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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节

嫁嫡-第3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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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有萧国公府做柳记药铺的靠山,柳记药铺开遍大周是迟早的事。

安容见两人这么快就定下了,从始至终都没她什么事,嘴撅了撅。

她的事,就是把脑中的秘方写到纸上。

柳大夫和萧湛又商量了几句,便告辞了。

等他走后,安容就望着萧湛了,问他,“八成利润里,我有多少?”

萧湛哑然失笑,要他相信安容是惦记那些钱,他怎么也相信不起来,空有一脑袋的秘方,只要她想,换成钱是轻而易举的事,她都没有,现在却提了这事,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你想要多少?”萧湛不答反问。

安容被问的一愣,呆呆看着萧湛,“我要多少,你都给?”

萧湛无奈一笑,芍药就翻白眼道,“少奶奶,爷的钱都在你那儿呢。”

安容,“……。”

她好像很容易忘记这事,因为萧湛从来不缺钱。

安容觉得,他有小金库。

她可不是惦记人家的钱啊,她不缺,她只是有些疑惑。

朝倾公主为北烈挣钱,那是因为北烈都是她爹她兄长的,她帮忙是应该的。

可萧国公府呢?

萧老国公和萧大将军拿玉锦阁的钱给大周官兵发饷银,皇上还推波助澜,给萧老国公施压,安容觉得他很没良心。

萧老国公就不生气吗?

安容望着萧湛,把疑惑问出来,萧湛笑了,“别急,明儿外祖父就会找皇上要军饷了。”

安容眼角一抽,“然后呢?”

“然后皇上大寿收的贺礼,都会被搬来国公府抵债,”萧湛端茶轻笑。

霸气。

安容在心底赞叹,敢催皇上的债的,除了萧老国公,估计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安容想到什么,往萧湛身侧挪了一挪,“是不是皇上一惹外祖父不高兴,外祖父就找皇上要钱?”

萧湛额头有黑线,“那倒不全是。”

安容讶异,萧湛继续道,“外祖父既然把玉锦阁的钱用作军饷,就没打算要皇上还,不过皇上要是随便浪费国库,外祖父就会要他还钱。”

安容听明白了,萧老国公找皇上要钱,看来皇上又要浪费钱了,“他不是要建避暑行宫吧?”

萧湛点点头,表示安容的猜测是对的。

安容一脸黑线,不是吧,都要打战了。皇上还有心思建行宫,他要做昏君?

萧湛则道,“那倒不是,行宫几个月前就开始秘密修建了,皇上没有告诉任何人,舅舅查户部的账,发现有三十万两银子不知去向。逼问户部尚书。才知道是皇上下了密令。”

皇上也可怜啊,想建个避暑行宫,还得担心文武百官不答应。好吧,其他人还好说,就是国公爷挡在前面。

皇上登基十几年了,想修建个什么。就没有顺畅的时候。

只要萧老国公觉得那东西可有可无,皇上缺了那东西不会活不了。就会阻止。

还是那话,皇上钱多,就把老臣的钱还了呗,我年纪大了。也想拿那钱去建个大庄子,可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皇上气煞了。却也不得不打消念头。

安容轻揉额头,做皇上好可怜。还不如做个霸道国公呢,不过几个月前就开始修建,又花了三十万两,差不多应该修建好了吧?

这会儿,国公爷提还钱也来不及了啊。

安容心中隐隐有猜测。

那行宫十有*会被拿来抵债……

希望皇上别气坏了龙体。

替他默哀。

想着有秘方要写,安容喝了两口茶,便起身去书房。

结果刚走到珠帘处,就有丫鬟进来禀告道,“少奶奶,朝倾公主来了。”

安容眉头轻凝,摆摆手,丫鬟便退了出去。

芍药跟在安容身后,嘴撅的几乎能悬壶,朝倾公主怎么那么讨厌啊,行宫被烧,皇上让她住皇宫,她非得住萧国公府,应该把她送回北烈去才对!

出了正屋,安容便见到了朝倾公主。

今日的她穿戴华贵,气度娴雅,不过脖子处裹着个绸缎,有些不合时宜。

见安容看着她的脖子,朝倾公主伸手碰了下,道,“脖子被剑划了道口子,用绸缎遮挡一下。”

“是东延刺客划的?”安容神情凝重。

朝倾公主摇头,“不是东延刺客。”

安容眉头更皱,不是东延刺客,肯定不是北烈的,那不就是大周刺客了?

安容想问问她是怎么想的,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朝倾公主的想法不重要。

来者是客,安容请她进屋喝茶。

朝倾公主坦然的很,她进屋之前,瞥了芍药几眼道,“多瞧几眼这丫鬟,我脖子疼。”

瞬间,芍药就气爆了。

满脸通红,火气四溢。

你脖子疼,就别出门瞎溜达,更别溜达到临墨轩来!

安容瞥了朝倾公主一眼,对芍药道,“你在外面伺候。”

芍药气呼呼的应了。

她不敢跟朝倾公主吵,这回是皇上让她来国公府的,国公府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要她告状说看她几眼,食难下咽,她估计要被禁足在临墨轩了。

安容先坐下,正要说话,朝倾公主先道,“方才我去紫檀院给老夫人请了安,和锦儿她们闲聊了会儿。”

安容轻嗯了一声,等她说下文。

朝倾公主端了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道,“我打听过了,萧国公府没有医书。”

一句话,安容就知道她来的目的了。

还是因为秘方的事。

她跟萧锦儿她们打听,是怕她舍不得秘方说谎匡她呢?

安容笑了,笑容如芙蕖摇曳生辉,声音清脆悦耳,却叫朝倾公主暗暗咬牙。

“有些事,她们未必知道,就算知道,未必就会和你说真话。”

朝倾公主脸色很难看,尤其是安容很明确的告诉她,“济民堂在大周立不了足,我也不会让它立足。”

朝倾公主冷冷一笑,她来找她,就是想给济民堂要一条生路,她却直接把路给堵死了。

朝倾公主笑了,“涸泽而渔焚林而猎,你能,我也能。”l

第四百五十六章挑拨

听了朝倾公主的话,安容嘴角勾勒起一抹了然的笑。

虽未明言,但是安容知道,她指的是沈家酒坊卖掉酒水提纯秘方的事。

她在威胁她。

若是她不给济民堂活路,她只能破罐子破摔,选择鱼死网破了。

不过,这事能威胁她吗?

安容瞥了朝倾公主一眼,笑道,“柳记药铺不缺那几十种秘方,若是大家都知道,药铺是吃些亏,不过受益的却是大家,未尝不是件好事,而你损失的……我想秘方传回北烈不是件难事吧,只听说过禁酒令,可没听说禁药令。”

她选择鱼死网破,吃亏的是她自己,她无关痛痒。

安容的声音轻很柔,可是听在朝倾公主耳朵里,同样是威胁。

她能在大周挣多少钱,安容就能从北烈挣多少回来,而且只多不少,有些事,不是她是高贵的公主,就能只手遮天为所欲为的,除非北烈皇朝想同北烈所有世家大族作对。

朝倾公主眼神冰凉,眸底有星星点点的寒芒流过,带了杀意。

安容没有见到她的眼神,但是她注意到手腕上的玉镯在泛黑光。

那一瞬间,安容的心如坠冰窖。

渐渐的,安容温和精致的脸庞上也带了冷色。

安容是端着茶水的,玉镯暴露人前,朝倾公主也注意到玉镯泛黑晕了。

尤其是那一瞬间,她心底动了杀念。

朝倾公主不信这只是一个巧合,这玉镯定然非凡。

朝倾公主试了试,可是玉镯再也没有反应,就好像是她看花了眼一般。

可她确定。她没有看错。

她想到了东延太子说的玉簪,能让人死后不腐。

玉簪是萧国公府的,玉镯只怕也是,这镯子指不定也有什么奇特的用处。

朝倾公主想再瞧瞧,可是安容把茶盏搁下,用云袖挡着了。

朝倾公主没有提欣赏玉镯的事,她知道安容不会借的。她嘴够严实。

正好这时。外面丫鬟来催说时辰不早了,该回院子准备准备吃饭了。

朝倾公主便起身走了。

只是,等她走出正屋的时候。见到有好些小厮抬着一个个大箱子进来,她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这些大箱子都是玉锦阁历年来的首饰图,安容让小厮抬了一箱子进内屋。

萧总管上前道,“少奶奶。皇后将你的七弦琴送了回来,要你把独幽琴还给皇上。”

萧总管身后跟着个小厮。捧着七弦琴上前。

海棠赶紧上前接过七弦琴,打开给安容瞧了一眼,安容点点头,道。“去把独幽琴取来。”

海棠便转身回屋,没一会儿,就把独幽琴取了回来。

萧总管瞧了两眼。和安容告辞后,便带着独幽琴出了临墨轩。

此时。天边晚霞妖娆。

安容大松一口气,皇后总算是来取独幽琴了,她真怕留手里太久,会出事。

吃过晚饭后,安容便霸占了书房,默写秘方。

写了半个时辰,安容就手泛酸,让丫鬟把萧湛喊来,让他代为执笔。

萧湛写字很快。

一晚上,安容便将一百多张秘方写了出来。

看着那一大摞纸,安容面露难色。

萧湛注意到了,问安容怎么了。

安容咬了下唇瓣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些秘方会给柳记药铺惹祸。”

上官昊进京了,他的势力如何,不用安容说,萧湛也知道。

朝倾公主是他未过门的嫡妻,她对这些秘方有势在必得的架势,为了这些秘方,甚至对她都动了杀念,若是出现在柳记药铺……

北烈会不会抢?

柳记药铺能敌得过北烈吗?

要是猜测成真,那她不是在帮柳记药铺,而是在害他。

安容望着萧湛,萧湛脸色肃冷。

对于安容的担忧,萧湛点点头道,“你担心的不无道理。”

要是换做平常,他倒是可以派几个暗卫看着,只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柳记药铺他顾不上。

而且,在大周的地盘,却对北烈人处处提防,简直笑话。

萧湛把秘方收好,对安容道,“天色已晚,该歇息了,这事我会处理。”

安容确实有些累了,便回屋舆洗了一番,睡下。

一觉安眠,连个梦都没做。

安容掀开被子下床,看着窗外的好天气,海棠帮安容穿衣裳,笑道,“少奶奶,今儿的天气不错,一会儿给老夫人请了安后,咱们在国公府逛逛吧?”

嫁进来也有些日子了,安容都没好好逛过国公府,着实不应该。

安容轻耸了下肩膀,道,“要不是那些糟心事,我早将国公府摸透了,希望今儿别有什么事才好。”

安容说这话的时候,萧湛正打了帘子进来,道,“你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

安容听的一愣,随即嘴角抽了一抽,“别告诉我又出事了。”

侯府都被烧了,还能出什么事?

萧湛走到小榻上坐下,道,“独幽琴被人偷梁换柱了。”

安容愕然怔住,忙问,“不是在临墨轩被人换的吧?”

萧湛摇头,“你交给萧总管的独幽琴是皇上的没错,可是送到皇上手里,却成假的了。”

也就是被人在半路上给换了。

安容听得极度无语,不知道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偷皇上的独幽琴。

偷了又不能正大光明的用,哪怕透露一点儿风声,那都是人头落地的下场啊。

“那皇后岂不是要倒霉了?”安容问道。

问完,安容又绝对不对劲。

好像倒霉的是萧国公府?

大周有这么肥胆子,又为人众所周知的,只有萧国公府了。

安容快要哭了,她怎么觉得她祸害完武安侯府。又来祸害萧国公府了,她才嫁进来几天啊,萧国公府的事就一出接一出。

行宫的令牌和她关系不大,可是独幽琴,国公爷可是替她要的!

独幽琴是皇上的心爱之物,现在被人偷了,皇上肯定会龙颜大怒。他受国公爷压迫太久。这个机会他不会放过。

国公爷受了皇上的气,回来,谁要是一句话不对。那绝对要挨骂。

这个人,萧三太太的可能性最大。

她一生气,她就要受白眼。

安容头快要炸裂了。

为什么就能有那么多层出不穷的手段呢?

都能把人给逼疯了!

只要一不留神,就能被人钻了空子。

天知道。睡一觉起来,会出现什么样的意外?!

要让她知道是谁偷梁换柱。栽赃嫁祸,非得剥掉他两层皮不可!

安容望着萧湛,闷气道,“令牌的事还没解决。又背了盗取独幽琴的黑锅,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芍药和海棠端了饭菜来,见安容闷气。忙道,“少奶奶。该吃早饭了。”

安容便止了这个话题,敢招惹萧老国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吃了早饭,安容便去紫檀院给老夫人请安。

去的时候,几位太太正在谈论独幽琴被盗的事,没人怀疑是安容,但是看安容的眼神就怪异了。

活像安容喜欢招小人一般。

尤其是萧三太太对安容道,“我观你印堂发黑,要不哪天去大昭寺求道平安符?”

安容欲哭无泪,她真的该去大昭寺问问瞎眼神算,为什么倒霉事总围着她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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