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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作奸犯科-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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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麝香男有些犹豫,从车座底下拽出来一个黑色四四方方的盒子,拳头敲了敲,用这么费脑筋吗,直接把他们引进去得了,反正我们有家伙!

你他娘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他们!把这个妞交给财神爷就行了!妈的,猪脑子!真捅出篓子来,惹了那个‘帝国’的那人,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骂完,两人似乎肯定了大哥的说法,不再对她乱动手动脚,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曾予尔全身只剩下一件肉色马甲式的连身内衣裤蜷缩在车座角落。

之前那两人已经准备完毕,咚,门被摔上,引擎正要再次发动的时候,麝香男复折回,摘下她脖子上的蓝宝石吊坠:这个不能忘!不然你男朋友怎么相信啊?

不不曾予尔挣扎着含糊地叫道,还给我!

男朋友?难道在后面跟着他们的是段景修?

她终于知道,他们只是受雇绑架,幕后主谋还没有出现,可究竟她得罪了谁,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见她?

她这些年明着树敌的就只有师丹丹和黎欣。以她对师丹丹的了解,师丹丹不过是个工薪阶层家庭出身的学生,怎么可能钱财神爷?黎欣更不用说,固定工作都没有。

曾予尔看不到、耳朵因为刚才那一巴掌还听得不太清楚,嘴巴也被堵住,她蹲在车里的脚踏垫上一点点挪到门的位置,用力撞,弄出点声响对段景修求救:段景修段景修救我

可惜车子猛然向相反的方向一冲,受惯性作用,她咚地栽倒,光裸的肩膀、手臂和腿上生生的疼,擦出了细小的伤口。

大哥哼笑:丫头,别白费力气了,落到我手里,你休想跑得掉!

曾予尔不知所措,只能噎声哭,她真的逃不掉了吗,究竟是谁出钱绑架她?段景修……他能来救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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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转载

车子停到一处废旧的机械制造厂的仓库前,段景修和侯大帅一同飞快下车,跟着那两人追进仓库。

男人拖着曾予尔的身子踉踉跄跄,边走边警惕地回头看,快到尽头的一间仓库时,两人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而曾予尔也像配合着另一个人的脚步,动作笨拙地迈着步子小跑。

段景修察觉事有蹊跷,本来借着仓库里的微弱的灯光看见蓝宝石的光亮,他已经无比确定,被强掳着的就是曾予尔,可现在为了确认,他加速跨过几个大步上前,靠近他们一些,向她的脚上望去,曾予尔竟然有大半只后脚跟都露在高跟鞋外面……

一个可怕的设想重重痛击一下他的心口,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剧烈地炸开,段景修攥紧拳,手臂上的肌肉迅速贲起,忽然一个纵身,从后面抓住两人的肩膀,闪电一般快而精准地向两人的太阳穴处一边一个毫无余地的肘击,两人刚刚拿出腰间的武器便哀叫一声倒地。

太阳穴是人体致命处,假扮曾予尔的男人直接倒地半昏迷,而另一个挣扎着躺在地上艰难地蠕动。

一股似乎长久都未曾爆发的狠戾轰然释放,段景修走到曾予尔身边,扯掉他脖子上的蓝宝石吊坠,揣进胸前的口袋,居高临下照他的肚子用力踢了一脚,把枪踢到侯大帅的方向,转身再钳制住其中一个稍显健壮的男人,抬手狠狠补了两拳,男人痛苦地哀嚎,捂住渗出血水的嘴巴。

段景修夺过他手里的手枪,枪口抵在他的下颚,咬牙沉声说:你们要把人要带到哪里?说!不然……咔嚓,他立起枪身,熟练地上膛,将冰凉的金属放在男人颤抖的喉管。

不、不……段先生,我们只是拿钱做事……有个、有个谢先生出500万绑那个女孩。我、我真的不知道大哥要在哪里和谢先生交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是谢寅在背后动手脚。谢寅在什么地方落脚?

我……我不知道,他明天才会从美国飞过来。

你老大今天会带她去哪里!现在……段景修把枪口更压进他的皮肤里几分,威胁道,……知道了吗?

男人举起颤抖的双手,磕磕绊绊求饶:知道,知道……距这里两公里还有一间这样的仓库,大哥大概会带她到那里等着交人。

段景修沉了沉眉,手握着枪柄一挥,留了些力,男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迅速起身离开,把枪别在腰间: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找那间仓库。

……是。侯大帅看着两个昏倒的混混,在原地足足惊诧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段先生才是各种高手,自己退伍兵的身手压根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怪不得顾先生都有保镖,段先生却只有个年迈的司机和个弱不禁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下细节】有多少童鞋还是单的捏。。嗷嗷嗷。。下章段段出现,今晚没写出来~~~~~

我在想,剩下的两个小时是写惹火烧身的番外特别版,还是接着让段段救小鱼儿啊啊啊啊

共难

曾予尔脚步虚浮;冻得全身不停地抖,被男人扯进一间漆黑的仓库,机油的恶心味道充满鼻腔,她的脚也还光着,地上不时有木屑、现塑料泡沫和金属零件出现,硌的脚底针扎一样生疼;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定时炸弹上。

唔……一不小心,左脚脚趾传来锥心的刺痛;她痛呼出声,拽拽大哥的袖子;似乎能感到潺潺热流已从那里流淌出来,黏黏的,带着血腥。

大哥不耐烦吼:又怎么了?

唔……痛……曾予尔用力摇头;指着脚,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大哥手电晃过去,看到那一排白白嫩嫩的脚趾快被血渍淹没,不解恨地骂句:女人真他妈事多!

大哥把她放在原地,拿着手电筒看看周围状况,随后推开一间空置的库房门,回手用力将她一拽,把还受着伤的曾予尔推进仓库里散发着霉味的棉垫子里,指她鼻子:老实呆着,别动!听见没有!

眼泪从黑布下面滑了出来,曾予尔咬着毛巾用力点头。

大哥的脚步声慢慢变小直到消失,曾予尔逐渐松了口气,脚趾上的伤口无情牵扯着痛觉神经,汗水大颗大颗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段景修,你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已经被那两个绑匪困在另间仓库里?还是……我还能不能再看你一眼……

泪水流的更凶,不停冲刷着她绝望的心,她不知道身在眼下这个处境到底还能做什么?等死?还是在心里一遍遍祈祷段景修平安无事赶过来救她?

断断续续的脚步声又很快地再次传来,曾予尔全身戒备,心脏剧烈跳动,头发根甚至都像立了起来。

她绷着神经等了大概有半分钟之久,可那人并没有直接到她所在的仓库,反而不断有嘎吱嘎吱沉重的门声接连响起,像在逐个仓库试探,而大哥手里那只高照明度的手电光亮也没有扫过来。

她心头一抖,血液兴奋得一瞬间冲上头顶,勉强忍痛并腿站起来,没有方向,但她大概能听得出哪边是门和走廊,冒着险,曾予尔用身子蹭墙面,一只脚跳了几步,竭尽全力地发出唔唔唔地低叫。

脚步声微微一停,来人似在仔细聆听,然后很快便朝她的方向快速移动,曾予尔浑身不由自主战栗起来,无力沿墙面瘫倒,眼泪一波波溢出眼睑。

来了吗?

段景修循着细微的信号,小心翼翼端着枪,经过仓库门前,借着窗外的月光才从黑暗中分辨出女人的身形。

他愕然定住脚步,动作利落收起枪,蹲下,把她嘴里的毛巾取出来,拆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和手腕与膝盖上的胶带。

曾予尔的身上只留了件连身内衣,几乎每个能动的地方都被胶带缠着绑着,浑身上下仍在不停

颤抖,睫毛扑簌簌地闪动,如同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蝉翼。

段景修从帝国追出来得太过匆忙,身上只着一件衬衫,连针织开衫都没有,他撕开衬衫扣子,脱下来,用两只袖子系在她纤弱的腰间,遮挡那暴露在外的嫩白腿根,而后,双臂一合,把她拢进胸前。

她的恐惧和无助那么清晰地通过身体的接触传递到他的心口,他亦疼的无以复加。

段景修深深吻她的发顶,颤声嚅嗫:乖,小鱼儿,别害怕,我带你出去……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曾予尔软软地把脸埋在他赤。裸的胸前,忍不住痛哭,手指抠着他肩膀上结识的肌肉,发出小声的啜泣。

这里的温热让她感觉到了二十一年来任何人都不曾给予她的一份安全和踏实,曾予尔不敢想,一分钟前还绝望等死的她,现在居然还能满怀希望地期待被他永永远远这般放在胸前安置着。

听觉有些恢复,曾予尔机敏地听到另个人的脚步声已经进了,刺眼的强光摇晃着靠近,她红肿的双眼在黑夜中仓皇搜索他的目光:有人来了。怎么办?

他单手揽住她的肩膀,身体斜靠在墙面,比个噤声的手势:嘘

段景修是从仓库后面大门旁一个窗口跳进来的,离这间库房非常近,所以他才能在那位大哥返回车里的时候,赶在他前面找到曾予尔。

他揽起曾予尔的腰,用力向上一抬,让她的重量大部分加在自己身上,欲携着她离开仓库。

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和绑匪头子火拼,而是不让曾予尔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至于这三个绑匪和谢寅,回到帝国他自然找方法对付。

嗯曾予尔抱住他,低低呻吟,脚趾上的痛意难忍。

段景修停下,眉峰之间重峦叠嶂。怎么了?哪里疼?

曾予尔垂着脸,咬唇摇头。

他执起她的下巴,双目沉沉:到底

曾予尔动了动伤到的脚趾,还是刺刺麻麻的疼,是真的无法再承受压力,便如实地喏喏答道:脚……好像被木屑扎伤了。

段景修向外望一眼,半蹲下,四下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不见五指,他稍稍转身,借着月亮的清辉从她腰间的衬衫撕下一角,分开她的脚趾,想快速缠住她的伤口,曾予尔却疼得直抽气,冷汗连连。

段景修听见,实在不忍下手,一摸,手指也被扎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伤到她脚趾的木屑似乎还留在肉里。

曾予尔深吸口气:嗯……别管我了,快走吧。

段景修心头愈痛,身子半蹲,后背微微弓起,转过去,向她示意:上来!

……

小鱼儿,听话,快点上来!

情况危急,

曾予尔看着他宽阔的腰背,不再有半秒犹豫,俯身覆了上去,脸深深埋向他的颈窝。

段景修握住她的腿根,向上一颠,把她托稳,偏过脸吻一口她的脸颊。

这种生死关头,曾予尔不懂,他怎么还有心情调戏她?!随后,段景修又笑了笑,用听不出是戏谑还是认真的声音说:一会儿有什么意外,记得,用腿缠紧我的腰,就像我每次要你时那样用力,知道吗?

曾予尔羞得脸上袭过一波热潮,撅着嘴,小拳头砸了他肩头一下。

段景修说做便做,陡然送开手,曾予尔应激,担心自己滑下去,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手臂也用力攀他的肩膀。

段景修的手向后伸,拍拍她的屁股,称赞道:做得不错。

曾予尔心有余悸,低低怪责地说:谢谢。

他们的话音似乎引来了大哥的怀疑,手电的光亮越来越强,段景修在两人之前交流时已经把枪拿在手中,上好膛。

走了小鱼儿,低下头!段景修背着她,快速从这间库房转移到对面的一间,手中端枪。

大哥手电的白光陡然一滞,大吼:谁?黑子、爆头?是你俩?操!过来连个屁都不放?

段景修借着光向回望去,再越过大概四间库房的距离就到了后面的大门,必须转移大哥的注意力,然后把曾予尔送出窗口。

大哥一点没怀疑他们之前的计划,一边走一边拨弄手机屏幕,找他两个兄弟的号码。

趁这个机会,段景修微微蹲□说:小鱼儿,随便捡块能弄出声音的东西。

曾予尔应声,双手在四周漆黑的地上摸索,拾起一块圆圆的拳头大小的金属零件,让送到他手边:这个行吗?

段景修笑着点头:扔不扔得动?

曾予尔把零件在手掌里颠了颠,东西大虽大,却不沉,大概是空心的,肯定说:能!

好,我让你扔的时候,你就按照我说的方向,远远地把它扔出去,记住了吗?

曾予尔心里100个害怕,可是,此时但凡有一分信任,她也愿意放心交给他。嗯。

老大很快发现哪里不对劲,两个小弟都没回电话,那边一阵阵忙音,他笔直地朝这边跑了过来,而此刻,段景修背着曾予尔已挨着墙角悄悄快步挪动。

仓库地处郊外,走廊里有许多废料和未处理的垃圾,踩上去哗啦哗啦,在寂静的夜里,声音颇大,耳旁还有呼啸的北风从窗缝中灌进来是发出的尖锐刺耳声,各种杂音糅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干扰。

等大哥发现仓库里已空的时候,段景修已经背着曾予尔来到后门所在的一间空旷的大库房前。

站住,段景修,我知道是你,把她留下,

我就不开枪!大哥已拎着手电追过来,咔嚓,咔嚓,枪准备就绪。

段景修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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