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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败类到忠犬进化史-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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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白玉瑾是真的有些佩服她了,也不怪别人轻易占不得她便宜,这姑娘简直是,意识都糊涂了还……

不过沈秋很快就否定了他的想法,她的意识完全没有模糊,甚至还在强撑着思考,只是结论让白玉瑾火冒三丈。

“白玉瑾,是你!是你对不对?!”沈秋咬着牙说道:“这府里我谁都不认识,谁会莫名其妙的对付我……”

沈秋被折磨的已经失去了冷静,想不到后院对自己莫名其妙有敌意的老夫人,也想不到白玉瑾何必要这么对付她,只勉强能想到这府里只有白玉瑾跟她有过节,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对她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原来是等在这里报复自己……

白玉瑾听懂了她的意思,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头顶,瞪着沈秋咬牙道,“你说什么?!”

沈秋强撑着神志道,“亏我还觉得你至少光明磊落……你……”

沈秋的话没说完就被白玉瑾掀翻在了床上,重重的口勿下去。典型的中二式做法:既然你觉得是我做的?那我就做给你看好了!

☆、第72章 水太深……

“唔……”沈秋努力挣扎着紧紧抓住白玉瑾的胳膊,明明想要将人推开,身体却忍不住他身上贴,在白玉瑾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中,沈秋体内要爆炸般的燥热似乎终于找到了出口,喷涌而出,终于将她眼中仅剩的清明吞噬。

感受着沈秋从挣扎到顺从甚至开始微弱的回应,白玉瑾心底的暴怒渐渐变成温情,亲吻的动作也渐渐温柔起来。待他拼着一丝理智放开人,却见对方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甚至闪过一丝委屈,仿佛不明白为什么不继续让她舒服。

她此时和往常总是从容不迫,偶尔还让人咬牙切齿的样子大为不同,眉头微蹙,杏眼半睁,睫毛微颤半遮半掩着眼底盈盈的水光,看起来格外的软糯好欺,就像一块入口即化的糕点,让他很不得咬上一口才好。

白玉瑾盯着她被自己充分润泽过的红唇,脑中有两个小人打架打的脑仁疼。白色的小人挥着剑说,“赶紧停止你的行为,你这是乘人之危”;黑色的小人舞刀将他逼退,“我是在帮她好不好,你看她明明很想要。”

白色的小人寸步不让:“她是中了药。”

黑色的小人一刀砍过去:“那我是在给她解药啊……”

争执中,黑色的小人略占上风,白玉瑾俯身,轻轻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但沈秋像是怕他跟刚才一样离开,急忙伸手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甚至急切的回应他。

这一行为仿佛给黑色的小人瞬间添了一甲子的功力,让他如虎添翼。一刀将白色小人砍翻了踩在脚下。白玉瑾眸色一暗,毫不客气的深入对方的口中攻城略地,两人耳鬓厮磨,呼吸相闻。

沈秋因为受到刺激,身体忍不住的扭动,很快口中溢出委屈的呻/吟。

白玉瑾出了一头汗,可奇怪的是,比起谷欠望,他心底生出更多的是怜惜和柔情,抱着怀中人的手臂紧了紧,抬首吻吻她的额头,柔声在她耳边哄道,“别怕,别怕,这就帮你……”另一只手渐渐向下伸去……

***

沈秋的身体开始痉/挛,白玉瑾坐在床边耐心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眼中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意,如果一个月前,有人说他会在床/上单纯的伺/候一个女人,他一定把那个人打的满地找牙。

可这会儿……白玉瑾举着湿哒哒的手,再低头看看自己怒/胀的小兄弟,心里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继续用手帮沈秋纾/解过两回之后,白玉瑾注意到沈秋眼底渐渐出现的清明。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伸手拽过一旁的薄被替她盖上,因怕她尴尬,交代了一句,“我去打水来。”就起身离开。

白玉瑾躲在净房里自给自足完,只觉得前所未有有的满足,想着沈秋应该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端了水出去。

白玉瑾想的不错,沈秋确实已经整理完毕,不仅是身体,还有心情。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除了颊边残留的潮红,她已经看上去和平时完全没什么两样,似乎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过的难堪,见到他甚至还礼貌的笑了笑,“刚刚谢谢你!”

“你什么意思?”白玉瑾皱眉。

沈秋歪了歪头认真的道,“字面上的意思啊?谢谢你帮我解药性。”

她的语气那么平淡和坦然,坦然到似乎他只是帮她端了个茶倒了个水一样。

所以这是要翻脸不认人么?白玉瑾发现自己只要遇上沈秋好心情就超不过一个时辰。

“哦,对了,还要向你道歉。”沈秋脸上竟然表露真诚的歉意,“当时身体难受,脑子也糊涂了,误会了你,对不起。”

“够了!”白玉瑾定定的看着沈秋道,“事情都发生了,你这样装模作样有意思么?”

“怎么会是装模作样?”沈秋似乎有些无奈,“我被下了药,你帮我解药。我不应该谢谢你吗?”

“那能一样么?”白玉瑾咬着后牙槽,刻薄的举起自己的右手冷笑道,“你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沈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白玉瑾终于觉得畅快了些,结果那丝难堪也只是一闪而过,不过眨了个眼,沈秋就又是那个毫无破绽的沈秋,她一脸你怎能如此无知的表情,淡淡的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就跟有人中了断肠草,要服炭水催吐,再佐以绿豆、金银花和甘草解毒;有人中了蒙汗药冷水泼面解毒;而我中了春要,纾/解欲/望解毒。不过是解毒手法不同而已,能解就好,不是吗?总不能去死吧……”

……好有道理,完全无言以对!

白玉瑾觉得对付这个丫头不能有一丁点的心慈手软,也不再管她是否会觉得难堪,直接问道,“我可是对你做的那些……你觉得你未来的夫君不会介意?”

沈秋面上的笑容消失,淡淡的道,“那你的意思,中了春要是我的错?!”

“不,”白玉瑾一愣,不知道她为什么扯到这个,还是回答道,“当然不是。”

“那要我如何?”沈秋的语气愈发冰冷,“难道中了春要我就该去死么?”

“你别在这里强词夺理!”白玉瑾觉得自己不能跟着她的节奏走,“明明有更合适的方法不是么?”

“什么合适的方法?”沈秋一针见血的道,“谁帮我纾解我就跟了谁?若今天在我身边的是个乞丐我也嫁了他?若是个有妇之夫,我就跟了他去做妾?若是敌国奸细我是不是还要跟着叛国啊!”

白玉瑾对沈秋的诡辩之才向来清楚,当她开始跟他针锋相对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饶是如此也听到这里也气得够呛,“那能一样么?”

“怎么不一样?”沈秋冷笑,“别人都一样,你就不一样?那么白小将军是准备让我做什么?通房丫头?还是和冯胡灵一样做个小妾?对,听说京城里还有一个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都是被您解过药性的!”

白玉瑾被说的哑口无言,气极了,气沈秋,也气自己,当年为什么那么年少无知!如果早知道名声可以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他一定守身如玉,女人都不多看一眼!

“你为什么不信我?!”白玉瑾气急败坏的道,“我要娶你为妻,娶你为妻,我承诺!”

“我不愿意!”沈秋的面具终于也被成功的逼下,冲着吼他道,“做你的妻子,然后整日里呆在后院,看着你的三妻四妾争风吃醋给我找麻烦,将来生了儿子互相算计争爵位么!老娘不喜欢那种日子!我要找尊重我爱护我对我一心一意的男人,他要敢找别的女人要么麻溜滚蛋,要么我剁了他第三条腿!你能做到?”

白玉瑾一愣,他第一次看到沈秋如此失态,心底却升起一股隐秘的喜意,她果然是装的,他就说嘛,女人怎么会对碰过自己的那人不在意。看看,不也想过嫁给自己的日子么……

他刚想表态说,你想象的那种日子不会存在,我会对你一心一意。结果就被沈秋后面彪悍的话给惊住了,什么是剁了第三条腿?不过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是沈秋不是么……

他的这一愣自然让沈秋以为是做不到,冷笑一声,迅速收敛了自己短暂爆发的情绪,起身准备离开。

白玉瑾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又是一愣,她的脸上依然毫无破绽,可掌下微微颤抖的触感却骗不了人,到底还是难过的吧,要是别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估计要哭死了。白玉瑾心里忽然一软,放开手认真的道:“日久见人心。”

沈秋没说话,直接抽身离开。

白玉瑾知道她没有相信,沈秋这种人,更多时候只相信人做出来的。前所未有的,白玉瑾生出一股无力感,不仅仅是因为过去的自己,还有现在的自己,甚至是未来的自己。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这个姑娘如此的坚韧和强大,而他除了家世背景,有哪一样能配的上她呢……

“不好了,不好了!”白兴气远远的跑过来,语气分不清是焦急还是兴奋,进了院子就道,“世子,表姑娘和国公爷在书房,在书房……幽,幽会被发现了……”想是觉得事情并不太好听,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透着一股子心虚劲儿。

白玉瑾额角一跳,盯着白兴无声的询问,他不过离开了一个时辰而已,他的弟弟到底做了什么?!

弟弟无辜的表示,我什么都没做啊,只不过扶了有些醉酒的父亲去书房……

“前院的戏都快完了,说去替老夫人拿东西的表小姐一直没回来,老夫人有点担心,就派了人去找。知州夫人茶水沾了衣裳,夫人正好要陪着她去后院休整。可到知州夫人休整完,夫人也没找到到表小姐,就有点着急,问了好几个人才听说是往世子爷的书房去了,夫人也来不及送知州夫人回去,就一起匆匆赶过去,谁知……谁知……”

白玉瑾想象着那情景,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一旁听了全程的沈秋嘴角一抽,忽然觉得自己中招也中的不冤枉……国公府的水真不是一般的深……

☆、第73章 刘氏女内讧

正好寿宴接近尾声,送走宾客,敬国公府除了最小的白玉琅,其他人都聚在松鹤堂。

刘老夫人坐在上首,脸色阴沉的可怕,想想也是,带在身边培养了四年的候选人一招被废,下一个要选出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世子夫人的位子有人选还定不下来呢,没人选更是没有指望了。

小刘氏垂眸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一块砖,看着倒是冷静,只有不停绞动的手指暴露了她烦乱的心绪。

刘珊站在刘老夫人旁边,面色惨白憔悴,这下倒是不用装,她真的成了受害者。临睡前还做着睁开眼睛就躺在世子怀里的美梦,醒来却发现躺在身边的人是敬国公,惊恐简直要将她淹没了。

白启济坐在老夫人的左下首,面色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心思,只在偶尔扫过坐在自己对面的二儿子时,牙根忍不住会紧一紧。

被看的人心情倒是完全不受影响,目光偶尔毫不遮掩的在刘珊和父亲身上扫一圈,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接下来会怎么安排。

白玉瑾到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有些头疼的看向自己的弟弟,外祖母到底怎么宠的这家伙啊,竟然敢把脑筋动到了父亲头上去!

人都到齐之后,刘老夫人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火气,重重的在桌上拍了一下,对刘珊道:“珊姐儿,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刘珊到此时还有些懵,她的目标是世子,如今却被看到和国公爷躺在一个床上,就算她是被人陷害的,世子也不可能娶一个和自己父亲一起躺过得女人,她做世子夫人的可能性已经完全没有了,可她已经快十九岁了,以安宁侯府式微的情况,这两年她又不在京城,肯定再找不到好人家,可跟着国公爷……有姑母在,难道她要做妾么……刘珊脑中一片混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能是怎么回事?”白玉琛轻笑道,“不是很明显了么?上午献寿礼那会儿我就看出来啦,不然哪里有那么巧合恰好我昨天跟珊表姐说母亲为爹爹准备了童子拜寿的玉雕,珊表姐今天就拿到个一套的来?”

白启济看向刘珊,刘珊脸一白,“不是的,我真的是恰好得了那双面绣,觉得比之前的寿礼精致,才临时换的。”

说完求助般的看向刘老夫人,希望她们帮她澄清一下,二公子误会了,但姑祖母和姑母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本来就是冲着世子爷的童子拜寿图去的,只是没想到恰好和姑母献上去的东西凑成一套罢了。

大小刘氏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们能说我们本来是打算算计世子的,结果阴差阳错弄错了?当然不能,所以就只能哑巴吃黄连认下这恶意的揣测。

“父亲为什么会去我的书房?”白玉瑾问道。

白启济冷冷的扫了白玉琛一眼,表示他也很想知道,他就喝了几杯酒就能醉的不省人事?

白玉琛没看自己的父亲,而是笑嘻嘻的拿出一样东西,“因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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