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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

嫁嫡-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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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被她们认为是偏袒的老太太,都处于危险之中。

她就知道意气用事,容易激化矛盾,刺激敌人伤害自己。

安容抬眸望着窗外,手里的绣帕轻轻一扭。

要是她也有属于自己的暗卫就好了。至少能守着自己的亲人。

荀止派了暗卫查密道。

可是这么多天了,愣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啊。

安容皱了皱眉头,暗卫没有去大夫人院子里看着么?

她都不进密道吗?

安容轻轻一叹。

沈安溪走过来时。正好听道,“四姐姐。你怎么叹息啊?”

安容勾唇一笑,道,“府里乱成这样,是我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

沈安溪脸有些红,今儿的群架,她虽然占了理,却也有一半的责任。

她笑道,“听绿柳说。侯府分家的事定下了,等分了家,想打架也打不起来了。”

沈安溪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我是不行,但是四姐姐你就不一定了。”

沈安溪觉得沈安玉挺喜欢打人的,要不是她先动手,她绝对不会先打人,这一点她可以保证。

两人窝在床上聊天。

沈安溪替安容心疼,尤其是她瞧见了木棍之后。就越加的惋惜了。

荀大哥多好啊,若不是喜欢四姐姐,怎么可能那么关心侯府的事。可是萧国公府逼婚,大伯父妥协了。

沈安溪也知道退亲的希望渺茫,怕安容伤心,她都没敢再把话题往荀止身上引。

两人都睡不着。

芍药几个丫鬟则在床前不远处,就这烛光做针线。

又一个时辰后。

沈安溪抵不住困乏,先睡了。

安容也躺下了。

今儿是海棠值夜,因为多了个沈安溪,所以海棠拉了芍药一起伺候在屋子里。

夜,静静的。

屋子里有两个人睡不着。

安容是下午睡了两个时辰。不困。

芍药是心里跟猫挠似地,暗卫大哥办事也太不麻利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有消息传来呢。

她等不及要睡了啊。

芍药从被子坐起来。拍了拍脸,又缩回被子里了。

很快,绵长的呼吸就传了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容半睡半醒间,觉得有吱嘎声传来。

脚步悄悄的,动静很轻,却也将她吵醒了。

安容心跳的有些快,她怕来人是荀止。

而且睡在外面的那个人是沈安溪啊!

安容甚少起夜,可是沈安溪每天夜里都会起来,所以她睡在外面。

安容倾注耳朵,发现进来的不止一个人。

她就开始害怕了。

来人有些大胆,点晕了芍药和海棠后,竟然把屋子里的灯烛点着了。

安容想哭,不是说有暗卫守着她吗,怎么贼人进来了,暗卫都不抓人啊。

安容抱怨夜色太晚,暗卫肯定是睡着了。

话说,这会儿暗卫也愁呢,这要来的是别人倒也罢了,直接撂倒,哪儿凉快丢哪里。

可是来人是靖北侯世子啊,也是国公爷的宝贝外孙儿啊。

而且他要是对靖北侯世子出手,那绝对是要惊动整个侯府的。

更重要的是,没准儿这就是他所期盼的,四姑娘的香闺被闯,清誉有损,不就顺理成章的嫁给他了?

暗卫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先观望再做决定。

趴在屋顶上,暗卫将屋子里的情形瞧的还算清楚。

可是暗卫的脸色有点古怪。

嘴角在抽。

有一种很无语的感觉。

不当暗卫无语了,安容自己也无语了。

她缩在被子里,瞧见连轩哪了鸡毛恼睡得正熟的沈安溪。

安溪身子侧着,又遮住了半张脸,连轩把她当成是安容了。

那鸡毛挠的沈安溪直皱眉头,几次伸手拍那鸡毛。

连轩皱着眉头,“这睡的也太熟了吧,扛出去卖了都不知道。”

他嘴上说着,手里的鸡毛唰唰的挠着。

越来越痒,沈安溪眉头更皱,最后一翻身,嘴里嘟嚷道,“绿柳。”

一翻身,连轩就瞧见了沈安溪的脸。

一惊之下,手里的鸡毛悄无声息的落下。

刚巧落到沈安溪的鼻子上,她呼吸了两回后,打了个喷嚏。

连轩大惊。转头喊望风的卜达。

卜达跑过来,问,“爷。四姑娘还没喊醒啊?”

连轩一巴掌扇他脑门上,气道。“玲珑苑换人住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卜达不解,“没有啊,没听说玲珑苑换人住了啊。”

连轩也不解呢,上回来,她还是住的玲珑阁啊,这么快换地方住做什么?

床上又有动静传来,许是鸡毛蹿进了沈安溪的鼻中。她喷嚏不断,偏喊不来绿柳,她就自己起来了。

坐在床榻上,继续喊绿柳。

安容睡在一旁,已经笑疯了。

她知道靖北侯世子不是坏人,瞧不见她,自然就会走了,不然大半夜的说起娶她,或者是祸害,她还真怕他夜里睡不着来教她怎么祸害人呢。所以忍着不说话。

可是很快,沈安溪就惊叫了。

安容一惊,赶紧坐起来。

她一抬眸。瞬间满脸黑线。

两个笨蛋躲屏风后面,烛光一照,毕露无疑。

安容赶紧捂住沈安溪的嘴,免得把楼下人全部惊醒。

连轩后知后觉,最后一巴掌拍卜达脑门上,自己笨就算了,还拉着他一起躲。

他做贼的形象啊,顿时被人打了一个蠢字了。

连轩整理了一下锦袍,从容不迫。甚是淡定迈步走了出去。

很爽朗的道,“别喊了。我既不是劫财的,又不是劫色的。至于喊的那么大声吗?”

沈安溪不喊了,因为安容在她耳边说没事。

沈安溪皱着眉头看来人,她甚少出门,不认得连轩,她问道,“你是谁?”

一句话,问懵了连轩。

卜达扑哧一声笑了,“爷,今儿你还大言不惭说京都没人不认识你,这不就有了一个……。”

啪!

一巴掌拍脑门,卜达所有的话都啪回去了。

弱弱的替他家世子爷回道,“我家爷是靖北侯世子。”

沈安溪眼睛猛然睁大,“就是你往我四姐姐马车里丢老鼠的?”

连轩脸臭了臭,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她又跟安容睡在一起,要不是关系亲近的,怎么可能同床?

“以前年少不懂事,已经幡然悔悟,改过自新了,”怕回头沈安溪在安容耳边吹冷风,连轩决定重新塑造一下良好形象。

安容黑线。

卜达望着天花板。

他从来不知道改过自新,幡然悔悟的人会半夜三更闯人家姑娘的香闺,还拦都拦不住。

沈安溪觉得有些牙酸。

这人撒谎吹牛怎么都不脸红啊?

皮好厚。

沈安溪扭头看着安容,眸光里满是诧异,四姐姐好镇定,她都忍不住猜他不是第一次来玲珑阁了。

“他来做什么的?”沈安溪好奇的问。

安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呢,便望着连轩,“你来做什么?”

连轩瞅着沈安溪,眸光一闪,道,“当然还是之前的事了,不许你祸害我大哥,祸害我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安容脸上的黑线又加了三分,尤其是沈安溪怀疑他是来杀安容的,免得安容去祸害萧湛。

连轩觉得沈安溪不是一般的笨,没见他笑容满脸的说话吗,谁杀人还赔人聊天的?

“你别瞪着我,我要做你四姐夫,”连轩站直了身子道。

沈安溪眼睛非但没变小,还睁的更加的大了。

靖北侯世子喜欢四姐姐?!

太吓人了。

沈安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安容真是被连轩给打败了,这货直来直往,没想到也学会耍计谋了。

可是他不知道六妹妹跟她一条心吗?怎么可能会把这事捅出去呢?

安容问他道,“你大哥答应退婚了?”

连轩顿时不说话了,还很尴尬。

办事不利啊。

卜达在一旁道,“怎么可能呐,我家爷和萧表少爷一说这事,表少爷还没说话,国公爷就把我家爷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你不知道骂的有多么的……。”

最后一个惨字,若如蚊蝇哼。

沈安溪渐渐的听明白了,原来四姐姐找了靖北侯世子帮忙退亲啊,只是萧老国公固执己见,没有答应。

“既然没有答应,那你还来做什么?”沈安溪问道。

连轩顿时怒了,“没答应,我就不能来吗?”

沈安溪望着他,嘴角撇了撇,“要是不退亲,我四姐姐可就是你名义上的未来大嫂呢。”

小叔子进未来大嫂房间,那是应该的事吗?

还有,这是女儿家的闺房呢。

再退一步说,他深夜擅闯侯府呢!

总之,就是不应该。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取的,他眼光不错,喜欢四姐姐。

所以,她才没有针对他。

连轩很头疼,他今儿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居然碰到屋子里还有别人,方才就不应该想着走,应该将她点晕的。

可要不是她,他也不知道安容还睡在床上。

方才明明只有一颗脑袋啊,就连床下面的鞋。

好吧,一双也没有。

丫鬟拿去烘烤,除湿气了。

连轩望了望安容,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他,忽然就下定决心了。

外祖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句话将他堵了回来,不就是因为晗月郡主这个借口吗?

等他解决了晗月郡主,再重提这事就是了!

连轩望了望安容,还抽空瞪了沈安溪一眼,转身便走了。

沈安溪撅了撅嘴,眸光扫到屋子里的烛台上,“他都不吹灭蜡烛就走了,留太多蜡烛,我睡不着。”

两人望着床下,空荡荡的。

两个丫鬟又被点晕了。

四只眼睛望着摇曳的烛光。

那叫一个愁啊。

“要是能自己灭就好了,”沈安溪惆怅道。

她话音刚落,四片叶子飞进来。

灭了四盏灯,还余下一盏。

安容,“……。”

沈安溪,“……。”

ps:争取明天萧湛出来,不是荀止o(n_n)o哈哈~

第二百四十三章扒手

清晨,一缕轻柔的晨曦透过窗棂,悄悄的洒落在床边。

微风轻轻拂过,天蓝色绣着丁香花的纱幔掀起阵阵波澜。

床上传来两声呢软声。

一声歉意,一声叫疼。

丫鬟赶紧上前伺候。

沈安溪靠在大迎枕上,揉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看着安容。

安容压着她的头发了,她一起身,断了四五根。

安容一脸抱歉的笑,连连道歉,她是真没注意到啊,真是对不住了。

秋菊拿了鞋过来,绿柳则笑问道,“姑娘胳膊上的伤好了没有?”

沈安溪抬了抬胳膊,发觉不怎么疼了。

她赶紧掀开衣袖,发觉胳膊上的淤青淡了很多,顿时喜笑颜逐。

“四姐姐,你的药极有效呢,”沈安溪笑道。

安容笑了笑,“是有效,可是要好全还要两天呢。”

沈安溪点头轻笑,比昨儿好了很多,便是瞧见了娘亲和祖母,她们也不会太恼火了。

两人睡醒了,由着各自的丫鬟伺候穿衣洗漱。

梳妆打扮完,便是吃早饭。

正吃着呢,楼下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有些急切。

芍药扭头,就见到秋儿迈步过来,笑面如花。

“这么急,有事啊?”芍药问道。

秋儿点头如捣蒜,抿着唇瓣不笑道,“一大清早,府里就传遍了,说昨儿夜里佛堂传来阵阵惊叫,早上有婆子去瞧了瞧,发觉佛堂里有七八只老鼠,几位罚跪的姑娘吓的花容失色,九姑娘还发起了高烧。”

安容眸光带笑。夹菜不语。

沈安溪则笑出了声,一脸迷惑道,“佛堂还有老鼠?”

说着。她打了个寒颤。

她想到自己罚跪的蒲团,指不定被老鼠爬过好多次啊。想想就觉得呕心。

秋菊有些不解道,“佛堂不是有婆子伺候吗,几位姑娘大吼大叫的,她们怎么会不知道?”

说到这里,秋儿就忍不住笑了。

她笑道,“是这样的,几位姑娘在佛堂罚跪,二太太四太太她们给了守佛堂的婆子不少好处。为的就是能让她们看在银子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让几位姑娘少吃点儿苦头,婆子得了好处,心里高兴,就多吃了几杯酒,晕乎乎的睡下了。”

不但是睡了,而且还睡的很沉很沉。

任是几位姑娘在屋子里怎么叫,就是不知道。

偏佛堂那地方偏僻的很,哭声传不开。离的近的丫鬟也知道是她们在哭,可是都没怎么在意。

罚跪多痛苦啊,扛不住哭几声也正常。大半夜的,谁有心情去看她们哭啊?辛苦了一天,当然是睡觉更重要了。

冬梅更纳闷,“屋子里有老鼠,几位姑娘怎么不跑出来啊?”

秋儿挠了挠额头,她也不知道,“好像是佛堂的门被锁了?”

沈安溪望着安容,越想越不对劲。

佛堂有婆子日日打扫,她进去的时候。瞧着很干净啊,连蜘蛛网都没有。

而且佛堂的门怎么会被锁上呢。谁敢锁?

沈安溪脑中忽然闪出来一个人。

不会是他吧?

他就拿老鼠吓唬过四姐姐,佛堂的事一看就像是他才做的出来的恶作剧。

话说靖北侯世子就这样躺着中枪。替人背了黑锅。

沈安溪没说话,反正这事正中她下怀,她还得谢谢靖北侯世子呢。

芍药也是极高兴,暗卫办事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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