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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节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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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深酒抿唇笑看着他,主动打招呼。

霍靳商的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其中一只手上捏着一只银灰色的打火机。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深酒,最后在她四五步远的距离外停下,“原来是傅小姐。”

深酒蜷握的指尖动了动,依旧笑,“我来看看栀栀。”

霍靳商微眯着眼睛看傅深酒,没说话。

顿了顿,深酒拧开门把手,想要进屋。

“傅小姐。”霍靳商突然又开口叫她。

深酒转头看他。

“听说昨天你也在名爵。”

听他这么说,深酒握在门把手上的那只手莫名地颤了下。

既然霍靳商都已经这么问了,那么肯定是已经派人查清楚了,她否认也没用。

她温淡一笑,反问,“所以呢?”

霍靳商将掌心的手机翻转了下,“我过几天要走,既然你跟栀栀情同姐妹,以后栀栀和恋恋就拜托你照顾了。”

深酒十指蓦然紧收,然后她松开门把手,走向霍靳商,在他离他只有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然后呢?我要让霍栀叫我老公,还要让恋恋叫我爸爸吗?”

深酒的语气很冷,充满讽刺。

霍靳商骤然眯起眼睛,“我不是薄书砚,傅小姐开口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分寸。”

“分寸?”深酒笑,“霍三哥倒是很有分寸,可以无视一个女人为了你苦苦熬了将近十年的时光!也可以无视一个女人为你养育骨血的辛酸!更可以放任自己的亲身女儿不管远走他乡!”

“说完了?”霍靳商脸上仍旧带笑,那笑容没有温度,让人遍体生寒。

深酒一噎,不意自己的歇斯底里竟没有换来霍靳商情绪的半点波动。

“我真为栀栀觉得不值,她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深酒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既然你认为不值,那你最好能好好劝劝她。”霍靳商语气淡淡的,勾唇一笑后又道,“三天后我会离开雁城,再也不会回来。傅小姐如果有兴趣,就帮我照顾照顾照顾我这个妹妹,要是没兴趣,就不……”

深酒蓦然转过身,正想说话,一眼就看见半开的病房门口,恋恋探出的小脑袋。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霍靳商,怯怯地问,“你要走了?”

霍靳商侧过身不看恋恋,点头,良久后又吐了个字,“对。”

“再也不回来了?”恋恋又问。

霍靳商点头。

恋恋眼睛一眨,两行泪珠子滚下来。

但她瘪着嘴巴,没有哭出声,强忍着看向傅深酒,又看看霍靳商。

深酒心口一痛,忙蹲下身去抱恋恋,用指腹替她擦眼泪,“恋恋,不哭。”

恋恋一双大眼睛里包着的眼泪这下子全部滚了出来,深酒的一双手全都是她的眼泪。

但恋恋咬着嘴巴,一点都不哭出声音来,只是忍不住一直往下掉的眼泪。

深酒心痛难当,侧身去看霍靳商,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开口,“三哥,恋恋在哭。”

霍靳商依旧侧身站在那儿,不为所动,连眼睫毛都没眨一下。

深酒闭了闭眼睛,正准备将恋恋抱走,恋恋却突然推开她朝霍靳商走去。

恋恋走到霍靳商身边,仰着脑袋看了霍靳商一眼,这才犹豫着伸出小手,轻轻地将自己的小手放进霍靳商自然蜷握的大掌里。

霍靳商的身子一震,终是低头来看恋恋。

恋恋飞快地抹了一把眼泪,朝他笑了一下,露出细细的小米牙。

霍靳商却很快错开视线。

恋恋脸上的笑容消融下去,眼泪又啪啪地往下掉的时候,她转过来,无助地看了眼傅深酒。

傅深酒忍不住掉了眼泪,“恋恋,到酒娘这儿来,好不好?”

恋恋犹豫了下,最后又将自己的小手往霍靳商的大掌里塞了塞。

这孩子这么努力地,想要将自己自己和面前这个冷血铸就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这个孩子,用这样笨拙的方式、那么努力地想要让霍靳商接受自己。

她吸了吸鼻子,明明稚气十足却又像挑了重担那般充满使命感。

“你不要走好不好?你走了妈妈会伤心的。”她仰着小脑袋,声音有着很故意的轻柔和小声。

霍靳商手背的青筋都凸起来,“妈妈伤心的时候,恋恋要好好陪着她。”

恋恋不知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乖乖地点头,“我当然会好好地陪着妈妈。”

话一说完,恋恋突然觉得不对劲,又满怀期冀地看着霍靳商,“那你不要走,你和我一起陪着妈妈,也陪着恋恋。”

霍靳商摇头,“恋恋,对不起。”

恋恋毕竟是孩子,强装的坚强一下子就被这句话戳破了。

………题外话………谢谢(tangdonmei)的荷包,(づ ̄3 ̄)づ╭?~爱你!

☆、224.224 结局3:我以后一定会听话一定会乖的,你不要走好不好?

恋恋满怀期冀地看着霍靳商,“那你不要走,你和我一起陪着妈妈,好不好?”

霍靳商摇头,“恋恋,对不起。”

恋恋毕竟是孩子,强装的坚强一下子就被这句话戳破了。

她又无措地看了眼深酒,见深酒没有动作以后她突然抱住霍靳商的腿,紧紧地,“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和妈妈,好不好,好不好?撄”

霍靳商的脸部肌肉颤动了下,但最后他仍旧只是摇头。

恋恋慌了,彻彻底底的慌了。

她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可她又想忍住,又不想让霍靳商觉得自己爱哭,所以一直那另外一只小手胡乱地去抹掉眼泪。

抹着抹着,她吸了吸鼻子停下动作,眼巴巴地看着霍靳商,“我真的会听话的,我再也不吃冰淇淋和糖果了,我会好好写字听老师的话,我会每天都给你和妈妈倒水拿鞋子。以后我会自己乖乖地洗自己小鞋子,还有,我会乖乖地洗袜子。还有,我长大以后一定会对你和妈妈很好很好。还有,还有…还有…还有什么啊?呜,我想不出来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了!偿”

“酒娘,怎么办?我想不出来了,你快帮我想想啊!酒娘,酒娘!你快点啊!”

恋恋急得大哭。她想要转过来拉深酒的手求她帮忙想办法,可以另外一边又不敢放开霍靳商的手。

这个孩子以为霍靳商的离开,是因为她做错了,所以拼命的解释。

可是霍靳商对于她的解释和她的努力,没有给与回应,所以她以为自己的诚意还不足,所以大哭,撕心裂肺。

深酒第一次知道,一个年仅四岁的孩子,也可以哭成这样。

深酒想要将恋恋抱过来,可是恋恋抱着霍靳商的腿,她怎么用力都分不开。

“霍靳商,你真是让我长见识了。我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铁石心肠的人。”深酒仰头望着霍靳商的侧脸。

霍靳商额头的青筋爆凸,可是对于深酒的质讽和恋恋的嚎啕大哭,他仍旧无动于衷,像是已经僵化。

“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连梵梵哥哥都有爸爸了……”

恋恋哭得声音都哑了,说得断断续续,“我好不容易有爸爸了,爸爸,你不要走好不好?恋恋会听话的,恋恋会乖的…”

“恋恋。”

就在深酒陪着落泪的时候,一道有些微弱的声音,突然传来。

深酒愣了一下,转头去看,看见穿着病服、连嘴唇都是苍白的霍栀正扶着门框站在那里。

她脸上是淡然而又温和的笑,一只手扶着门框支撑身体,一只手朝恋恋勾了勾,“恋恋,到妈妈这儿来。”

恋恋的一只脚都迈出去了,最后她看了看霍靳商,朝霍栀摇了摇头。

霍栀展颜一笑,微微吸了口气后朝恋恋走过去。

她在恋恋面前蹲下,但只蹲了几秒钟她就直接坐到了地上。

“哎哟,我女儿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霍栀抱住恋恋的腰,将她往自己怀中揽。

被霍栀这么一问,恋恋委屈得又大哭起来,“爸爸他说他要走,他不要我了!”

霍栀淡然地笑看着恋恋,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擦眼泪。

等恋恋哭了那么一两分钟以后,霍栀指着恋恋,有点严肃,“霍恋笙,可以打住了。”

恋恋一听,忙拿手捂着嘴巴,使劲儿地将眼泪憋了回去。

霍栀又笑,将恋恋抱进自己怀中,“这就对了嘛,我们霍恋笙可不是小屁孩了对不对?不要动不动就哭,知道吗?还记得翟奶奶是怎么教育你的吗?”

恋恋瘪了嘴,抽抽搭搭地说,“翟奶奶说了,遇到事情要自己想办法,不可以只知道哭。”

说到这里,恋恋又朝霍靳商看了眼,“可是妈妈,我已经想办法了,但他还是要走。”

霍栀看着恋恋的眼睛,“嗯,我知道恋恋努力了。努力了、尽力了就好了。”

恋恋似懂非懂地看着霍栀。

霍栀又问她无关紧要的问题,“上次我给你买的那条迪士尼的公主裙,你还记得多少钱么?”

恋恋眨着眼睛想了下,“我不记得了。”

“那那个粉红色书包呢,还记得多少钱么?”霍栀一边问问题,一只手摸上恋恋的小手,将她的小手从霍靳商本就没有握紧的大掌间扯了出来。

扯出来的那一瞬间,霍栀转而就将恋恋的那只手给握在了自己掌心。

在旁边的深酒,清清楚楚地看到,在恋恋的手抽离的时候,霍靳商的那只手像是点强电流电了一下,有瞬间的痉挛。

明明是在乎的,明明是那么在乎的。

深酒无法理解霍靳商,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在一边看着。

而恋恋完全被霍栀的那些问题所吸引,正认真地想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小手已经和霍靳商的分离。

在恋恋思考的时候,霍栀转过头来,看了眼傅深酒。

傅深酒立刻懂了她的意思,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霍栀站起身以后,想要将恋恋抱起来,可是试了一下却没那个力气,只好笑着拍恋恋的肩,“走,进去妈妈帮你回忆。”

恋恋走了几步,这才回过神来,定住不动了,转身看着霍靳商。

霍栀却突然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双手捏着恋恋的肩,直接将她给提了进去。

深酒正想跟上去,霍栀却已经将门关了,还反锁了。

至始至终,那个深爱着霍靳商,爱到发狂、爱到活不下去的霍栀,一眼都没有看过这个男人。一眼都没有。

深酒的心始终悬着。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尽管知道霍栀的性子,她还是尝试着敲了敲门,想要进去。

自然是无果的。

深酒只贴着门站着。

不一会儿,就听见恋恋的哭声从里面传来。

深酒隐隐约约地听霍栀说,“再哭一声,妈妈就不要你了。”

再然后,病房里再没有一星半点的声响。

深酒的心啊,像是被烈火在灼烧般,疼痛不已。

她突然觉得,霍栀刚才撑着病体出来,就像一只受了伤的灵兽将自己的孩子叼回洞穴去舔伤口。

她的栀栀和她的恋恋现在这么可怜这么痛苦,全都是因为霍靳商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情绪在那一瞬间起来,深酒突然转身,扬起手就给了霍靳商一巴掌。

不知是因为力道太大,还是因为霍靳商没有防备,霍靳商的脸竟被深酒打得偏倒了一边。

“霍靳商,要滚就早点滚,好吗?”深酒咬牙切齿,明知自己没有资格说这些话,更没有资格掌掴霍靳商,可她就是那样做了。

霍靳商立在那里,保持着脸朝一边偏着的姿态,不动。

深酒绕到他的视线对面,冷笑,“怎么,你一个大男人……”

一句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霍靳商在哭。

他的哭不同于常人的哭。

他脸上不仅没有悲痛或者伤心的表情,而且没有其他任何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有。

他的眼泪,不过就像是从他眼睛里流出来的两条细细地水线而已。

这样的霍靳商,让傅深酒怔愣了好一会儿,只呆呆地看着他,直到霍靳商慢慢转过头来看她。

深酒恍若从梦中醒神,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掌心火辣辣地疼着。她方才下手,真的太重了。

霍靳商的眸光中没什么善意,看得深酒遍体生寒。

霍靳商这样的男人,对待自己不在乎的人,狠绝不留情面。

深酒刚刚才打了他一巴掌,这才觉得后怕,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霍靳商逼近了一步。

深酒正想继续退,却突然被人勾进怀中。

她抬头一看,是薄书砚。

她刚才竟然紧张到,连薄书砚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薄书砚来了,她有了底气。

“想干什么?”薄书砚将深酒护住,看着霍靳商时没有任何的表情。

霍靳商的眸光依然凝着深酒的脸,虽然没有任何动作和语言。

深酒也看着他。

“管好你的女人。”霍靳商说完这句,这才将森然的目光移开。

薄书砚只护着傅深酒,没有接话。

霍靳商转身离开。

深酒无意识地伸出手,做出了一个想要抓住他的动作。

薄书砚凝了一眼深酒的手,然后松开她,“在这儿等我。”

深酒疑惑地点了点头,看着薄书砚跟上霍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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