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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宠妃逃宫记-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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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闷哼一声,放开了她,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看见有血沁出来。他叫道:“你咬我作甚?”

想到他刚才对自己又亲又摸,沈初夏还觉得没解气,对着他怒道:“你这个色狼!枉我还当你是好人,你居然吃我的豆腐!”说着把手里的那根香肠向他狠狠砸了过去,转身便跑出了兰草院。

梁洹伸手接住香肠,一脸懵。色狼是什么意思?吃豆腐又是什么意思?

沈初夏一口气跑回了华阳宫,拿了水和盐漱了口,又叫明兰给自己端了一杯浓茶来,一气儿饮下大半杯,直到嘴里除了茶叶的清苦之味,再无其他滋味了,方觉得好了些。

想到先前在兰草院发生的事情,心里有些闷。

其实之前她对阿螭的印象挺好,他可以算是她穿越之后第一个朋友,跟他在一起相处也很舒服。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轻薄自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当了太监还这么六根不净。一想到他亲自己的时候,下面都硬了,她心头更觉得堵。

突然,沈初夏一个激灵!

他一个太监怎么会硬?可是,当时自己明明感觉到他那东西硬硬地抵在自己小腹上!难道,他不是太监?如果他不是太监,他又是什么人啊?是侍卫?

她摇了摇头。不可能!如果他是侍卫,怎么可能穿着一身常服在宫里走动,而且想什么时候出现在兰草院就什么时候出现在兰草院,甚至半夜三更也能来,还能喊得动宫里的太监?

他,他不会是皇帝吧?

尽管她不想承认,可是,能在皇宫里这样随意走动且没断根的男人,除了皇帝,应该没有别人了。

她转念又一想。自己虽然没有见过皇帝,但真正的沈初夏是见过他的啊,而且还跟他有过肌肤相亲,两人还有了梁岷。自己认不出皇帝,难道他也认不出沈初夏?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那个叫阿螭的,应该不是皇帝。

如果他不是皇帝,又会是谁?皇帝的兄弟?就算他是,可他年纪这么大了,肯定封了王出宫居住,也不可能晚上还在宫里闲逛啊?

沈初夏越想,越觉得脑中一片混乱。

正在这时,从乾阳宫来了个小太监,说是皇帝要见三皇子,叫**母带着三皇子去乾阳宫见皇帝。

听到这话,沈初夏心尖一跳。

阿螭一直以为自己是梁岷的**母。自己刚刚咬了他一口,跑了回来,这边乾阳宫就叫人传**母带着三皇子去见他。如此看来,那个阿螭应该是皇帝了吧?

想到自己咬了他,还扔香肠去砸他,沈初夏吓得冷汗都要出来了,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要是皇帝要跟她算这笔糊涂账,想必她这脑袋怕是保不住了。

她想着皇帝正在气头上,不敢去见他,便叫秀菊抱着梁岷去见皇帝。反正传的也是叫**母带三皇子去见他,自己也是谨遵圣意而已。

沈初夏惴惴不安地等在殿中,生怕皇帝叫人给自己送一壶毒酒或赐三丈白绫。

过了两刻钟,秀菊抱着梁岷回来了。

沈初夏赶紧把秀菊招到面前,问道:“秀菊,陛下跟你有没有说什么?”

秀菊回答道:“陛下只问了奴婢三皇子有几个**母,奴婢说只有奴婢一人,陛下就叫奴婢回来了。”

这么简单?沈初夏皱了皱眉,又问道:“他还说什么没有?”

“没有了。”秀菊摇了摇头,“陛下只逗了逗三皇子,其他也没做什么了。”

“他看起来,还,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伤了?”沈初夏不安地问道。

秀菊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容华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陛下的下嘴唇好像有点破皮。”

沈初夏脑中“轰”的一响。完了完了,果然是他。

“对了,陛下还叫奴婢回来传话,叫临英殿的宫女都去乾阳宫,他有话要问。”秀菊又说道。

沈初夏知道,他肯定是在找自己。虽然她知道,明兰她们一去,他基本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可她还是不敢去见他。她决定继续装傻,叫明兰带着秋静和云燕去了乾阳宫,自己能拖几时是几时。

这三人也是两刻钟便回来了。

沈初夏又招了明兰来问话。

“陛下就问了三皇子一些情况。”明兰此时一脸欢喜,“容华,你说陛下怎么如此关心三皇子?他是不是见三殿下长得像他,喜欢他了?容华,你终于可以母凭子贵了。”

沈初夏面上却没有一丝欢喜之色。她看着明兰,一脸忧心地问道:“他都问了些什么?”

“奴婢们一进殿,陛下看了看我们三人,然后便问我,平日由谁给三皇子哺**。”明兰应道。

“那你是怎么跟陛下说的?”沈初夏挺了挺背。

“奴婢不敢欺君,自然是实话实话,白日由容华亲自给三皇子哺**,晚上才由**母秀菊给三皇子哺**。”明兰说道。

沈初夏歪倒在美人靠上,挥了挥手,说道:“好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个没眼力的明兰,还是一脸欢喜:“容华,奴婢觉得,这下你的苦日子真的要熬出头了。”

听到这话,沈初夏苦笑一声。怕是苦日子就要来了吧?皇帝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应该很快就会召她去问罪了。她只希望皇帝下手不要太狠,给自己留条命就行。

沈初夏以一种英勇就义的姿态,坐在屋中等着皇帝召见。可她等了很久,一直到天黑,皇帝也没有派人来召她。

她以为皇帝忙,有事绊住了,空了就会来找自己。没想到皇帝后来一直没有召她过去,只是隔了几天派人来拿香肠,弄得华阳宫的人都不敢再动那香肠,都紧着那尊大佛享用。

对梁洹来说,他也不是不想见沈初夏,相反,他很想很想见到她。只是他觉得两人如今这情形,见面着实有些尴尬。

那天沈初夏咬伤他跑了之后,他回到宫,马上便以要见梁岷为名,让他的**母抱着他来乾阳宫。

当看着抱着梁岷进殿来的陌生女子时,他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想都没想便打发她回去,又叫了临英殿的宫女全过来。

再来的三个宫女中,仍然没有她。

他一时有些懵。他明明见过她亲自给梁岷哺**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念头跃入了他的脑海中。

于是,他问那个叫明兰的宫女,平日是谁为梁岷哺**。

明兰回答说,白日由沈容华亲自哺**,晚上才由**母秀菊哺**。

她到底是谁,答案就在嘴边,呼之欲出,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将宫女们都打发回去,他却不敢去传她来见自己。

原来,她早就是他的嫔妃了,甚至已经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可笑的是,两人却互不相识。

他记得,他是在藏书阁幸的她。

那天他设宴款待于阗国使臣后,回了宫却毫无睡意。他想到很久以前自己看过的一本志怪书,突然想看,却想不起这书叫什么名。他索性便摆架藏书阁来找这书,可宫人们找了半晌也没找到,后来,那个姓沈的宫女拿了本鲍淦所著的《异事集录》过来,他翻了一下,果然是他要找的书。

他迫不及待地便在藏书阁掌灯看了起来,并叫那个沈姓宫女留在殿中侍奉,想着自己再要什么书,她好及时给自己找。

他当晚本就有几分醉酒,她来为他添茶的时候,饱满的胸口有意无意地在他手背上扫,那绵软的感觉,还有女子柔馨的体香不停从鼻端侵入,他终于没能忍住,把她搂了过来,身子便压了下去。

行事的时候,她又哭又叫,弄得好像是他强迫她一般。当时他正在兴头上,哪管得了那么多,只一个劲儿的撞。完了之后,她躺在地上,捂着脸哭。

他冷冷瞥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厌烦。明明是她先来撩他,做完之后又做出一副贞烈的模样。他穿好衣裳,拿了书便离开了藏书阁,次日也没有按惯例给她任何册封。

原来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那晚她居然怀孕了。就算再不喜欢她,但她腹中的孩子也是他的骨肉,于是随意封了她一个低品级的嫔妃之位,也不曾招过她。她生了儿子之后,也只是象征性地给她升了位份。

因为不喜欢她,连她生的孩子,他也不曾去看。

现在想想,虽然与她有过肌肤之亲,但他确实连她究竟长何模样也没看清,只知道长得还算美貌,不然他也不会要她的。

可是,在兰草院中遇到的这个女子,与他印象中的沈容华完全不一样。这个女子就如同那晚的明月一般,皎洁明朗,直往人心底里钻。

再一想,他与沈初夏也就那一夜短短相处了半晌,其实,他也根本不了解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就厌了她。

也许,人有的时候,感觉会出岔吧?

只是,自己认不出她,她也认不出自己吗?那晚确实是她主动撩拨他的啊?难不成她又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故意装作不认识他,其实是在诱惑他?

第十一章

不过,这个念头刚在心头一现,梁洹自己就在心头否定了。以他这几回跟她接触来看,她应该是真没认出他来,真把他当太监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有些不爽。当初在藏书阁主动诱惑他,居然转眼就认不出他了!

这般一想,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经过这番折腾,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应该猜到了他的身份,想必吓得不轻,应该很快便来求自己恕罪。想到这里,他心里轻轻一哼,也不急着招她来见面,等着她主动找上门来。

可没想到,沈初夏一直装傻充愣,华阳宫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等了几天,沈初夏不说来亲自求见他,连送点礼物来示好的表示都没有。

他有些沉不住气了,便叫申则去华阳宫找她,说来替自己要香肠。

他原以为,自己主动求和,她会顺水推舟亲自给他送来的。没想到,沈初夏一点儿不买账,只拿了香肠给申则,根本没有要来请罪的意思。

他这边气得牙根直痒,可又拉不下面去找她。

这样一拖,一个月就过去了。

除夕之夜,万家团圆,皇室也不例外。这晚,宫里会在绿波殿设筵席,邓太后和皇帝,还有所有的嫔妃、皇子、皇女都要出席。

沈初夏自然也要来。

想到就要与她见面了,梁洹心头不禁有些期待。

而沈初夏此时的心境与梁洹完全不一样。原本她一直躲在华阳宫里,自欺欺人地当着缩头乌龟,这下她就再也没处躲了。

她给梁岷换了一身喜庆的大红棉袄,头上戴了一顶黄澄澄的虎头帽,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可爱至极。

收拾妥当,沈初夏便抱着梁岷,带着明兰与秀菊去了绿波殿。

她来得早,除了大病初愈的小媛曾芷清,其他人还未到。

上回梁岷满月的时候,只有曾芷清送了贺仪来,因而,沈初夏对她颇有好感,之后也去看过她几回,两人倒也熟识。

看见沈初夏入了殿来,曾芷清便笑着叫道:“沈姐姐。”

沈初夏把怀里的梁岷交给秀菊,走上前对着曾芷清笑道:“芷清妹妹,今日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曾芷清笑了笑,说道:“总算下得了床了。”

“妹妹这回病得有点久呢。”沈初夏说道。

“我从小身子便弱,让姐姐笑话了。”曾芷清仰起脸,许是有些冷,鼻尖微微泛红。

沈初夏拉过曾芷清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慰道:“你别这么说,你自己多调理调理,没事儿早上起来练练五禽戏,身子自然就好了。”

“五禽戏?是什么?”曾芷清闪着如水的眸子。

沈初夏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穿过来的这个时代,是历史上没有的。没有出现过华佗,自然也不知道这五禽戏。好在她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体育老师教过她根据史料还原的五禽戏,自己还没忘。

于是,她对着曾芷清笑道:“就是一套强身健体的操戏,改日我教你。”

“好的。”曾芷清笑意盈然,“多谢沈姐姐。”

肤如凝脂,唇若涂脂。

不得不说,这皇帝真是有福气,不说孙贵妃、潘德妃、钱贵嫔,就连这病秧秧的曾芷清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曾芷清也就是身子太弱,不然以她的姿容,肯定会受宠,也不会位份如此低。

沈初夏与曾芷清又聊了几句,其他嫔妃也陆续到了。沈初夏也就回了自己的座。

梁洹是与孙贵妃陪着邓太后一起过来的。

自从邓皇后去世之后,中宫虚悬,由孙贵妃暂代管理六宫,这也是沈初夏被孙贵妃挪用了银丝炭不敢吭声的原因。不过,不知是不是她在不知情的时候,将此事告诉给了梁洹,他事后说过孙贵妃,这个月她没有敢再克扣众人的银丝炭。

沈初夏品级低,席位靠后,离皇帝的座位自然就要远些。看见梁洹进了殿来,她赶紧埋着头,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心头告诫自己,千万别在他面前晃,让他想起自己对他不敬的事情。

好在梁洹似乎也没注意到她,进了殿,扶着邓太后往上座而去。

待皇帝和邓太后落座后,孙贵妃率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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