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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宫宠-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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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大概只有她一人能让这个男人时刻惦记着了,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软轿到了清水寺门口,太子让人先在这等着,带着人进了寺里。

清水寺很大,里边僧侣不知凡几,看见他们一行人,倒也没露出什么不快来,一个青衣僧侣过来双手合十给他们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这位师父,我们是来求见圆方大师的,烦劳你去说一声。”

许久凑过去与这小师父说话,那小师父看了他们一行人一眼,心里有些惊异。主持方丈昨日才归来,可是这群人却已经得知了消息。

心里虽然奇怪,小和尚却不敢应下,只道:“主持不了任何人,怕是要让施主失望了!”

太子抚着手上的佛珠,然后取下递了过去,道:“小师父不必为难,只要将此物递与圆方大师,他便会叫我了。”

那小师父拿不定主意,想了想,双手将佛珠接了过来,道:“那就烦请施主等一会儿了。”

小师父拿着佛珠去递话,太子则扶着珍珠在这四周逛了起来。

“清水寺后山有一片梅林,旁人去不得,不过我知道路,等下见过圆方大师,我带你去看看。”

珍珠忍不住抿唇笑,问:“你还记得啊,我都快忘了。”

当初二人也说到过那梅林,当时太子就说了有机会带她去看看,没想到,会是在这么个情况下。

天空是一种青灰色,暗沉沉的,又开始飘起了雪,小小的。

太子伸手给珍珠戴上斗篷,牵着她的手走到一棵巨大的合欢树下。

这棵合欢树高达数丈,上边的叶子已经枯萎落下,树干之上可以看到一条条红绫缠在上边,远着望过来,就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红花。

许久捧了用红绫做成的两个大红花过来,太子拿着一个,笑了笑,问珍珠:“有没有要求的?”

这合欢树,是用来祈福用的,许多人有什么心愿,只要将这红绫抛上去,若没落下来,那就代表心愿能达成。

而许多未出阁的少女,会在这树下祈求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婚姻美满幸福。因而这里的合欢树,也被称为姻缘树。

珍珠接了过来,想了想,将这红绫花抱在胸前,闭上了眼。

太子拿着另一个,却没有许愿,只是一直盯着珍珠看,神色温柔却又怜惜。

珍珠睁开眼,然后伸手将手上的红绫抛了上去,这红绫两端系了重物,到达一个高度便猛然落下,刚巧就落在树枝上。

珍珠笑了笑,只希望这合欢树真的有用,能实现她的愿望。

太子摆弄了一下手里的红绫,看了她一眼,然后随手将它抛了出去。

珍珠好奇的问:“殿下,你许了什么愿?”

太子微微眯眼,答道:“没什么,你呢,许了什么?”

珍珠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道:“这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太子摸了摸她的手,让张嬷嬷拿了个手炉过来,塞在她的手里,牵着她走到寺里的廊下。

雪越下越大了,太子突然问:“珍珠,以后若是我不是太子了,我就带你离开京城,去去其他地方看看。”

珍珠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一瞬间她的眼睛发亮,忍不住笑了笑,最后却捏了捏腕上赤金的镯子,道:“您是天生的王,注定了要登在最高点的,这个以后是不成立的。”

太子捏了捏她的手,没有再说话。

珍珠看着他的侧脸,神色有些黯然。这样的可能,是不可能的。如果没了太子之位,楚景逸,又怎么还是他喜欢的楚景逸?他理当,是要凌驾于众人之上的。

在廊下站了一会儿,便见刚才那位青衣小和尚跑过来,手里拿了好几把黄色油纸伞。而在他后边,还跟着一位身着红色□□的中年和尚。

“师叔!”

那中年和尚看见太子,立马合十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又把太子的佛珠还了回来:“师叔,主持请您过去。”

太子颔首,许久接过那小和尚送来的伞,给他们二人撑着。

清水寺作为国寺,看起来极为庄严华丽,可是作为它的主持,圆方大师却住在一个颇为寒酸的院子里。

院里有一棵高大的枣树,如今叶落果掉,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而在枣树底下,则是一个石桌,和三个石头椅子。

“阿弥陀佛!”

院子里有一个同样青衣面庞清秀的小和尚,大概是伺候圆方大师的,看见他们一行人,引着他们往正屋去。

一进屋便是一股暖意,摆着招待客人的桌椅,右手边进屋去,就是一个床铺,没有绫罗锦缎,只是普通的青色被褥。而如今在这床榻之上,则坐着一位白胡子和尚。

只见这和尚很瘦,脸上的皮肤皱得像是失去水分的橘子皮,只有一把白胡子最为鲜亮,而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平淡无奇的青色僧衣。

见着这位和尚,太子走过去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才叫道:“师父。”

☆、、第115章

太子当初被送出皇宫,便是入了清水寺,拜了圆方大师为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因而即使身份尊贵,太子在圆方大师面前,也没有摆出任何谱来。

圆方大师睁开眼,他已经很瘦了,一张脸皱巴巴的,但是一双眼却很平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看着就让人觉得心里一片平静。

“你来了。”

他语气平静的开口,伸手指了一旁的凳子,让他们坐下。领着他们过来的中年和尚朝着圆方大师拜了一礼,转身离开。

太子先扶着珍珠坐下,自己才挨着她坐在一旁,开口道:“师父您近来可好?我怎么瞧着,您好像又瘦了?”

圆方大师坦然一笑,道:“不过是时间到了,谁都是要走这一遭的,你也不必太难过。”

太子微愣,他以为,圆方大师是和以前一样,远游归来,过了年便再次出去,却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

半晌,太子才平静的道:“……您老当益壮,必能活得长长久久的。”

圆方大师叹道:“痴儿,生死本由天命,强求不得。”

说着,他目光落在珍珠脸上,而后下移到她的肚子,却也只是微微一瞥,便不再多看。

“你今日前来,可是为了这位女施主。”

分明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的。

太子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住您。”

他伸手握住珍珠的手,介绍道:“这是珍珠,她如今已有了七个多月的身子,大夫说恐是怀了双胎。我心里不放心,想让您帮她看看。”

珍珠有些紧张的站起来双十合十行了一礼:“圆方大师!”

圆方大师从床上下来,屋里伺候的小和尚忙伸手扶着他。

走到太子身边,太子站起来,圆方大师便在他的位置坐下,含笑看着珍珠,他道:“伸出手来,我为你看看。”

珍珠自然没有不应的。



出了那狭小寒酸的院子,珍珠抓住太子的手,道:“你不要太过忧心了。”

太子抬头看了一眼青灰色的天空,叹道:“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的,可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觉得世事无常。”

他叹了口气,道:“不说这个,走,我带你去看看清水寺后边的梅林。”

清水寺后边是一片红梅,后边没人打扫来访,落雪积了厚厚的一层,脚踩进去立刻就陷到了小腿肚那里。

太子并没有带珍珠进去,只在门口让她看了一眼。

“里边雪深路滑,你这个样子,我可不放心带你进去,便在这看一眼吧,等孩子生下来,我在带你进去看看。”

从他们所站之处一眼望去。皆是雪白,而在雪白之中,那斑斑点点的红色,成了天地间唯一的颜色,十分的鲜艳,好看极了。

珍珠偎着太子,手里揣着手炉,手心是滚烫的,手背的皮肤却是带着冷意。

“殿下,明年我们再一起来赏梅吧。”

太子微微阖眼,应了一声:“好。”

临走的时候,珍珠还让许久去给自己折了一枝红梅过来,那一枝便打着密密麻麻的花苞,多是还未完全盛开的。

许久笑道:“回去您养在花瓶里,还能瞧见这梅花开得样子。”

一行人从清水寺回来,虽然穿着厚实的衣裳,珍珠还是觉得有点冷,特别是一双脚,刺骨的冷意不断的往里边钻。

一回到马车,绮罗便伺候她换了鞋袜,复又拿了刚装好的火炉搁她怀里,再被太子整个人拥着,珍珠身上很快就暖和起来了。

马车里留了张嬷嬷伺候,打开马车内的暗格取了两碟点心出来,一碟果馅蒸酥,一碟儿黄米枣儿糕。

珍珠拿了一块在手里吃,偏生肚子饿了,却没有半点食欲,只得强迫自己咽进去,不过吃了半个就已经吃不下了。

搁了点心,张嬷嬷绞了帕子给她擦了手,珍珠挨着太子,整个人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虽然刚才只进了半个点心,但是肚子里好歹有了一些东西,身子就忍不住觉得困乏起来。

马车骨碌碌不快不慢的驶着,摇摇晃晃的,珍珠的眼皮忍不住搭了下来,打起了瞌睡。

她如今的身子本就容易疲倦,今儿又走了好些路,以前是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精神身体都不大熬得住,昏昏沉沉的伸着手无意识的去捏腿。

太子捉了她的手,看她细细柔柔的眉毛揪在一起,让碧水给她揉着腿,她眉间的褶痕才微微散开了些。

珍珠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身下走着的马车突然停下,停得有些急了,猝不及防之下,珍珠整个人都往前边扑。

太子一把将人抱住,眉头便是一皱。

珍珠被吓了一跳,瞌睡瞬间飞了,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是受惊了,狠狠地踢了她一脚,让珍珠疼得脸上立刻就冒出了冷汗。

“这是怎……”

张嬷嬷掀开车窗帘小小的一角,刚想问怎么了,声音却是一滞。

珍珠就觉得不对了,忍不住往太子怀里缩了缩。

太子一只手抱着她,就着这个姿势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伸手掀开了车帘。

马车里边烧了火盆很是暖和,一掀开车帘。外边的寒风便卷了进来,吹得人露在外边的手鸡皮疙瘩顿时就起来了。

珍珠这才看见外边的光景,拉车的骏马喷了一个响鼻,有些不安的撂了撂蹄子。马车外,气氛萧杀肃然,围了一圈蒙面的黑衣人,手里拿着雪白的刀,全部人目光都落在他们上。

珍珠一颗心忍不住提了起来,太子却将车帘放了下来,将外边的光景尽数遮了去。他伸手将珍珠揽进怀里,伸手取了桌上的杯子凑在她嘴边,道:“刚才睡了会儿,怕是渴了吧。”

气氛紧绷如拉满的弓,可是他面上却没有一丝动容,只揽了珍珠喂她喝了水,又安慰道:“莫怕,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第116生产

太子的镇定让珍珠心里稍安,但是还是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袍子,抓得紧紧的,漂亮的手指头因为用力火大骨节都泛着白。

车帘将外边的场景尽数遮了去,只听得见呼呼的风声,一种利刃插入血肉的闷声,兵刃相接的打斗声,还有逐渐弥漫在鼻尖的血腥气。

太子自己取了一杯茶在手里,神色波澜不惊,眼底更是一片平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铮!”

一支利箭穿破车帘,猛的射了进来,从太子脸边划过,箭刃划破他的脸颊,留下一道一指长的伤口来。伤口火辣辣的疼,立刻冒出血珠来。

“玄生!”

珍珠惊叫一声,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伸手捧住太子的脸,她无措的问:“你的脸,痛不痛。”

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变得这么漫长过,鼻尖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就连她整个人似乎都这种血腥味给完全包裹住了。

“我没事!”

太子将她的头压在胸口,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安慰道:“别怕。”

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打湿了太子的衣裳,珍珠死死的抱住他,闭上眼睛,喃喃道:“我不怕,我不怕。”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的动静终于平静下来,马车车帘被人拉开,许久脸上溅了一道血迹,道:“殿下,已经处理好了。”

一只手伸过来蒙住珍珠的眼睛,便听太子的声音传入耳中。

“后边的事情交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许久立刻道:“殿下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的!”

马车又继续前行,若不是鼻尖仍有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没入太子后边马车车壁的那支利箭,这一切就好像是珍珠的幻觉一样。

遮在眼睛上的手被拿开,太子低头关心的看着她,问:“是不是被吓到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珍珠脸色有些白,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也许比其他姑娘胆子要大一些,但是却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危险,心里怎么可能不害怕?

回过神,后背被冷汗打湿了一片,珍珠扯了扯唇,道:“我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她觉得肚子有些疼。

太子伸手将她落在额上的碎发拨开,道:“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早知道,不该将你带出来了。”

珍珠仰头看着他,问:“殿下,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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