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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最后的深爱-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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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垂眸,心底涌起了一抹酸涩。她有些不敢看季凡的眼神,她害怕在他的眼里看到陌生,失望之类的表情。

他毕竟帮了她那么多,除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她没有告诉他。其他的任何,她都说了。

在她的心里,季凡算是他的朋友。

想想,也算可笑,这样的她会有朋友吗?

“你会揭我吗?”她突然问道。

闻言,季凡抬起头,冷哼一声,“难道你觉得我不会吗?从一开始,你就带着谎言和我相认,现在你有什么资格做出要求?”

顾然抿了抿唇,喉间干燥异常,她想说什么,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季凡说的没错,从一开始,她就带着谎言。

“那……好!”顾然说完,转身往来路走回去。

其实她的心里很乱,不仅仅是因为失去了季凡这个朋友,还包括对接下来的路的迷茫。如果季凡真的将她的身份揭出来……

那么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难走。

到时候,她就会成为一个黑户,连立足都困难还怎么调查?

顾然每走一步,都步履沉重,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

身后的季凡,又跳上墙头看着远方。太阳很大,刺的他不由得捂住了眼睛。

“顾然!”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出巷口的时候,季凡突然大声喊了一声这个名字。她条件反射的回头,可下一秒她又意识到是自己弄错了。

刚想转身,季凡跑上来拉住了她。

“我不管你以前是谁,但是现在你这张脸就是顾然。”

“什么?”顾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相信顾然已经死了,所以,如果要道歉的话,那就帮我一起把顾然找回来,你可以做到吗?”

顾然眼眶一热,“如果她真的死了呢?”

“不会!就算她真的死了,还有你这个顾然。如果真的注定她不能嫁给贺荆南,至少你代替她嫁了。”

顾然默了默,“谢谢你,季凡。”

……

传承集团。

顾然刚走进大门,舒婷就飞的跑过来,“顾姐,你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了,您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呢?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您出了意外呢!”

顾然闷闷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哦,抱歉,手机刚才没电关机了。”

“我们还以为您被绑架了呢?贺总刚才开车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闻言,顾然蹙了蹙眉,“他怎么知道我不在?”

“午饭之后,他来办公室找您没找到……”

话刚落音,贺荆南正好从门外走进来。身后跟着的是宋媛,表情比贺荆南还要严肃。

两人行至顾然的面前站定,贺荆南回头看了一眼宋媛,“你回办公室,把下午的行程整理安排一下。”

“好的!”宋媛说完,有些不悦的扫了顾然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舒婷虽然耿直,倒也有眼色,见状也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这会儿是午休时间,大厅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顾然和贺荆南两人。

顾然虽然不觉得自己出门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但是看见劳师动众的几个人找自己,还是有些歉意。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会去找我。”

闻言,贺荆南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些。僵硬的唇部线条动了一下,薄唇轻启,“谁家丢了一百多斤肉,不去找呢?”

顾然,“……”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顾然转身就走。

岂料,一转身,就被贺荆南拽住手腕,带了回来。

顾然忙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贺荆南你干什么,这是大厅。”不仅是大厅,还有摄像头。

“你又想跑!”贺荆南眉心微蹙,低头看着她。

“你挤兑我,难道还不准我走?我哪里有一百多斤?”

“那也不行,丢了一斤也要找,毕竟是人肉。”

“贺荆南!”顾然愤愤的叫了一声。

“好了,别闹!”贺荆南有些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下午还有好几个行程,你陪我睡一会。”

说完,他便拉着顾然径直上楼。

两人刚到办公室门口,宋媛便拿着件走了过来,“贺总,下午的行程我整理出来了,两点开始,是……”

贺荆南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已经快一点了,“全都推迟半小时。”

说完,她拉着顾然便进了办公室。

顾然大囧,“你这是干什么?”当着宋媛的面拉着她进了办公室,还说推迟行程,摆明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睡觉!”贺荆南简明扼要。

一路拉着顾然走进休息室,他一手拉开领带,另一只手将顾然推倒,然后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贺荆南!”顾然不由挣扎,她可不想大中午的,真的生什么事情。

“别动!”贺荆南没好气的喝了一声,然后将她抱紧,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顾然闻着他身上独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很快也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贺荆南已经不在了。

顾然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来宋媛也不在,只有舒婷等在门外。

“顾姐,贺总去谈事情了。”

“哦!”顾然其实已经猜到了,所以她才没问。

两人出了贺荆南的办公室,便遇到了贺承厚。他好像是专门来找顾然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黑。

顾然心道,每次她努力想和家里的人打好关系。可是每次刚打的差不多,都会出现各种状况,所以,这应该就是天意?

“总裁,您找我?”毕竟是在公司,顾然便叫了贺承厚的职务。

“到我办公室说!”贺承厚说完,大步转身,人已经走了。

来者不善,顾然下意识的就想到这句话。下一秒,她看了一眼舒婷,“好了,你去办公室等我?”

贺承厚找她,果然是没什么好事。

一进门,他就质问道,“你来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

说实话,顾然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她却不能呛声,只好如实答,“董事长说,我是她的特助。”

“特助?”贺承厚嗤笑一声,“她老人家几年都不来公司一趟,需要特助做什么?”

说着,贺承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顾然的眼光更加不善。仿佛顾然已经化身成为一个间谍,躲在暗处偷偷地观察着他的一切。

贺承厚突然一阵烦躁,“自从你进了贺家,贺家就没太平过。我就说,早就该让你跟荆南离婚!”

顾然闭了闭眼睛,“总裁,我并不认为我对贺家造成了什么影响?”

“慧贤好好的,被你害的要去山上,难道还不是影响?我不管董事长让你来公司做什么的,但是你给我记住,千万别弄出任何花样来,不然我会马上把你从公司踢出去!”

竟是一点的家族面子,都懒得兼顾了。

顾然本来也没对他报什么希望,所以也谈不上难过什么的。

再说了,潘慧贤那件事情,分明是她先下的手,和她有什么关系?

“好的,总裁。”

……

佛缘寺,这是贺存希陪着潘慧贤来这里的第三天了。

和从前每次来的时候一样,潘慧贤每天晨昏定省,早上去大殿听大师讲经。中午就是去禅房抄经,晚上在自己的厢房里诵经。

不同的是,以前她都是自己做,现在却拉着贺存希一起。

说是,要让他在佛祖的面前露露脸,看看能不能得到佛祖的庇佑。

贺存希本来就是来陪她的,只要她高兴,他也无所谓。

这会儿,他跟着潘慧贤从大殿出来,潘慧贤说她要去添香油钱,他便在外面等她。

早上,来这边上香的人很多。

贺存希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被人挤进了大殿。

透过人头攒动,贺存希看见潘慧贤正在和一个小沙弥说着什么,而在她的身后,一盏长明灯上写着他的名字,这还是贺存希第一次看见自己也有长明灯。

正看着,潘慧贤已经出来了。

看见他看着自己,她愣了一下,“怎么进来了?不是说在外面等我?”

“人太多了,就被挤进来了。”说完,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长明灯。“那是您为我点的吗?”

潘慧贤顿了一下道,“是啊,你很小的时候就点上了,祈求健康的。”

“谢谢妈!”贺存希由衷的说道。

“傻,跟自己的妈有什么好客气的?你只要知道,妈这辈子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你,就好了。”

“我知道。”

“那就好!陪我一早上了,你自己出去透透气,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下。”潘慧贤说完,径自往后院的方向去了。

贺存希则是想起昨天看见林子里的一些比较珍稀的树都芽了,所以往那边去了。

潘慧贤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她朝着后院走了一圈,走到了一个厢房门口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了一声沧桑的声音,“进来!”

潘慧贤推门进去,里面的人头也没抬,便说道,“你来了?”

潘慧贤没吭声,直接走到那人的面前,“我早就说了,顾然这一步早就已经没用了,你还不信。”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潘慧贤淡淡一笑,“对于一个心都死了的人,你说我想怎么样?”

……

林子里,春意盎然。

贺存希从头走到尾,仿佛参与了一场生命的萌芽。

走出来的时候,他看见了凡大师正站在一个花圃里呆。

贺存希走了过去,意外的现,花圃里种的是木芙蓉。看样子是去年种的,已经芽了。

“大师!”贺存希率先打了个招呼。

“施主,好!”了凡大师回了礼。

“大师很喜欢木芙蓉吗?”贺存希问道。

“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佛家说,一草一木都是上天的安排。如能相聚,那应该是一种缘分?”

“缘分?”贺存希笑了。“那我应该是无缘了……”

“施主说什么?”了凡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起我也曾在家里种过这么一片,因为家里已故的姐姐喜欢。不过应该是无缘,所以没有成功。”

了凡闻言,道了声佛,“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施主不必太过于在意。”

贺存希点了点头,“跟大师对话果然很放松,不知道大师有没有空,我想去你的厢房里请教一些问题。”

“当然可以!”了凡说完,小心翼翼的从花圃中走了出来,两人肩并肩朝着后院的禅房走去。

了凡是这间佛缘寺的主持,所以他住的禅房和小沙弥以及客人们的房间是不在一起的。

他的房间位于整座寺庙的最后面一排,屋后就是安静的树林,也就是种着很多珍稀树木的那片树林。

他的禅房很大,但是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无非就是蒲团,和柜子。

贺存希在桌前坐下,四处打量了一番。

“年年都来佛缘寺,还是第一次来大师的禅房。”

“施主要喝茶吗?”了凡大师问道。

“原来了凡大师喜欢喝茶,那等晚一点我去拿了我带来的龙井送给大师。”贺存希说道。

“那就谢谢施主了。”了凡说完,起身拿茶叶。

贺存希看过去,却看见了一顶帽子被放在茶几的下面。

他伸手拿了出来,“这是帽子?”

了凡愣了一下,接了过去,打量一番,“这可能是哪位施主来我禅房聊天的时候留下来的。”

贺存希顿时笑了,“我说嘛,大师向来不出门,怎么会有帽子。”

“阿弥陀佛!”了凡将帽子放好,“先放在这里,等那个丢失帽子的人来拿!不知道施主说要请教,是哪些方面呢?”

贺存希敛了笑,有些严肃的说道,“我想问问大师,你愧对过一个人吗?”

了凡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有过。”

闻言,贺存希愣了,“大师,您也……”

“我也是凡人,喜怒哀乐都是平常事。”了凡说道,“我师傅跟我说,愧疚是腐蚀性最强的一种毒药,长期下去,你就会被这种情绪主宰。”

“那您是怎么调节的呢?”贺存希不解。

“如果是我,我不会调节。”了凡道。

“为什么?”贺存希不解,“不是说,是毒药吗?”

“就是因为这种毒药,才能每天激励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啊!我猜想,你说愧对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大师,您怎么看出来的?”

“从你的眼睛!”了凡笑道,“我看见你的眼睛里,说起这个人的时候,有一种浓的化不开的忧伤。”

贺存希点了点头,“是!她确实死了,如果当时我能快一点去救她,或许她就不会死了……”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过,世事皆有因果,一切都是注定的!”

“可是……”贺存希叹了一口气,“或许大师你说的是对的,我也确实该放下了。”

言毕,贺存希起身,“谢谢大师,我回去了。”

禅房的门关上,了凡才拿起方才放下去的帽子,“或许,我也该放下了。”

……

直到下班,贺荆南和宋媛也没有回来。

顾然最近因为贺老夫人的吩咐,每天都是和贺荆南一起来公司的。所以现在她也只能在这里等着。

舒婷见她不走,自己也不走,一直在那里等着。

直到晚上八点了,顾然也没等到贺荆南的影子。

“算了!”顾然起身,“我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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