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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8节

小说: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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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放下扁担一边把桶里的水往缸里倒一边道:“你自己烧。”

桃樱一听把那木盆往地上重重一放道:“哟,哟,哟,芦花你有仗恃了,有小姑仗恃了。”

芦花刚要与桃樱对骂,孟夏拉了一把芦花道:“麻烦嫂嫂帮我一把!”说完孟夏用勺子把大铁锅里的水全舀到芦花刚倒空的两个水桶里,芦花起先没明白,不过见孟夏把大铁锅从灶上端起来,立刻明白过来,拿根扁担便挑了起来道:“不是我仗恃小姑,是小姑一个人拎不动这四大桶水!”

那桃樱立刻又叫了起来:“呀,呀,我呸,她不是有男人,你让她男人挑,你给我烧水!”

芦花没理会,孟夏也拎着一桶水,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灶房,桃樱见贺中珏还在灶房,立刻指着贺中珏叫道:“你…,你给我烧水。”

贺中珏指着自己的鼻尖问:“我?”

“对,你给我烧水,烧满满一锅!”桃樱极瞧不上这个脏脏的贺中珏,不过因为他是那个让人万分不舒服的孟夏的男人,桃樱就有心思把这个的男人变成供自己驱使的人,让孟夏好好吃吃味,并且这个男人刚才盯着自己看的那几眼,分明就是个贪恋美色之徒,应该好拿捏,于是极不客气地吩咐了起来。

孟夏放好那桶热水,返回屋子再拎另一桶时,正听见贺中珏笑嘻嘻地问:“我给你烧水,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桃樱的声音一下尖锐起来,孟夏又听贺中珏厚颜无耻地道,“亲亲,成吗?”

“你。。。”桃樱大约没想到贺中珏不是贪恋美色,而且还是个有实际行动的浪荡之徒,听了这话差点跳起来了,孟夏更想跳,不知桃樱是不是有什么不善的举动或脸色,贺中珏又无耻地问:“不能亲呀,那摸摸、抱抱,可使得?”

孟夏气得一下走了进去,本来已经爆跳如雷得要跳起来的桃樱看见孟夏,没爆跳起来,反香糯软滑地道:“死人,都答应了,就赶紧烧呀!”

“好呀!”贺中珏又嘻嘻一笑,却没有动作,桃樱不由得急了道,“那你赶紧呀。”

“赶紧干什么?”

“烧水呀?”

“怎么烧?”

“用锅烧呀。”

“哪个是锅?”

孟夏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想想路上的贺中珏,这桃樱找他烧水可算是找对了主,于是看也没看这两人一眼,拎着另一桶水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你赶紧的,一会水就凉了!”

第三十章 王爷烧水2

桃樱一听孟夏让贺中珏去沐浴,立刻往孟夏端起来的那口大铁锅一指道:“那不就是。”

“可是我端不动。”

“你一个大男人端不动一口大铁锅。”

“路上跑了几个月,没吃过几顿饱饭,哪有力气?”

桃樱怕贺中珏被孟夏叫走了,自己的如意算盘就落空,走上前去把大铁锅费力地端了起来往灶上一放道:“那你生火加柴禾总有力气了吧。”

“这个力气有。”

桃樱从水缸往锅里舀了水,贺中珏便有一搭没一搭往灶里扔柴。

孟夏和芦花把水兑好,还不见贺中珏,转身回灶房,只见灶房里青烟缭绕,不停地传来贺中珏与桃樱的咳嗽声,以为着火了,吓了一大跳,却又听到贺中珏一边咳一边道:“这可奇了,刚才夏就是这么加的柴禾,怎么。。。怎么变我,就不成了。”

孟夏和芦花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贺中珏往灶里加个柴,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然后那灶房又是两人一阵猛咳,芦花赶紧端来灯,两人一边扇着烟一边往里走。

好一会,孟夏和芦花才从烟雾中隐约看清那贺中珏正把芦花晾灶边的那捆湿柴使劲往灶膛里填,本来添个一根两根,灶膛里的火旺,也不碍事,偏那贺中珏至少把半捆都塞进了灶膛,灶膛里原本很旺的火全压熄了。

孟夏和芦花大眼瞪小眼,然后听到桃樱猛烈的咳嗽声,灶膛口冲门口方向,所以贺中珏是背对着门口坐着的,水缸在最里角,桃樱站在靠水缸的地方,自然就在最里角。

孟夏和芦花,在青烟中并没看见桃樱,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因为她讨嫌,又做作,两人都不愿搭理她,孟夏只赶紧把贺中珏从那间青烟缭绕的灶房拉出来,贺中珏还不甘地叫道:“夏,夏,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也是这样往里放柴禾的吗?”

孟夏哭笑不得,芦花心疼那捆柴禾,仅管被烟薰得眼睛都睁不开,把油灯塞给孟夏,又返回去,从灶膛里把那半捆湿柴禾往外捞,贺中珏揉着眼睛讲了一句:“芦花嫂子,放在灶膛里烘着,明日不就干了,还取出来干什么?”

芦花便道:“那哪成,后半夜里要是缓过来了,燃起来,这半捆柴不就白瞎了。”

等那芦花把那半捆湿柴全从灶膛里刨出来,灶房里的青烟更大,孟夏又听到桃樱猛烈地咳了出来,然后呼天叫地地:“什么。。。什么。。。咳咳。。。什么东西把老娘的腿绊着了,咳咳。。。老娘的腿怎么了,怎么动弹不了了,咳咳。。。救命呀!”

芦花刨完湿柴,跑到灶房外咳了一气,孟夏已经缓过来了,不想进去救那桃樱在外面咳继续装咳,这孟家并不是什么大门大户,灶膛这一折腾,桃樱一喊救命,余氏、王氏都从房里急急走了出来。

王氏一听是她媳妇桃樱,也顾不得一屋子的烟,赶紧进去,把那桃樱从灶房里连拉带拖地弄了出来,桃樱站的那位置是水缸旁边,本来旁边就湿,芦花夜里又挑了几担水,倒的时候,难免洒得四处都是,那就更湿,被王氏拖出来的桃樱,可没有贺中珏初见着的妖精样,头发乱了,脸也花了,衣服也脏了,还不停地咳,而且不知何故还站不起来,王氏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婆婆,咳咳…,我的腿,咳咳…,桃樱的腿不知怎么就站不起来了,咳咳…”那桃樱怎么使劲也站不起来,芦花先出来,那咳自然先消停便道,“莫不是被什么缠了身,中了邪,否则怎么好好一个人,就站不起来了?”

“你才被什么缠了身,中了邪,咳咳…”桃樱即便如此,嘴还是不肯饶人,王氏与余氏一起才把那桃樱扶回了房间,孟夏也咳消停了,半晌没听见身后有咳嗽声,有些好奇,转过头却见贺中珏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见孟夏看他,立刻好奇地问,“你这表嫂是怎么了,难不成真是中邪了?要不就是嘴太恶毒,老天爷看不下去了。”

第三十一章 王爷沐浴

桃樱吃鳖,孟夏特别舒畅,却道:“如果是老天爷,她是嘴恶毒,那应该是讲不出话来,为什么偏是站不起来?”

贺中珏一听若有所思地道:“夏,言之有理。”

“赶紧去洗吧,一会水就凉了。”孟夏开心地回屋里拿了芦花送来的旧衣服递给贺中珏。

贺中珏到了洗澡的地方一看,实在是。。。实在是太简陋了,四面透风,也就是在茅房上面搭块板子,茅房一边还养着几头不大的猪,除了那哼唧的猪叫声,其中的味道就无法言表了,贺中珏皱着眉,而且他长这么大连帕子都没挤过。

孟夏一看贺中珏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模样,真是又气又恼,如果自己不侍候,他非把那两桶宝贵的热水给折腾完,还不一定能洗完。

贺中珏恨死在这种地方,这样的味道下沐浴,见孟夏恨着他,就委委曲曲地把那件没有颜色的破棉袄和同样没有什么颜色破夹袄脱下来,孟夏没想到贺中珏说脱就脱,一下就露出上身。

孟夏侍候过大小姐、二小姐,那都是女主子,偏就还没侍候过男主子,猛地见一个男人的身子,她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却听贺中珏叫了一声:“夏,水!”

孟夏只得低着头,给贺中珏舀水,因为还没来得及兑水,她就在半瓢热水又掺些凉水给贺中珏往身上冲,忽听贺中珏笑嘻嘻地问:“夏,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孟夏没有搭理贺中珏,又舀了一瓢,却听贺中珏道:“一会,我也帮你淋水?”

孟夏吓了一大跳,竟忘了瓢里的热水还没掺凉水,一下就浇到贺中珏身上,贺中珏烫得叫了一声,孟夏才想到是瓢烧开的水,吓得瓢一下掉到了地上,好在刚在在灶房里折腾了一阵,这桶里的水到底不象刚出锅时那么烫,贺中珏这一声,引得余氏房里传来声音:“在干什么呢?”

余氏那声音在乡下的夜里显得相当突兀,贺中珏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声,大约比余氏这声音还突兀,只是忍着痛,低下声道:“你想烫死亲夫。”

“你是谁的亲夫?”

“那谁说我是你男人的。”贺中珏恨恨地把中裤也脱了,自己抢过水瓢道:“为了不被你烫死,你亲夫还是自己来吧。”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猛地把中裤也脱,脸更红,一听贺中珏要自己来,赶紧溜了出去,溜到外面,那心还扑扑地跳,想着刚才贺中珏裸露出来的身体,似乎不象他那张脸那般妖孽和娇气,竟是很强壮的,还…,想到这里,那心跳得更猛了。

在茅房上搭块板沐浴,灯光昏黄,四处透着风,在冬日的夜里,这风绝对不含糊,这绝对没有他在王府宽大浴池里沐浴的舒畅和享受,这是贺中珏一生中最糟糕的沐浴,他只得胡乱地洗了一番,换上干净衣裳走了出来,一出来看见孟夏站在门口,便道:“你快些去洗吧,一会子水全凉了。”

发呆的孟夏好一会才赶紧走进去,贺中珏又跟着回来说出一句让她更惊悚的话:“快脱了衣服,我给你淋水!”

“我不用!”孟夏忙不迭地道,说着便开始兑水,这一兑水,才发现贺中珏只用了小半桶热水,凉水却被贺中珏用得七七八八了,不由得问:“你怎么…”

贺中珏拿过瓢道:“我怕你冷着,热水都留给你了。”

孟夏有些不相信这是一路上都挑三捡四、怕饿怕累的寻王爷贺中珏会讲出这番话,不过看他拿过瓢,又叫了起来:“不!不要!”

贺中珏舀了水道:“什么不要,这大冬天的,四面透风,顶上没棚,等你自己弄完,没事都折腾出病了。”

“我…”

“什么你我的,你折腾出病了,谁来侍候我?”

“啊!”孟夏没想到是这个原由,失望地瞪着贺中珏,贺中珏却笑嘻嘻地看着她道,“快点,快点,都丑时了,再折腾下去就四更天了,人家都要起来,你还睡不睡?”

在昏黄的灯下,孟夏才发现贺中珏这张好看的脸,有些消瘦了,还犹豫着,贺中珏放下瓢,一把给她把红棉袄扯了下来,又去扯孟夏的亵衣。

孟夏轻轻“啊”了一声,贺中珏见了便松了手,却舀起一瓢水就给她淋了下去,孟夏身上一热,小寒风从四面墙壁一吹进来,身上那热气很快就没有了,贺中珏又给她淋了一瓢水道:“夏,别住家里吧,我们住长州城,在那里找地方住,好不?”

“为什么?”

“你跟人讲我是你男人,既然我是你男人,那你有男人,还住在家里,这算什么话?”

“你知道就好!”孟夏哼了一声,贺中珏郁闷地回了一声,“我知道什么?”

孟夏没有搭理,却见贺中珏的眼睛又停在她的胸口,她身上那件亵衣,被水一淋湿,就全贴在身上了,虽穿却犹如未穿,孟夏不由得抢过瓢叫了一声:“你出去!”

贺中珏没想到一个多月前才只有半个拳头大的东西,一眨眼就有大半个拳头大了,刚才猛地一盯着,他居然就没移眼睛,被孟夏低声一吼,立刻道:“以前有好多女人想脱衣服给我看,我都不稀罕看,你…”

孟夏脸更红,挥着瓢就要打这败家子,贺中珏一看孟夏动了怒,只得退到门边道:“夏,我讲的是真的,咱们明儿,当然或者后儿搬长州城去吧,我不喜欢乡下。”

孟夏再一次举起瓢,只是一举起,才觉得已经淋湿的身上衣衫单薄,身形毕露,且还挺不暖和的,又道了一声:“出去!”

贺中珏只得贪恋地看了孟夏一眼,才出去,退到门边又不忘叮嘱一句:“水一会全凉了,快些!”

伤心、生气的孟夏听着又略气顺些,天真的很冷,她赶紧胡乱地洗了,然后穿上衣服,身体略暖和一点,看见扔在一旁两人的旧衣服,衣服是旧了些,也脏了些,但明日收拾出来,洗净晾干,也可以做换洗衣物,两人身上这身衣服总不能一辈子不换,赶紧把两人换的脏衣服都捡进盆里,又把水桶、水瓢放回灶房,然后才端着一盆旧衣服回了房间。

到了柴房,孟夏不由得又合计贺中珏所讲的话,自己的这个家,显然母亲余氏做不了主,只是去长州城置一个家,那得要多少银子,自己手里的饰物也不多,银饰只有五六样,已经兑掉一对了,还有两样金饰,就算在长州能租个房子,在没有想好营生的状况下,能维持多久,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到长州城讨生活还要带着贺中珏这么个败家子?

想到这里,孟夏轻轻叹了口气,想想没了的爹,虽喜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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