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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节

首席妙探独宠妻-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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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看到几天前来这里的神棍?”程曼将茶水咽下,开始询问的工作。

中年妇女早就知道三人来是有事情要问,也不烦躁,疑惑道:“神棍?是不是就是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也不是奇怪的衣服,就是类似和尚穿的那种道袍。”

究竟穿着什么,穆冥三人压根就不知道,只能顺着中年妇女的话说下去:“你有看到他去了哪里?进了哪家屋子?”

中年妇女含着笑道:“那种人我从来就不信,也只有老一辈的人信,可正好我家的老人那几天不在,我就没让他进屋。”

“不过他倒是进过甜甜的家,甜甜就是旁边那家人的孙女。”中年妇女眼神虚晃了那一边,示意三人看过去。

果然如此,这女人和小女孩说的是同一个人,而甜甜就是穆冥问话的那个小女孩。

“那你知道那人进去多久,说了什么?”程曼循循诱导,就是中年妇女说出有用的消息,可中年妇女只是摇了摇头。

“具体不知道,只是自从那个神棍走后甜甜奶奶和爷爷整天闷闷不乐,本来经常会出门散步的两人都少出来了,现在居然还走了一个。”

她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看着三人问道:“难道甜甜奶奶的死和那个神棍有关?”

穆冥三人不正面回答,直接将她带向下一个问题:“那你还记不记得神棍的长相和身高。”

中年妇女也是个知趣的人,知道警方办案的严肃,看三人不肯说,也不逼着几人,细细的想了会道:“是个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人,拿着一个土黄色的陶瓷碗,国字脸,长得还是比较善。”

“穿着类似和尚的黄色服装,手里还拿着一个八卦镜,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中年妇女顿了顿,眸子亮了起来道:“对了,他的右手小拇指少了半截!”

这算是重要的信息,程曼将信息记载人小本子里,若真是要找人,那这还是比较方便的。

“小拇指没了半截还是我不小心看到的。”中年妇女笑了笑。

“他穿着和尚的袍子,那脑袋上有没有头发?”于寒好奇的问,心里想着的却是小时候遇上的那个半仙。

“有,一头黑色的头发。”中年妇女说的异常笃定。

一直未出声的穆冥问道:“那他是几天前出现在这里?”

“四天前的样子。”她想了想就答道,“那几天我婆婆正好去了医院,我记得挺清楚。”

穆冥站起身道:“多谢你的配合。”程曼和于寒也跟着站起身,道了谢就准备离开。

突地,程曼顿住脚步转过身,中年妇女一脸奇怪的看着她:“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

她这么客气,反倒是程曼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看着她道:“你刚刚给我们倒得茶水用的茶叶在哪里买的?我想买些回去给家里的长辈。”

“我家就是卖家。”中年妇女听到程曼这么说,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有生意上门,谁不欢喜?更何况她还是个正正经经的卖家。

程曼听她这样说,连忙道:“不管价格,给我打包六盒子。”

穆冥也在这时道:“给我也来和她一样的数量。”

一下子就卖出这么多,中年妇女脸上露出花儿般的笑意:“那还请你们等等,我去给你们将茶叶包起来。”

平常有不少人买茶叶,可都是买一点点,现在这么多,可以算的上是大单子了,中年妇女心里欢喜的走进放茶叶的干燥屋子,将东西打包后走了出来。

因为茶叶不是很出名,更没有好看的包装,中年妇女要价并不是很高,只是在付款后道:“你们长辈若还喜欢,随时可以到我家里买,这茶叶别的地方买不到。”

可像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太绝对,连忙改口道:“也不是说买不到,但买到的肯定没有我们家的正宗,所以你们家长辈若是喜欢,就随时来这里。”

她给自家开始招揽生意,穆冥和程曼笑了笑,点头应承,若是自家老爷子喜欢,肯定是还会再来买的。

站在旁边的于寒突然道:“我也想买两包。”

程曼和穆冥看了她一眼,于寒应该不喜欢喝茶,那就是和她们一样,是要送人的。

于寒被看得特别不好意思,赶紧别开眼看向中年妇女,笑道:“拜托你了。”

买了东西后,几人就快速的回了顾景柯三人那里。

六人碰面,祁少晨等站稳后就率先道:“那里的地方都查过了。”

☆、174尾 最高骗术,被骗众人

“结果怎么样,有没有发现?”程曼快速的接过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祁少晨,急需知道一个准确的答案,可祁少晨却是顿了顿,故意的买了个关子。

他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程曼,难得露出不正经的笑,程曼被他弄得急得不行,催促道:“你倒是说话,别老吊着我的胃口!”

祁少晨看她这模样,脸色的笑意更浓:“我们并没有任何发现,可供攀爬的树枝、围栏下面的荆棘、土壤都没有人爬过的迹象。”

“那这只能是自杀?”程曼眉眼紧皱,祁少晨点了下脑袋:“虽然觉得是他杀,可事实证明以及证据都指向自杀,而且还有家属的指证。”

陈君在祁少晨话落后接过话道:“我们在查探的时候问过本地居民死者一家人的情况,他们都说和邻居相处的很好,这里的民风淳朴,更没有邻居之间吵架的情况出现。”

“还说他们一家相处的也是母慈子孝,没有歪风传出来。”他老实的说完,看向程曼道:“这些都是从他们嘴里问出来的,具体事实我们还有待考证。”

顾景柯看向穆冥,再落到她手上的茶包,走过去帮忙拿过,眉眼勾了勾,语意如温风袭来:“你们有什么发现?”

两人这么大胆的秀恩爱,简直就烧瞎了程曼的眼,她猛地将茶包拍进祁少晨的怀里,冷哼一声:“给我拿着!”不拿直接将你废了!

祁少晨无奈的接过,看向顾景柯的眼睛是求放过的神采,再这么秀下去,他就得被坑死了,他本来也想帮忙拿,可被顾景柯抢了先,这行动硬生生的被阻了。

毕竟明显的跟风可不好,毕竟顾景柯和穆冥是在一起的情侣了,若他跟风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

只不过这次来农家乐的人,似乎只有他和程曼不是一对,于寒和陈君也都是请过客的小情侣。

祁少晨现在觉得一阵头大,这样的事情比遇上各大案子更难,简直能要了他的命,感情本来就是不可预知的,现在还这么喧嚣,心压根就静不下来了。

在祁少晨接过茶包时陈君就急忙冲到了于寒的面前,嘴角挂着一道阳光的笑容,于寒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将茶包给他就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我们去这家的隔壁邻居里问过一些事,得到的回答和陈君说的并无二致。”穆冥抿了抿唇,在这样的动作下,她是最为淡定的当事人。

顾景柯借着接茶包的时候蹭了下她的手,嘴角的弧度愈发的大:“还有呢?”他相信,不会只这么点的,看程曼的样子就不像。

“还有就是四天前死者家里来了一位客人。”穆冥顿了顿,祁少晨惊诧的视线扫过来,看着她就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可穆冥却是硬生生的停住了,这让程曼在心里拍手称快:停的好,让祁少晨再嘚瑟!有道是:风水轮流转,还真是如此!

“来了一位什么客人?”祁少晨忍不住问,他知道穆冥是不会说一个无用的人出来,那么,这位客人就是有古怪。

穆冥嘴角好看的勾了勾:“一位给人算命看相的神棍。”

“神棍?”祁少晨疑惑出声,不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联系起来,“他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

“从他去过死者家里后,家里的老人就不处于正常状态下,你说,有没有联系?”穆冥反问,语意轻浅却宛若重雷压在祁少晨的身上。

“这么说,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祁少晨眸光在几人的身上流淌过一圈,之后又看向死者家里的方向,不管是不是自杀,那个神棍都起了一定作用。

“我们该去找死者家属谈谈。”程曼紧跟着道,之后几人赞同她的看法,都往死者家里走去。

此时的死者家里已经收拾干净,死者在同村的人帮助下快速的设了灵堂,尸体也被装进了棺材里,只不过棺盖还未合上,露出那张清白的面孔。

灵堂里有人在哭泣,哭的最凶的是那个小女孩,小名叫甜甜,也就是和穆冥谈话的那个小女孩,原来她在穆冥身前不哭,此时得到了最好的发泄。

按照乡里人的规矩,已经请了道士、唱歌的人来,还给亲戚打了电话告诉这个消息,只不过他们都还在路上,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赶来。

“警官,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疑惑而是感叹的语气,死者的儿子很明显是不想看见六人,更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他的语气里充满着嫌弃,面对这几位不请自来的警察,他实在是给不出什么好脸色,谁让他们一家子本能的心里有抵触?

程曼朝前走了一步,此时她的眉眼之间尽是冷肃:“身为警察,我们不能来吗?张德都同意我们查,还希望你们一家老小能够配合我们调查。”

死者儿子的脸色僵了僵,很明显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拒绝程曼的话来,张德在这里可是有一定的话语权,连他都同意了,族里的长辈肯定也会同意。

那么他现在拦着几人根本是毫无意义,他扯了扯僵硬的嘴皮子,让开身让几人进去:“还请几位先去为我母亲上柱香。”

既然来了,哪有不上香的道理?六人规矩的上完香,看着黑色的棺木也有些心惊,气氛被这棺木也弄得有几分诡异,上好香后,几人走了出去找几位家属。

可六人看到几位家属后却不知道从谁问起,或者说,问了,这些家属会说吗?

快速的将措辞整理好,程曼就走了过去问道:“请问,你们有空吗,我们想找你谈谈。”

之后——没人理!他们各做各的事,压根就不给个眼神给六人,程曼碰了一鼻子灰,这还是头一遭这么拿热脸贴冷屁股,她心底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冲!

死者的儿子扫了眼程曼六人,就特别实诚的道:“警官,我们现在很忙,第一天我们有很多事,还请你有事等会说。”

甩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可六人也知道他这是真忙,程曼更不能强拉着人回来问清楚,这事情,警察不能做,而且现在的确是他们六人赖在这不走。

家属都说自杀,可她们却是待在这里不肯走,从某种角度来说,错的是他们,打扰到人的也是他们,这样的案件,真是让人头疼。

若是一桩简单的自杀案件,他们早就甩手走人,自杀案件不用他们管,可那些蛛丝马迹说明根本就不普通,最让人担心的无非就是那个神棍。

六人在旁边等了会就找了椅子正正当当的坐起来,他们坐的位置不打眼却是让家属忽视不得,可谓是极好的。

死者家属面对这几位不速之客也是头疼,之后死者的儿子抽空走到几人面前:“你们有什么事就直说!只不过我妈的死绝对是自杀。”

“我们没有任何仇家,也没得罪过人,他杀这方面还请你们排除,若不是自杀的话,我也不会说这番话,毕竟他是我妈,我不可能让她含冤而死。”

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唯一想表达的还是死者是自杀。

“你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没说一个重点。”程曼眉眼紧蹙,“我们想知道你们一家子为什么这么肯定是自杀而不是他杀,若是你们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也早就走人。”

不走人还缠着你们家?做梦!他们本来今早就打算走的,没想到遇到这事,很明显就是要推迟了。

他们来查案,还这么不被理解,直接给了‘闭门羹’吃,这事放在任何一位真心想查案的警察身上都会不爽,可她们虽不爽却还是不走。

死者的儿子眸光闪烁不定,他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听到女警官这么说,心里纠结的要命,可是一想到四天前那个神棍说的话,他就全身发冷……

到底说还是不说!他不停的咽着口水,很明显是在紧张,而他的手指也不停地紧捏,捏不过三秒又松开,再是继续紧捏。

“四天前你们家来了一位客人。”顾景柯声音轻浅,不高不低,却是恰到好处的入了死者儿子的耳中,“那位客人穿着一身类似和尚的黄色袍子,右手的小拇指少了半截。”

这话在这里停住,而死者的儿子也已经是瞪大眼看着顾景柯,他们都知道!瞒不住了!

顾景柯采用的是心理战,他利用仅有的线索给死者儿子挖坑,让他误以为他们六人将事情都看破,演这样的戏其实并不容易。

可拥有一些实在的证据,与语气、当事人的心态、以及气氛的渲染,很容易成功,比如现在,他就运用得当,成功的很。

死者儿子已经开始以为他们六人知道了事实,身体变得僵硬,快速的看了几人一眼又低下头去,之后重重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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