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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作奸犯科-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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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短暂交汇,曾予尔的脸颊莫名其妙地发烫,真想问:你干嘛这么看我?

咳。段景修轻咳,迈步挡在两人之间,扯过她的手臂,命令道,先上车再说。

商务车里,座椅的位置稍稍变换了下,男人转过来面对她和段景修,分别给两人一份文件,有条不紊说:这是曾耀华案件中伤者张志阳所花销的最基本的医药费、住院费、后期的护理费,以及因丧失劳动能力的赔偿等等,算下来,大概至少有二十万,另外的部分要看对方律师怎样再提出索赔,还有张志阳本人身体的恢复情况,我们到时只能随机应变,估计案子尘埃落定,最后只能比这个数字多,不会比这个数字少,但曾先生所说的那户现在在他名下的四十平方的旧房子市值最多十五六万左右,另外一个小居室大概也只有这个价钱。

曾予尔听罢手脚冰凉,不住地抖,曾耀华的案子恐怕一定要闹上法庭了,她无措地看看段景修,段景修抱了一下她的肩膀,才柔声介绍说:这是‘华逸’法律部经理墨兆锡,我已经正式委托他跟进你爸爸的案子。放心,他会尽全力帮你。

曾予尔愣愣地点头,嘴唇发白,身子还不住地颤巍巍,问墨兆锡:我爸会坐牢吗?

墨兆锡坦白讲:如果对方不同意私了,一定要追究曾先生的刑事责任,他们是有这个权利的。

曾予尔艰难地噎了噎,眼泪挂在睫毛上,可能是这几天秋燥加上睡眠缺乏的原因,嗓子干涩得冒火一样疼。

墨兆锡看眼在一旁随着她的情绪而脸色起伏不定的段景修,轻松地劝道:曾小姐,其实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如果对方提出诉讼,这个过程非常冗长繁琐,他们在考虑到自身尽力保持自身损失最小的状况下,会慎重选择自诉。不过,就算真的发生,大多程序我

和‘华逸’的法律团队都会代劳,你只要一定坚强镇定一些,别让段先生跟着担心就好。

曾予尔才反应过来,微微偏头,别扭地向段景修道谢:谢谢你。

段景修叹口气,呼吸离的近了,目光难掩的焦灼和炙热,空气似乎都蒸腾起来,随意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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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之后,曾予尔的生活依旧充满了惴惴不安,一是担心段景修以此来向她肆无忌惮地索要什么,二是曾耀华的案子墨兆锡到底能不能处理妥当。

大概又过了一个礼拜,苏咏瑶打电话给她,让她到医院和段景修还有张家人见面。

张家人的代表律师与墨兆锡互相表示立场过后,见曾耀华的女儿原来有个如此阔绰、后台坚实的男朋友,便如实将自身处境并不像想象中那样优势的情况告诉张家人。

墨兆锡三天前已从医院方面了解到,原来,张志阳已经苏醒过来一段时间,现在病情稳定,意识清醒,只是他们家人贪得无厌,知道邹慧的现任丈夫是大老板,想从邹慧那里多讹诈些赔偿,才一再恐吓曾耀华。

张家人这边松了口,同意私了,剩下钱的事就好办很多。

那天,曾耀华顺利出院,邹慧大概有所顾忌,没有亲自到,段景修无视掉曾予尔的推辞,亲自把他送回家。曾耀华一路上对段景修都快感激涕零,恨不得把这个笑容可掬的金龟婿赶紧揣进兜里。

回来的路上,曾予尔和段景修并排坐在最后座。他双腿交叠,目视前方,保持高傲的坐姿,咖啡色的系带皮鞋时尚又优雅,他给曾予尔印象总是可以在一瞬间颠覆神秘,沉静,迷人,暴戾,霸道,孩子气,谁能把这几个词安放在同一个人身上?

可这个人偏偏就是她认识的段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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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曾予尔的公寓前面,车子停下,静默的气氛被段景修打破,老杨非常识相地下车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闭塞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俩。

你爸的房子,你不用担心会落到别人名下了。段景修忽然很想吸烟,虽然他严禁任何人在他的车里吸,除了他自己。

曾予尔手指卷着大衣的衣角,疑惑地远远从后视镜里看他,巧的是,居然也遇到了段景修试探的视线

。这么算来,他们之间的物理距离大概有四个从后座到后视镜的长度。

什么……意思?

她磕磕绊绊地,段景修面无表情拿了一份合约出来,放到她的腿上:这是你爸爸和我签的合同。他的房子其实是卖给了我,至于价钱,按照所有他即将赔偿给张志阳的款项来定。

曾予尔震惊地转头看向他,不再只是从后视镜里望着:也就是说,我爸要赔偿的钱,都是你来……

嗯。他还是漫不经心地答应,两天腿互换了下位置,轻松惬意地搭着,你又欠我一笔,小鱼儿。

我知道……我……等我毕业之后,我赚了钱,都会还给你。曾予尔说的战战兢兢,她比谁都清楚,段景修其实更想要她以另外一种方式还债。

话音刚落,她便眼睁睁看着段景修宽阔有力的肩膀向她压过来:你欠我的,除了钱,还有什么?你知道么?

曾予尔用双手抵着,呼吸凌乱: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越压越低,眉眼就近在咫尺,熟悉至极的热气一波一波扑到皮肤上,躁动不安的因子正在彼此之间欢快地跳跃。

知道,知道,人情……我欠你人情。我会还……曾予尔颤抖得厉害,那晚段景修近乎残暴侮辱地占有她而带来的锥心疼痛再一次清晰起来,而她,除了蚍蜉撼树似的反抗,根本无力挣脱,曾予尔如同陷入不绝的噩梦一般苦不堪言,脸一刹就白了,虚汗从额角渗出,求你……别再那样,很疼。

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绷直,由指尖到脚尖,而身上沉重的气压竟意外散开,曾予尔从惊惶中缓过神,只听啪一声,段景修已经甩上车门,疾步向远处走去……

曾予尔回到公寓,打开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里面装着的是曾耀华和段景修达成买卖房屋双方的房契,顺便掉到床上的还有一个红色的房产证,和她的身份证。

前些天墨兆锡曾特地让助手来学校取过身份证,曾予尔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用以办理房产证,因为……那上面赫然写着的是她曾予尔的名字。

曾予尔久久都不敢相信手里这两样东西的真实性。

她是不是该在那几个形容段景修的词汇里加一个善人?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下下。前台不显示啊啊啊啊啊啊。。晋江乃就没有一天不抽的吗吗吗吗吗??抽抽抽。。明天再上来看吧,碎觉去了先~~~

墨墨又出来客串了,这个角色似乎就是来给每一本的男主造成醋醋的压力的。。。

艾玛,更了这么多,我捂脸要下花花~~~

心欲

作者有话要说:改章节名哈,在后面加了一点点,还有六七千字啊啊啊啊啊。。。码字机附体中~~~

碎了碎了。。。明天继续开。。一写甜蜜情节就慢下来,提速提速提速~~~~

十一月末的星期天;雪花纷扬飘落,气温骤降,曾予尔被手机的闹铃叫醒,裹着薄被哆哆嗦嗦从被窝里钻出来,下床打开电磁炉煮水。

购物袋里只剩下一袋荞麦面和一点豆芽菜和菠菜,好吧;星期日接着吃面条,她站在厨台旁边开始盘算一天的行程:上午回趟家看望完曾耀华;她就带着小棉垫和书本找个暖活活自习室里藏一个下午,然后天黑了逼不得已再回来。现在自习室大部分的空座都被大四考研的学长学姐们满满占着;她这种游击队员只能见缝插针了。

曾予尔深吸口气,戴上橡胶手套,匆匆把菜摘一摘然后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水冰凉冰凉的;寒意隔着手套沁到手指,麻麻的疼。为了省钱,一个月前她决定不缴纳今年的取暖费,凑合着过完十二月份,等放假了她就退房回家住,明年开春是否租这间房再议。

房东得知曾予尔不打算出供暖的钱,态度很是不满,她倒不担心这丫头会不会被冻死,她担心的只是自己房子的水管会不会冻裂……

下完面条,曾予尔把锅滕出来,简单刷刷,再把从超市里买的猪骨头清洗一下。

被冻的实在受不了了,她连忙跑回床边把手塞进窝里暖一暖,过一会儿出来接着弄她的大骨汤。

曾耀华的腿刚刚拆完石膏,她上网查过,现在吃些高营养的补钙食物是最好的时期,这道大骨汤还是她现学现卖的,上次曾耀华喝过说味道相当不错,趁个周末,曾予尔又跑到市里的大型超市买了几块回来熬。

汤的配料很清淡,她摘了五片菠菜把洗好的骨头放里面,电磁炉调到小火,剩下的就等着先喷喷的大骨汤出炉了。

曾予尔一边吃着煮烂的面条,一边听英文歌,寒冷的冬日,窗子上结了一层窗花,本来就只有下午才能洒进来的阳光稀薄得更加可怜,她往被子里缩一缩,蓦然想起来一句话冬天都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叮铃铃公寓的电铃声响起。

曾予尔抓起放在上铺的棉衣披在肩上去开门,这个时间有可能来她公寓里捣乱的,除了二毛,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出乎曾予尔的意料,毫不客气闯进门的竟是……段景修,除去之前因为佟亦的几通电话而闹掰暂时分开的那段时间,他是第一次上来。

段景修身上裹着剪裁极为合身的黑色羊绒外套,即使是在大雪纷飞的寒冬仍可以把他几乎完美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

可他的语气向来都不那么完美

:怎么这么慢?

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灌入小小的屋子,曾予尔打了冷战,迅速把门掩上:你……你怎么来了?

段景修在公寓里打一圈转,鼻子凑到电磁炉上的小锅旁,嗅了嗅从锅边溢出来的袅袅香气。给你爸爸做的?

曾予尔大大深吸口气,木讷地点头。

嗯……你这副表情是不是不欢迎我?段景修熟门熟路从她的写字台底下拉出椅子,主人一样坐下来,那架势反而显得她像个拘谨的客人。

不是……他现在对曾予尔来说,不仅是她曾经的男人,更是她目前为止最大的债主,于是,曾予尔四下巡视一遭,也没发现有什么体面的东西适合招呼他,只能十分小心翼翼地倒了杯热水,放在他手里,冷吗?先喝点水,那个,我没想到,你这么早来,我……还没整理房间……呵呵。

段景修目光扫到她凌乱的床铺上,眼底暗涌起来,黑夜里她柔软销魂的身体、迷离柔媚的眼神,彼此口中溢出的□、激情无度的碰撞、紧紧相拥时传递的炙热温度……是的,他热了,黝黑的瞳仁也一同灼灼燃烧,掺杂再明显不过的欲望……

他那表情曾予尔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浑身僵硬,拉紧衣襟,一步一蹭,站过去用身子挡住被子,干笑了几声。

段景修忽地站起身,两三步就迈到她的面前,眼底下的女孩果然如惊弓之鸟瑟缩了下,他得逞地挑起唇角,缓缓从背后拿出一个黑色的系着粉丝带的礼盒,向她一递:这个,是送给你的。

曾予尔的手悬在空中,想了想,还是接过来,段先生送的礼物估计还没有人轻易敢把拒绝两个字说出口。

黑色磨砂礼盒表面点缀着烁烁闪动的亮粉,曾予尔只是用手指触摸,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至少,是她这种徘徊在窘困边缘的人不曾奢望的。

……这到底是什么啊?

方才身体的热度慢慢降了下来,段景修觉得周身凉飕飕,虽然他身上还穿着自认为保暖功能不错的羊绒外套。他仔细打量了下曾予尔,真不知道她穿着这件旧旧的棉衣是怎么在这里生活的。

曾予尔把礼盒放到床上,打开,将里面的同样黑色配粉红的镂空布片拎出来,翻过来调过去地观察,等终于醒悟到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了回去,呆呆地瞪大眼睛。

后背渗出冷汗,这算……明摆着的暗示?



br》段景修却不以为意,仿佛她的身体本就该是他的所有物。

他把曾予尔从下铺里捞出,微微躬身,单手将那件镂空薄纱性感睡衣扯了出来,手臂环住她被棉衣包裹的腰身,探头吻她的脸颊:你就不冷吗?

……不冷。

不冷?你这间公寓是西厢房,位置又是最靠里面,现在的温度最多超不过十五度,还说不冷?

段景修握住她的肩头,微微一用力,曾予尔便软软地转过来,面对他。

她理应当对段景修的触碰是熟悉的,不,是很熟悉,也料到这样一天迟早会发生,她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逼自己接受现实,可为什么一被他这样盯梢似的看着,还是紧张得要命,心像是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一样,她恍惚地挠挠头:我,我习惯了,真的习惯了……啊你干什么?!

段景修没等她解释完,手潇洒利落地一挥,扯下她的棉衣,敞开自己衣襟的双排扣把她牢牢锁在自己胸前。

唔……段,段……曾予尔不安地大力挣,可惜向前是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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