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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最佳拍档古穿今-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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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干脆利落的回绝。

沈舟直接把人抗到了演播厅,那里头徐曼正在接受某娱乐节目的采访,将她博客里的内容拉出来渲染又渲染。

两人的闯入无一例外引来所有人的瞩目,许微澜抬手挡脸,沈舟却大步走进去:“能拍吗?”

他还让主持人让了让。

导演眼睛都红了,在一群人目瞪口呆中打了鸡血似的:“能啊能!!!!”

瞬间被冷落到一边,徐曼气得手捏成拳。

聚光灯调到最亮,边上休息的摄像师扛着机子都围了过来,隔壁几个棚也乱了套。

主持人正在说:“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

话音未落,摄像师听了命令扛起机器就跑了,只留下两个面面相觑。

不大的房间瞬间挤满了人。

沈舟紧握着许微澜的手,下巴微扬,眼睛扫过密密麻麻的机器和举起的手机。

许微澜低着头,这一刻脑袋都是懵的。

“许微澜是我的女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是。”

哄的一声,一句话让下边炸了锅。

这一刻,不少网络娱乐台暂停了其余节目,将这一幕在线播放。甚至有电视台也发起了转播。

他紧握许微澜手的言谈在城市中的大屏幕上出现,不少人停下脚步。

“我们之间的所有经历,只会让我越来越珍惜她。你们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她在我心底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重要。”

许微澜慢慢抬起头。

他从不说情话,戏里戏外都这样。

因为有些感情已经不需要过多肉麻的宣誓,要的,是踏踏实实过好每一天的日子,沈舟的确也在这么做。

他顾家,只要有什么好的第一时间就会想着给她。哪怕是一朵花,一道新尝的美食,一首好听的音乐。

所以许微澜甘愿承受这一切,把它当做得到沈舟的代价。

“今天给大家说还有一个目的。”沈舟对着镜头,忽然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意气飞扬的眉眼里全是璀璨的光,搭配那一身气质凌然的军装,如同禁。欲的天使。

“我要结婚了。”

演绎事业正当红的沈舟忽然宣布结婚,对象还是被黑得体无完肤的许微澜,这个消息仿佛冷水滴进了油锅里,无论是圈内人还是圈外人,关注度前所未有的高。

许微澜捂着嘴,头抵着他的肩膀。

沈舟侧头捂着她的脑袋,那么多摄像头对着,他像在家一样揉揉她的头:“乖,你男人在说咱俩的喜事,给个面子笑一下好不好?”

这一刻的软语安抚,让人忍不住失笑的同时也看到了他的态度。

他给她擦眼泪,许微澜破涕为笑,他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的唇。

这一刻,所有电脑前、电视前的人都停下争论和议论。屏幕里相互拥吻的两道身影看起来真的很幸福。

“其实,他们两个也挺配的。”

“我也不明白,人家恋爱好好的,为什么要拉出来黑呢?”

“……亲的人是我该多好?”

几个女孩转头,捧着脸花痴的小姑娘讪讪放手:“我只是感叹一下。”

镜头下的缠。绵不过十几秒钟,都是眷念而绵长的浅吻。慢慢分开的时候,沈舟悄声得意:“这下子全国人民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不,”许微澜弯起眼角,踮起脚尖贴上沈舟的脸:“你是我的。”

沈舟笑得没脸没皮,搂着人不放:“好好,我是你的。”

大屏幕下,一辆黑色的车静静停在路口,后边的人喇叭都要按坏了,它才慢吞吞挪到了路边上。

它停在阴影里,深色的车玻璃挡住了来往的视线。

男人在里边僵了很久,最后才后仰感叹:“打破原则,原来他真的做得到。”

这把狗粮撒得又高调又突然,等代言的厂商和剧组赶来时,两人已经牵着手跑了。

演播厅外围了不少人,许微澜只知道跟着沈舟走,大路不行改小路,小路也看见有人索性拉着在路上狂奔。

一大波子米分丝在后边追,中间夹杂着代言商,尾巴吊着一溜记者。

许微澜从开始的被拉着走,到后边主动跟着跑。跑到一个小巷子的时候沈舟忽然拉着她往侧边翻越而过。

落地的瞬间,将人群全部丢在那堵墙后。

人群隔在墙后,忽然有股快意的感觉在胸口激荡。许微澜笑了下,忽然一把将沈舟推到了墙边上。

她垫脚就是一个吻,男人呆愣过后,挑眉笑得一脸满足。

“哼。”

君莫愁关了电视,抱着胳膊在酒店里发脾气。继见色忘友之后,他又给沈舟加了个标签,叫忘恩负义。

因为又把他给丢外边了!

☆、第82章

沈舟这么不按套路又狂把酷炫拽地当众撒狗粮,破天荒得到了不少支持。

理智的人在追星上也显得很励志,既然他爱了,祝福就好。可这背后还是流走了一批米分丝,给新剧的拍摄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有得有失,平衡不止体现在物质上。

许微澜依旧在热搜榜,只不过被黑得不是那么厉害了。

由于住所曝光,两人不得不重新找了一个新的窝。许微澜喜欢带花园的房子,沈舟自然高兴有一片可以练功的场所,两人一拍即合买了栋精装小别墅,后靠着一片人工湖,直接掏空了新剧的全部片酬。

钱没了可以再赚,媳妇儿高兴就行。临近过年,剧组也放假四天。沈舟天天好饭好菜地圈养她,没过多久许微澜觉得自己好像又长肉了,而且还很能吃。

“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包饺子?番茄牛肉馅儿还是翡翠虾仁?”

许微澜懒洋洋地坐在客厅里看喜剧,陪爸爸钓鱼的沈舟回来后就贴她的脸。丝丝凉意顺着往脖子里钻,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却笑着往后躲:“今晚不吃了,你吃吧。”

沈舟摸摸脸,再掐她的:“怎么不吃?”

她一咕噜爬起来,撩衣服秀小肚腩:“看,这样怎么吃得下?”

沈舟给手哈了口气,暖和了才放上去,眉眼全是笑:“哦呀,肉点好,手感好。”

“去你的。”

“我是说真的。”

男人笑着靠过来抱起她,许微澜觉得他这个人肉坐垫又硬又不老实,衣摆间夹杂着外边的寒气,压根比不上沙发。许微澜动了动,沈舟的手顺着睡衣摆往上摩挲。

他说:“看吧,这里也是。”

“凉。”她吸了口气拍他不老实的爪子:“外边下雨了?”

“是下雪了。”

沈舟拉开窗帘,屋外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而才种下去的苹果梨枝桠上盈盈的一抹白。

“天这么冷,我爸还拉你去钓鱼啊。”许微澜到了冬天就不想出门,这会想到河边就打寒颤:“你也不拉着他,感冒了怎么办?”

“叔叔身体好着呢。”沈舟歪头笑,拍戏剪成板寸的头发长了不少,柔软中带着几分倔强,几缕搭在眉骨之上,干净清俊如同漫画中走出的少年郎。

两人说好去钓鱼,可全程沈舟都在教许爸爸打太极,让鱼儿把饲料全吃了。许微澜也没多说什么,毕竟钓鱼是享受过程而不是追求结果的运动。

何况沈舟很有孝心,自家爸妈让他做什么他都回答得很干脆,外出拍戏的时候次次都不忘带点小礼物。

想到这里心底只剩下甜,许微澜手撑着下巴看他包饺子,怎么看怎么都是帅的。

“今晚吃几个?”

她歪着脑袋:“不想吃。”

男人抬眼似笑非笑:“那就6个。”

说完把原本想包小的拿出来,一个劲儿往里边塞虾仁。两人你追我赶在家里疯了好一会,疯累了饺子也煮好了。

说不吃的她捧着一大碗慢慢嚼,沈舟在旁边阴笑不止。恰逢电视里播了一则新闻,许微澜一听是他们市的,眼睛就挪了过去。

“今天下午16时24分,新交区一名51岁的男子惨遭割喉,在送往医院的途中重伤不治死亡。剧附近的市民反映,事发前,该男子曾与一黑衣人发生过碰撞,究竟是不是争执之后惨遭报复,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许微澜直接换了台,哪怕打了马赛克,可以想象出的血腥还是让她想作呕。而且新交区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具体走就两条街的距离,这么一想顿时后脊背发寒。

“竟然在大街上行凶,”许微澜顿时没了胃口,放下碗:“我不吃了。”

沈舟也没继续劝,因为这一刻发现她的脸色真的不太好。他放下碗筷陪她再找了部喜剧看,气氛终于放松下来。

半夜许微澜就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有人忽然从背后捂着她的嘴,冰冷的刀贴在她的皮肤上。而沈舟却在对面和一个漂亮的女演员聊天,任凭她如何用力挣扎,他还是对着另一个人笑,而脖子上忽然传来剧烈的疼痛。

涌出的血顺着喉咙又回去,最痛的不是那一刀,而是自己被自己的血淹没窒息的痛苦和绝望。

“啊——!”忍不住叫了出来,沈舟猛地翻身开灯,才发现原来是她在做恶梦。

许微澜也跟着醒了,后背都是薄薄的一层汗。

“吓着了?”

她点点头,察觉到沈舟要起身,下意识拉着他胳膊。男人揉揉她的发顶:“我给你倒杯水,顺带毛巾擦擦汗。”

许微澜放手抱着膝盖,竟然被梦给吓住了,说出去都有些丢人。沈舟给她擦身上的时候问了好几次她都闪烁其词,男人最后将毛巾一甩,拎着她的脚踝邪笑威胁。

可她今晚确实没什么兴致,抬脚一踹却没想到真的把毫无防备的家伙给踹床下去了。

许微澜趴在床边心虚赔笑,压根不敢看沈舟的眼:“那个……对不住啊。”

***

下了一夜的小雪,道路上的那滩血迹早就被清理干净。林正挨家挨户地就昨天案子的目击者再度询问。

老太太不住摆手躲避:“哎哟,莫说了,好可怕的咧!”

年轻女人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听见外边有人在闹说杀人了,再去看的时候就他倒在血水里。”

“那人长什么样?我也只看了个背影,而且是不是他做的我也不能肯定啊。”

林正做笔记的手一顿,继而抬头看着眼前的环卫工:“怎么这么说?”

想起昨天的那一幕,老李就心有余悸。他在这片少了10几年的大街,打架的有过,偷东西的有过,可还是头一次遇到杀人的。

他努力回想,给警察说线索还是头一遭,紧张之余又很亢奋:“那个男人从这过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他,两人就起了争执。”

“谁碰的谁?”

“死的那个。”

林正在笔记本写下“被害人”三个字,再画了个箭头:“然后呢?”

“也就是那个人骂,我看另一个男的也没搭理他,就继续往前走。”

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林正抬眼:“紧跟着被害人就死了?”

“是啊,你说邪不邪门?”老李比划:“走了那么长的距离之后,死的那个才捂着脖子开始挣扎。”

的确,林正在监控中看到的也是这个场景。那人已经走了,之后死者王洵才捂着脖子开始求助。所以凶手是不是他尚且不能判定,但是无论是不是,都得先把这个人找出来。

而监控中只有一个背影,而面前的环卫工李文军是在监控中发现的唯一正面目击者。

“说说他的长相。”

“很高,带着帽子,脸基本上被遮完了。”他回忆,最后摇头,“没看见脸。”

林正一边记录一边提醒:“衣服呢?”

“衣服像是黑色,又像是太脏了弄黑的,反正穿得挺奇怪所以我躲看了两眼,长衣服对襟那种。”

笔尖悬在纸上,林正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

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是有这么一个监控没抓到正面的年轻人,在午夜酒吧前闹事。

而他一度怀疑过的那个闹事者,如今的身份……可不一般。

林正把照片拿出来:“谢谢你配合啊李大爷,再看看是不是说的这个人?”

“对,没错。”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看见他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一整天都毫无线索。

林正的耳朵背冻得发红,昨晚鉴证科就出了结果,说死者王洵的咽喉处是被非常锋利的利刃所划开,也就是薄刀片一样的东西。

如果动作很快的话会出现伤口划开和血涌出现间歇性不同步的现象,就像武侠电影中演的那样。

不过监控镜头里,那个男人几乎没什么动作。

对,说的是几乎。在放至最慢的情况下,能看见他左手动了下,却只是小范围,高度不过他的腰际,更没到死者的脖子。

法医那边也来了人,对着距离衡量后摇头:“两人相隔太远了,王洵脖子上的伤口很深,被割喉后不会走出这么长距离再喷血,一两步还有可能,可你们看,他们隔了快四五米。”

“真的越看越不像他做的。”

很久没遇到命案,大伙的神经都绷得比较紧。林正盯着画面不住回放,最后问:“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头儿,视频看了八百遍了都,除了觉得这个男人衣着奇怪,别的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会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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