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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作奸犯科-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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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嗡嗡作响,像有一鼎大钟在她脑袋里不停地敲。

林肃年见她还有力气挣扎,拎着她的领子,从地板上提起:老实了没?还跑不跑?你要是点下头,我就放过你,段景修算什么,女人腥都不碰一下,我,呵,保证让你快乐。

曾予尔大喘着,四肢瘫软,只能用气音说:你,林肃年,你不得好死。

林肃年被刺激到,撩起她的裙摆,手伸了进去,一边骂一边啃咬她的脖子,曾予尔仰头看着高高的吊灯,诡异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目光一偏,角落里装饰台上摆着的白瓷花瓶映入眼帘,她颤抖地探过手,够到,在林肃年准备把她的睡裙从她身上撕下来的时候,使力一挥,哗啦啦的碎裂声和惊叫打破了之前的喘息和宁静。

楼下似乎终于有人走动起来,曾予尔坐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地板上蔓延的殷红,足有五秒钟才找到自己的灵魂,慌不择路中,她只能选择逃走。

脚上的拖鞋在刚

才挣扎时早已不翼而飞,她从鞋柜中找到自己的雪靴,顾不得身上已凌乱破碎的睡衣,打开别墅的门,一路狂奔。

后面有人追出来,她猜大概是林家的司机或者保姆。

人的求生本能在面临生死边缘才能体现出来,曾予尔寻着光线,跑到口腔里溢满血腥味,才稍稍停下来,回头看一眼那魔窟一样的地方,然后曲起淤青的膝盖继续逃亡。

耳旁山风呼啸,好像有一头野兽正追随她咆哮,直到一辆车急刹车停到她面前,车灯带来的一丝暖意让她终于放下心。

里面的人探出头:你好,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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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予尔哆哆嗦嗦蜷在出租车后座的角落,脑子里还在回忆刚才别墅里发生的一切。

年轻的司机好心地从储物箱里拿出一条粉色的毯子,递给她:小姐,你先盖一下吧,这是我女朋友的。

曾予尔睫毛上挂着冰凉的泪,她无措地擦一下,然后接过来:谢谢。麻烦你了,我,我……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看她,眼里带着不忍,说:你后面有纸巾盒,你擦下脸上的伤。

曾予尔在脸上胡乱的摸,到了颧骨处,一阵刺痛,一股不同于眼泪的温热沾在手指上,是血,大概刚才打上林肃年时,是花瓶碎片割到的。

小姐,真的不用我帮你报警吗?

不,不……不用。曾予尔用纸巾按在脸上,告诉他大毛的地址,对不起,我现在身上没有钱,到了地方,我朋友会付给你的。

司机摇摇头,调高空调温度,露出友好的笑:这么晚来到这边,一般很少有回程的,要么也是空车,我就当帮忙了。

车子停在大毛家的楼下,她再三请司机稍等一下,可一转身,出租车还是开走了。

如果司机怕惹麻烦,就不会打算帮她报警,所以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厌恶她,对吗,曾予尔?

大毛被曾予尔的样子吓一跳,为了不打扰室友,两人进门的动作十分的轻,但大毛帮她清理伤口时的抽噎声渐渐无比清晰起来。

尔尔,去医院吧,你的脸……这样会不会感染?……林肃年还是不是人,你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啊,他怎么连这种畜生事都干的出来!

曾予尔再忍不住,趴在大毛肩膀哭出声:大毛,我真的很想逃,离开

这里,再也不回来,我……我受不了了……

两个女孩抱头痛哭,半响,大毛摇了摇她的肩膀,碰了碰她微微红肿的腮下,眉端一沉,认真看着她:尔尔,你……你真想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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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在一间24小时咖啡店和邹慧碰面。

原来邹慧知道在曾予尔那边她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来问段景修,顺便也想了解他的态度。

段景修将之前的过往大概讲了一遍,并把师丹丹的事也告诉她。

在邹慧擦干涟涟泪水,起身准备离开时,段景修请求说:林太太,我能不能单独见她一面?

邹慧安慰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改天吧,她很累,还在休息。

段景修无奈坐下,看向窗外人来人往,眉头揪成一个死结。

邹慧的手机响起,是家里的保姆。

什么?肃年受伤?出了什么事?怎么在家里会受伤?邹慧大惊失色,那尔尔呢,尔尔……跑掉了?

段景修载着邹慧来到医院,便见到从急诊室推出来的林肃年头上包着一层纱布,衬衫有被撕扯过的痕迹,而他的脖子、脸上和手臂布满的一道道指甲刮伤,让段景修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一个令他失去理智的想法浮现出来,段景修拦住护士,一把将他从轮椅上拽起,抡到地上,对准他的肚子狠狠踹下去!

邹慧惊叫着跑过来阻拦:段先生,不要!这里是医院,有话慢慢说。

段景修深喘着,抓起林肃年的衣领:你对曾予尔做了什么?说!看着她的妈妈,说,你对她的女儿做了什么!

林肃年脸色发绿,咽咽口水:Patrick……邹姨,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发生

妈的,那么多废话!曾予尔现在在哪?

邹慧看见林肃年手臂上的伤,和他扣子上挂着的鹅黄色布条,明白过来,不可置信捂着嘴巴,跌在地上:尔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女儿小小鱼是在曾予尔的肚子里呆足了月份才出生的,现在小家伙一岁多了,眼睛黑黑亮亮,清澈见底,睫毛又长又翘,标准的美人胚子,唯一让曾予尔发愁的,就是小小鱼的头发有些自来卷,要是男孩还好,可是女孩天生爱美,这自来卷将来很影响整体造型的有木有?!

她把责任归咎于段景修的异国基因:都怪你。她把手伸向倚在孩子另一边的段景修的头发里,小声说,为什么你的头发直的跟锥子似的,偏偏小小鱼的,长出来就像被卷发棒卷过一样。

段景修局促地轻咳:这样不好吗?等小小鱼长大了,就知道有一头自然的卷发是多么迷人。到时候,她谢谢我还来不及。

曾予尔翻个白眼,不认为女儿将来会感谢他,常常怪他倒是十分有可能。

小小鱼睡的很香很安宁,段景修用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眼里都是疼爱。

哎,女儿睡了,我们也睡吧。他摸摸对面曾予尔的后脑勺,手顺便探进她的衣服里。

啧。曾予尔责怪地看他一眼,我陪小小鱼睡,这几天刚从我妈那里回来,她有点不适应家里,乖,你自己回去睡啊。

段景修叹口气,仰面枕着手臂躺好:好吧,反正床够大,我也在这里睡。

曾予尔瘪嘴笑了笑:真任性。小小鱼,你爸爸又耍脾气了啊,和我一起羞他,羞他。

段景修不乐意了,爬过来,搔她的痒:不准在女儿面前讲我坏话!

哎哎我错了

小鱼儿,你看,她睡多熟

嗯。

走吧,她睡醒饿了就会哭的,到时候我们再过来。他眼神可怜兮兮,揉着她饱满的胸口,我也饿了,你先喂喂我。

这两天琅琅实在忙,晚上困的要shi鸟。。。实在对不住了~~~~我诚心悔改,不找理由了,尽情抽我吧。。。

为了弥补大家这几天的等待和最近几章太虐小鱼儿呐。。。晚上补个免费的甜蜜小剧场哈~~~~

追逐

段景修极力控制着车速;略显笨重的商务车在路上几乎飞驰起来,他的指尖不住的抖,集中精力看路况,脑子却都是曾予尔被林肃年侵犯的画面,就好像有人拿了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刮掉他心口的肉。

他开始后悔;从他们相识那天对她所做的一切,开始感到后悔。

是他一步步把曾予尔逼上绝路;承受伤害和痛苦的不应该是她,而是他这个始作俑者。

到了通往翡翠山庄的那条路;段景修把车速慢下来,沿着路边仔细寻找,两个小时后;依然未果。

曾予尔还在取保候审期间,如果这个时候逃逸,可谓罪上加罪,还有她白天在媒体面前的表态,即使法官认定了他提供的证据,恐怕对曾予尔的判罚也不容乐观。

他想不到她还能投奔到哪里,只好辗转联系到了佟亦。

佟亦接到电话,自然想到了大毛,匆匆下楼准备和段景修一同去。

段景修将佟亦阻止在外:佟老师,这种小事还是不劳驾你了。

你认为,没有我你自己能找到她们吗?佟亦索性关了车门,疾步错开段景修,向马路边走去拦车。

段景修烦躁地抓头发,锤了下方向盘,倒车停到佟亦身边,咬着牙根:上车。

到了大毛租住的公寓已是凌晨,开门的是大毛不耐烦的室友:又找毛宁?!她刚出去,折腾一个晚上了,还有完没完?!

说着,暴脾气地将门摔向两人,动作停在半空中戛然而止,段景修一手重重撑住门,眉目冷凛,让人心里发颤:之前是不是有个女孩来找过毛宁?

室友谨慎打量两人:嗯。

佟亦问道:她们现在人呢,真的不在吗?去哪里了?

我骗你们干什么?那女孩来之后和毛宁两人哭了一会儿,就走了,刚走不久。室友被刚才段景修的动作吓的不轻,想了想,支支吾吾地犹豫说,好像是去毛宁的男朋友那里。

段景修驱车载着佟亦向肖力经常供货出入的夜总会驶去。

路上,在副驾驶的佟亦对过快的车速不免担心,瞥见段景修攥方向盘的手指发白,看来他的紧张担忧也许并不比自己少。

段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段景修目视前方,专心于路况,嘴角压着,眉间不耐地蹙了一下:我现在没心情做你的学生。

佟亦的眼神虽然带着试探,嘴上却咄咄逼人:其

实也不是一个很难的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何必这么快就回避?除非……你心虚。

我心虚?轮到段景修啼笑皆非,我在曾予尔面前也许心虚,在你面前……呵。

佟亦叹口气,摇头:如果一会儿让我见到曾予尔,我一定大骂她一顿。

段景修猛然狠打方向盘,车轮在深冬湿滑的路面上冲出一道车辙,靠向路边:下车!佟亦,我不想和多说废话,我来找你是让你帮忙找曾予尔,不是为了

佟亦转过身面对他,果决地打断:段先生,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是不敢,或者,觉得你说出来的也是假话?

段景修也把安全带解开,紧紧与佟亦对视,眸中烧着熊熊怒火:我最后说一遍,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佟亦轻笑:你总是这个借口搪塞,你和她之间的事?呵,我看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的事,在我的眼里,你自私,你只会伤害她,从来没理会过她的感受,更何况爱她!佟亦不退让,平静的声调里藏着罕少的愠怒,你不让我见到曾予尔,也对,见到她,我会骂她,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傻,因为别人的错去伤害自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要求另一个人一再的付出,而自己却坐享其成。她在这个道理明白之前,成了水弹狂人,成了你段景修的女人,她真是傻透了!

段景修额头的青筋暴了出来,听着佟亦一句话一句话,每个字都直戳他的心脏,鲜血四溢。佟亦一番呵斥,摔上车门徒步远走,拦了辆出租车独自去往大毛室友口中的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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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予尔身上穿着大毛的毛衫和黑长裤,外面套一件肖力的黑色旧羽绒服,又宽又大,戴上帽子后,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身后的黑夜之中。

大毛一遍遍嘱托肖力要照顾好她,亲眼确保她安全上船,才准回来。

肖力其实一开始十分不同意大毛帮曾予尔逃走,毕竟她现在是风口浪尖的人物,万一将来有一天追究责任,他和大毛都可能吃官司。

大毛却斩钉截铁用分手威胁他说:你如果不同意,以后就不用再来找我了,不管曾予尔是不是水弹狂人,她现在只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开口求我,难道我要袖手旁观?

大毛答应曾予尔保守秘密,没有告诉肖力她是被林肃年殴打和侵犯才坚定逃离的意愿。

》肖力还固执地想当面劝曾予尔几句,但一见曾予尔脸上的伤和红肿的双眼,默默作罢。

曾予尔坐上肖力的货车,和大毛挥手告别,她的影子渐渐变小,最后被漆黑的夜色吞没成一个光点。

车子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摇晃,肖力说,这条路没有任何电子监测点,可以避免以后警方找到她逃离的路线,此刻,曾予尔才觉得肖力委实是个心思缜密周全的男人。

夜越来越深,还有大概三个小时的车程才到码头,曾予尔一夜筋疲力尽,昏睡醒来,车已停下,她眨眨眼,终于看到了海上的点点灯火。

驾驶座上的肖力不知所踪,曾予尔跳下车,四处探望,远远地看见他在码头和一个人说话,肖力最后从腰包里拿出一沓钱,塞进男人手中,男人点点头,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曾予尔试图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左耳却像被塞上一团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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