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赌注-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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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慢慢地恢复；伴随而来的还有疲惫。本就谈不上健康的身子更是软在了床被里。龙崎紧紧闭着双眼；他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感觉到后庭忽然充释异物带来的疼痛感；龙崎慌乱地睁开眼睛；对上了月摄人心魂般占有的目光。这疼痛太熟悉了；熟悉到龙崎忽然就有些怕了；他尽力强迫自己的思绪停止后退；重新对上月的眼神。
“龙崎；我会很温柔的。”月邪魅地笑着；俯下身；在龙崎耳边呢喃；温热的呼吸送进被黑发遮住的耳朵中。
下身的疼痛还在继续；龙崎能感觉到月的手指在入口处温柔缓慢地辗转着；慢慢深入；指尖轻轻掠刮着内壁稚嫩的皮肤。疼痛也随着月轻柔的动作一点点流逝；想要更多的感觉让龙崎忽然觉得急躁起来。
“…月…吾…”龙崎觉得那种理智完全无法运转的感觉又重新回到身体里。就这样吧；什么都别想了。龙崎对自己这么说。
直到龙崎能够完全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月才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当感觉月的手指撤离出身体的时候；强烈的空虚感铺天盖地的袭击着每一处感观。
“…月…我…嗯…”龙崎迫使自己涣散的目光重新对焦；捕捉到了月近乎炽热的视线。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正确的表达出什么了；只有一种声音在不停回荡于脑中：想要更多。
“龙崎；做好准备噢。”月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低沉；没有等待龙崎再多说些什么；就把自己完全没入龙崎体内。
“呃嗯！”龙崎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要转移这种撕裂般的疼痛。
自己应该习惯这种可以蔓延全身的痛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有想要哭的冲动呢？好不容易封闭起来的内心似乎破碎了一小块；变得像原来一样；一样的不完整。不过如果对方是月的话；就算破碎得无法再拼凑出什么形状；也没有关系。龙崎很感激月；至少月在他痛到所有感观都失去知觉的时候没有立刻采取行动；只是停在自己体内；等着他慢慢适应。
“月…我…可以了…”龙崎看着上方轻轻皱着眉头的月。他忍耐的也很辛苦吧…
月给了龙崎一个温暖的笑；然后慢慢律动起来。
虽然龙崎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是疼痛还是逼着他流出眼泪。但是比起身体的疼痛；心里那种伤口已经愈合却又被撕扯开的疼痛却更加强烈；不停地席卷着全身。身体体会着这熟悉的痛感；龙崎闭上眼睛；让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当完全适应了这种非正常的进入方式之后；酥麻的感觉开始侵袭全身；从皮肤渗透到了血液；随后抵达骨髓；一寸一寸地啃咬着龙崎的身体。
“嗯…吾…月…月…”龙崎像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一样攀着月的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月的节奏律动着。龙崎不知道自己还能思考些什么；一切都是身体自己行动的；丝毫不受那已经停滞的大脑支配。
“龙崎…龙崎…”龙崎依稀能够听到月一直在自己耳边低低叫着自己的名字。月的声音变得更低沉了呢；不过；应该说；还是蛮性感的。
即使闭着双眼；龙崎也能有天旋地转的晕眩感；自己仿佛被不同深度的黑暗纠缠着；下沉；下沉。身体诚实地索求着月的每一次碰撞。两个人就这样重复着这简单却能吞噬人心的动作；直到彼此疲惫不堪地释放。
不想动。这是龙崎此刻唯一的感觉。几乎抬一下手都能耗费掉自己所有的力气。躺在身边的月也没有更多的动作；空气里是彼此清晰的呼吸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呢。是不是应该出去呼吸一下被洗刷过的空气呢？
月；安心了吗？可能你不知道和你做这件事我要如何费力去强迫自己。不过；只要你愿意。
龙崎缓缓睁开双眸；刚才弥漫的雾气和情欲已经灰飞烟灭了；又回复了那平静淡定的眼神。
“龙崎；你没事吧？”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然无力；却很温柔。是呀；自己总是被月的这种无尽的温柔迷惑；迷惑到甘心浮沉其中；甚至没有想过未来。一向冷静睿智的龙崎也是少有的任性的时候呢。
“我很好。”龙崎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淡淡地回答。月；你果然很温柔；连做这种事情都温柔得让我无法拒绝呢。
就算结果是粉身碎骨；也请让我浸没其中。
想要拥有不用自己保护的东西；因为那样；就不用害怕会失去了。
第十六章
令人躁动不安的高温预示着夏季最旺盛的阶段已经来临。
阳光毫不收敛地照射着；连空气里几乎都弥漫着热气。植物的叶子也绿的过分；所有生命都处在顶尖活跃的时候。
即使你什么都不做；只是维持着一个姿势静静的；汗水也会慢慢渗透出皮肤。
对于这种天气；龙崎倒是不太反感；因为身上的温度升高了许多；让自己觉得很舒服。
坐在甜品店靠窗子的位置；龙崎第一次没有用自己习惯的坐姿；而是向其他人一样双脚安分地放在地上。身上有暖暖的温度；所以不用费力蜷缩着自己；偶尔尝试着〃正常〃一点也不错呢。
今天是东大的结业式；意味着明天就正式放暑假了。
其实对于这些；龙崎不大在意；对他来说；上学和放假没什么区别。倒是月；结业式有个演讲；他一定要参加。所以才让龙崎自己在甜品店等他；说演讲一结束就过来。
看了看外面很明朗的阳光；天空更是刷满浓浓的〃勿忘我〃花的蓝色；植物的叶片都一动不动地静静挂在那里；一点风都没有呢。今天去野餐的话应该很不错。
由于门忽然被打开而带起来的一小阵风让龙崎稍微回了下神；望向门口；果然是那个家伙。
阳光下会反射出一种很好看的橙色的发丝；配上永远都有着浅浅笑容的脸庞；一切都配合的刚刚好。
月对上龙崎的目光；笑容又扩大了几分；快步走了过来。
龙崎看着月；说起来；他对着自己的表情大部分都是微笑呢；用概率来算的话；应该有87。5％吧。不过；龙崎也承认；自己是很喜欢微笑时候的月的。每次月对自己露出笑容；龙崎就会有种〃只要他看着自己笑；就什么都不用怕〃的感觉。
〃结业式果然是最无聊的。〃月坐到龙崎对面的位置；翻动起桌上的菜单。
〃和上学一样。〃龙崎淡淡地接了一句。巧克力慕司；草莓蛋糕；还有新出的波罗派也应该尝一下呢；顺便帮月也点一份好了。
〃龙崎；〃月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从菜单转移到了龙崎身上；歪着头看着对面的人；〃你今天不太一样。〃
龙崎知道月说的是什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放在地板上的双脚；然后微微笑起来；〃今天天气很好。〃是呀；天气很好。可是这并不是主要原因呢；是因为知道你会来；知道我等的人是一个叫夜神月的家伙；所以才觉得可以尝试着不用那种自闭一般的坐姿。不过龙崎并没有把这些告诉月；甜言蜜语什么的；留在心里比较好。
过了一会；桌上照例是摆满了龙崎的最爱。
龙崎低头专心吃着草莓蛋糕；而月则是一边喝咖啡一边还要负责在奶油被吃到龙崎满脸都是之前帮他擦干净。
其实；不是不可以安安分分地用叉子吃蛋糕的；只是更喜欢月一边无奈地皱眉一边帮自己擦掉嘴边的奶油罢了。
回想起来；为什么会如此热衷于甜的东西呢；甚至除了甜食以外的都不会去尝。是小时候看的一本书吧。书上面说；最能够麻痹神经的东西并不是酒精；而是甜食。它可以让你忘记你想忘记的任何事情。所以；自己才开始吃甜食的吧。可是果然；没有科学依据的理论是绝对不能相信的；不然怎么到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忘掉呢。。。
不过啊；这个吃甜食的习惯倒是很好的保留了下来。那种柔软的足够融化味蕾的味道；龙崎还是很喜欢的。
〃流河？〃身边忽然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龙崎的思考。
当龙崎转头看到声音来源的时候；却久久没有说话。
感觉思绪一直在快速地倒退；快到龙崎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皱了下眉头；龙崎让自己好的过分的记忆力停止运转；重新望向男孩；平静地开口〃进藤；好久不见。〃
是呀；真是好久不见了。1年多了吧。龙崎看着被叫做进藤的男孩；还是秀气的脸庞；温和的声音；和原来一样呢。
〃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来关东了。我刚刚路过这里看到你在里面就进来了。〃进藤似乎很开心地笑起来；眼角的一颗泪志让他的笑平添了几分妖媚。
〃嗯；这样啊。〃龙崎不再看他；目光落到地板上。
〃那。。。我先走了。再见噢！〃进藤挥挥手；然后冲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月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听着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龙崎才感觉到身体莫明的疼痛起来；从头部开始蔓延到了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被撕扯着。可是心里的痛楚却更加强烈；几乎要把他的心脏挤压碎。那些不堪的回忆明明被很好的埋葬在了心里的一个小角落；谁也不会找到。甚至还希望最好有一天；自己也忘掉它藏在了哪里。可是现在；那些已经沉到内心最深处的回忆却开始不由分说地上浮；眼看着它的轮廓慢慢清晰起来；龙崎忽然就害怕了。
是不是店里的冷气又开大了；真是觉得好冷。龙崎下意识地把双腿放到了椅子上；紧紧地抱住；向往常一样。可是身体的颤抖还是不能停止；一切都不在龙崎的掌控范围内；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呀。
〃龙崎；你还好吧？〃月的声音把龙崎近乎崩溃的神志唤了回来。
龙崎抬头；对上月关心的目光。
月；要是你现在能过来抱住我就好了；因为我觉得自己冷的血液都快凝固起来了。
〃没事。〃还好声音算得上平静。龙崎重新低下头；端起蛋糕的盘子；可是手却抑止不住的轻微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啃咬着蛋糕；就算书上说的是假的；但是能不能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让我暂时忘记一些事情。
〃刚刚那个男孩是你朋友？〃月还是问了出来。
龙崎停下吃蛋糕的动作；轻轻咬了咬下唇；〃初中同学而已。〃
月；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问他为什么叫我〃流河〃。可是能不能请你不要问。你不是说我们两个思维的方式很像吗？那么你一定知道我并不想回答对不对？拜托了。
〃龙崎。。。〃月的声音再次响起；显得有些犹豫。他停了几秒钟；然后带着笑意说道；〃慢点吃；满嘴都是奶油了。〃
月；谢谢你。
当能够唤醒回忆的事物出现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不曾忘记过什么。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忘记；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已。
第十七章
周围很黑；黑到甚至只是静静地呆在这里不动都会迷失方向一般。
所有的声音都脆弱到极容易被发现的地步。
龙崎抱着双腿坐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咬着手指。
见到进藤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为什么胸口还是会偶尔急促地抽痛一下。
其实；龙崎很清楚；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和进藤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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