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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豪门婚宠之诱妻入局-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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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爷子打开医药箱,动作利索地给打了针镇定剂。

没过多久,方才虚脱的苏妍很快就睡了过去。

老柴拿着一根麻绳走了进来。

“镇定剂有两个小时的药效。一个半小时后,你趁她还没醒,就先把她给捆了。戒毒没有别的捷径可走,只能靠她自己撑过来。靠!把老头我这里当成戒毒所了!”

老爷子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破口大骂。

郑淮然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随他去骂,也不知道严老爷子刚才交代的事情他到底听进去多少。

严怀也不去管他了。

严怀起身往外走,老柴把绳子留下,也跟着出了房间。

老爷子走到门口,对还在房间里的苏浅暖和边城冷冷地说道,“病人需要休息,闲杂人等都给我滚出来。”

……

“疯子。已经残废了一双腿,还想两只手也都废了是么?”

严老爷子骂骂咧咧,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含糊,拆除边城手上渗血的纱布,消毒、上药,包扎,七十多岁的人了,动作没有半点的迟缓。

边城面无表情地任由老爷子处理着伤口,一言不发。

严怀把剩下的纱布、消毒药水等放回到医药箱,转身对苏浅暖训斥道,“还有你。我早就告诉过你,姓边的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跟我说的来着?”

从昨晚起,边城就十分介意严老头到底和浅暖都说了些什么,他还是维持着那张冰冷的脸,实际上则十分关注师徒二人谈话的内容。

“师父——”

苏浅暖自然记得自己说过什,她脸一红,着急地想要制止,老爷子没理她,继续往下说道,“是你说,师父,他很好,他真的对我很好?还劝我试着了解他。怎么着?

才过了一晚,眨眼的功夫全忘了是吧?

自私,冷漠?

呸,我告诉你,这小子还残忍,暴戾,为达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除了长了一副欺世盗名的好皮囊,他从头到脚,这货连每根头发丝都是黑心的。

他没有你身上的善良、温暖这些东西,你要是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趁着现在婚还没有结,也还没有闹出人命,赶紧分了。

不要拿你的价值观去衡量他,你俩根本就不是一个道上的人。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想好了,继续留下来,陪着他把腿治好。成不成的,只要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回头我就陪着他上你家,去跟你的爸妈提亲,你们把婚事办一办。

要是接受不了,明早天一亮,我就让老柴送你下山。

这小子是个疯子,你要是决心甩了他,他只怕不会放过你。

回去后你就随便去哪个犄角疙瘩,开诊所或者去哪家小医院上班,从此以后断了和他的联系,想办法不要让他找到你,也不再有任何的往来。”

老爷子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苏浅暖根本插不上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言语。

看着边城渗血的纱布,她也不是不后悔的。

她承认,她是因为看见那张照片,心里不舒服,所以在边先生阻止她接近苏妍的时候,她口不择言了一点。

可是,要她冷眼旁观苏妍毒发伤害自己,她确实做不到。

但师父说得对,边先生和她是不同的,也许以后他们还是得为了类似的事情争吵。

以后断了和边先生的联系,再不要有任何的往来?

想到这里,苏浅暖的心就难以抑制地难过,就好像有人生生地用钩子从她心尖扯去一块肉那样,生疼得厉害。

苏浅暖的注意力都在师父要他们两人分手的那段话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师父提到的,如果她同意,就陪着边城上她家去提亲的那一段话。

边城听得分明,他有些意外地看了严怀一眼。

严怀假装没看见他投过来的视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行了,你先随我回去。想好了,晚上再来告诉我。晚上我替他针灸的时候,你也不必在场了,省得干扰他的心情。走吧。”

从都到尾,边城都没有发表过什么意见。

是不是在边先生看来,如果她无法接受苏浅暖低着头,跟着严怀走了。

……

临近中午,严怀让老柴去通知客房的那几只吃饭。

老柴照例只通知了苏浅暖,反正其他三个人到了饭点,自动地会出现在饭厅里。

然而,这一次,除了苏浅暖和边城早早的出现在偏厅,苏妍和郑淮然两夫妻却不见身影。

这两人不亲自来地在山庄住下以后,每次都会特别准时的在饭点出现。

这一次迟迟不见人影,严怀不大放心,他让苏浅暖和边城先吃,同时叫来老柴,“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其那对两夫妻怎么样了,可别是出了什么事。”

“是,老先生。”

老爷子和老柴出去了。

偏厅里只剩下边城和苏浅暖两人。

两人各自占据桌子的一角,沉默的用餐。

苏浅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瞥向边城缠着纱布的双手,她想要问他,伤口是否有好一点了,还疼不疼,可是想到两人还在冷战,想到严怀要她思考的那些事,那些关心的话就跟今天的午饭一眼,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一下。

有时候,两人的筷子不可避免地伸向一个碗碟,苏浅暖都是慌慌张张地把筷子移开。

倒是边城,神色平静地夹起,放入嘴里,咀嚼,动作依然优雅地无可挑剔,似乎一点也没有被早上的事情所影响。

难道真正在意的只有她一个人吗?

苏浅暖的情绪有些低落。

一顿饭吃得食不下咽。

“混账!那姓郑的未免太不是个东西!”

老爷子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老柴愤愤不平地跟在后头,“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姓郑的小子,心肠也确实是狠。”

“师父?柴叔,发生什么事了?”

苏浅暖已经用完午餐,正在厨房里洗自己用完的碗筷,闻言,脑袋从厨房探出,好奇地问道。

“姓郑的,竟然丢下他的媳妇,一个人跑了。你说,那姓郑的是不是太狼心狗肺?!”

严怀的脸上仍有愤愤之色。

“什么?”

苏浅暖把手上的泡沫洗净,急忙忙地从厨房里走出。

“淮然把芳芳留在这里,一个人下山了?”

戒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其中最离不开的就是家人的支持,郑淮然在这个时候不告而别,苏妍要是知道,会不会配合戒除毒瘾都是一回事。

他的离开,无论是对苏妍还是严怀他们来说,都是一个大大的麻烦。

人要是戒毒成功,都还好说。

万一在戒毒过程当中有出个什么闪失,他这个做丈夫地跑了,那谁还能担得起那个责任?

“你有她父母的联系方式吧?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今天把人从我这接走。”

苏浅暖点头,她清楚地明白,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帮不帮苏妍的问题了。

苏妍立即回房去拿手机打电话。

蔡丽得知郑淮然丢她女儿一个人在苍玉山,自己则动身回了锦城,竟然也没有太多的意外。

电话那端的蔡丽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用异常冷静的语调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去接妍妍回家。”

傍晚时分,风尘仆仆的苏慕瑜和蔡丽抵达山庄。

老柴领着他们来到苏妍所在的客房。

苏妍被郑淮然五花大绑在了椅子上。

为了不让苏妍大喊大叫地把人给引过来,他甚至在往她的嘴巴里塞了袜子。

当然,现在苏妍嘴里的袜子已经被拿出。

只是她的精神状况十分的不稳定,所以苏浅暖他们才没有把她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蔡丽不明原由,她一见到自己的女儿被绑在了椅子上,就激动地指着严怀和苏浅暖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你们竟敢把我女儿绑起来!我是送她来治病的!不是给你们虐待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长达七年的吸毒史。我倒想要知道,如果我把这份资料交给当地派出所,法庭时先会手里你的案件,还是你的宝贝女儿先被送进戒毒所强制性戒毒。”

早就料到蔡丽过来后会发难,边城把早前就开始开始调查的,手上关于苏妍吸毒史的打印资料甩到蔡丽和苏慕瑜的脚边。

苏慕瑜弯腰捡起,翻阅了几页,已是脸色大变。

只见上面上面洋洋洒洒,全是苏妍吸毒的记录。

始于哪一年,何年何月和什么人有过交易,最后一次吸食毒品是在什么地方,记录得清清楚楚。

传闻锦城四少,杀伐决断,心机深不可测,果然……没有半分虚言。

就是不知道妹妹是怎么得罪过她,竟然将芳芳吸毒的经历调查得如此一清二楚。

“你吓唬谁?我告诉你,我……”

蔡丽已经从儿子的神色当中判断出,边城并没有在吓唬她,却还是习惯性地不服软,虚张声势地道。

“妈。”

不轻不重地打断母亲的话,苏慕瑜朝边城以及房间内的严怀、老柴以及苏浅暖都鞠了个躬,“抱歉,家母也只是爱女心切。想必芳芳也给各位添了不少的麻烦。

在这里,慕瑜谢过各位对芳芳的照拂,同时,为家母方才不当的言论道歉。”

边城冷着脸没有表态。

苏慕瑜心知,没有进一步发难,这是,不同母亲计较的意思了。

心里松了口气。

为了避免苏妍在回去的途中再次毒瘾犯了,做出什么攻击人的行为,在苏慕瑜的要求下,严怀又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为了以防意外,连麻绳也叫他一起带走了。

亲戚一场,苏妍一路把他们送到,他们停车的地方。

苏慕瑜把苏妍抱到车里,让母亲也先行上车。

“暖暖。”

苏慕瑜小跑地追上,一个人往回走得苏妍。

听见苏慕瑜叫自己,苏浅暖停下脚步,转过身,还是用孩提时的称呼,困惑地问道,“哥,有什么事吗?”

苏慕瑜被这个久远的称呼怔得一愣。

他的唇边溢出一抹苦笑,“呵呵,谢谢你还肯认我这个哥哥,也谢谢你,还肯叫我一声哥哥。”

见苏浅暖还是不解,他进一步说道,“小时候的事情,我很抱歉。”

小时候的事?

指的是叫她书呆子的事情么?

苏浅暖没好意思提自己也在他饮料里加过料的事情,只好尴尬地笑道,“都过去了。”

苏慕瑜却是自顾自堵说道,“你不知道,小时候,我很嫉妒你。”

苏浅暖睁大了眼睛,天之骄子的哥哥说,小时候嫉妒她?为什么?

“很意外么?暖暖,你知道你最让人嫉妒的是什么吗?是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却轻易地走在那么多人的前面。

大伯大伯母对你不好,你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家务,其实你能用在学习上的时间很少,可你却依然能够年年都拿奖学金,年年稳坐年纪前三的宝座,从未跌出过前三。

各项物理竞赛、数学竞赛、作为竞赛,只要有你参加的比赛,所有人都只能沦为陪衬。

你知道的,在你入学前,我是亲戚们当中交口称赞的聪明孩子,可是自从你入学后,那些夸奖和称赞,统统成了,慕瑜啊,你要多跟浅暖多学习或者是,慕瑜啊,你妹妹学习成绩那么好,你知道她有什么窍门吗之类的。

好像,只能活在你的阴影里一样,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么?”

这些,苏浅暖自然统统都不知道。

她那么努力学习,无非是想要得到爸妈的肯定而已。

哥哥羡慕她,她又何尝不羡慕他被小叔小婶疼着,爷爷宠着?

原来,我们心底羡慕的那个人,其实很有可能,也会是羡慕者我们的。

“哥——”

“我想,芳芳那个时候的心情大致上也是如此吧。总是被人不断地与你比较。只不过,我是把对你的那份嫉妒,全部都化为追赶你的动力。而芳芳……我知道,这些年,她做过不少对不起你的事,尤其是在郑淮然那件事情上。

她结婚的时候我就反对过,能够对一段交往了五年的你转身就忘的男人,又能够对她长情到哪里去?

也许,郑淮然在得知芳芳吸毒后,没有马上提出离婚,就是害怕芳芳还有我们家纠缠把。

假意答应松松苏妍来戒毒,实际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丢下苏妍一个人离开。

芳芳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算是自食其果吧。

我不求你的原谅,我只是……呵呵,这些藏在心里多年的歉意,说出来,心里舒坦许多。”

苏慕瑜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抬手揉了揉苏浅暖的脑袋。

苏慕瑜年少时就出过留学,这些年其实堂兄妹两人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他到底是个成年男人,苏浅暖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有感到有些不大自在。

头微微地侧到一边,苏慕瑜却是不在意,仍旧蹂躏她的发顶,

一道冷芒朝他射了过来。

苏慕瑜忽然笑了。

他放下揉着苏浅暖的那只手,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如果今天换成出事的人是你,那位只怕会寸步不离,绝不会让你出任何的差池吧?”

苏慕瑜轻叹。

嗯?

苏浅暖怔愣,苏慕瑜已经松开了她。

“芳芳结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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