状。

再看安容时。宣平侯夫人就浑身不自在了,之前她可是将宣平侯世子的吐血之症归为内伤。误以为是萧表少爷打的!

结果却是被人下毒所致!

一想到有人差点害死她儿子,宣平侯夫人就恨不得将那人揪出来,然后剁碎了喂狗。

宣平侯夫人望着安容,尴尬的笑着,“远儿从比试场回来,就开始吐血,大夫说是内伤,我没想到……。”

说到这里,宣平侯夫人就停了,道歉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安容瞥了宣平侯世子两眼,才道,“宣平侯世子还算是命大,要是再晚一两天,就算不中毒死,也会吐血而亡。”

就是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能完美的把祸事栽赃到萧湛头上。

而且这毒,下的隐晦,一般大夫压根就发现不了。

就算知道,用比的法子解毒,也是白搭。

宣平侯夫人问道,“那世子的病是不是没什么大碍了?”

安容拿帕子擦拭鼻尖,道,“生姜水要喝三天,这三天,不能吃其他东西,等体内毒排尽就没事了。”

说着,安容的眸光瞥到屋内高几上的百合上,道,“那两盆百合记得搬走。”

安容说着,眸光从姨娘脸上扫过去,没有错过她眸底一抹慌乱。

和她一样慌的,还有沈安芸。

她的脸色,几近惨白。

宣平侯夫人剔透的很,安容一说这话,她就知道那两盆百合与宣平侯世子的毒有关。

当即问丫鬟,而且她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咬牙恨意,“百合是谁放在屋子里的?”

丫鬟不敢吭声,大气都不敢粗喘。

宣平侯夫人又怒问了一遍。

丫鬟这才回话,说话声还支支吾吾的,“是,是二少爷,之前屋子里,摆的是牡丹,他说牡丹初看雍容,看久了容易腻味,让奴婢换了,奴婢搬了十八学士来,二少爷说这花太珍贵了,又说屋外的百合开的清淡……。”

“然后二夫人就让奴婢搬了两盆百合进屋,打那之后,屋子里就一直摆着百合,没有再换别的花,”丫鬟脖子凉飕飕的。

她没想到,百合也能让人中毒,日日吐血,这不是花能杀人了吗?

二少爷极少来世子爷屋子里,来一回,就挑剔花不好,绕来绕去选了百合,要说世子爷的病和他无关,谁信?

世子爷可是夫人的命根子,他算计世子爷,觊觎侯府,夫人能饶了她才怪了!

宣平侯夫人忍着怒气,赔着笑脸,问安容,她纳闷啊,百合花她常闻,百合还能煮粥,确定没毒的。

她问安容,百合是怎么让宣平侯世子中毒的。

安容只回她道,“你另寻一个大夫来,仔细检查一下世子的药,就能得到答案了。”

之前,是大夫不会随便往药物中毒上想,提醒一下,就能明白了。

其实,安容是避嫌。

毕竟萧湛打伤宣平侯世子再前,虽然这不是萧湛的错,可是宣平侯府先入为主了,就算她治好了,难保人家有别的想法。

另外找一个大夫了,大夫的话,宣平侯府总会信的。

见没她什么事了,安容便告辞了。

等出了院子,芍药才问道,“少奶奶,宣平侯世子消瘦成那样,几碗生姜水就能治好?”

芍药的话,安容听得好笑,“药物之间相生相克,对症了就有效,不对症,吃再多也没用。”

芍药还是不信,“可是生姜水也太简单了吧?”

你好歹加点葱啊。

安容耸肩一笑,她望了望天上的浮云,笑道,“也不是一点事没有,至少这一回,宣平侯世子身子废了一大半,想复原,怎么也要一年半载,想生孩子,估计得三五年后了。”

想到前世的武安侯府,同样是爵位被人惦记,最后父亲兄弟都被人害死。

宣平侯府二少爷敢对宣平侯世子下毒,还栽赃给萧湛,胆量还真是不小呢,和二老爷有的一拼了。

主仆两人,随口闲聊几句。

丫鬟远远的领路,不担心她们偷听。

可是安容忘记了,她们身处岔道口,隔着青竹,宣平侯正迈步从另一条路走过来。

他耳力极好,将安容和芍药的话听的一字不落。

他的脸,寒如冰霜。

第五百七十八章归宗

出了宣平侯府,安容坐上马车。

她没有直接回萧国公府,而是回了侯府。

侯府门前,立着两只威武的雄狮,鎏金的匾额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马车缓缓停下。

那边,有小厮牵了几匹骏马,还有马车过来。

赵成见了,就笑道,“少奶奶,侯府怕是来客了。”

安容掀开车帘,看了那骏马和马车几眼。

马车周身蒙着呢绒,但是没有标记,说是谁府上的。

芍药过来扶安容下马车,安容迈步上台阶,问守门小厮道,“谁来侯府了?”

守门小厮忙回道,“是齐州沈家。”

说完,小厮补充了一句,“是带了重礼来的。”

闻言,安容眼梢带笑。

诚如萧湛说料,齐州沈家真的有意父亲出任族长,否则不会带重礼来。

安容拎了裙摆,迈步进府。

松鹤院,正屋。

齐州沈家几位年长老者正和老太太闲聊,聊的当然是老太爷了,他们都是老太爷的堂兄弟。

老太爷在世时,老太太不敢问他少年时的事,怕惹老太爷想起枉死的父母兄弟。

这回听老太爷孩提是的调皮事,老太太眼泪都笑出来了。

谁能想到一本正经的老太爷,少时也顽皮的掏鸟窝,结果鸟窝砸下来,砸了他一脑门的鸟蛋?

还有位堂爷爷帮老太爷背黑锅,挨了一顿板子,结果敲诈了老太爷两个月的月钱。

安容饶过屏风时,正巧听那位堂爷爷叹道,“人老了。就格外的容易想起以前的事,好像那些事才发生在昨日,今儿就鬓发斑白,两只脚都迈进了棺材……。”

他说着,另外一老者跟着叹息道,“也不知道有多少日子好活的了,我还记得少时。我们和思明兄坐在假山上。一边往湖里丢石子,一边想将来,他志向远大。希望能像大伯父那般,做个正直的谏官,前朝皇帝昏聩,听不见谏言。还诛杀大伯父家满门,逼得思明兄不得不弃文从武。齐州沈家……。”

说到这里,几位老者就开始自责了。

当初,的确沈家太过薄情,为了自保居然撇清自己。妄称世家。

几位老者认错的态度极好,有两位老太太还有印象,因为老太爷弥留之际曾提及过。

虽然老太爷和齐州沈家决裂了。可有句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犯错的是沈祖琅祖上,不是那么族人,老太爷也想那些手足兄弟。

只是老太爷性子倔,让他主动认错,那是断断不可能。

如今齐州沈家上门了,老太太哪会将他们绝之门外?

这不,几位老者提出去老太爷坟前,给老太爷上香,老太太抹着眼泪答应了。

丫鬟上前,福身禀告,“老太太,四姑奶奶回来了。”

老太太擦干眼泪,见安容迈步进来,眸底便带了三分笑意。

安容上前见礼,老太太便给安容介绍道,“这几位是齐州沈家的长辈。”

说完,又给他们介绍安容,“这就是我那位嫁进萧国公府的四孙女。”

安容盈盈福身,给他们见礼。

几位老者把安容狠狠的夸了一顿。

然后又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了。

安容知道他们要走,因为马车都赶到侯府跟前了。

侯爷亲自送他们出府。

屋内,老太太问安容道,“宣平侯世子的病还有的治吗?”

安容点头一笑,“只是中了毒,解毒就没事了。”

安容说着,芍药就嘟嘴道,“宣平侯世子没事,有事的是少奶奶,她又被大姑奶奶给算计了,大姑奶奶压根就不是请少奶奶去宣平侯府给宣平侯世子治病,她是让少奶奶去给宣平侯府赔礼道歉的。”

三太太坐在那里,一听芍药说这话,脸就拉的老长的,“让安容去赔礼道歉?赔哪门子礼,道哪门子的歉?!”

冷哼完,又继续道,“她算计你,你还帮宣平侯世子治病?”

安容无奈一笑,“不治病,宣平侯世子就真死了,那相公的黑锅只怕要背一辈子。”

“你呀!”三太太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容顾虑的还是有必要的,做嫡妻的,要以丈夫声誉为重。

二夫人坐在一旁,端茶轻啜。

她清澈水润的眸底有赞赏笑意。

她可是使了人去盯着,不是怕安容吃亏,有萧国公府护着,她吃不了大亏,最多言语上受些气。

她只是好奇安容是怎么处理事情的,她能看得出来安容根本不愿意搭理沈安芸。

听暗卫禀告道士算命,说大姑奶奶克夫,不休掉她,宣平侯世子迟早要被她克死。

想着,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老实说吧,要不是安容先下手了,她就叫人去了。

这是最好的休妻理由。

估摸着要不了几个时辰,大姑奶奶就会被休回府了吧?

以她那不安分的性子,得打发的远远的才行。

见屋子里有些寂静,三太太转了话题道,“齐州沈家以前和侯府势不两立,如今却登门拜访,还送上重礼,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

老太太手里拨弄着佛珠,道,“诚心求和,我是看出来了,只是他们几次看着我和侯爷,似乎有话想说,应该还有别的事。”

正说着呢,外面丫鬟急急忙进来,禀告道,“老太太,七老太爷给侯爷下跪了!”

老太太一愣,“可知道为什么下跪?”

丫鬟摇头,“奴婢只远远的瞧见了,没敢上前。”

虽然侯府还没有认祖归宗,可是七老太爷可是长辈,大庭广众之下给侯爷下跪,绝非小事啊,而且不止他一个,其他三位老太爷也跪了。

老太太面色凝重。

等侯爷回来,老太太就迫不及待的问他了,“七老太爷下跪,求你什么了?”

侯爷揉太阳穴,语气无奈道,“七叔他们下跪,是求我出任齐州沈氏的族长。”

老太太愕然怔住,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答应了?”老太太的声音有些颤抖。

侯爷轻点了下头。

他答应了。

是被迫答应的。

他要是不答应,那几位长辈就长跪不起,这不是逼他答应吗?

老太太没说什么,只叹息一声,“出任偌大一个沈氏族长,肩上的责任可是不轻。”

安容坐在一旁,接口道,“因为侯府在京都的缘故,齐州沈氏数年来都不曾参加科举,不少人就那样耽搁了,只怕心底对侯府怨言颇深,要真的想齐州沈氏归心于父亲,还得给足了他们好处才行。”

安容想,齐州沈氏这么着急进京,出动的还是当初和老太爷关系最好的族兄,不惜年迈的他们舟车劳顿来京,甚至下跪相求。

为的就是沈氏将来。

毕竟科举三年一次。

错过了,就要再等三年啊,等不起啊,难道要等到父子同科吗?

侯爷点点头,“安容说的对。”

老太太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举荐他们参加科举,倒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琼山书院,有两名先生联名举荐就有参加科举的资格,难的是怕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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