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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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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旧?沐恋一脸狐疑,精致的小脸偏着,“我可警告你,不准迷惑他,苏曜不会喜欢你的,他最终只会是沐家女婿!”

幸好,傅孟孟对感情早就疲累了,如今没有执念于要得到什么男人,傅氏分了她太多的精力。

所以,她淡笑着,却又带了那么一丝不服,走之前拍了拍沐恋,“加油吧,苏曜是个儒雅绅士,要喜欢你这种青涩的小姑娘,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沐恋说不上话,她也不能过去就闹苏曜,苏曜不喜欢别人叽叽喳喳,所以她只能忍。

……

傅夜七是被沐寒声接回家的,回的是御阁园,因为第二天要回玫瑰园比较近。

晚餐是田帧做好了的。

她上了一天班,倒是不累,但极其好奇安玖瓷与庄岩的事,注意力不在晚餐上,时而看向那头稳坐的男人。

她吃得不多,中途实在没忍住,“要么,现在就讲讲庄岩与安玖瓷的事?”

沐寒声抬首,一双深邃的眸子带了那么一点笑。

怎能不笑?他的妻子,从前可是食不言寝不语,优雅至极,看看如今的样子,半个身体往他方向倾斜着,那张绝美的小脸满是讨巧。

男人薄唇微勾,“把碗里的都吃了。”

田帧在一旁候着,看着两人直笑。

傅夜七大概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失优雅,坐直了身体,低头用餐前嗔了男人一眼。

最后是田帧看着素来清冷的太太一步一步追着先生上楼去,那样子,像二十来岁的小情人,急着回屋营造浪漫。

沐寒声到了楼梯口,转身看着追来的人,薄唇抿笑,见她一步不稳,才紧了身形,返回去接她,“慢一点。”

她只是淡然一笑,就着他递过来的手,只牵了一个小指头。

这是第二次她这样牵他的手,可沐寒声喜欢极了这个感觉,她主动握着,他才安心她不会消失,细腻微凉的手心裹着他的小指,轻轻的凉到心底,提醒着他们之间的亲密。

两人去的阳台。

他在桌边,她在躺椅上,去之前还给他倒了一杯拉菲,他的最爱。

沐寒声本不太想喝,如此一来,却满是兴致。

指间捻着幽幽摇了几周,才抿了一口,煞是满意。

“安玖瓷,的确是庄岩的初恋。”良久,他才说了一句。

“不过很巧,当初我就读的学校有两个安玖瓷,有人给庄岩递了情书,庄岩那时比如今还少爷性子,折回去想嘲弄那女孩,可见了安玖瓷后,争辩了一番,倒是迷上了她的泼辣,当然,这都是庄岩的口述,我不曾见证。”沐寒声幽幽的声音。

因为安玖瓷与庄岩都要比庄岩小几届,沐寒声听过安玖瓷的名,却不曾见过。

沐寒声说,那时候的庄岩,追求女人略显生涩,却很猛,极享受那种过程,有时一起聚会,还会自己偷着乐,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带玩带享受的过程,他喜欢,那安玖瓷,他也真的喜欢了。

“那为何,最后散了?”她有些好奇。

沐寒声轻轻挑眉:“曾经的安玖瓷,可不是今天这样。”他放下了酒杯,走到窗边,看着后院里的夜景,灯光下,应季的花田颇有意境。

“安家的人大概生来都有些本性,贪婪、跋扈、肤浅。”连着说了几个不好的词,其实不过分,“所以,庄岩追求安玖瓷的时间,几乎是在一起时间的十倍,理想与现实反差太大,自然要分。”

也正因如此,当初傅夜七说安玖瓷不错,可以进沐煌时,沐寒声狐疑的说想见识见识她能欣赏的女人是何模样。

“可如今的

“可如今的安玖瓷……聪明、知性、懂进退。”她微微皱眉,“总不能庄岩与她是分开之后相互影响?”

没错。

虽然爱情没了,但庄岩是从此入军,颇有一番威严沉稳,而安玖瓷的那些弊病,一样都没留。

都说年少多悲恋,年少的爱恋,能给人一辈子留下不一样的印记,有悲有喜有遗憾。

无疑,庄岩与安玖瓷,记忆是悲,结果却是好的,让他们彼此优秀起来。

“齐秋落身上,有那么一股当初安玖瓷的活辣,所以你放心,哪怕庄岩此时与安玖瓷有些交集,也不过是跨不过去的遗憾,他心里的,还是齐秋落。”沐寒声如此总结。

男人,终归比较了解男人。

哪怕庄岩与安玖瓷再交集,可他们的关系绝对不会长久,那种弥补遗憾的感觉一过,便什么都没了,也许还不如路人吧?傅夜七想。

她是放心多了,可秋落什么都好,对感情太严苛,太小心,不定就想得通。

侧躺在躺椅上,思绪之间,一股檀香幽幽入鼻。

她一抬头,发现男人勾唇低眸,“别人的事谈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们的事了?”

一双清澈的褐眸眨了眨,仰脸看着他,“我们?……没什么事吧?”

她脑子里闪过很多事,尤其离婚证的处理。

可沐寒声却伸手捻起酒杯,一双勾人的鹰眸柔了夜色,垂下来看着她,嘴角微微一勾,温厚之余一丝邪恶,“该罚多少次都算清楚了,总不能白算不是?……你说这次选哪好?”

躺椅上的女子忽的起了身,略微蹙眉,“我去洗澡了!”

男人修长的双腿微微一动,俯瞰在她头顶,虎视眈眈,又笑得认真,“不洗也罢,为夫不嫌。”

傅夜七只觉得身体都酥了,不是享受,是肉麻的。

起身想走,自然反应的抬手推他。

可纤腕已然被他握住。

薄唇覆下来时,又是她上下不是,几乎失去平衡之际,甚至要攀着他坚实的手臂堪堪稳住。

然而,守小失大。

一股化了他体温的酒液流至舌尖时,她几乎失去反应,只呆愣愣的半仰头,身体被他按回躺椅,听他低沉温柔的命令:“咽下去。”

否则会呛着她。

大脑的神经好似长到了他身上,她听话的咽下那口酒,温热的、醇浓的,带着能迷魅人的特意香味。

那是他的檀香吧?

不清楚,腾不出太多感知,全被他霸占着。

若是平时,傅夜七一定回想,沐寒声又何时学会了这些调情的好手段?

还记得,当初她问他‘会弹琴么?’,他说会谈情,果然,毫无虚言。

可此刻,她的反应,只顾得自己不会窒息,由着男人强势入侵,在她的领地肆意妄为。

阳台温度不低,却也不高,胸口的一丝凉风极其敏感。

低眉,却是男人从领口钻入的厚实掌心,裹挟几许风,卷弄胸口。

如此大胆、放浪的行为,一丝丝羞赧爬上女子精致的脸。

沐寒声却浅笑,在她耳边呢喃,“这是家!”

是她曾经说最渴望的地方,便也是可以任他们肆意的天堂。

她说不出话,一开口成了悠悠轻吟,最后安分闭嘴,酥软的身体紧紧攀着他坚实的臂膀不敢松。

在她幽然迷离之际,他总是喜欢咬着她的耳珠说话:“选哪儿?”

又是那么的顽劣。

这是家,哪里他都喜欢,可他在乎妻子的感受。

她又哪能说得出话?神经早已休憩,听之任之。

“那就……”他模糊的低醇,暧昧晕染了她整个耳际,道:“家里的角落都做遍?”

她是惊的,可任何反应,在他那里成了默认。

阳台的窗帘没拉,双层玻璃外,月不朗、星无影,可后院里那意境颇丰的花田在夜风里颤巍巍的羞了一片。

从花田望上去,是那一对纠缠的人儿,女子的姣好被清晰抵在窗户边,娇娆不已。

他们从阳台的窗户做到那张不大的圆桌,又到那张舒适的躺椅,整个阳台,不落一处。

被他抱回卧室时,傅夜七几乎睡着了,只是这一晃,又醒了。

被捂在宽阔的胸膛之间,她听见了他说话,“你记了多少次么?”

这种话,她连眼都不敢睁,也却是没记,被他在身下千锤百炼,堪堪捡回一条命,谁又顾得上数?

男人笑了,“那便不算数,还是那么多!”

这一次她睁了眼,可全身乏力,美眸微瞪,也毫无威慑力。

沐寒声笑得更深,深沉的眉宇之间都是宠溺,“现在可以放你睡了,你若不想睡,为夫体力还够……”

他的话未完,她早已闭上眼,却是恼得柔唇轻咬。

腹黑!阴险!

沐寒声拥着她,许久都没闭眼,盯着她的潮红未退。

若不是怕人笑话,沐寒声多想对那些每天致力于挖他新闻,掘他喜好的媒体,他如今唯一的喜好,是要她,百要不厌。

他迷恋上了与她的契合,一个尊贵如斯的男人,可以拥有全天下,偏偏只迷恋这一样。

温热的指肚轻轻拂过她胸前的印记,略微蹙眉,他过重了,都是许久不曾碰她惹的祸!

翌日,是个艳阳天。

荣京

荣京上空俯瞰下去,街道边几许的残雪被照得熠熠生辉。

御阁园的冬季,不说鸟语也有花香,尤其这郊外的半山腰,晨间几许云雾缭绕,诗意画境,也不过如此。

一丝风从天边悠悠转着,还是最爱御阁园这人间仙境,恰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径直钻入楼上的卧室,窥探床侧那抹姣好的身体。

她平时睡觉极其老实,昨夜折腾如此,夜晚却不太安稳,大概是想挣脱他的索取,挪着挪着就到了床边,瓷白玉腿身在外头。

风一吹,她眯了一下眼,满是惺忪。

沐寒声手臂紧了紧,睁开眼,见了她慢慢闭上的眼。

他浅笑,低眉吻了一下,替她盖好被子,自然已然起身。

许是微风羞涩的躲了,沐寒声去洗漱了,床上的人又不安分了,蠕挪着往床边而去。

沐寒声隐约听到一声沉闷声响时,心底紧了一下,从洗漱间出来,床上哪有人?

转眸在凌乱依旧、暧昧不减的阳台扫了一圈,没见她。

当他在床侧的地上,看着那个裹着半条被子,摔得迷糊的妻子,心疼之余,竟是破天荒的好笑。

“疼不疼?”他紧着步子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低低的问着。

可女子哪有回应,反而是洒着芬芳的呼吸越来越均匀。

沐寒声终究是笑了,坐在床边,一个人笑了很久,抬手磨着她的唇畔,笑够了,也终于不闹她。

本想让她醒来,好看看她的羞赧,可昨晚大概是折腾坏了,这都不醒,只得起身去楼下。

傅夜七又怎么会睡得那么沉?

沐寒声起身下楼之后,她便睁开眼,秀眉微拧。

显然,她跌下去被抱起来时便醒了,硬是装着沉睡,听了他低低的笑意大半晌。

这会儿,精致的脸上毫无惺忪,却是懊恼。

傅夜七从楼上下来时,走过廊厅,在不远处就能看到沐寒声手握一份报纸,看似专注的埋头,薄唇之畔却是一抹可疑的弧度。

她的步子不快,虽然摔得不疼,可心底略别扭,脸上倒是淡然的。

沐寒声见了妻子下来,终于放下报纸,转头之际抿了一口早茶,细细盯着她看,明明都能描摹出她的样子,依旧看不厌。

她的皮肤极其白皙,清晨的阳光一照,白里透红,如刚成熟的蜜桃,很是诱人。

经过他身侧,她目不斜视,优雅的往隔了很远的地方落座。

沐寒声笑,又颇为耐心的起身,坐到了她身侧。

田帧递上温了水的毛巾,让刚看过报纸的男人净手。

毕,沐寒声转头看着妻子脖颈之间一抹暧昧印记,笑意越浓,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疼不疼?”

她适才是装睡的,便以为他问的吻痕,看了田帧一眼,又瞪了他。

还真没完没了了?最近毫无收敛的饿狼本性。

可沐寒声笑着,知道她误会了,低低的一句:“你刚刚从床上滚下去了。”

不是‘’摔,是‘滚’,透着那么一丝宠溺,又伴着捉弄。

她终于伸手,在桌底下拧他的大腿。

“疼!”沐寒声低低的嗓音,带笑。

田帧刚端上早餐,这会儿听到声音转身,狐疑又关切:“先生受伤了?”

沐寒声看了看妻子,“没有。”可后一句却让田帧脸红得赶紧进厨房去了。

他说:“七七咬的!”

傅夜七狠狠吸气,又吐不出来,无声的咬牙,最后低眉用餐,半句不言。

在这些方面,她是斗不过他的,他知道她不擅长什么,大概也因此,才变着花样调弄她。

这一想就想起了昨晚从阳台道卧室的种种姿态,耳根子红了,头埋得越低。

沐寒声却用得颇为舒服,看起来食欲极好。

傅夜七中途扫了他一眼,有那么饿?

“昨晚出力的是我,自然要补充体力。”男人低低的嗓音,那冷峻的脸,一本正经的成熟。

可这一句又被刚出来的田帧听到了,这下笑意遮都遮不住。

等田帧退下了,她才一脸淡薄的盯着他吃得正酣的模样。

“很奇怪。”她忽然开了口,对于他的好心情,好体力,她莫名的犯了女孩性子,又掺着有仇就报的性子,他昨夜那么折腾他,还敢取笑,这会儿,又哪能让他吃得爽快?

她说:“我昨晚,竟梦到蟑螂了。”

一提‘蟑螂’,沐寒声吃得正酣的动作生生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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