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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采花行-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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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咬牙切齿的瞪了我一眼,算你狠。然后拿起药罐,略一犹豫,还是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我不慌不忙的把书收了起来,白兄,味道怎么样啊。
    小白打了个嗝,不错,还可以。
    坐了一会,我正和华紫仙在闲聊,外面又有人敲门,师爷的声音传了进来,老爷,该升堂了。
    小白一愣,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突然抛了个媚眼,尖起嗓子说道,好啊,就来……
    我吓了一跳,不至于吧,难道这神仙草是发情用的。
    看着小白走路扭腰摆臀的,好似风中的一枝杨柳,和刚才那妇人有得一拼,我委实放心不下,连忙跟了上去。】
    我们刚刚走进大堂,早就立在两旁的衙役一起喊了起来,威武………。
    小白捂着嘴噗哧一笑,然后竖起兰花指,指着个衙役说道,哎呀,喊得好淫荡啊……
    那衙役拿着杀威棒本来站得好好的,一听这话,当啷一声棒子掉在地上,人一软差点摔倒。
    堂下跪着四个小老百姓,这会嘴巴张得老大,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白看,怎么,县太爷又发情了。
    我和师爷手忙脚乱的把小白拖到后面,小白笑着说道,不急,一个个来。
    师爷着急的问道,李神医,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皱皱眉头,对师爷说道,去,打盆冷水来。
    师爷急急忙忙的端来一盆水,我把小白的脑袋往盆里一摁,小白咕咕鲁鲁连喝几大口,等抬起头来之后左右一看,诧异的问道,刚才怎么回事,我作什么了。
    我扔了条毛巾给他,擦干净,赶紧审案去吧。
    师爷悄悄对我竖起大拇指,神医,真是神啊。
    我对师爷摆摆手,拿纸和笔来。
    师爷屁颠屁颠的把纸笔拿了过来。
    我连忙挥笔记了下来,神仙草,服后乱性,误食者会不由自主模仿之前看到的情景,以冷水扑面或灌冷水,立解。
    写完暗自得意,又弄清楚了一种药草的用途。
    还在我慢慢回味的时候,小男孩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爹,爹,有人来看病了。
    我不耐烦的骂道,让病人等着就是,这么急干什么。
    小家伙委屈的说道,你不是说如果来的是美女就赶紧叫你回去的吗。
    啊,你怎么不早说。我立即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往外走。
    小家伙在后面喊道,爹,等等我啊,别跑那么快啊。
    走到药铺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了,不禁暗自感慨了一番,毕竟是年纪大了,比不得十年前了,一边又心想,美女应该还在里面吧,不会等不及就走了,这福安县穷山恶水的,也难得有个美女来看病。
    这么一想,我连忙擦了擦汗,整整衣服,干咳了两声就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站着一个红衣少女,背对着我,正盯着药柜上的一个个药名看得起劲,柜台上放着一个包袱,还有一把剑,看来都是她的随身物品。
    见有人进来了,她立刻回过头来看。


    这少女似乎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容白净姣好,眼神也清澈,像是一朵生长在山谷之中不沾半点俗气的幽兰。
    只是我看着看着,眼神就不由自主得移到了她丰满的胸部,然后就再也不想移开了。
    那少女打量了我一番,突然问道,你是谁?
    我吃了一惊,连忙答道,我,我是这里的大夫。
    那你就是李不空了。
    正是,正是。
    少女突然略带调皮的问道,李不空,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究竟是哪路神仙啊,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少女见我还在犹豫,突然怒道,快说啊,你还记不记得我。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不管了,要不先赌一把,把她搞上手再说。于是立即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依依,你看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可想死哥哥了。
    少女阴沉着脸,突然就把剑抓在了手里,谁是依依?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又一拍脑袋,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这药铺人来人往的就是记不住,你是飘雪儿,哈哈……
    少女哗的把剑拔了出来,咬牙切齿的骂道,谁又是飘雪儿?
    那剑光白晃晃的直晃眼,我心里说这下完了,竟然没猜对,这美女怕是要恨死我了,可又实在想不起她是谁,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可怜巴巴的问道,这位姑娘,能不能给点提示啊。
    少女气呼呼的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是从峨眉山过来的。
    啊?!庄亦简!
    我一时间目瞪口呆,半响说不出话来。
    少女恨恨的说道,李不空,我十年来日日夜夜牵挂着你,你可好,又是依依,又是飘雪儿,什么时候把我放在过心上,你知不知道我千山万水的过来找你这一路上多不容易………。
    我看她气得满脸通红,担心她一激动就一剑刺过来了,连忙劝慰道,庄,庄姑娘,你别生气,你先把剑收起来,别指着我啊,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其实那些人都是我的病人,我们作大夫的当然是对病人充满同情心,充满爱心的对吧………
    少女又喊道,那你说,为什么这十年里你从来没有来峨眉山看过我,连信都没有一封。
    我两手一摊,唉,这,我不是忙吗,病人这么多,我分两半都忙不过来………来,来,李大哥给你赔罪了。
    看我又是低头又是作揖的,少女也就把剑放了下来,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时小男孩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进门就喊道,爹,你怎么跑那么快,也不等等我。
    我急得恨不得把他舌头打个结,尽他妈给老子添乱。
    那少女看看小孩,又看看我,气得浑身发抖,提起剑就一剑砍了过来,好你个姓李的,我一心一意等你十年,你倒好,小孩都长这么大了,我,我杀了你这个负心贼……
    我被她追得围着柜台转,一边急着大喊道,哎,你别听这小王八蛋瞎叫,他不是我儿子,他
    是你白大哥的儿子。
    少女拿剑指着我,别人的儿子怎么会叫你爹?
    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哎哟喂,真是冤孽啊,他很小的时候我逗他玩,让他叫我叫亲爹,叫他亲爹叫干爹,谁知道叫到现在他叫习惯了都改不过来了。
    不信你问他,你问他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半信半疑的把剑收起来,笑着问小男孩,小朋友,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昂头说道,我姓白,叫白眼狼。
    那少女噗哧一笑,拍拍他的小脑袋,你爹怎么给你起这么个名字。
    小男孩气愤的说,我爹说我叫自己的亲爹都叫干爹,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叫我白眼狼啦,我大名叫白文宣。
    少女点点头,突然站起来笑着对我说道,李大哥,冤枉你了,你别介意啊。
    我用手拍拍胸口,心想庄亦简长大了怎么成这幅德性了,动不动就挥刀弄剑的,这静逸平时是怎么教的。
    我这颗心还没平静片刻,小白又怒火冲天的冲了进来,见我就追着我打,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好你个李不空,隔三岔五就拿毒药来害老子,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啊,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我小白哪点对不住你,这些年来有多少个女的跑到我那里告状,说你趁看病的时候耍流氓,哪次不是我给你担下来了,你倒好了,回过头来就给老子灌**汤……
    我狼狈不堪的东躲西藏,一边心里骂道,你们一家都是跟我有仇的是吧,今天轮流来折腾我。
    那少女本来脸色已经缓和下来了,这会儿又气得满脸通红,哗的又把剑拔了出来,一边对小白大吼道,你让开,让我一剑杀了这个流氓。
    小白停了下来,看看她又看看我,然后诧异的问道,这位姑娘是………。
    我连忙说道,哎呀,你不记得啦,这是庄亦简,庄姑娘啊。
    小白大吃一惊,盯着那少女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激动得大叫道,庄姑娘啊,你长这么大了,来,来,让你白大哥抱抱。
    说完就作势扑了上去,少女急得满脸通红,拿剑指着他说道,哎,你别过来,你是谁?
    小白急得大喊道,我是你白大哥啊,你连白大哥都不记得了。
    说着他又摸摸自己的脸,点头叹道,当然,不可否认,十年过去了,你白大哥变得更帅更成熟了,你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话音刚落,华紫仙推门走了进来,轻轻咳嗽了两声。
    小白立即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后退几步低头不作声了。
    少女却指着小白说道,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流氓县令。
    小白急忙辩解道,谁说的,哪个王八蛋跟你说的,你告诉我,我打断他的腿,你白大哥是那种人吗。
    少女摇摇头,富安县两大流氓,一个流氓县令,一个流氓神医,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
    小男孩突然问道,爹,干爹,什么是流氓?
    我用手捂着嘴突然咳嗽起来,小白想了想尴尬的说道,这个,流氓就是,就是专门为女人做好事的人……
    小男孩高兴的说道,好,长大了我也要作流氓。
    小白一下没站稳,差点晕了过去。
    华紫仙指着少女问道,这位姑娘是………
    我连忙说,弟妹,这是庄亦简啊。
    华紫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解的说道,怎么一点都不像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越长越漂亮了。
    少女噗哧一笑,姐姐,算了,我不骗你们了。
    说完又抬头大喊道,师姐,你出来吧,我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屋梁上轻轻盈盈的跃下一个身影。

()
    又是一个妙龄少女。
    众人目光立即都被吸引了过去,这位少女脸色白净细嫩,一双细长的眼睛显得顾盼含情,她先是抿着嘴巴笑,后来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一头丰厚柔软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因为头发往后梳,所以露出了平整光洁的前额,配上一身谈绿色的衣裙,让人看了倍觉清新可人。
    这是庄亦简,我心里默默的说道,这真的是庄亦简,一眼就能看出她小时候的影子。
    我装满记忆的盒子,突然因为这个清晰亮丽的形象被打开了,那些熟悉的故人,那些尘封的往事,一个一个,一件一件,模糊而已清晰的浮现在我的面前。
    我忍住夺眶的泪水,想去抱她又不敢,只好把两手按在她的肩头,激动的说道,庄亦简,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边说眼泪边哗哗的掉了下来。
    庄亦简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眼神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不顾一切的抱着我就大哭了起来,李大哥,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十年了你一封信也不写给我,我都不知道你是死是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想说话,可千言万语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任由她抱着,任由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房间里谁都没有说话,响起了一片唏嘘之声。
    十年了,十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懵懂的小女孩变成妙龄少女,也可以让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一个老成世故的男人。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小白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喂,你抱够了没有,该到我了吧。
    我和庄亦简这才分开,庄亦简边擦眼泪脸又微微红了。
    小白一把抱住庄亦简,一边大喊道,庄姑娘,可想死你白大哥了。
    白文宣站在旁边拉了拉小白的衣角,干爹,你也抱够了吧,该到我了。
    小白只好松手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你爹才抱了一会了,你催命啊你。
    庄亦简微微一笑,一把抱起小男孩,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小家伙高兴的大喊道,爹,干爹,姐姐亲我了,没亲你们。
    我拍拍他的小脑袋,行了,行了,还不给客人倒茶去。
    小家伙撅着嘴巴跑开了,华紫仙走上前来,拉着庄亦简的手看了又看,点头说道,是,真是庄姑娘。
    两人女人抱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的,让我不禁感慨,女人就是情感丰富。
    幸好白文宣端茶过来了,娘,你别哭了,姐姐要喝茶了。
    华紫仙擦擦眼泪,笑着让到一边。
    庄亦简和红衣少女端着茶杯抿了一口,都点头说是好茶。
    白文宣昂着小脑袋大声说道,我爹说了,喝茶要用九浅一深,这样才会爽。
    房间里的大人个个被憋得满脸通红,庄亦简和红衣少女放下茶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连忙把白文宣赶开,走,走,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跟你说的,小小年纪尽不学好。
    白文宣嘟着嘴说道,就是你教我的。
    我尴尬的搓了搓手,连忙岔开话题问庄亦简,你还没介绍你师妹了。
    庄亦简忍住笑拿手一指,这位,我师妹,徐忆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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