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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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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跑出来,不是第一时间就通知你了吗?”

“可是娘没看到你,怎么放心。”

“好了,娘,只是此地不宜久留,我怎么出来的,以后慢慢和你讲。”说完贺中珏叫了一声,“守岁,这几款古钱,夫人都没相中,再拿几款。”

守岁走进去,贺中珏立刻安排守岁把母亲及母亲带来的人从秘道里送走。

然后贺中珏才走出来,见孟夏还捂着嘴站在那里一动未动,贺中珏走上去,伸手把孟夏的手开,用手把孟夏嘴角的血迹擦了道:“今日的事,与谁也不许讲。”

孟夏的眼睛一下红了,贺中珏把孟夏搂到怀里道:“不哭,有你男人呢。”

孟夏自打听到二小姐到云州的消息,就觉得自己前途未卜;与桃樱打一架;再被那个明显与贺中珏关系不一般的人打了一耳光,更觉得前途未卜,想和贺中珏讲当时代二小姐嫁人的事,好象这又陷不喜欢贺中珏的二小姐于不义,不管怎么样,自己年幼在相府为婢的时候,如果不是二小姐护自己周全,怕早就被大小姐或那余顺儿折磨至死了,就算死不了,怕也是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虽然二小姐喜欢的人不是贺中珏,但是天下人都知道她嫁给了寻王,她是正儿八经的寻王妃,其实和贺中珏接触这么久,贺中珏应该不是一个不可托付终身的男人,自己本来就是个替代品,一直也没想过要纠缠二小姐的男人,想到这里,孟夏的眼睛又酸了。

贺中珏揉揉孟夏的头道:“都讲了有你男人,事事护你周全,还不放心?”

孟夏没说话,贺中珏就道:“守岁,关店门,回家!”

守岁和元宵赶紧地忙活起来,贺中珏拉着孟夏就走出了“玉钱斋”。

贺中珏拉着孟夏走进桂巷的家里,今日不是桃樱先扑出来,而是凤琴先迎了出来。

这凤琴,孟夏感觉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但处处比那只会争风吃醋的桃樱有见识,自打到了这里后,表现出一派端庄得体,知规守矩,好象出自于什么名门大户一般,而且一门心思盯着家里财物。

贺中珏用手掩着口打了个呵欠问:“凤琴,今日怎么只有你来迎你二爷呢?”

“爷,那老四昨日不是罚跪了吗?”

“今日就使小性子了?”

“她那性子,奴家哪里敢问。”凤琴一边给贺中珏解下大氅一边用眼瞄孟夏,贺中珏往椅里一坐,腿往扶手上一搁又问,“那老五呢,老五为什么也不来迎接二爷?”

凤琴走到贺中珏身边,给贺中珏捏着肩道:“爷,那老五是您的新宠,奴家又哪里敢问。”

孟夏想想早上绿蕉使的坏心眼,这会凤琴对绿蕉的挤兑,还真的就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只听贺中珏不满地道:“这不敢问那不敢管,那你还逞能要替爷管这家干什么?”

“爷,说到这管家,奴家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老四成天不是要丫头,就是要炭火,要这要那,奴家拿什么给她呀;还有那老五说这家里的这些家具都难看得要死,也不知道是谁添置的,那意思不就是想把她那屋里的家具都换掉…”

这屋里的家具都是孟夏精心挑选置下来的,所以凤琴这话让她极为不舒服,没想到绿蕉还没被贺中珏收几天房,就开始闲不住了。

站在一旁的绿蕉吓得脸色苍白忙道:“二爷,绿蕉,绿蕉没有讲这样的话。”

那凤琴显然非常会搬弄是非,也不知道打哪儿训练过,一听立刻道:“咦,屋里家具样子古朴,这话是你讲的吗?”

“是,但是…”绿蕉话还未讲完,凤琴立刻又打断道,“你讲这话的意思,不是嫌屋里的家具样式不够时新,觉得不够时新,难道不是想换?”

孟夏没想到是这么个原由,那急急迎出来的绿蕉正好听了,小脸一下变白。

“好了,好了,爷就不爱回这家,一回来你们就吵个不同,以前还觉得老五乖巧懂事,没想到才几日跟就她们学上了。”贺中珏很不满地道:“还有这个老四,怎么总是那么不懂事,爷现如今不就缺两银子吗,别人都不用丫头侍候,她怎么就偏要侍候了,再说这天眼瞅着也要热了,要什么炭,别人都没要这要那的,到她这儿又不成了,真是的。”

凤琴没想到贺中珏讲这样的话,忙道:“爷,不是老四要这要那,就是鲁婆子也来讨买米买菜的银子了,这让奴家打哪儿给她变出来呀。”

贺中珏听了更不满地道:“怎么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整日就是银子!银子!爷才在家吃几口,那鲁婆子就不知道省着点银子花!”

本来心里愁肠百结的孟夏听了忍不住想笑,贺中珏那痞子劲又上来了,他是不在家吃几口,难道他打算把其余的都活活饿死,不过孟夏笑了之后,又想将来那二小姐管家的时候,贺中珏还会依旧象眼下这样吗?

孟夏正想着,贺中珏冲孟夏勾勾指头道:“夏,鲁婆子没银子买菜做饭了,你想法子给她些银子。”

孟夏一听管自己要银子,那是发自内心地肉疼,不满地看着贺中珏道:“你店上都不挣钱,我哪有银子。”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争风吃醋1

贺中珏听了眉挑了挑叫了一声:“守岁!”

守岁赶紧跑了进来行了礼问:“爷有什么吩咐?”

“店里赚的银子呢?”

守岁赶紧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道:“今日总共赚了三十一两一钱。”

孟夏听了守岁的话吓了一大跳,然后就是不相信,她下午在铺子里待的时辰可不算短,除了那病态男子、徐泽仪和那打自己耳光的人,就没见一客人,居然还赚了三十多两银子,那一天三十两,一个月不就是九百两,看样子做这生意不是一般的赚钱。

凤琴听了守岁的话,眼一亮,和孟夏一样地盘算出了照这么个赚法,一个月至少是九百两的进项,那可是相当可观的一笔钱呀。

贺中珏便道:“把银子给夫人。”

守岁赶紧把银子递给孟夏,凤琴看着守岁递银子,那眼睛都直了。

贺中珏很得意很男人地道:“可别又说你男人没给银子呀。”

孟夏没接那银子,不满地道:“难不成拿了这三十两银子,就可以让这一大家子过一辈子了!”

凤琴立刻抓住这大好时机道:“爷,妹子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年纪又不大,不适合操劳这样的事,您也就别难为她了,每月赚来银子的六成交给奴家,奴家定帮爷把这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贺中珏指着孟夏道:“看看,看看,看看人家老三,多懂事,这事就这么定了,守岁以后每月赚了银子六成交给你们的三姨奶奶,这家由她打理!”

凤琴听了真是喜上眉梢,手帕一挥一福趁热打铁地发誓道:“奴家一定不负爷所托,一定帮爷把这家管好,红儿,还不快把银子接下来。”

那红葡一听赶紧上前,守岁便把二十两银子递给了红葡。

贺中珏便打了个哈欠道:“好了,好了,这些须小事以后不要总来烦爷了,爷得去睡了。”说完拉着孟夏往后院的耳房去了,到了耳房,贺中珏往那床上一躺道,“你这丫头,到底想你男人怎么办?”

孟夏看了贺中珏一眼道:“今日你赚了三十两,如果明日一厘不赚,一个月就赚这三十两,我怎么办?”

贺中珏立刻笑了起来,然后指着孟夏道:“知珏者,孟夏也。”说完把孟夏搂到腿上,张口就亲了一口道,“这么聪明的丫头,爷今夜好好奖赏你个够。”

孟夏想着下午挨的那个耳光,气恼地从贺中珏的腿上站起来道:“你就象个小孩子一样。”

“谁象小孩子,是你象还是我象?”贺中珏又把孟夏搂回腿上,在孟夏的耳边轻声道,“夏,眼下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我真想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

孟夏很想说:那我们去孟家寨过一辈子这样的日子。

不过孟夏懵懵中感觉这也许是根本不可能的,贺中珏在她耳边蹭着特别地痒,孟夏不由得伸手去推贺中珏,贺中珏却搂着孟夏倒在床上,一边伸手解孟夏的衣服,一边在孟夏耳边小声道:“夏,本来你还小,我倒也没着急,不过,我现在想你给我生个一男半女。”

还在气恼中的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一下就转到这么羞人的话上,气恼地用手推了贺中珏一下,贺中珏却在她耳边继续蹭着继续又说:“从明儿起,乖乖待在家里,不许再去当什么文书,每日,我回来要看到你,然后咱们天天做生孩子的事。”

孟夏脸通红,不满地噘了噘嘴,如果不是那花灯和鲁婆子不是省油的灯,把她盯得紧紧的,对贺中珏失望透了的她,大约早就离开了,当然又或者自己本身舍不得离开才是真的。

不过贺中珏没有再给她想清楚的机会,亲吻、抚摸一一施为过来,毕竟孟夏与贺中珏这样的缠绵已不是初初时,虽孟夏还是感觉不适,对贺中珏有了依恋,却又因为那桃樱、凤琴的缘故,这种依恋没有了着落,想想贺中珏的遭遇,孟夏叹了口气,没有再抵触、挣扎。

孟夏醒来的时候自然又不见喜欢赖床的贺中珏,而且贺中珏在一夜欢好后显然起得更早,因为旁边的被窝已经凉了,只有贺中珏的气息尚存。

昨夜贺中珏再一次叮嘱她不许去做什么文书,孟夏还是换上男妆,拿起贺中珏给小全写的字贴,心里又惭愧起来,自己这些日子全都忙着与那凤琴、桃樱争风吃醋去了,竟没有给小全置套衣服、做双鞋,好在有芦花,时时照应,否则自己这个姐当得真是…,想到这里孟夏拿了十两银子和几两碎银便出了门。

到了“东瑞药铺”,没想到小全和东家出诊了,孟夏没见着小全,只得把字贴和二两碎银托药铺的小学徒转给小全,然后往大茂租的屋子去,想大茂在“紫衣坊”做事,肯定白日不在家,孟夏不想和大茂再发生争执,专门选个他不可能在屋的时段去,只是到了大茂的屋子,没想到门上一把锁,余氏和芦花也不在,孟夏看看时辰,估计两人大约是去买菜了,就在门口坐着等了一会,只是等到中午了,手脚都冻僵了也没等到两人。

孟夏心里纳闷,只得去了捕房,不管怎么样,贺中珏不让她当文书,她心里虽不愿意,但还是不想让明显在忙什么事情的贺中珏分心,那就得听贺中珏的,只是不去做文书,好歹也得告诉徐书同一声,只是到了捕房,徐书同也不在,栓子见了便道:“夏文书,三哥一大早就让郑将军叫去了。”

“郑将军?”孟夏有点吃惊,因为她来捕房也有快半个月了,一般都是刘明找徐书同,一直等到交差的时辰也没等到,孟夏只得回家了。

孟夏回到家,就听到那桃樱正愤愤不平地在指责,指责凤琴捏着银子不给她买炭买丫头,日子没法过了,她要去告状;那凤琴也与她针锋相对,反唇相讥说总共才收到二十两银子,不节约着花,谁知道下一笔银子,二爷什么时候再续上,到时候大家连西北风都没得喝的,所以不会拦着你去告的。

绿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惧意,躲在堂屋一角,看凤琴与桃樱敲桌子拍巴掌,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偏这阵子贺中珏有了新人忘旧人,经常在绿蕉的厢房过夜,那凤琴与桃樱早就妒火中烧,不管绿蕉如何地忍气吞声,两人的战火还是延续到了她的身上。先是桃樱说自己的一对钗不见了,又说这绿蕉是她从外面买来的,原本就手脚不干净,肯定是她偷了,上去就给了两巴掌,打得绿蕉捂着脸,直掉眼泪,模样更可怜了。凤琴也趁机发了令,罚绿蕉去院墙跪着,什么时候交出钗子,什么时候才可以起来,否则饿着,连饭也不许吃!

孟夏才知道是可以这样处置人的,既没见证人,又不见证物,就可以定案了,不过自打这凤琴与桃樱来了,这些戏天天有演,要么凤琴、桃樱合在一起来挤兑她;要么她们自己斗得欢;要么就拿最后进门的绿蕉说事;还有那鲁婆子站在堂屋一角,等两人处置完绿蕉,就来讨要今日的饭菜钱。

凤琴气哼哼地训斥上鲁婆子了,让她每顿饭菜该省就省,能不花的就不花,鲁婆子一边应着“是”,一边又不太明白地请示:“三姨奶奶,四姨奶奶中午要吃八宝饭,老婆子要不要单给四姨奶奶煮这一份?”

凤琴立刻就拍起了巴掌:“大家都吃白米饭,凭什么她要与众不同,吃什么八宝饭,家里哪有那么多开支。”

桃樱听了这话还了得了,也拍着腿道:“我吃个八宝饭,才花几个钱,你今早可是让鲁婆子炖了乌鸡参汤,那比八宝饭花钱不几倍,算不算多的开支?”

于是凤琴和桃樱又争吵上了,于是堂屋闹哄哄的,有凤琴与桃樱的争吵声,有鲁婆子弄不懂时不时插入的一两句话,有绿蕉嘤嘤的哭声,孟夏懒得再多看,多听,这个曾经带给她太多幻想的家,此时甚至没有可留恋。

回到屋子,孟夏发现她来过一次的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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