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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首席妙探独宠妻-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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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冥抿着唇,刹那弯起嘴角:“那你们可要认真的记得那些东西,守着这个村子。”

石田和二胖被她这一笑,弄得失了神,这不是好色,只是单纯的欣赏,清贵不可亵渎。

再认真交代了几句,穆冥转身上车,绝尘而去,而李明远和陈君还有众位特警守在原地,等着车子来接,村长三人反应过来后,只看到那道道隐藏在风沙中的车屁股。

穆冥和顾景柯的车上载着肖强,祁少晨和程曼的车上载着石奇山,大刚和老大则分别被载在特警的车上,一行车浩浩荡荡的向市局进发,此时路上的检查已经全部撤掉。

到了傍晚时分,车在检测中心停下,刚一停稳,穆冥就下车走到祁少晨的车旁,等车窗打开,手迅速的从石奇山的脑袋上扯下一根头发,二话不说就进了检测中心。

她的手里还有石大爷的血样样本,这是上次检查石大爷尸体的时候留下的,几分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发动车子朝市局的方向进发。

穆冥一头扎进实验室,不谈疲倦,拿着血液样本分析,只希望快点出结果,一般这种分析需要一星期左右,她现在必须将时间缩短,足以赶上给石奇山的身份证明。

换上工作服,穆冥开始试验,沉寂在只有她一人的实验室内……

将石奇山几人带进审讯室,几人才彻底松口气,而肖强一进警局就开始不消停,坐在审讯室里狂喊道:“我要见顾景柯,让他进来!”

他的声音太大,简直让人忽视不得,顾景柯刚到了杯水喝下,听到这点名道姓的吼声也不恼怒,只重新的拿了个塑料杯倒了杯水,不紧不慢的推门进了审讯室内。

肖强一看到他,眸光就亮了几分,开门见山的道:“顾景柯,我要见我的老婆和孩子!”

将手中的水杯放在桌面上,往前推了推:“叫唤这么大声,不渴吗?喝点水润润喉咙。”

肖强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显然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只听到顾景柯下一句差点把他气得半死:“喝完后继续叫,不够大声就缝了你的嘴。”

“咯噔”一声,肖强仿佛听到自己心脏漏了下,他吞了口吐沫,看看水又看看顾景柯。

“水中没毒,喝了死不了的。”顾景柯指尖敛了敛,语气蛊惑人心,肖强知道现在自己最为重要,谁出事也不会是他出事,稍稍探出手,将水杯抓在手里,往口中灌去。

“走吧,我带你去看你老婆和孩子。”顾景柯眼睛眯起,话语一转,“看完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否则……你老婆和孩子必须会被你拉下水。”

肖强心中一凛,知道顾景柯这不是在威胁他,而是将事实摆在他眼前,一步步的剖析。

抬眼看向顾景柯的神情,肖强握紧拳头站起身,他要堂堂正正的的去看家人,突地,他皱了皱眉,嗅了嗅身体发出的汗臭味,吞吞吐吐的道:“我需要洗个澡换身衣裳。”

在香镇被李明远寸步不离的跟着,连吃饭睡觉都要被死盯,更何况洗澡?根本就没让他去!夏天炎热,汗水冒出又干,干了又出,这一身衣裳简直没有一处没被汗水浸泡过。

现在静下心一嗅,发出汩汩汗臭简直不能忍!肖强满脸嫌弃,又期待的看着顾景柯。

他现在是阶下囚,就怕顾景柯拒绝,还没等他忐忑完,顾景柯轻点了下头,肖强又是一怔,没想到顾景柯今天这么好说话,搓了搓双掌,喜滋滋的跟在背后。

一个男人需要在一个喜欢的女人面前维持良好形象,他顾景柯——懂。

将肖强带到警局的浴室洗了一身汗味,又让人买了一套衣服给人换上,全过程,顾景柯都静坐在浴室外面,盯着里面不发生一丝意外,他眼睛轻闭,这才发现,眼底也有阴影显现。

他现在在想,那个在实验室的女人,会不会也累的只想躺在床上睡个三天三夜不起,总之,他是如此想的,一连几天的不眠不休,几乎将睡意叠加。

肖强洗完澡换好衣服,老老实实的走到顾景柯面前站定,他不敢出声打扰正闭目养神的人,更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睡着了,只安分的一句话都不说。

顾景柯睁开眼,眸中倦意一扫而光:“走吧。”

跟紧他的步子,肖强忍不住问道:“他们在哪?”

“医院。”顾景柯走在前面看都不看他。

肖强皱起眉,心底不安:“他们在医院干什么?难道出事了?”

“见到人,你自会知道。”接下来不管肖强如何追问,顾景柯一律不回,发动车直奔医院,程曼看着车子驶离,才从窗户边离开,方才李警来电话通知过,“人已经醒了”。

而肖强的老婆也早就被接起医院照顾儿子,现在带肖强去,也正好看看,快速拿到证据。

车子在医院停车场停住,看着手机收到的房间号,直接带着肖强上了二楼四号房,透过隔窗看到一个女人正在陪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说话,顾景柯才推开门让肖强进去。

这次他留在外面等肖强,他相信,他需要一个独处的时间,闻着消毒水的味道,顾景柯头枕着墙壁,身影倾长,来来往往的小护士不由自主的将眼神往他身上瞟。

只不过眼神中带着可惜,或者说是惋惜,顾景柯闭着眼,远远的听到两个小护士在低声攀谈,声音其实压的很低,但顾景柯听觉灵敏,自然一字不差的落进耳中。

“那男人长得可真好看,只可惜……”穿着粉色护士装的年轻护士摇了摇头,眼神惋惜。

另一个白色护士装的小护士追问,语气好奇,期待粉色继续说下去:“可惜什么?”

粉色抬起手点了白色的脑袋,语气不屑道:“你没看到他一身乱糟糟的,神色疲倦?”

白色不服气,回了句:“可是他好看,面如冠玉,给人一种不可侵犯贵族气质。”

“光好看有什么用?”粉色反问一句,冷哼道:“在这个世界上,要有钱有势才拿得出手,那男人,撑死是个没落的企业公子,自家公司不是倒闭就是被人收购了。”

白色一脸惊奇的盯着粉色,粉色高傲的昂了昂下巴:“这种事我见得多了,没什么稀奇。”

声音渐渐远去,顾景柯睁开眼看了看自己一身,确实有些狼狈,他摸了摸鼻尖,无视掉道道打量的视线,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她会不会也在意他这幅模样。

还没等他深思熟虑,一道声音响在他耳边:“是你……你是那位顾先生?”

顾景柯抬起眼,看着站在他眼前满脸惊讶的男孩子,仔细的在大脑思索这号人物是谁,最终眯起眼打量几秒,这人很眼熟,只不过名字是姓秦什么?

秦川指了指自己的脸,笑眯眯的凑过来在顾景柯旁边的椅子坐下,生怕顾景柯忘了他赶他走,解释道:“我是你和姐资助的那个男孩子!”

像是怕顾景柯还是记不起,他特意的描述,手指指向地板:“我就是你们那天帮我付了我妹妹医药费的那个人,我是秦川,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顾景柯答了句,没继续说话的想法。

可秦川听到他还记得他,立刻眉开眼笑,四周望了望,见没那抹绝色的人影,有些失望,试探的问道:“姐呢?她没和你一起来?”

顾景柯眸子微动:“没有,她有别的事。”

秦川更加失望的点了点头,眸子睁大:“姐还记得我不?”

这下子顾景柯转开眼,盯着秦川,认真的一字一句道:“你还欠着她钱,肯定会记得。”

说这句话时,顾景柯想的是她那副守财的模样,想起来,她似乎为了一百块加油费那么诱惑他,心中有些松动,他是不是可以用房租费得寸进尺?

这样一想,脸上不由得平添了一抹笑,秦川一头雾水的抓了抓头发,盯着顾景柯的眼神有些怪怪的:“顾先生,我的医药费似乎是你结的。”

“是她给你结的。”甩下这句话,顾景柯闭起眼,敛下一片清影。

秦川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道:“请你帮我转告她,等我有钱了,我会还的!”

听到这壮志凌云的话,顾景柯将眼睛睁开一道缝,看着秦川一脸认真的脸色轻点了头。

这个少年,和那些只说不做的空架子不一样,在这一刻,他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热血。

“你和姐是做什么的?”秦川舔了舔唇,有些紧张,语速极慢,“是不是警察?”

“嗯。”顾景柯轻应,没有丝毫惊讶,有心人知道他们身份不出奇。

“那我以后可不可以也来当警察?”秦川满脸郑重,将眸光瞥向顾景柯。

这句话顾景柯没回答他,警察是需要一本正经的考,可秦川,早就辍学不读,用什么考?

秦川像是知道答案,假装不在意的笑了笑,又说了几句就转身下了楼,看着他的背影,顾景柯眸光深浅不一,一个人在长椅上又静坐半晌。

等肖强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他目光通红,送他出来的女人也红着眼,显然刚刚是哭过,可这些都是应有的,犯了错,必须得受惩罚,若不然,要法律何用。

坐在车内,肖强递过来一个东西,顾景柯瞥了眼,是个黑色的优盘,小巧简单的样式。

“这里面有你们警方想知道的东西。”肖强出声,竟然是是所谓的“证据”。

顾景柯接过,发动车直奔市局,将肖强带了下去,他一回到办公室就让人聚在一起将优盘插进电脑检查,等扫描过后,显示在电脑的优盘内容让几人眸子微惊。

优盘记录的竟然是石奇山在各大时间点卖出的古董件数,这肖强居然能将这个记录下来!几人立马将东西用文件打印下来,程曼拿起一页纸进了审讯室。

二话不说将那张纸拍在石奇山的眼前,程曼压低身体,冷笑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石奇山看都不看那张纸,抬高下巴紧闭着眼,灯光下的身影看不出真实想法,程曼怒了,“唰”的将那张纸从桌上抽回,直直的放在石奇山眼前。

“你倒是看看,看完后我要看看你如何狡辩!”程曼声音拔高三分,石奇山依旧不为所动,只闭着眼,仿佛身前没有丝毫东西,而程曼说的话简直就是无声。

审讯室气压低的吓人,程曼一把扯掉石奇山口中的手套,目光紧盯,石奇山抬了抬眼,喘了口气,冷哼一声:“现在把手套摘了,是因为肖强听不到了?”

他声音沙哑,就像沙硕摩擦着石头发出的“飒飒”响,很久不喝水不开口的缘故,听得人满身心的不舒服,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语气低缓:“请给我倒一杯水。”

程曼斜了下嘴角,依旧将那页纸拿在他眼前:“看完这些,想喝多少都没问题。”

石奇山自然不愿意屈服,眸光挑高,看都不看纸上的东西,程曼愈发压低身,祁少晨一进来就看到两人挨得极尽,这幅场景直接刺激他的大脑皮层。

想都没想,走过去一把拉开程曼,将她手上的纸拿过摆在桌上,语气冷肃,带着杀意:“你爱看不看,这些可都是你的财务密码!”

财务密码,这几个字诱人的很,知道密码就等于可以将他的钱都掏空,这可不是小事。

石奇山转动眸子,稍稍掀开眼皮往那页纸看去,只看到前几行,身体立时一震,嘴唇抖动,像是受到莫大的刺激,脸上乌青一片:“肖强,你个杂碎,这个都敢记!”

他怒吼出声,胸前似有雷音轰鸣,口中似有血腥味,而气血正在体内翻江倒海,之前的淡定早就消失不见,完全没料到,肖强居然留了这么一手!

石奇山脸色灰败,残忍的笑出声,哑着嗓音道:“我就用你儿子给我陪葬。”

程曼嗤笑一声,拍了拍手掌,语气充满嘲讽的意味:“忘了告诉你,我们早就采取营救措施,而他的儿子,也早就安安稳稳的躺在医院里。”

这句话如打破湖中平静的石子,层层漫漫,让人忽视不得,石奇山抖了抖身体,满目的不可置信,他明明安排的那么妥当,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破解……

他不知道的是,他自己被抓,立马失势,自古以来有树倒猢狲散一说,此刻正好应验在他身上,出奇的是,毫无违和感!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程曼冷哼一声,石奇山瞪着眼睛,像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他扯了扯脸皮,惨兮兮的一笑:“我,能有什么说的?我叫林中远,你们在冤枉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把屎盆子扣到我的头上!”

祁少晨一巴掌呼在他的脑袋上,拿眼神不怀好意的盯着人,直到把石奇山看的发憷才轻问:“你知不知道穆冥拔你头发丝做什么?”

石奇山眸子一缩,这才想起来之前那个女法医似乎在他头上拔了根头发丝就走,当时他没细想,现在回想起来,警方分明就是挖个坑让他跳!

审讯室彻底静了,随着程曼和祁少晨出了门,石奇山立马抖动着身体,缩在椅子上颤颤巍巍,一会哭一会笑,鬼哭狼嚎,几乎像是发疯的前兆。

声音将程曼闹得心下烦躁,推开门眸子狠厉,字字都带着警告,凌厉的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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