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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节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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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元将手包接过,挽着霍靳商的手臂往回走,“反正等会儿就要回家了,我就不补妆了,直接回包厢吧。”

“听你的。”霍靳商渐渐远离的声音依旧清晰。

两人离开好一会儿过后,霍栀才从地上站起身来。

到那一刻,她仍旧觉得霍靳商在演戏。

直到那个短发的、眉眼身材都堪称精致的短发女人重新回来并停在她面前,霍栀才真的相信,霍靳商是真的要和所谓的钰元结婚了。

因为独自回来的钰元是回来警告霍栀的,她说,“我调查过,我未婚夫在很久前跟你有过一段暧昧不明的关系。今晚我之所以会出现在你面前,不过是想让你知道事实真相,好让你离我老公远一点。我刚才还在担心,如果我老公发现我和你撞在了一起、会不会责怪我费心思做这无用功。”

“不过霍栀你该知道,女人嘛,有些事情不亲自确定一下总是放不下心的。好在你刚才很识相,没有抬起头来,否则我还真有点不知道我老公会不会因此责怪我。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隔得这么近他都没认出你来,我也就真的放心了。”

“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闲得无聊了,可以过来找我和霍靳商玩儿。”

说了一大堆话,钰元终于满意地离去。

这个女人,玩儿的这些把戏虽然不高明,但她志得意满的样子刺伤了霍栀的每一口呼吸。

霍栀捏着那张名片,在经历过好几天的思想斗争后,她真的不争气地联系了钰元,并去了她和霍靳商所住的临时别墅。

有时想想真搞笑,霍靳商那样的一个人竟为了一个女人而专程在雁城买了一栋只住一阵子的别墅。

那个女人爱玩摩托车,霍靳商就替她买了好几辆限量版的摩托车。

那个女人爱吃糕点,霍靳商就将雁城所有出名的糕点师都请过来。

霍栀忽视掉自己的所有尊严,一天一天地看着他们在自己眼前。

每一个晚上,霍靳商和钰元都住在同一间卧室里。

霍栀常常在别墅里的小花园一坐就是大半夜,遥遥地看着霍靳商和钰元那间卧室的阳台。

她不止一次看到两人倒映在窗户上的亲密影子。

看得越多她就越是恨,她有时候会病态地去毁坏霍靳商买给钰元的东西,也会去学钰元爱做的事、比如骑摩托车、去吃她以前根本就不爱碰的糕点。

那一段时间,霍栀为爱盲了心,既搞破坏又刻意模仿钰元。

最开始面对这样的她,霍靳商只是言语平和地让她别闹,到后来,霍靳商常常对她冷脸相向,甚至勒令她不要再出现在他和钰元的家。

有一次霍栀偷了霍靳商新买给钰元的而一辆摩托车、骑出去找了傅深酒,霍靳商竟然派一只狗来找到她、并将霍栀在别墅里关了好几天。

后来,尽管霍老太太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严重问题、对霍栀忍无可忍的霍靳商终是带着钰元离开了雁城。

但是通过在别墅里胡闹的这段时间,霍栀已经将霍靳商在德国的地址全都搞了个清楚。

霍靳商带着钰元离开以后,霍栀独自往德国飞了好几次。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每一次她突然袭击,钰元都在。

有很多次霍栀绝望地意识到,霍靳商的心里真的是装着别的女人,而不是她霍栀。

霍栀以前看到过一句话: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以前,霍栀以为她和霍靳商只是彼此相爱却没有在一起,所以她从不向命运认输。

可是这一次,霍栀意识到自己输了。

没有霍靳商的心,她一败涂地。

那一晚,霍栀走遍了别墅里的每一块地砖、指尖划过每一件陈设。

第二天天未亮时分,她只身与德国永诀别。

240 商栀番外7—除非霍靳商主动说爱我,否则……

没有霍靳商的心,她一败涂地。

那一晚,霍栀走遍了别墅里的每一块地砖、指尖划过了每一件陈设。

第二天天未亮时,她只身与德国永诀别。

从离开霍靳商与钰元的住处到最终登上飞机的那一段经历,那一段从不断期盼到不断失望到最后终于绝望的经历,让霍栀身心俱疲。

霍靳商不仅没有来挽留她,甚至都没有发现她这个所谓的妹妹已经离开。

飞机起飞、身体失重的那一刻,霍栀想,她这一辈子,大概真的再也没力气再去想霍靳商这个人了欢。

……

……

钰元手底下的人从机场回来,将霍栀确实已经登机离开的消息告诉钰元后,彼时正在抽烟的钰元松开怀中的女伴,起身往楼上走去。

彼时,霍靳商靠在起居室的落地窗旁、将整个身体和半张脸都隐在窗帘后面,一动不动地站着。

钰元看了眼他手中捏着的那根早已燃尽、烟灰却还没掉的那根香烟,顿了下才朝他走去。

她站在他的位置去看落地窗外,发现他的视线所凝之方向恰巧是霍栀离开的方向。

“你打算在这儿站到什么时候?”钰元拿起一只烟灰缸凑到他指间的那根燃尽的香烟下,示意他放手。

霍靳商的指尖颤动了下,有些迷惘地转眸看钰元,哑声说,“她走了。”

钰元耸肩,“已经坐上回国的飞机了。我让人检查了下,她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带走了。”

霍靳商点点头,随即他觉得自己该笑一下以表庆祝、然后他就真的笑了笑。

钰元将烟喂进嘴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霍靳商后转身朝沙发走去,她将自己摔在沙发里、翘着腿躺着。

“我说霍公子,你准备什么时候从我家搬出去?”

霍靳商闻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说的却是,“她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要是有,我等会儿装到我的行李里,一并带回去。”

钰元看着霍靳商,看了一会儿后她站起身来,递了一支烟给他。

“霍公子,你花费将近半年的时间、用了将近五千万来编排了这么大一场戏来支走她,现在她既然走了,你是不是应该开心点?”

霍靳商垂首,点燃了钰元递给他的那支烟。

他吸了一口后吐出烟雾,直接转身往外走,“我稍后会派人过来拿我的东西,还麻烦你让人帮我收拾下。”

钰元快步走进卧室,拎出一个提包递给霍靳商,“不用收拾了,你就这么点东西。衣帽间那些用来充当道具的衣服,我想你也是不会要的。”

看着那个提包,霍靳商倒是有些意外,接过后往外走,“程小姐,这段时间实在打扰。”

“不算打扰。”程钰元笑,“霍公子也算是让我长了见识,竟然可以用这样的手段逼退一个爱自己的人。”

霍靳商的眉目一僵,随即有些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来,“再会。”

言罢,霍靳商转身离开。

看着霍靳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程钰元的女伴走上前来,抱怨道,“这个霍公子真是的,既然是请你帮他演戏,就该让你住到他家去才对,怎么反而还搬到你家来了,白白耽误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钰元笑,“这你就不懂了。一来霍靳商这种男人是不可能让其他女人住进他的私人领域的。二来,这个霍栀这么难缠、老是搞突然袭击,要是我住到他家、搞不好哪一次我不在就被霍栀抓到了破绽。可是让霍靳商住到我这里就全然不一样了,无论霍栀何时来,这别墅里处处都有我生活着的踪迹。”

女伴儿叹气,“既然这么麻烦,当初就不应该让那个霍栀知道这里的地址才对!”

钰元又笑,“这也正是霍靳商要彻底摧毁霍栀的又一高招。”

“这……”女伴儿彻底搞不动了,顿了顿后道,“可是据我观察,霍公子明明是很爱那个霍栀的,为什么偏要费这么多事来搞这些?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难以跨越的障碍?”

钰元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霍栀也挺可怜的,我看她常常在深更半夜失魂落魄地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坐着,有一次我还看见她抱着自己在那儿哭。”女伴满眸同情,默了会儿向钰元建议道,“既然你跟霍公子的合约已经结束,你要不要考虑下将这些真相告诉霍栀?”

钰元叼着烟,“事不关己,再说吧。”

……

……

霍栀回到雁城,没有表现出任何与以往不同的地方。

尽管傅深酒常常觉得霍栀不对劲,但从来都抓不到确切表明她不对劲的踪迹来。

两闺蜜在又一次逛街后精疲力竭地坐进甜品店,傅深酒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她。

“栀栀,你……真没事么?”

正低头喝果汁的霍栀挑了挑眉,将一口冰冰的果汁儿咽下去

tang以后才漫不经心地答,“能有什么事?”

傅深酒也低头喝了一口果汁儿,斟酌了下还是加了句,“栀栀,有些事情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一定会认真听你讲的。而且有些情绪,真的可以通过倾诉得到释放。你,不要总是一个人去承受那些东西,知道么?”

霍栀听傅深酒说了两句,便百无聊赖地转眸去看窗外。等傅深酒说完了,霍栀才重新转回来,将手搭在唇边朝深酒挑眉一笑,低声说,“我最近在杂志社新碰到了一个帅哥,主要是年龄跟我还挺接近的,他……”

傅深酒摇头,打断她,“栀栀,别给我转移话题。今天我既然问起了,你就必须正面回应我。”

霍栀无奈地叹了口气,沉默了会儿后露出平淡的笑容来,“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离开雁城最初的那段时间,薄书砚因为油盐不进糟蹋自己的身体、以至于容颜憔悴到那种地步。本来我对他这个人没什么好感的,可是经历过那一段时间后,我觉得这个男人最起码有种,他敢于跟众人坦承自己的感情。”

“尽管他跟我说他当时亲眼看见你跳进了大海,可是后来等他身体好些以后,他仍旧不放弃任何机会找你。他那架势,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不管傅深酒还在不在,我薄书砚都要等着她。”

听霍栀说起这些,深酒沉默下来。她好像知道,或直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

“一个男人如果没有排除一切困难走向你,有可能真的是因为不够爱你吧。”霍栀停顿了会儿后说,“最开始我爱霍靳商的那些年,我以为他是因为被霍家人抛弃过一次受过伤害、加之我明面的身份是霍家千金,所以他有很多顾忌才不敢与我在一起。”

“也许他真的有苦衷呢,你们也许可以好好谈一谈;或者你可以告诉他恋恋的存在……”深酒连忙道。

霍栀笑,“谈?我和他聚少离多,哪儿有机会谈?我生下恋恋以后我确实下定决心要和他谈的。可是他那次回来,直接跟我宣布了他要结婚的消息。”

说到这里,霍栀停顿了很久,最后她说,“虽然我知道这个消息后有过很疯狂很不要脸的缠着他的行为,但我还是有底线的。我不可能……真的去破坏掉他的感情。傅深酒你知道,他也不容易,在监狱里待了八年。如果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是幸福的,那我希望……他幸福、开心。能够一个人来承受的痛苦,我不想拉着他一起。”

深酒眼圈酸涩,轻轻地叫了声,“栀栀……”

霍栀还是笑,“至于恋恋。除非霍靳商主动说爱我,否则我绝不可能让他知道恋恋的存在。”

……

……

后来,霍老太太的病越来越严重,彻底住进了薄书砚名下的那家医院。

长期卧床的霍老太太虽然身体不行,但是思维仍旧十分清晰。

有一次霍栀再一次避开霍家人去看霍老太太时,霍老太太看着霍栀日渐消瘦的脸庞,突然问她,“栀栀丫头,有你三哥的消息吗?”

彼时正在给霍老太太倒水的霍栀一愣,似乎反应了下才想起霍靳商与自己的关系。

她随即如无其事地笑着摇头,“没有呢。”

霍老太太点点头,呢喃了句,“我都病成这样了,那孩子怎么也不回来看看我呢。”

霍栀眼眶一涩,双手捧着水杯坐到霍老太太身边,“三哥一定是还不知道奶奶您病了,所以才没有回来。”

霍老太太叹着气笑起来,在霍栀手背上拍了拍,“我真是老了,这说病就病了。栀栀丫头啊,霍家最对不起的两个孩子就是你和商儿那孩子了。好在商儿是个男孩儿,无论什么风雨都经受得住,你一个女孩儿……”

霍老太太在霍栀手背上拍了拍,“栀栀丫头,要是我哪天就这么突然去了,你可该怎么办,嗯?”

眼泪猝不及防地滚出来,霍栀赶紧擦掉,将水杯放在一边趴到霍老太太怀里,哑着声音娇嗔道,“奶奶!要不了多久您就会好起来的!不准乱说!”

霍老太太抱着霍栀的肩,笑得慈祥又苍暮。

过了会儿她又说,“栀栀丫头,你和商儿的事情,其实我全都知道。”

霍栀的身体一僵,随意抬起头无谓一笑,“我还以为您要说什么呢!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果是过去的事情,商儿怎么会到现在都不回来看我呢?他一定是还在埋怨我呐!”霍老太太叹气,“可栀栀丫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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