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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作奸犯科-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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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将近,担心是大姨妈造访,曾予尔忙按住段景修向她腿间伸向的手:不行

段景修爬上来,和她亲昵无比地蹭着脸颊,交换口中的气息:怎么了?嗯?

曾予尔低低头,脸颊发红:好像那个来了。

段景修浓黑的眉毛一皱,恹恹的,像个吃不到糖懊丧着的小孩,向她身下凑过去:真的?

别啊

没来得及阻止,她又不挂一丝地呈现在他眼前。

段景修看到卡通床单上的一屡粘稠,掰开她的腿根,笑着吻了吻,引来曾予尔的颤抖还有……一个不轻不重的小巴掌。

段景修接住她的手,拉到她双腿之间下面的一小滩:摸摸看,到底是什么?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幸好啊,不然我要难过了。

让她摸自己?曾予尔气得挣开,坐起身反手打他,底下更还是不对劲了,一缕缕的白色物体从密道淌出来。

曾予尔探头一看,羞得无地自容,同时开始怨念惹祸的男人。

都怪你!又弄里面,段景修,你就是看我好欺负吃定我是不是?

段景修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让她分开腿,耐心擦拭:你冤枉我小鱼儿,你想,一个男人憋了整整四年再跟你做。爱,有可能忍得住吗?合臂一抱,把曾予尔从床上捞起来,拍拍她屁。股,乖,起来,去洗个澡,然后我再好好表现一下!

曾予尔其实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他刚才在自己身上耸动的时候急的那个满脸涨红、汗流浃背的样子影响了她的判断,还有一点,战斗力向来不俗的段先生,这次确实有点……快了……

浴缸里的水逐渐漫过胸口,曾予尔躺着,差点睡过去,段景修在热热的水汽里笑着看她,拉她的手臂,拽到自己面前。

曾予尔软绵绵地顺势坐上他的大腿根处,段先生的那玩意儿几乎同时就起戳了过来。

先洗澡不行吗?她疲惫地睁开眼,咬咬唇,垂头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现在几点了?唔……你到路口的小超市买盒安全套回来吧。

段景修两只手托着她

的两叶臀瓣,压根就没听她的话,开始无休无止地缠吻,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一处不落地搅一遍,结束这个吻后,他也有点辛苦,鼻尖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她的,沙哑说:天这么晚,超市是不是早就关门了?

没关系。曾予尔声里带着点鼻音,你去叫门,老板娘人很好,会给开的。

现在十二点多了。段景修随口一说,其实天只是刚刚黑而已,那样太没有礼貌,是吧?

唔……曾予尔看着他,手臂还搭在他的肩上,唔,那你没有随身携带吗?

段景修听完,脸色从大红转为暗绿,大手用力推挤她的胸口,发狠似的啜着两只快凑近的乳。尖。

那你呢,你家里有没有准备?

我家才没有!曾予尔挠他的背,对方使多大力,她就使多大力,忽然,身子凌空而起,段景修一手箍住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从浴缸里站起来,把人压到蒙着水汽的瓷砖墙壁上。

曾予尔家里的浴室并不是很大,也挺简陋,小小的空间里,被暧昧和火热满满充斥着。

他架起她展开的双腿,手臂托举腿弯,腰部向上顶,再次彻彻底底地将她贯穿。

这会儿,段先生没有像上次一样只顾着自己横冲直撞,而是有条不紊地掌控着彼此反应的节律。曾予尔被抛起的时候,他刚好退出一段,当她的重心每每下沉,他就缩臀顶上去,她难以抑制地收缩,将入侵物牢牢裹紧。

段景修听见她从气若游丝的喘息,到慢慢无意识地呻。吟哼叫,动得更来劲,所有精力全集中在下腹正出入的那处紧热。

同时向愉快的巅峰攀着,曾予尔抓住他的肩膀,想起什么,陡然睁开眼。

看着对面镜子里两个呈现粉红色紧紧缠在一起的镜像,恍惚起来,好像她正看着四年前和段景修在同个场景下欢。爱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眼眸疲倦地微张,发丝散乱,一脸极致的沉迷和挣扎,把手伸向环抱住她的男人右肩……

她的脸颊慢慢压在他的肩头,还有有些不一样的吧,至少,他的身上,那个女人的名字已经不在了。

鼻端有些酸楚,曾予尔仍然在颠簸中上下动荡着,心中却无比平静下来。

四年的光阴过去,她明白,有些事的发生,就算你拼尽了全力,还是根本无法阻挡,就像和段景修的相遇,无药可救地承认,她还爱着他,还有与他在自己家狭小的浴室里做。爱……

r》

段景修将她拥的更紧,仿佛传达给她一个暗示:无论如何,他不会再轻易放开她。

一阵极致的眩晕袭过,曾予尔终于感觉到段先生出去了,然而,他却把她抵在洗手台上,手臂从腰间绕过,手探向小小的珠点,轻柔的捻弄,小腹贴着她的臀,跐溜一下,进入。

曾予尔对后入式特别敏感,他当然记得,所以他们共枕的时候,他喜欢从后面拥着她,吻她的耳背,让她很快就在那样的骚扰下热起来,为他打开门户。

段景修为了护着她,手臂卡在洗手台的边缘和她的小腹之间,免得她因为自己过度的用力撞上去会痛。

曾予尔一颤一颤的,黑发在空中摇摆,一下下角度刁钻的开拓和占据,让她的腿软了下来。

啊¬;别了、别了不要了

真的不要?段景修顺着她的脊沟,从腰间舔到了后颈,才刚刚开始,小鱼儿。

曾予尔有气无力地从镜子里看他,晃头:不要了,不要了,留着,留着下次

段景修勾起嘴角,看她一副讨饶的样子,暂且答应:好,听你的,留到下次可以,但我不保证,下次是早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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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用花洒将顺着她腿根留下的东西冲洗干净,又重新放了热水,两人叠在一起泡澡,缓解疲惫和酸痛。

曾予尔摸了摸他冒出胡茬的下巴,顺在坚毅的线条到了他的喉结、肩膀、锁骨、肩头……男人仿佛在压抑隐忍的胸腔振动几下。

小鱼儿,现在是你不好好休息。

曾予尔知道他在说话,翻身趴在他的胸口,刚一抬头,他的唇落到她的额头。

水在浴缸里哗啦啦地翻滚。

别乱动!他说。

唔……

曾予尔还是没有住手,最终,停在了段景修预料到的地方。

她不免紧张,身子蠕动一下,柔软挨着坚实,皮肤触着皮肤,他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不适。

Kelly的名字呢?你什么时候弄掉的?

段景修碰了一下她左脸颧骨上那道浅浅的印记,坦承说:你走之后的两个月,我找纹身师傅把它洗掉了,当时……我以为我们很快就会见面,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可能都不会相信我,所以,我至少用这种方式告诉你,我对Kelly的感情

不管是亲情还是……总之彻底结束了。

曾予尔的神色有点复杂,极认真地看着他:段景修,如果……Kelly遇到什么麻烦再回来找你呢,你会

段景修回视她:那个给她造成麻烦的人已经消失了,如果,她有一天真的需要帮助的话,我想,我并不是无所不能,除了我,一定还有很多可以帮她。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放心包养,作者的坑品啥米的基本可以放心,虽然女银嘛,每个月总有几天烦躁灰心想放弃的时候,但似乎每次都顽强地爬起来了。。有米有。。记得留言啊。。。

作者从29日到明年3日有将近四万五的字数要完成~~~~这么辛苦的琅琅啊,乃们忍心不撒花咩~~~~~

晚上计划再出一章。。。嘤嘤~~~~~~~~

吃醋

曾予尔觉得段景修回答得挺秒;感叹了一下他飞快进步的中文程度。

段景修,我想要的是肯定的答案。

她故意顿一下,手扶着浴缸边沿,要起身,段景修连忙按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滑进去;勾了勾内在的丝滑。

诶,小鱼儿;我都在里面了,你还想逃到哪?

曾予尔身子忍不住轻颤;骨气却很硬:不知道!撩起一泼水,毫不留情向他的脸撒去,你真可恶!

唔;越来越厉害了他抬起上身,嘴巴一张,吸住她胸前的一侧,不时用唇轻抿,曾予尔嗯地一声,撒开了手脚去打他,不过只要段景修不松嘴,她也没辙,扑腾了一会儿,就累得骨头酸痛,这时男人已经占了上风,把她压到身下,换了另外一面一口一口卖力允吻。

你别以为你又这样,我就像以前一样傻呵呵

段景修合齿轻柔地咬了咬,接着亲吻她的白软,嚅嗫着:小鱼儿,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认错。

曾予尔偏过头不看他,以为会像以前那样被掰着下巴面对他,然而,段景修只是耐心地一直啃她,从胸前的挺耸啃到脖子和耳垂,留下一片水光,仿佛在讨要他方才所说的机会。

心一软,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和腮边的……口水?

你要怎么认错?

谢谢。他眯起眼睛,笑得像个孩子,尔后,语气稍稍一变,有些怅然,小鱼儿,当初都是我错,如果我知道我的一个错误的判断,会促使你之后遭受那么多的伤害,我死多少次

一只小手覆盖住他的唇,他的眼神幽暗沉沉,让她越陷越深。别再说这个字了。段景修。

他齿端噬咬她的指尖,黑瞳中仿佛有星光熠熠闪烁。

我要说,小鱼儿,我知道你想起我和Kelly之间的过去会觉得难过,所以我必须说清楚。在美国的时候,我对Kelly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也确实对她有种特殊的感情,但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真的在一起过。十五岁的时候我为帮派做事,她为了救我背叛了谢寅,也就是那个买凶绑架你的主谋,谢寅心狠手辣,Kelly离开他之后,一直被他骚扰,而我,也是他发誓要除掉的人之一。你被曝光的那天,我在准备见你的路上接到Kelly的求救电话……

曾予尔愣愣接过话:所以,你选择去救出她?后来,在到了码头的那晚被那个叫谢寅的人埋伏?

段景修目光里带

着讶异:你怎么……知道?

她缴紧手指:是墨律师告诉我的。

墨律师?墨兆锡?

嗯。曾予尔想起墨兆锡提过段景修可能还因为旧伤感染了炎症,温滑的小手摸向他的额头,你现在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像低烧什么的?

低烧?段景修察觉事有蹊跷,也是墨律师告诉你的?

嗯,他把你的病例报告快递给我,还写了封信,里面你为了追上我的船而受伤的过程写得挺清楚……等暴风雨过了,你就回去好好看医生,别再岛上耗着了,好吗?

哦原来是墨兆锡动的手脚,他受伤之后确实渡过一段很难熬的频发感染期,但不至于四年了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低头看看曾予尔无不担忧的泠泠双眼,段景修心底偷乐一把,亲亲她的唇,你回到我身边,我的病全就好了,什么医生都不需要。

曾予尔抱住他的腰,沉默地靠了一会儿,整理纷乱的思路。

对了,你刚才说给Kelly带来麻烦的人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段景修:他死了,吸毒过量。我见到谢寅尸体的时候,Kelly并不在他身边,有人说谢寅在把我推下海不久后就放了她,也有人说Kelly是自己逃出去的,不过半年前,我知道她又重新回到法国做她的甜点师。

咳,那你……你们没见个面什么的?

小鱼儿,你想多了。段景修笑着刮她的鼻梁,忽而正了正脸色,其实,也许那晚也是Kelly和谢寅串通好,骗我上快艇然后围攻我,像之前她利用我的信任把我从去往公安局的路上骗到了仓库一样……我当时只想见到你、把你带回来,只要有一点的可能性,我都不会放弃。

你中弹掉进了海里……难道我在船上看见的那个人是你?曾予尔陷入回忆的漩涡,有些模糊了很多年的疑问在她的脑袋里清晰起来,段景修,Kelly可能并没有骗你,如果她是蓄意要和谢寅计划杀掉或者拆散我们,为什么她后来又救了我?

曾予尔在跳入海中的一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她在海水中不断地挣扎,浮浮沉沉,这种死亡的征兆,她很小的时候尝到过,之后便噩梦一样一直徘徊在她的生命里。

然而她最后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四年里,曾予尔每每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只记得,在她与冰凉的海水搏斗时,被不停淹没的视线里停留着一

个女人站在甲板上张望的身影,而之前对她动手动脚的几个男人正恭敬地站在她身后……

再后来睁开眼的时候,她看见了刚刚从海面上升起的橘红色朝阳,简直梦幻一般的画面,曾予尔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绑着救生衣坐在一张圆形的橡皮艇上,目之所及,是一片无边的落着碎金般的茫茫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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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他们都没有睡,讲着四年来发生的种种,到了凌晨一点,段景修听见了大黄在储物室里的哼哼,才顿了一下,看曾予尔的脸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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