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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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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儿这才察觉到自己嘴唇有些干,下意识抿了抿,连珏笑起来,挪下手来捏住他的唇,“这习惯可不好,快给我改了,拿水润一润,或者……”

她突然凑近啄了啄他的唇,近得呼吸可闻,“我给你润润?”

眉儿霎时烧红了脸,睁着迷茫的大眼睛,水水的。连珏心情愉快地撤开,揽了他往书房走,“进屋里吧,外头热。”

到了书房,先让他坐了,又亲自倒了水送他手里。眉儿成了被伺候的人,急得坐不住,连连摆手,“这哪里像话?奴才不能坐着,更不能让主子端茶倒水!”

连珏干脆把他抱起来往自己腿上一放,侧搂着催他,“还不快喝?”

眉儿羞得低下头,坐在主子腿上全身都紧绷起来,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赶紧捧了茶一口气喝尽了。

“还喝么?”

“奴,奴才不渴了……”

连珏将他手上的茶杯放回桌上,像抱个软绵的玩偶一样搂紧了,长舒一口气,“怎么在绣房耽搁那么久?”

眉儿揪着自己的袖子,羞赧地回话,“奴才见了许多绣谱,还有教绣字的,奴才不识字……却想绣主子的名讳,便让管事教我认主子的名字,好容易找到了,又试着绣了绣……”

连珏听着心里受用极了,“绣了么?给我看看?”

眉儿便从怀里摸出自己才绣好的帕子,“绣得不好,叫主子见笑了。”

连珏接过,因是从他怀里抽出来的,竟有股淡淡的体香,她心里诧异得很,不禁感叹这里的美妙之处,连小郎身上都带着香味呢。

比起前世自己上大学时进男生宿舍的经历,这里简直是天堂。

展开来,素净的帕子下端用金线绣着“双玉”二字。珏本就是双玉的意思,自己原先的朋友相处得熟的便这么叫,倒像个昵称,到了这里却成了字,也是相宜的。

她轻笑起来,故意哄他,“绣得什么呀?你念来我听听。”

眉儿羞怯地看她一眼,粉嫩的唇动了动,低声吐出二字,“双玉。”

连珏凑近了他,灼灼盯住,“大声点儿,念对了主子有赏。”

眉儿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更用力地捏着自己的衣摆,揉搓来揉搓去,觉得自己被那目光锁住了,动弹不得。

“双玉。”好容易提了声音念出来,抱着自己的人轻笑起来,“念得好,给你奖赏。”

他好奇了,偏过头来疑惑地看她,没料到她一下子捏住自己下巴贴过来。

这次可不是浅尝辄止了,在唇上辗转着吮吸,他受不住了,头也发晕,身子发软,不自觉就张了嘴,舌头纠缠起来,更让人目眩神迷。

“嗯……”他喉咙里发出点儿绵软的音儿,激得人越发想深入,好听听那销魂的低吟。

吻得尽兴才罢手,眉儿大口地喘气,面颊发红,眼里漾着水光,连珏看了不自觉心里发紧,真想把他立时便吞吃入腹。

到底怕吓着他,只将人往怀里兜,后悔起今儿看的册子了,真叫人心猿意马。

这时瑞儿在门外通报,“主子,郎主起身了。”

眉儿连忙要从她身上下去,连珏不让,搂了他轻手轻脚地放到地上,这才携了他的手往卧房去了。

眉儿低头看两人交握的手,甜甜地笑开。

作者有话要说:  说来为啥连珏一下就喜欢上了眉儿,我想可以分析一下:

首先,在魂魄归来时她第一眼就瞧中了眉儿。因为说了她本就喜欢这种款的可爱柔弱少年。

其次,她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被买来的,没有自己的选择权,一生就交代了,让人怜惜。

最后,醒来以后接触也发现他真的很讨人喜欢——

不知道大家这样可以理解么?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作者菌喜欢而已。(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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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到了卧房,眉儿打起帘子,她走进去瞧见绿竹正给苏瑶卿梳头,红蕊侍立一旁。

连珏也不近身,几步远的距离就停下了,举止带上了几分恭敬,语气却又透出亲昵来,“郎主睡得好么?我瞧着不过睡了半个时辰,回了正房再歇歇吧。”

苏瑶卿早已醒了,只在床上惆怅,一时不知如何排遣心里那团烦乱,如今瞧见她就浑身不自在,怕自己一张嘴就泄露了心思,只淡淡点了点头。

绿竹将那头青丝打理好了,又松松挽了个髻,才要起身,那头连珏便吩咐起来,“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些体己话要与郎主说。”

众人领命退下,苏瑶卿陡然坐立不安起来,僵着身子,冷着神色看她,“有话便说吧。”

连珏也察觉到他的抵触,心里轻叹,面上却仍平静,“怎么不叫我‘阿眠’了?”

苏瑶卿攥紧了手,警惕地看着她,“你还是‘阿眠’么?我的阿眠断然不是你这般样子,竟连自己的爹爹也敢作弄。”

连珏苦笑,“原来我不管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作弄’,也罢,我就与你实话实说。我既是你的阿眠,又不是。”

苏瑶卿不妨她这么说,惊骇地睁大了眼。他本也只是赌气才那么一说,听她的意思,果真另有隐情?

“我昏迷时却仍听得到外界声响,那道姑也说了,我这缕生魂早在三岁时便离了体,难道你没有想过我去了哪里?”

苏瑶卿听得发怔,连珏却不打算停下来,“这一十五年我游历异世,也有别样的生活,再归来时没了这边的记忆,醒来便误以为你是我的‘夫郎’,因而言语亲昵,却是发自内心。你这几日为我忧心落泪,我瞧在眼里,纵使以往的记忆全无,到底对你起了疼惜爱怜的心思,如果这于你只是‘作弄’,我无话可说。”

苏瑶卿听了这番话,心里又是惊疑不定,又是酸楚甜蜜交织,心下没了计较,正理不出头绪来,那边连珏已经撩了袍子往地上跪倒。

他骇然立起身,却见她笔直磕下头去,沉声说,“我这身子自十岁起便由你看顾,不是亲生父亲,却有教养之恩,这八年来苦了你,请郎主受连珏一拜。”

苏瑶卿只觉眼里起了水雾,嗓子发紧,“阿眠,你不必……”

连珏起身,低着头并不看他,声音揪紧了,让他听了都跟着难受起来。

“我晓得了郎主的意思,我转了性子惹郎主不快了。您便只当我是连府的小主子,此后不必再挂心,只注意着自己的身子便可。”

这是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不相往来了?

苏瑶卿身子发颤,一手扶了床柱子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他弄不清自己的心思,只知道眼下她这般决绝的模样叫他心如刀割。

“绿竹红蕊,扶了你们主子回去。”

连珏朝外头沉声吩咐,两个贴身小厮立时便打帘进来,瞧见主子竟落了泪,楚楚可怜地扶着床柱子,惊骇地互看一眼,紧着上前去搀扶。

连珏瞧着他被扶出去,眼里浮起雾霭来,也像盈了泪,只死死忍着,不肯轻易落下。

日子如流水,一眨眼就又过了三日,连珏很快适应了这边的生活,只是因为和苏瑶卿闹了别扭,心里终归不顺遂。

那人第二日就趁着她往城里去接管铺子的空当自己坐马车回了苏府。她回来才得了消息,真是哭笑不得。

心里虽念着他,却也明白出嫁了的男人不可能在父家久居,他终归要回来的。总是困在府里也烦闷,连珏这么想着,却也打定主意若他过上七日还不回来,自己便亲去接他。

府里的大小事宜落在自己手上,白天里又要学习又要管事,连珏忙得脚不沾地。

这两日将连府走遍了,也瞧出些问题来,下令修葺打扫空置的院舍,又叫迁移北苑奴仆们的居所。

一时府里热闹起来,下人们也无不欢喜的。北苑原本就偏僻,一整日也见不着多少日头,这回往南边迁了,屋子宽敞透亮,临着泉水小溪,景致也更好了。

到南苑看了一回,众人正忙着洒扫归置,忙得脚不沾地,她过去往院门口一站少不得跪倒一片,倒觉得自己是个碍事的了,忙又翻身往回走。

正是申时,一日里最热的时候。她出来也不叫人跟着,自己信步往凉快的地方走。

连府虽在北地,却按着江南园林的样式建成,又通着溪流,临水建了好几座水榭。连珏沿着桃花溪往上走,忽听得一阵狗叫声,好奇地驻足瞧去,打眼就见了一个生得如花似玉的小郎正追着只萨摩耶往这边来了。

她哑然失笑。怎么这儿也有萨摩耶?倒是奇了。没来及细看来人,只忙忙地帮着将那条狗截住了,蹲下身揉着狗耳朵哄起来,“乖,乖……”

萨摩耶是性子好的狗狗,和人亲近,摇了尾巴叫她揉耳朵。连珏这边哄着,见人靠近了便抬头去看。

那小郎许是跑了许久,气喘吁吁地停下,一声声喘着,满头是汗,面泛红晕。这回瞧清楚了,少年生得秀若芝兰,眼湛秋波,眉心有一颗福痣。

她是认得的。这是郎主身边的绿竹,那回叫他撞见尴尬情状倒是印象极深的,只是没料到郎主带了红蕊回去,反倒是他留下了。

绿竹远远见了个女子心里就悬了起来,毕竟能在后院自由出入的女子也就连主子一人。

“主,主子……”他想给她请安,气还没喘匀,请得不伦不类,叫她听了微微笑开,挥了挥手叫他免了,“哪儿来的狗?郎主养的?我之前去正房并未见着。”

主子眼下蹲着,他要站着回话不合礼数,他无所适从,别扭地半蹲了身子回话,“回主子,头前儿乐管事得了条西洋犬,叫个椰子,还是什么犬,千奇百怪的名儿。生得玉雪可爱,毛茸茸一团,送了来叫郎主闲了养着玩。”

连珏一听就笑,笑得止不住。椰子?也难为他们了,萨摩耶这三个字对古人来说可不是千奇百怪么。

绿竹微微睁圆了眼睛,不知主子为何突然笑了。只是她笑起来竟这般好看,眼角弯弯,眸色温暖,叫人看了心头也热乎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算小虐么?不虐吧?

郎主这边得慢慢来,别急。慢慢地其它线也会展开的!

另外,大家多多留言呢!我最喜欢看大家留言啦!地雷很感激,只是别破费了呢,摸摸。

☆、第十八章

连珏见绿竹姿势别扭地蹲着,抬手拉了他叫他往旁边坐,“别拘礼,坐吧。”

乐管事是乐音的娘,原是连府的总管,后来连府出了那等惨事,府里叫苏瑶卿接管了,后院里皆是男子,行动多有不便,便外派了去总管庄子上的事。

绿竹拘谨地坐离了一段距离,萨摩耶这会儿也不撒欢乱跑了,瞧见中间有空隙,钻过来蹲好了,用脑袋蹭蹭少年的胳膊。

绿竹笑起来,抬手揉它的脑袋,“可不许再乱跑了银盘儿!再跑晚上的肉饼子也不给你!”

狗狗呜呜一声,讨好地用湿漉漉的鼻子蹭少年的手指。

连珏又是一笑,“银盘儿?这名字谁取的?”

绿竹红起了脸,嗫嚅道,“是奴才……叫主子见笑了。”

“怎么会?朗朗上口的名儿,取的好。瞧着还小,再过半年得长这么大!”

她用手比了比,眼里含着笑意,如孩童一样,叫绿竹看了抿嘴笑开,惊讶道,“竟能长这么大?那到时叫郎主牵了去散步可不成,可别反过来……”

连珏哈哈笑,“反过来牵了郎主跑?那景致必定有趣,届时你来回我,我悄悄跟着,也能乐上一回呢!”

绿竹噗嗤一笑,“郎主定要恼您这般促狭!”

少年笑起来眼角弯弯,灵气逼人,连珏心中不由一动,忙撇开视线道,“怎么他回去没带着你?”

绿竹霎时红了脸。本来他必是要跟着的,只是赶巧遇上了小日子,第一天最是难受,郎主待他和红蕊向来和善便叫他留下了。

这样的理由怎么说得出口呢?他支支吾吾的,脸涨的通红,好容易憋出一句来,“那一日……奴才身上不太舒坦……”

连珏一怔,她毕竟在原来的世界做过女人,一点就通,尴尬地咳嗽一声,立刻转了话题,“哦……怎么突然想起带着狗儿出来散步,这会儿正热呢。”

绿竹脸上缓了缓,“原先郎主大人管着整个连府,总不得空,平日里都叫放在偏院里叫下人养着呢,您瞧,都脏得什么似的。如今您接管了府里大小事务,主子可算得闲了,奴才想着洗干净了,过几日主子回来就能牵出来玩了。”

连珏见他手里还拎了一小包东西,便问,“这是要给它洗澡用的?”

绿竹说是,“可他才出了院子就撒蹄子开跑,叫我追了老远。平日里总锁着它,也怪可怜的。以后便好了,洗干净了送郎主跟前去,时不时逗弄一回,给彼此做个伴儿。”

绿竹这么一说叫连珏心里难受起来。那人总被困在后院里,没妻主,没孩子,眼下自己醒了又叫他难受了一回,倒只能跟只狗儿作伴了。

鼻子一酸,伸手揉了揉狗耳朵,“洗干净了好,也能叫他解解闷。”

上一回叫他哭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疼了,以后再不能了,小心藏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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