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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嫁嫡-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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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脸黑线,扭头望着安容,见她哏红了脸,问道,“还是昨儿那人送的?”

安容很无奈,她必须要好好教育七福了,以后她的信件要默默的给她,回头把她呛死了,不给他娶夏荷了。

见一屋子都望着她,安容只能撒谎了,还一脸无辜的挠额头,猜测道,“估摸着是药膏效果极好,用了一晚上,觉得不错,又掏一万两,打算再买一盒吧?”

侯爷拿着银票,对这样的败家子很好奇,这绝对不是寻常人家,只是他记得安容好像只有一盒药膏了,哪来第二盒?

安容挠额头,笑道,“药膏是没了,我得让柳大夫帮我凑齐药材,才能调制,上回是凑巧,药材商带了来,这次不知道要等多久,估计要开春吧。”

侯爷没有说话,把信递给安容。

沈安溪瞅着那土豪二字,皱眉头,“四姐姐,有人姓土吗?”

安容眼角轻颤,轻摇头道,“土豪不是人名。是一类人的外号,是指家里钱多的没地方用,可以随便挥霍的人。”

“败家子啊?”沈安溪咯咯笑,一脸难怪这样出手豪迈的表情。

安容默哀,她可没说荀止是败家子,可是他这样把土豪二字往自己身上套,合适吗?

这厢因为安容的解释。一群丫鬟婆子在心底骂土豪是败家子。

那厢醉仙楼二楼。

连轩正一脸好奇的问他大哥。“大哥,土豪是什么意思?”

他方才上楼,可是耳尖听见了楼下小厮小厮在讨论土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京都就流行了这么一个新词,最近一门心思都在怎么进国公府上,都有些孤陋寡闻了。他想起了昨儿的鸽子,忍不住问道。

萧湛带着银色面具。看不清他的脸色,不过眸底还有一丝疑惑。

“土豪应该专指给人送钱的,”他想了想道。

连轩恍然大悟,送了一万两。所以是土豪。

连轩往小榻上一趟,颇叹息,“哪一天哪个土豪给我送一万两。我定以身相许。”

卜达在一旁扑的笑了,憋不住道。“爷,你太不值钱了,人家大家闺秀出嫁,陪嫁都一两万两了。”

连轩脸一窘,蹦起来就打,“爷说的是黄金,黄金!”

卜达默,心道:爷,你是没有以身相许的机会了。

没谁会掏十万两银子来买你,滞销了。

连轩坐在那里,瞄着萧湛,左看右看大哥都不像有喜欢的姑娘,娘说,心里有喜欢的姑娘了,想着她,嘴角都是笑,就跟傻子一样。

大哥变傻子了么?

连轩手托下巴,觉得他娘靖北侯夫人教他的办法不大靠谱,大哥要是变成傻子了,尼玛,他会吓晕的。

娘急着大哥的亲事啊,他今天是带着任务出门的,连轩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小榻,跑萧湛跟前坐下。

眉头轻挑,笑的有些阴测测,“大哥,昨儿娘做梦,梦见你和一个姑娘月下相会,让我来问问你,那姑娘是谁?”

萧湛脸抽了抽,靖北侯夫人梦里的姑娘,她不知道,还来问他?

萧湛斜了连轩一眼,手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才道,“我也想知道她是谁。”

卜达在一旁抖肩膀。

连轩气馁,跟大哥说话真没意思,他懂不懂什么叫委婉啊?

连轩深呼吸,道,“大哥,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有喜欢的姑娘,她还亲昵的唤你土豪,虽然外号是不怎么好听,不过总比喊你小湛子好,大哥,她是谁?”

一旁卜达已笑晕。

萧湛额头在跳,要不是面前的是他弟弟,那一声小湛子,绝对已经在楼下躺尸了。

萧湛没有回答,准确的说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连轩出事了。

萧老国公的贴身暗卫出现在门口,不苟言笑道,“世子爷,国公爷让你随我去琼山书院一趟。”

连轩背脊一麻,想溜,可是这想法一出来,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打不过人家,溜不掉。

“我不去,我赔大哥聊天呢,他想见我便见我,想不见我都不让我进国公府,我岂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连轩憋气道。

暗卫没有表情,一本正经道,“国公爷让你去解释一下,你调戏周老太傅的事。”

卜达决定装死避难。

连轩脸色青红紫变化,二话不说,跳窗便逃。

暗卫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屋子里。

地上的卜达一脸痛苦的表情,爷,你差点踩碎我的内脏。

松鹤院,正堂。

安容坐在那里,想着那一万两银票,心里就美滋滋的,眼里心底都是笑啊,这么一来,开酒坊的银子不就有了?

ps:想拿调、戏做章节名,谁想直接被和谐成了**,这一章不算调戏么,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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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得瑟

可以在闹市开一间不错的铺子,前世她可是知道这酒水有多么的受欢迎,几乎一开张,生意就好的不行,更是让各大酒商感觉到了压力。

酒坊的事,她就不多想了就算有困难,不是还有二哥在了吗,他要是不会,还有三叔三婶儿,三婶儿管家可是个能手,比她这个半吊子不知道好哪里去了。

安容还有另外一件困扰的事,幸好今儿带的是海棠来,要换成秋菊和冬梅,还不知道会不会说漏嘴呢。

那盒舒痕膏还静静的在她床榻枕头底下躺着呢。

都没送出去,人家也没用过,怎么会好到需要再买?

一会儿回去,得赶紧让二哥找人送去。

可是之前那一万两到底是谁送给她的?安容惆怅。

她自重生起,认识的人并不多啊,尤其是会给她送钱的,似乎就荀止一个,没有旁人了啊。

安容在走神,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禀告丫鬟。

丫鬟穿着一身粉红幺袄,梳着双丫髻,上面绑着粉红色丝带,耳朵上坠着丁香银耳环,模样清秀可人。

她福了福身子,把手里拿着的拜帖送上,声音清脆将安容从走神中唤回来。

“老太太,这是李将军府老夫人派人给您送来的,”丫鬟笑道。

孙妈妈上前接了请帖,送到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放下茶盏,接了请帖看着,笑道,“这李老夫人做事还真规矩,一点小事让丫鬟来说一声便是了。还特地下了请帖。”

安容好奇的凑上去瞄了两眼。

信上写了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李老夫人挑好了良辰吉日,可以让芍药去认干娘了,不过这个吉日有两个,一个是明天,一个是三天后,让老太太挑一个。

第二件。就是李黑将军改名字了。唤作李良。

这两件事的笔迹还不一样,那李良二字力道苍劲古朴,应该是后加上去的。

这么中规中矩的送请帖。不像是邀请一个丫鬟,倒像是送请期来,让老太太挑一个,把芍药嫁出去。

孙妈妈瞧了请帖。满是皱纹的脸闪过笑意,“李将军早该改名字了。明明长的一点儿也不黑,却叫了那么个怪名儿,李良好听多了。”

老太太也是忍俊不禁,“李老将军自诩是粗人。为人长的粗狂黝黑,偏偏一双儿女随了李老夫人,说是怕李小将军长的太白净。就给他取了那么个名字。”

孙妈妈笑的腮帮子疼,果真是粗人。要换做别人,还不可劲的希望自己的儿子长的俊美,他倒好,怕儿子太俊美。

“老太太,将军府送帖子来的人估摸着还在前院守着,哪一天让芍药那丫鬟去?”孙妈妈问道。

老太太摇头暗笑,“我瞧李老夫人像是等不及了,就明儿吧,府里虽然忙,却不是少了一个丫鬟就忙活不开了。”

得了老太太的答复,那送帖子来的丫鬟这才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丫鬟刚走,三太太就迈步进来了。

站在屏风处,还特地整理了下衣裳,才笑脸盈盈的迈步进来。

请了安后,坐下喝了口茶,就对老太太道,“怡安堂已经让丫鬟打扫干净了,摆设用品也都焕然一新了,方才路过紫竹苑,我进去瞧了一眼,布置的很喜气,只是大姑娘屋子里的摆设略显的差了一些,博古架上有些都空了。”

听到这话,老太太眉头蹙紧。

孙妈妈看着三太太道,“早前大姑娘知道自己要许配给宣平侯二少爷,闹了一场,摔了不少东西,后来知道给宣平侯世子做妾,又摔了一堆东西。”

摔的都是银子啊。

三太太如今是一心盼望着侯府好,把侯府当成西苑一样在管理,乍一听那么多东西就这么任性的全给摔了,眉头带着不虞之色,自甘下贱,还学会摆脾气了。

亏得她之前瞧了还以为是大夫人在刻薄她,没想到全是她自己闹的。

可是她闹腾归闹腾,不把侯府颜面当一回事,可是她既然当了侯府的家,就不能坐视不管啊,新嫁娘可是要从闺阁出嫁的,那样的闺阁,没得让外人瞧来当侯府苛待庶女了。

老太太都没想到那上头去,想了想道,“让人去看看缺什么,去库房挑了补上。”

三太太点点头,又道,“喜婆喜娘都请了,付过定钱了,只是全福娘娘,早先说好是请敷文阁学士夫人,让丫鬟送了请帖去,回来说是身子抱恙,来不了了,我打算换了东宁街程家大太太,她儿女双全,又颇有贤名,经常被人请做全福娘娘。”

老太太轻点头,“你看着拿主意吧。”

三太太见老太太点了头,当即不多留,就出去继续忙了。

真真是忙的脚不沾地,要不是有大姑奶奶来帮忙,估计还要更忙些。

到这会儿,安容和沈安溪才吃上饭,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六七块牛肉,外加小葱点缀着,叫人食欲大开。

如今厨房叫面粉,改叫砒霜了,安容爱吃的牛肉面,如今唤作砒霜牛肉面。

安容和沈安溪吃的是呼啦啦的,一旁的红袖直皱眉,大家闺秀怎么能吃饭出声呢?

可是两人吃的兴头上,她又不敢打扰,有时候一句话,就会让人没了食欲。

安容吃完了面,和沈安溪在暖阁偏屋里遛食赏花。

老太太疲乏,喝了药有些犯困,便上床歇着了。

等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等梳洗打扮完,又过了一两刻钟。

出了屋子,才坐到软榻上,红袖就捧了莲子羹过来。

老太太放下佛珠,接了碗,莲子羹温度适中,老太太尝了一口,点点头。

“味道不错,四姑娘、六姑娘可都用了?”老太太问道。

红袖轻摇头,“奴婢端了莲子羹,两位姑娘都说不用,说是一会儿八大酒楼会送招牌菜来,她们得留着肚子吃那个。”

闻言,老太太摇头一笑,“她就那么笃定八大酒楼会送菜来?”

说完,老太太又吃了一口莲子羹。

外面,有三个丫鬟进来,为首的一个穿着天蓝色夭袄,模样俏丽,手里拿了三分请帖。

“老太太,这是万福楼、褚桂楼、听澜居送来了帖子和招牌菜,让老太太您品尝一二,”丫鬟把请帖送上,眉间尽是自豪,能让这些酒楼主动把菜送上门来,在京都还是投一份呢。

听到吃的,在暖阁里绣针线的安容和沈安溪忙丢了针线跑了出来。

夏荷过去接食盒,手托着食盒,微微诧异道,“菜还用炭炉温着的。”

安容轻咽口水,笑道,“好歹是在京都立足的八大酒楼之一,菜要是送到冷了,岂不是失了味道,咱自己的招牌?”

沈安溪化身馋嘴猫道,“我都没吃过酒楼里的菜,我要尝一尝。”

外面三太太进来,听了笑骂道,“往年也不是没请过厨子回来,你也没少吃啊。”

沈安溪脸颊一红,轻跺脚道,“那不同,这菜可是从酒楼一路送来的,不一样。”

老太太也不吃莲子羹了,让丫鬟端下去,笑道,“摆上吧,看把她们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侯府不给你们吃的呢。”

沈安溪和安容一心想着美食,孙妈妈把请帖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诧异啊,虽然没问,却也猜的出来,可能跟今儿安容打劫了她爹酒窖有关,只是八大酒楼还能少了那几坛酒?

安容去桌子上看了看菜,然后过来扶老太太。

等大家上了桌,沈安闵也来了。

老太太瞧了瞧时辰,也可以吃晚饭了,干脆让人把侯爷和三老爷,大姑奶奶都叫了来。

“这道清蒸鲥鱼,绝了,以前只听过,从没有吃过,果然鱼身银白,背稍带青色,肉中多带细刺,腹下角鳞如箭锨,腴美异常,肥嫩鲜美,爽口而不腻,”沈安闵双眼泛光道。

对于吃的,估计整个侯府,也没人能比得上沈安闵了。

他很激动,“听说听澜居一个月也没有三条可卖,没想到居然送了一条来府里。”

沈安溪坐在一旁,闻着鱼香,肚子里馋虫就叫了。

“二哥,这鲥鱼很贵吗?”沈安溪问道。

沈安闵白了她一眼,道,“就这一盘子鲥鱼没有一百五十两绝对吃不到,死鲥鱼狗不理,要吃新鲜的,鲥鱼产地离京都有五六百里路,一路运送来,还要确保它们活蹦乱跳,可想难度有多大了。”

一时兴奋,沈安闵还念了首诗。

五月鲥鱼已至燕,荔枝卢橘未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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