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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节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4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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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装团圆,你自己不难受么?”

沐钧年一张脸已经冷得不能再冷,握着她手腕的手也越来越紧。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差咬上她讽刺的柔唇,从牙缝里质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别人做?”

“我就是看到了!”她几乎哭喊出来。

她是看到了,看到了他和那女人亲密依偎的样子,烟花照亮,他笑得多温柔啊。

那一刻,她甚至都觉得这世上烟花是罪恶的,罪恶得揭露了他的虚伪,她却偏偏越是喜欢,若不然,她怎么能看见呢?

他悬在她身上,清晰的看着她眼底的愤恨。

一个很温柔的女人,被激到这个程度,会令人不知所措。

所以他只能做一件事。

他吻她,从来都是肆意而深切,彻彻底底的纠缠,一手掐着她的腰几乎连力道都忘了控制。

尉双妍试图躲过他的气息,但是没有用,腰身被狠狠按着动弹不了。

他像以往回家时一样履行着丈夫的职责,一寸寸的卷走她的气息,纠缠的吻深到几乎让她窒息。

“你会知道它有没有撒谎。”窗外,远处一簇礼花骤然绽放时,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缠绵,狠狠闯进她的世界。

应该是到凌晨了,那一瞬,前院还有烟花升空。

沐寒声说他妈妈喜欢烟花,所以他要多放点儿。

陆婉华转头看了看二楼,略微蹙眉,但想着,既然钧年在,两口子该是没事的,就算有事,两个人都没法解决,谁还能强行插入?

热闹的凌晨,城市上空隐约还飘荡着欢声笑语,礼花、礼炮发出一声接续一声的喜庆。

卧室里的纠缠久久不肯结束,粗犷低沉夹杂着细柔的低吟,似乎非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外胡来。

她连挣扎都免了,腰身被狠狠固定着,但凡她挣扎只会被推向最高的顶点,被汹涌的浪潮淹没她所有的理智。

在她以为自己会在他身下**至死时,他终于放了她。

一切归于平静后,重重涌来的却是莫名的空洞,再怎么激烈,再怎么极致入髓的愉悦,过后也掩盖不了那些事实不是么?

然而,他将她揽进怀里,极度用力,沙哑阴暗的嗓音咬在她耳边,“从结婚那一天开始,我就不曾想过背叛婚姻。你听好了,若要了别人,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那一刻,她心脏最深处狠狠颤了颤。

他会狠到拿命开玩笑么?

也许。

但不是谁都可以这样。

床头的台灯依旧亮着,很暗,但足以看清他的脸。

她除了眼珠微微转动外,一切都是安静的。一双眼定定的看着他,看进他眼里。

他们都那样了,他告诉她没碰过唐尹芝。

“男人的话能信么?”良久,她哑着嗓子问。

沐钧年没有表情,黑眸沉定,“能。”

她真的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的,以往的流言再厉害,她都不问,只是今晚见了街头那一幕。

所以,那样温柔相拥了,他也不曾碰别人?

尉双妍脑子浑浑噩噩的,她想不动任何事了,也就闭了眼。

安静了好一会儿,她隐约听到了沐钧年下床时低低的闷哼,没有理会。

直到床头柜上什么东西被碰掉了,她才睁开眼,一眼却蓦地顿住,“你干什么?”

其实她应该是问“你怎么了。”

台灯再昏暗,也看得出他几乎整个手臂都是血。

本能的,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酸痛的感觉也没能阻止她已经习惯到骨子里的替他紧张。

开了灯才看到床上也都是血,蹭得床单到处都是,她还以为是他咬破了她的唇才闻到血腥味。

两眼,她甚至都觉得头晕。

他灰色的衬衫一只袖子染满血,床上也是,他们纠缠那么久,他一直在流血。

幸好,主卧里有备用的药箱,她忍着头晕,一言不发的给他处理伤口,几乎从大手臂贯穿到手腕的刀口,看起来血肉模糊,狰狞无比。

直到把血擦干净,才看起来好了些。

他明明只是去英国出差一趟,今晚才回来,也不用去工地,哪来的伤?

她纳闷,但不会问。只是忽然想起了在后院时的纠缠,他捂在她唇畔时,以往温热的掌心就已经是冰凉的。

“我来。”沐钧年忽然握了她的手腕,怕她不舒服,不让她去处理沾满血的床单和衬衫。

尉双妍没有理会,弯腰去捡地上的衬衫。

只是脸颊被他握住,递到跟前重重的吻住她,也阻止了她的动作。

一个吻,没有深入,但是持续了一会儿,而后他安静的拥着她,“无论我做什么,只希望最后回过头来,还能跟你分享,也只会跟你分享,所以谁走都可以,你不能。”

他原本就没觉得日子有什么意思,直到娶了她,最初的不情不愿,已然不知不觉变得有了趣味,她若是走了,他的生活又变得荒芜了。

“我爱你。”他下巴轻轻顶在她肩上,很轻很轻的声音。

她原本抬起来的手顿在那儿。

有些话,很简单,可是说出来充满内容,足够让人消化一辈子。

良久之后,沐钧年才勾了勾嘴角,他曾经最不屑说这些,低眉看到女人傻傻的盯着他。

他才微微抿了薄唇,声音很低,“别这么看我,我不想精尽人亡。”

他们的日子还很长。

房间里的狼藉都是沐钧年一只手收拾的,命令她只能坐在床上看着,要么睡觉。

所有东西扔去洗了,衬衣干脆扔了。

夜里快两点,他才往床边走。

“伤从哪来的?”她忽然问,没什么表情

沐钧年垂眸,微微思量,也只是一句:“你智商太低,说了只会让你困扰。”

虽然是实话,但尉双妍脸色差到极点。

“寒声说。”好一会儿,她依旧淡淡的没表情道:“英方内阁和荣京有什么联系,薛家一脉的衰落还有新设立那什么机制,是不是跟你有关?”

这些东西,她真的从来都不去在意,也弄不懂,但是寒声很感兴趣。

但她知道,从四年前,沐钧年就开始给沐煌张罗除商界以外的稳固力量。

她定定的看着他,沐钧年也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微微蹙眉,“沐寒声?他告诉这些?”

四岁多的屁大孩子,知道什么能吃就不错了,他跟她说这些?

看着沐钧年脸上那种表情,尉双妍替儿子不平,“寒声比你聪明比你优秀怎么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后来沐钧年不说话了,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若有所思。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听洛敏说沐钧年和沐寒声在后院。

从卧室看出去,听不到父子俩在说什么,只是聊了一会儿,沐寒声走之后,沐钧年在儿子身后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悠远。

虎父无犬子,沐钧年知道他的路走对了。

早餐全家人到齐,尉双妍坐在沐钧年身侧,跟他没有任何交流,只是照顾着儿子。

不过陆婉华几次看了儿子、儿媳,自顾想着,该是没什么事的。

沐钧年用过早餐就要出门。

陆婉华皱了皱眉,“连个年都不能好好过……晚上回来吗?”

沐钧年说:“晚上那边有事,距离汇林近,可能回那儿。”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对他漠不关心的妻子,倒也略微勾了嘴角,这才离开。

陆婉华是明白人,能不知道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么?

所以,晚餐过后,让司机把儿媳送回汇林,孙子和古杨都留在玫瑰园继续过年。

…。

沐煌总部,总裁办公室。

别人都下班了,唐尹芝刚从办公室出来,笑着看了他的办公室还亮着灯,笑意越深。

低眉看了看自己,伸手把胸口的纽扣多解了一粒,耸起的丰满呼之欲出,这才款款走向办公室。

她没有敲门,直接推了进去。

“呀!”门刚打开,她低低的惊呼。

沐钧年坐在沙发上,侧身对着门口,此刻衬衫半褪,刚把手臂上的伤处理了一下。

听到他的惊呼,英眉微微一蹙,随即也从容的将衬衫穿好。

唐尹芝笑着走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办公室藏人了呢,衣裳不整!”

沐钧年的动作因为她而顿住。

她从身后贴上去拥住,一手从衬衫领口伸了进去,“我又想了……反正你都脱了!”

半开玩笑半娇气。

“别闹。”男人低低的声音,略微的不耐烦。

又是这个台词,唐尹芝都习惯了。

想着昨晚车里的激烈,她大了胆,一下子转到他身前坐了上去,“我喜欢昨晚!”

昨晚?

沐钧年眸带不解,一双锋利的眉峰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

唐尹芝却已经柔唇攀附。

沐钧年略微侧首,她吻了个空,刚要不悦,却忽然看到了他的手臂,皱起眉,“这怎么了?”

“你坐好。”沐钧年再次开口,声音很沉。

唐尹芝哪管那么多,真实的紧张,皱着眉,“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受伤了?严不严重,去过医院了吗?”

他昨晚跟她要得欲仙欲死,完全没有问题,时候也没发现哪里有血……

蓦地,唐尹芝看了他,“是不是尉双妍?你昨晚回去跟她吵了还动手了?”

她和苏靖林就算彼此再厌恶,直接零交流,根本不可能吵到动手,哦不对,连吵都懒得吵。

可想一想也顺理成章,那女人上次都能拿着刀威胁她,这一次沐钧年回来得晚,就差跟她过到大年初一了,作为正室,必定生气。

沐钧年薄唇微抿,让她坐在旁边,也没回答她的问题。

她就当他是默认了,刚要说什么,却听沐钧年低低的一句:“别动什么歪心思。”

唐尹芝瞬间不悦,“我能动什么歪心思?……我就不明白了,你跟我在一起才是真心,还非要让尉双妍占着那个窝,不准我说,不准别人动?”

沐钧年慢条斯理的穿好衬衫,淡淡的一句:“她是沐夫人亲自挑的儿媳,除了她,谁也别想名正言顺,我为何要无谓的折腾?你我这样不也挺好?”

他一句话,就把她说得没了后话。

现在是做大事,的确没心思折腾什么正室。

“下班了,不走?”沐钧年拿了外套,淡淡的看了她。

唐尹芝略微深呼吸调节了一下,一手挽了他,“我们去烛光晚餐好不好?”

往门口走,男人略微挑眉,嗓音温淡,“苏家这么纵你?”

“人家是眼不见为净。”唐尹芝轻巧的一句。

苏家现在对她是恨得没力气了,这么个儿媳丢脸也丢完了,干脆懒得管,反正苏家在圈内也有地位,沐钧年更是越来越无人敢不敬,也就没人会明目张胆说什么,那就都装聋作哑了。

但是到了公司门口,沐钧年还是把她送上了她自己的车,“我还有事,你就乖乖做两天苏家媳妇。”

唐尹芝撅了撅嘴,也不能说什么。

等车子缓缓启动,沐钧年立在身后的影子变远,她才皱着眉问司机,“他昨晚还去哪了?”

司机略微侧首,“就回了沐家。”

“尉双妍这女人还真下得去刀子,够狠的!”她骂了一句。

司机也就没再说什么。

…。

沐钧年弯腰钻进车里,言三关了门快速上车。

一上车,就听到后座的男人沉声问:“昨晚有什么事没跟我说的?”

言三从后视镜看了看,显然他脸色不太好,也就知道问的是什么事了。

抿了抿唇,言三才道:“我已经尽力了,但您也知道唐秘书的媚术,他又不是您有那个自控力,最后还是被她缠住了。”

原本,他的任务只是陪唐尹芝,然后送她回去,最好没有再多的交流和行为,以免出什么纰漏。

可毕竟是男人。

沐钧年脸色冷沉,“周边都清过了?”

言三点头,“您放心,不会有人拍到,不过……据许冠说,太太已经看到他和唐秘书在一起了。”

说完,言三又赶紧补充,“您放心!车震的那会儿太太没看到。”

她若是看到,昨晚闹得会更厉害,或许她都撑不到今天会发疯。

沐钧年闭了闭眼,“下次再有类似情况,让他自己掂量掂量脑袋有多重。”

言三忙点头。

非常能理解,唐尹芝是个聪明的女人,万一他那个时候露出什么马脚,之前做的一切大概要全盘重来。

车子在汇林别墅外停了一会儿,沐钧年没有立即下车。

而是忽然脱了外套,又把衬衫脱了。

言三惊了一下,“二少……”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二少手臂上的伤,愣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言三跟着他出差,跟着他回来,今天虽然一直忙,只有接他回来这会儿见面,但的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受伤了?

倏地,言三咽了咽唾沫,“薛北那一刀您替宫池先生挡的?”

那么混乱的状况,言三以为是手下人挡了过去,他也没问,一路回来,二少根本就没坑过一声。

沐钧年又开始不疾不徐的把衣服穿回去,末了又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给他也来一刀,要一模一样。”

因为他的伤,唐尹芝已经看到了。

言三即刻明白过来,赶忙点头。见着他下车,又急慌慌的下车要过去扶。

沐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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