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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作奸犯科-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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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咏瑶听的心里极不舒服,怎么说,曾予尔也算她半个朋友,半个老板女朋友,她有种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冲动。

瑶瑶?苏咏瑶激烈的思想斗争没做完,一身轻松的曾予尔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走吧,请你吃晚饭。

饭桌上,苏咏瑶默默把刚才听到的和此行的目的做了个联想发挥,一针见血地问道:您和段先生分开是因为承受不住学校里的谣言,或者,压力?

曾予尔呼口气说:你来,是想和我叙旧,还是谈段……

苏咏瑶大惊小怪地瞪大眼看着她,曾予尔以为她要说当然是叙旧啊,没想到,她说的是:当然是为了段先生啊,他最近像抽陀螺一样,把留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抽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还要不分白天黑夜地不停打转。苏咏瑶滔滔不绝把段景修这半个月的变态表现一一做了陈述,最后痛苦地抚摸自己的脸,你看看我,我觉得这半个月,我生生老了十几岁欸,黑眼圈,鱼尾纹什么的通通跑出来,再不找你把段先生的根本问题解决掉,我和另外几个同事恐怕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曾予尔被苏咏瑶夸张的表述逗得露出难得的笑靥,但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能解决什么?

苏咏瑶断言:您只要和段先生重归于好,我们就都活过来了。

重归于好?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他好不容易才放过她,再回头不是自己向火坑里面跳吗?

仍琅《作奸犯科》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拒绝任何网站论坛转载

顾语声只知道墨兆锡是个极限运动的好手,没想到,戴上面罩,执起剑,他也可以与自己过招几个回合。

鸣报声在训练室里连续几次先后响起,第二场结束,墨兆锡暂时落后三剑,门被推开,来人手里握着一柄他以前在国外时最惯用的剑,戴上手套:介不介意来个三人循环赛?

墨兆锡先摘掉金属面罩,夹在腋下:我有个执行性更高的提议,不如你们直接战兄弟情义赛,怎么样?

段景修耸耸肩,一切随意的模样:OK,反正我们很久都没痛痛快快较量了。

顾语声当然没理由拒绝,两人同时站在剑道上,持剑互相行礼,便开始激烈的刺探与交锋。

段景修最近三个月疏忽练习,剑拿得很沉,不够灵活,注意力又有些难以集中,加上顾语声身经百战,心理战术异常强大,善于窥破对手的弱点,僵持几剑,即使他已察觉到顾语声明显放弃了几次进攻的机会,可最后他还是敌不过,败下阵来。

做你的对手,我是不是在自取其辱?休息室里,

段景修额前的发已被汗水染湿,低头颓然坐着,想到什么,比了个手势,你刚才故意让我两剑。

顾语声亲手把剑安置好,递给助理,转回身来,摇头笑了笑:好像是你无心应战在先,否则,你不一定没胜数。

段景修弱点被戳中,含糊想说什么,又觉得如果和同样存在精神洁癖、离婚后到现在仍然单身的顾语声谈论起女人这个话题,实在很滑稽。

这个时候,顾语声却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说:大不了下次你把这两剑还给我。

段景修也无奈笑起来:这样吧,你只要保证,以后不管我状态怎么样,不再刻意让我就好。

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还是不能保证下次你会集中精力来和我对剑,而是继续像现在这样为某件事困扰,一直心不在焉?顾语声见他在剑上滑动的手蓦然顿下来,便接着说,其实我很好奇,这个改变我弟弟生活的人到底是谁?

段景修下颚动了动,没回答。

换好衣服的墨兆锡从更衣室里出来,和顾语声对视了下,抱手臂:这个,如果是女人或者法律方面的问题,可以找我帮忙

墨兆锡在整个华逸集团的各个子公司都拥有众多粉丝是个不争的事实。段景修斜睨一眼,继续擦剑:不用。

上次我告诉你的,真没起作用?墨兆锡不可思议,那两招泡妞伎俩是他毕生绝学,虽然它们只在自己老婆身上试验过,但效果应该不差啊。

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半响,段景修低下头,仍然继续沉默地擦剑。

墨兆锡叹口气,自语道:好吧,如果起作用,就不是现在这个状况了。

回到别墅躺在床上的时候,四周漆黑一片,段景修静静数着自己的呼吸,一声一声,夜寂静得让人心里空荡荡,他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寞落的滋味,竟然比十几年前利恩娜甩手离开孤儿院时,更让他不能自已,似乎,不管自己做了什么样努力,曾予尔的影子还是阴魂不散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徘徊。

段景修用超负荷的工作塞满时间表,只因为他的脑子一旦停下来休息,一种折磨人发疯的思虑就会无孔不入带给他情绪上的烦躁。

他霍地起身,不让自己闲下来,拿着车钥匙下楼,开往暌违已久的顾宅。

下午他和顾语声分道扬镳之前,顾语声说:我也许应该感谢那个女孩,不然,你怎么会在我面前表现出这么一面。

段景修自认和顾语声的兄弟关系很微妙,一年多以前,顾长计突然中风入院的消息轰动一时,华逸江山面临换主这一不可避免的局势,外界正风传顾长计遗产分配的问题,身在美国的段怡心得知,整整一

个礼拜无法安枕,最后决定与段景修一同回到中国探望。

那时,顾长计昏迷不醒,医生已向顾语声下了病危通知单,段怡心最后只能告知顾语声,其实他和段景修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与大多数家族争产风云导致头破血流的套路不同,华逸是以一种平和到诡异的方式来解决看似血腥的家产纷争。

在确认顾长计脱离危险以后,顾语声就把本来属于自己的实业帝国双手奉上给段景修打理,并且有意把华逸娱乐产业这块整个分给他,作为今后两兄弟平分华逸的预热。

这个过程似乎过于顺利,使本来就疑云重重的财产分割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总有人在背后猜测,顾语声此番做法是否真的另有目的,或者使的是破釜沉舟的计策来请段景修入瓮?

大概是兄弟血脉相连,这些猜忌,段景修并未有过,与传言正相反的是,顾语声会经常以他跟随顾长计在商场上累积下来的丰厚经验和他身后庞大的团队给段景修一些重大决策上的提示。

而且当年父母之间发生的事,他们默契地也一直避忌不谈,毕竟上代的恩怨和他俩都没有关系,两兄弟之间一直且远且近,似兄弟,也像朋友。

哪一面?段景修不禁好奇。

顾语声声音温润:我的意思是,她让我终于看到一个为感情受到困扰的弟弟,这很难得,因为我们在不同的环境里长大,我错过你生命中的很多重要的部分,其实有时想起来,真的很遗憾。

两个七尺男儿之间突然变得这么感性,气氛实在太奇怪了。

顾语声若有所思,深吸一口气:对了,你有时间的话,就来家里探望下爸爸,他很想念你。

段景修这晚到了顾宅,顾语声果然也在,两人十分耐心和思绪不太清晰的顾长计鸡同鸭讲地聊了很久,安排父亲休息,顾语声取了几瓶红酒到阁楼喝个痛快,直到天亮。

当红日跳出天边,酒瓶反射的光一缕缕砸在脸颊上,段景修才明白顾语声话里遗憾的意思,也是在那天早上他才知道,原来,他和顾语声竟然还有个同胞弟弟顾润生,只是大概两年多以前,20岁的顾润生莫名失踪了,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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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咏瑶的苦苦相求,曾予尔考虑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是不愿见他所谓求情的这一面。

但再过两天的下午,她竟然在刚一出教室门就见到了在一群穷酸学生中间显得那么突兀的段景修。

大毛和二毛随着后面的人流也从教室里出来,顺曾予尔的目光看去,张大嘴,脱口而出:他怎么来了?

曾予尔

当下没有察觉,只想着自己为什么还不消失?!

议论纷纭,一簇簇目光强力扫射,有惊讶,有艳羡,还有不可置信,曾予尔想埋头逃走,或者装作看不见。

曾予尔¬;

她似乎很久都没听到这个人叫她的名字,可能是怕的,也可能是他的声音触动了她某部分不好的回忆,曾予尔的心尖跟着无端地一哆嗦,身体僵住,被逼无奈转回身:……好久不见。

段景修看着她,竭力克制内心的恶魔,以免忘记自己之前所作的努力把她压到墙上狠狠地啃。

那个……大毛在两人之间划了一下,嘿嘿,那个,尔尔,我和二毛先去吃晚饭了哈,你就陪,呃……陪这位先生吧,我们先撤退。

喂曾予尔来不及叫他们,这两根毛两人已经逃之夭夭。

苏秘书告诉我,你很想见我?

曾予尔紧盯自己鞋尖:你稍微想一下就知道,她的话是经过自己加工的。

段景修用了十倍于往日的耐心,噎了噎:好,那你亲口说说,你想表达什么?

陆续有平时不是很熟的同学上来打招呼,段景修礼貌地给予每个人微笑,相比他的泰然之下,她的笑容实在太不自然。

另外找个方便的地方说。

作者有话要说:琅琅可能是有点低血糖,今天早上起来各种晕,心慌慌,现在还米有缓过来,不知道中午之前还能不能更新,我尽力哈,为了不进小黑屋啊啊啊啊啊。。。可能先发防盗章节,随后替换。

那个啥,惹火烧身番外我上周真的写了,但是没攒够一章。。。有精力一定会更的。。。

二更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完,我都要佩服自己了,,,艾玛~~~

段景修不置可否;曾予尔总算松口气,一路上想来想去,第一不能的就是回到公寓里,于是她随便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小餐馆,叫了两碗馄饨面,坐下来。

你凑合吃吧。我收入有限。曾予尔语气极冷漠;拿了副消毒筷子递给他。其实现在她用的零花钱一部分来自以前存下的小金库,一部分来自做家教的收益;是真的快捉襟见肘了。

段景修点着头,接过来筷子的同时;把她的右手拽到眼前,翻到手背的位置:上次的烫伤痊愈了吗?

曾予尔本来以为段景修会动手动脚,想跟他角逐较量到底;却发现他的力道其实用的很小,她完全可以慢慢地抽回来:差不多。

段景修皱皱眉,声线放低:腰上的淤青还在吗?

嗯……曾予尔敷衍地应一声,消失很久了。

彼此尴尬地沉默,段景修人高马大,小饭馆的餐桌有点矮,多等了一会儿的工夫,他腿就有点酸了,不停来回交换放在餐桌下面的腿。

曾予尔做好心理建设,鼓足勇气把话题扯到桌面上来说:前几天……苏秘书说,你最近很忙?有很多会要开。

段景修松开眉间,轻笑:还有呢?说我不折手段折磨他们了?

段先生……曾予尔的您已经送到舌尖,对上他凌厉凄冷的眼,便又迅速吞了回去,声音低低地换个称呼,Patrick,你不会把我们的之间的事算到别人头上,对吗?你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段景修压了压嘴角,冷冷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倾身,像个故意斗气的孩子:不对,我其实就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典型的。

他呼出的热气,刚刚好扑到她的脸上,薄薄的一层,非常痒,曾予尔撇过脸,煞白的脸上染了丝可疑的红晕。

他抱胸,向后靠去,慵懒地垂着眼皮,给人一种他很悠然的姿态,其实饭馆椅子的靠背又狭小又非常低矮,硌得他背后十分不舒服:小鱼儿,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曾予尔抬眼瞅了瞅,接着别脸。

就是你总为别人考虑太多,如果你根本不去在意我员工死活的话,你就不用再那么勉强地面对我了。对了,你请我只吃一碗馄饨?我吃不饱怎么办?还有,我想吃……那个,米线,是这个东西吧?我还没吃过。

你……曾予尔气得头晕,撂下筷子蹭地站起来,段先生,你说的太对了,我为什么要去管别人的死活,员工是你的,累跑他们,失去他们,祸害你自己的身体,都是你的事,与

我无关……还有,请你吃馄饨真的已经算很破费了,不然以我的饭量,这儿一碗馄饨我可以吃两餐。

她跑去前台,对收款的服务员气势汹汹说:六号桌的两碗馄饨打包带走。

正好打里面端出来两碗是他俩的,曾予尔指挥服务员打包,看也不看段景修臭到极难看的脸,走出饭馆。

回到公寓,曾予尔吃了半碗黄瓜馄饨,看见飘着几根香菜的清汤上面漾出一圈圈涟漪,她知道,那是自己快要走投无路的眼泪。

收拾好碗筷,她翻出刚放暑假时邹慧寄来的几样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丝巾、钱夹、包包、真丝睡衣,饰物,高跟鞋,都是女孩子非常喜欢的东西,经过简单整理归类,她草草估算一下它们的总价值是否能够再撑一个月,可惜的是所有商品的价签都被邹慧处理掉了,否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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